“主子,派去跟着鄯善王子的弟兄,回来了。”徐干跪行至班超身侧,继续伺候他用午膳。
“他可是去了匈奴使臣的大营?”班超夹了菜送入口中,咀嚼咽了,才缓缓慢条斯理的挑眉问道。
“主子英明,正如主子所想,果然那匈奴也偷偷派来了使臣。”徐干笑着一边回话,一边膝行着蹭到桌子另外一边,殷勤的替男人添了一碗清汤。
班超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徐干低头陪跪在侧,亦不敢再出声。
只是,少顷。“嗯唔。。唔哈。。”
这徐干却不知因何缘故,脸色忽然变得潮红起来,额头也冒着许多细汗,本来还能乖巧坐在脚踝上的屁股,不安的在足跟上左右磨蹭着,虽在艰难隐忍,难耐的呻吟声依然从齿缝间溢出。
“明帝还真是贱啊,这个时辰怕是才下朝而已,就又在自渎发骚了?”班超察觉到徐干的异样,似笑非笑的身子微微前倾,单手撑着下巴,挑眉道。
“。。恩。”徐干自然不敢隐瞒,也无法隐瞒。此刻他只觉口腔里又酥又麻,定是那远在洛京,不甘寂寞的明帝刘庄,又在想着主子自渎了。
嘴里感觉正在被几根纤长的手指,插着舌面往喉咙深处摩擦抽送,此种刺激令他毫无反抗之力。
眼神下意识的死死黏在班超的跨间。恨不得用炙热的眼神,便能将那几层轻薄的布料熔化,露出藏在里面的硕大宝贝,任他含进嘴里,真正撑满他的口腔。
而另一边的明帝刘庄,果真正在发骚。
他眯着眼,大脑里想象着正插进他的小嘴里的狠狠操干,毫不怜惜的前后进出的,就是那根夜夜入梦的鸡巴,班仲升的鸡巴。
手指代替了鸡巴,直顶进明帝的喉咙深处,他转动着软舌,缠绕在手指上舔弄着。指尖代替了龟头,他脑海里回忆着之前曾从班超的马眼里,吸吮出来的精水的浓郁滋味,忘情的用喉咙挤压刺激着指尖。直到被自己的手指捅得翻了白眼,唾液流到下颚,才回过一丝神志。
刘庄咳嗽了一阵,又含吮着自己的手指吸了好半响,才恋恋不舍的将三根手指从湿热的口腔里全都抽出来。
再急切地伸到身后,沿着自己的尾椎骨向下滑动,湿漉漉的指尖自主的绕着那处菊穴外面的褶皱打转。那里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和松软。
“嘶哈。。嗯唔。。仲升。。进来啊。。操朕。。嗯啊。。”湿滑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捅进菊穴里,代替那根脑海中徘徊着的鸡巴,在菊穴深处横冲直撞。
然而,这明显不够。还不够。
做为被明帝下了替身术的替身徐干,也在班超戏谑的表情下,如牵线木偶般,做着和明帝一模一样的动作。
一只脚忽然踩在了他身前那根未被碰触,却早已直挺挺耸立得老高,将要喷射的阳具上。“嗯啊。。要。要射了啊。。”徐干浑身一颤,似乎班超的脚掌带给他无法抑制的魔力。
“张嘴。”班超终是有了动作,他抬起一直大脚,脚趾抵着徐干湿漉漉的唇瓣,勾唇命令。
徐干如遭点击,像是怕主子会反悔那般,迅速的用双手捧住他的臭脚,开启朱唇含住了大拇指。随后开始逐一吮吸脚趾,舌头灵活有力地划过趾间的缝隙,接着匍匐着,灵舌伸长一路沿着他的脚掌舔舐着足底。
“丙三丁四,进来伺候。”班超半眯着眼,享受着徐干的舔脚服务。也不忘公事在身,饮了口茶,提声唤门外的随从进来。
这二人便是刚刚偷偷尾随龙广,去了匈奴使臣大营的。一个叫丙三,一个叫丁四的。
两人听了令,推门进来,正瞧见跪在地上一副淫态,流着口水给主子舔脚的徐干。当即都红了耳尖,眼神闪烁着,更是不敢抬起头来。
班超用余光扫了他俩一眼,脚趾夹着徐干的灵舌扯了扯,直扯得徐干痛苦的唔唔叫。又往徐干的喉咙里捅了捅,竟将半个脚掌全塞进了那张不算大的小嘴里。
这才翘唇,随意地问道:“匈奴派了多少人来鄯善国?”
丙三率先回过神来,他暗自吞了吞口水,哑着嗓子低头回答:“回主子,使臣及随从一共有二百人。”
“果然。那鄯善王子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草包,他既然敢调转马头,不来拜见于我,定是有了后路之选。”班超并未有吃惊之色。
“主子真乃神人。原是故意激怒那鄯善王子,才让他第一天就露出了马脚。”丁四满脸崇拜的说。
班超笑而不语。只是从徐干的嘴中抽出脚趾。后者心有灵犀一点通,立即爬进主子双腿之间,小心翼翼的从亵裤里捧出来已经硬挺起来的紫红鸡巴。
先是贴在脸上磨蹭,抵着唇瓣吸允,紧接着见男人未加阻止,便急切地张开嘴,将那根他日思夜寐的硕大鸡巴含入口中,直接插入嗓子眼儿,耸动着脑袋,接连做了几下深喉。
班超饮了茶,闭目养神,靠坐在椅子里,敞着双腿,任由跨间的徐干,体贴入微的为他深喉舔鸡巴。
不知何时,那本还立在不远处的丙丁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全都跪爬在地。手脚并用的挤到主子跨间,与徐干并排跪着,如饿狗扑食那般争先恐后的伸长舌头,疯狂的舔弄伺候着。
半柱香的功夫,班超的腿间已被舔弄的黏糊糊湿漉漉,沾满了三人嘴里分泌出来的骚水。
从小腹下面浓密的黑色阴毛上,到硕大滚烫的紫红鸡巴上,再到鸡巴下端的两枚精囊,以及会阴处,甚至到后面的屁眼里。全都被三条湿滑的舌头,舔得淫靡不堪。
“够了。”终于,被伺候得头皮发麻,将要喷射。这才从座椅里忽的站了起来。
也不知是从谁的嘴里,抽出来硬挺的鸡巴。又随便拎了不知哪个的头发将他拽起来,翻了个面,压在地上马趴着,扶着鸡巴,对准屁股洞就捅了进去,畅快地驰骋起来。
在射精之时,才哑声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传令下去,今夜用火进攻匈奴使臣大营。”
当晚,刚一天黑,班超就带领随从们奔袭匈奴使者营地。
正好当天刮大风,班超吩咐十个人拿了军鼓隐藏在匈奴使者屋后,约定说:“见到火焰燃烧,就应擂鼓大声呼喊。”
其余人都带上刀剑弓弩,埋伏在门的两旁。班超于是顺风点火,然后乘风放一把大火,击鼓呐喊,一同杀出。
前后擂鼓呼喊,匈奴没有防备,从睡梦中惊醒,不知道汉军有多少人马,吓得没命乱逃,一片惊慌。
班超亲手击杀三人,随从们也各个骁勇,斩杀匈奴使者及随从人员三十多颗头,剩余一百多人都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