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广迷迷糊糊的,双手扶着班超的大腿根儿,嘴巴配合着尽力张到最大,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狭小的空间内,不断的搅动着浓精,如珍馐般咽进胃里。
即使在确保已将全部精液吞咽入腹之后,依然含着已经半软下来的鸡巴,小嘴里的软舌条件反射的继续来回摆动着不知停歇,满脸的失神。
而他那悬于腿间的阳物,不用看也知道,早在不知不觉间射了数次,马眼外沾满了黏腻精水,直到再也射不出进来,才终于蔫巴巴的耸拉着。
却又在被压住后脑勺,嘴里含裹着的鸡巴,被狠狠捅进他的喉咙眼儿里喷射出滚烫精液时,翻了白眼,舌头一歪,居然被烫得颅内高潮了。
班超好笑的俯视着龙广的淫态。他有时候真要怀疑,自己的精液是不是有什么极致的催情功效。
怎么凡是喝过他的浓精的奴才们,无不身体和神经双双极致的敏感,仅靠喝他的精,甚至是喝他的尿,吃他的屎,就能战栗着达到快乐之巅。
想到此处,班超勾唇道:“王子既是甘愿做奴隶。。不如就来做班某的厕奴如何?”
说罢,在龙广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大手便狠狠掐开他的下颚,使他不得不吐出嘴里半软下来的鸡巴,大大的张开嘴巴。
紧接着,班超捏着龟头,对着龙广的喉咙眼儿开闸放水,一泡骚臭的黄尿,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尿进了鄯善王子的嘴里。
“唔嗯。咳咳咳。。”龙广这才回过神来,满脸痛苦的紧闭双眼,突如其来被尿了满嘴的骚尿,呛得他一阵猛咳。认命的喉咙不断快速的滑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少倾,班超松开鸡巴,龙广则条件反射的抬手轻轻扶住鸡巴根,将龟头托在嘴里伸平的红舌上面,主动对准自己的喉咙眼儿。
免得男人从马眼里,肆无忌惮尿出的尿液,四溅得他满脸满头到处都是。
“徐干。”班超不再去看跪在地上,仰起俊脸,承接着他的骚尿的新宠。
徐干最是激灵,他听见主子唤他。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定是主子想要大解了。
忙去拽了把高度适中的矮椅,又手脚并用的爬回班超屁股后面,脑袋倒躺在矮椅上,道了一句“求主子赏赐。”便乖巧的张着嘴,耐心等候。
班超没有让徐干久等。他一屁股坐在了徐干的脸上。早被舔得内外滑腻的屁眼,正对着徐干吐着软舌,张大的小嘴。
噗嗤一声,伴随着一股不算好闻的臭味。他小腹微缩,从屁眼里挤出了一条大便,径直落入徐干口中。
而那刚刚喝光主子臭尿的龙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颊腾的变得通红。
他偷偷吞咽了一口唾沫,微微仰起脑袋,眼底含着某种邀请。
“不要急。你先与徐干仔细学学。”班超浅笑着眯了眯眼,惬意地享受着拉屎的快感。
屁眼里,刚刚挤出了屎,马上就被徐干挤进软舌勾挑刺激。直到又一条屎排泄而出,那软舌才顺势滑出屁眼,收回嘴里配合着大口咀嚼。
龙广涨红着脸,轻轻恩了一声。爬到徐干仰倒着的脑袋旁边,近距离的仔细观摩。
屎味扑鼻而来,熏得龙广有些作呕。心想:“即使是主子这样神仙般的人物,也总归和凡人一般是需要吃饭排泄的呢。”
不过,他并没有丝毫排斥,反倒潜意识里对班超屁眼里残留的秽物,很是向往。恨不得将徐干立即取而代之。
过了一会儿,班超大解已毕。他似乎看出了龙广的小心思,挑眉从徐干的脸上抬起了屁股,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龙广顿时心花怒放,忙红着俊脸,凑上前来。嘴里含着口水,放平舌头,舌苔当成软布,沿着班超的臀缝上下扫动。
将那残留在屁眼周围的秽物全都舔得干干净净,还不忘伸长舌尖,一截截往屁眼里面蠕动几圈。算是坐实了厕奴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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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收服了鄯善国之后,又继续西进,到达了于阗国。
于阗国崇敬和信仰巫术,国师巫盻是权力仅此于国王的神巫。而国王所做的任何决定,几乎无一不听从巫盻口中所谓的‘神祇’。
这日,国王请求国师为将影响王国未来的大策,占卜。
巫盻盯着散落在地的三片龟甲,面色复杂。
“国师,天神是否命孤要归附大汉?”国王急切的询问道。
而巫盻却是凝视着龟甲,拧紧眉心,久久不语。直急得国王团团转。
另有一位神巫,看了眼那三片龟甲,眼睛一转,恭敬地对国王说:“这是天神得知咱们要归附汉朝而发怒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国王大惊,慌忙追问。
“汉使有一匹浅黑色的马,只有杀死此马祭神方能消灾免祸。”这位神巫,笑着为国王献策。
于阗王深信不疑,自然第一时间便派人向班超讨马。
班超接见于阗来使时,正一时兴起的,亲自在给鄯善王子的身上纹字。
于阗国的来使很有诚意,便是王国的第二号人物,国师巫盻。
巫盻虽位居国师,却很是年轻,仅仅二十岁出头。人长得十分俊雅,倒是能如得了班超的眼。
“班都护,我王恳请您将爱马赐与于阗国,做祭祀。。”巫盻不卑不亢,开门见山。
“国师开口相求,班某自当奉上。不过,既是‘爱马’,于阗要用何物来换啊?”班超一边勾唇说。
一边仍然压着龙广光裸的胸口,手里捻着一根银针,蘸了他亲自调配的染料,一针针扎在龙广的左乳乳粒右侧偏上的位置。
若此时走到近处去瞧,已能清晰可见一个,龙飞凤舞的红色‘奴’字。
巫盻皱紧眉心,抬眼在龙广那绷紧的白皙赤裸上身扫过,最终眼神落在班超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略微局促不安的咽了口唾沫,顿了顿才道:“于阗已归属匈奴多年,恐怕一时难以如您所愿。”
“哦?”班超像是有些惊讶,他在那早已粉红一片的乳粒周围,落下最后一针,满意的勾唇瞧了瞧自己的作品。
这才抽出龙广嘴里紧咬着的软布,动作还算温柔的随意擦拭了两下龙广额头冒出的冷汗,丢了软布。
起身走到巫盻身前,沉声不悦地眯眼说道:“你们于阗国王还真是胆大包天。既然不肯顺服于大汉,竟还敢要杀我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