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当机立断击杀全部匈奴使者。令鄯善国举国震恐。
匈奴使臣在鄯善国内,惨遭屠戮。鄯善国自然逃不开干系。若是匈奴王降罪下来,定无法逃脱。然而,事已至此,再多说无益,唯有投靠大汉,方有一线生机。
鄯善国王亲自设宴,陪着笑脸,宴请班超。
班超一身介于汉人与胡人之间的服侍,仅以一支竹蘸束发,布带束腰。却丝毫不减他不怒自威,久居高位般的风骨。他坐在那,紧紧是抿唇饮酒的动作,就好像神仙下了凡,美男入了画,使他人无不自惭形秽,心之神往。
鄯善王子龙广,正襟危坐在班超的对面。自从见到男人的第一眼,龙广就无法再将视线移开。
“我儿,可愿意?”坐在主位的国王,听了这位大汉使者提出的要求,皱起眉头,侧头去询问自己儿子的意见。
“儿臣。。愿意去做大汉人质。。留在,班都护身边。”龙广垂眸,藏起眼底的复杂感情,向父王回道。
至此,鄯善王交纳王子作为人质,愿意同汉朝建立友好关系。班超成功的迈出了收复西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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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痛啊。。嗯哈。。班。班都护。。轻点啊。。”龙广浑身颤抖着,承受着身上的鞭打,尽力压抑着从唇缝中溢出的呻吟声。
“你叫我什么?恩?”班超继续挥舞着手里的软鞭,眼底神色竟还和以往一般的云淡风轻。
“嗯啊。。班都护。。啊哈。。不。不是。。嗯啊。。主子!啊哈。。主子啊!轻点打奴吧。。”龙广已有些神志不清,仅凭本能的回复。
此时,他的前胸、后背,屁股上,全都交织着一条条,被软鞭抽打留下的血痕。随着最后一下软鞭落在臀瓣上,身上的抽打终于停了下来。
龙广跪趴在地上,赤身裸体,高高翘着屁股。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腿间那根胀红的阳物,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射出了阳精。此刻正再次颤悠悠的挺立起来。
“王子可是爽快够了?”班超丢了软鞭,微微转身。那边时刻关注着主子一举一动的徐干,便连忙捧了水盆过来,伺候主子净手。
班超洗了手,又颇有兴致的勾唇,抬脚踩在龙广的侧脸上。后者本就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侧脸被男人一踩,脑袋便毫无抵抗之力的紧紧贴在了地上。
本该俊美无涛的俊脸,被男人的大脚踩得变了形。
班超邪魅一笑,脚趾头寻了龙广轻喘着的唇瓣狠狠磨蹭了几下,顺着唇缝便挤了进去,还很是恶趣味的勾着脚趾往深处抠了抠。
直抠得龙广本就满是泪痕小脸,更是煞白了几分,呜咽着条件反射的干咳了几声。
“就这么想做我的奴隶吗?”班超低头瞧着地上被他虐打得可怜兮兮的鄯善王子,跨间还没进窝操穴的鸡巴,自然又更硬了些。
他一边懒懒勾唇调戏,一边伸手扭了时刻准备着的徐干的头发,将人压进胯下伺候。
“。。醒(想)。”龙广受了神祇的蛊惑,迷迷糊糊的含着口中的脚趾头,口齿不清的支吾着。
而那跪在男人跨前的徐干,已经痴恋的用手心轻轻托着,主子因性起,已经变得胀大的火热鸡巴。
伸长软舌,沿着会阴向上,先是张着湿漉漉的小嘴包裹含舔着那两颗悬在下面的精囊。同时用指腹温柔的,绕着鸡巴前端的龟头,缓缓转圈。
舌头再贪婪的从精囊继续向上,沿着棒身的脉络,一点点舔遍整根粗长的鸡巴。软舌缓慢的从鸡巴的底端向上蠕动。
每当滑动到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时,就张开唇瓣,将龟头含进口中,像是婴儿吮吸乳头一般用力吸吮,同时藏在小嘴里的软舌也适时的向马眼孔里面挤舔。
当欣喜的吸吮掉几滴黏腻的精水之后,再依依不舍的吐出嘴中龟头,软舌在龟头与棒身的交接处冠状沟里,一圈圈的继续勾舔扫弄。
依照着主子喜欢的节奏,不疾不徐的给予适当的刺激,来延长和提升主子的性快感。
少倾,鸡巴已在徐干湿漉漉的口中,胀大到青筋暴起。
“够了。”班超哑声扯开徐干的脑袋,将腥臊粗长的鸡巴从他的小嘴穴里,毫不留恋的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紧接着,身子一转。双手掐住龙广的窄腰,扶着鸡巴胡乱的在后穴外蹭了几下,就用力顶了进去,一杆入洞。
“放松点。”未被开拓过的紧致雏穴夹得班超微微皱眉,他狠狠在那翘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又一手掐住龙广的脖子,一手捏住龙广的窄腰。开始时还速度缓慢,待里面稍稍适应,并溢出了血水润滑,就加快了速度,抽插得如同骑马驰骋一般畅快肆意。
直操得胯下龙广,疼得泪流满面,早因之前的鞭打哭哑了的嗓子,又情不自禁的继续声声求饶起来:“主子。。嗯啊。。轻点操啊。嗯哈。。要坏了。。要被主子操烂了啊。。”
“嘶。屁眼倒是紧。。果真是个天生就该被操的尤物啊。。”班超正在兴头上,哪里能理会?
胯下更是开足马力,两手捏住龙广的两片臀瓣,狠狠揉捏着,分开向两侧,露出夹在中间的被打鸡巴进进出出,操出白沫来的菊穴。
硬挺的硕大一下下深深捣进黏腻不堪的菊穴里,打起了肉桩。直操得龙广菊穴被撕裂的血流不断,甬道被强行大力摩擦的剧痛感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眼睛翻白,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乎快要被操死过去。
那跪在一侧的徐干,早被眼前激烈的欢爱,刺激得大脑空白,心痒难耐。
他手脚并用的爬到班超身后,软舌努力钻进主子的屁眼里,时而灵活的蠕动,时而温柔的抽送,时而亲吻吸撮。唇齿之间发出,“嘶哈。。嗯嘶。。滋溜。。”的淫靡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班超在鸡巴和屁眼被伺候的双重刺激下,腰眼发麻,有了射精的性儿。
他低吼一声,锁紧精关。将黏腻的鸡巴从那一收一缩极力挽留的菊穴里拔出来。从地上拽起龙广的脑袋,按进胯下。
几番折腾下来,龙广已被操得不成人样,却依然懵懂着,下意识的转动着嘴里的软舌,舔着鸡巴上腥臭的肠液。
而那徐干更是对班超的反应了如指掌,他知晓此刻定是主子将要发射的迹象。
被夹得生疼的软舌,拼命的挤进班超那臭烘烘的,被他舔得黏腻柔软的屁眼里,讨好的将舌尖往屁眼里钻得更深,舌头尽力的转动勾挑。几乎要湿漉漉黏糊糊的屁眼,成为一体。
终于,班超闷哼一声。眯着眼,一手在前狠狠扣住龙广的后脑勺,鸡巴深深顶进他的喉咙最深处。
一手向后紧紧压着徐干的脑袋,令那条软舌挤进屁眼里蠕动。这才马眼一松,畅快地将股股粘稠浓精,射进了跨前湿热的嘴穴里。
混着精液和肠液的白浊,被曾经眼高于顶的鄯善王子,大口大口毫不排斥的吞进胃里。
最后还不忘痴恋的舔着鸡巴上面的残液,深情弟弟吸撮着马眼,不舍得落下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