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于阗国王,班超一行人以商队的装扮,继续西进。
临行前,于阗国王万分不舍的与国师巫盻挥别。后者则义无反顾的甘愿以质子的身份,追随班超左右。也愿为劝降其他诸国,尽上微薄之力。
班超的‘商队’西出于阗国,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行走。气温很高,烈日炎炎。
“主子,多少再吃些吧。”龙广和巫盻二人,并排跪在马车里,一边为班超扇扇,一边伺候着他用膳。
只可惜天气炎热干燥,男人实在没有胃口,他瞧着巫盻手里捧着的饼子,皱着眉头,轻轻摆了摆手。
“主子!前面就是驿站了。咱们是否在此处歇歇脚?”马车外,传来徐干的声音。
班超这才面色好些,掀开车帘,顶着刺眼的阳光,向外瞧了瞧,道:“今日便留宿驿站吧。”
半响,待马车挺稳,班超踩着马镫下车站定,抻了抻懒腰,活动几下筋骨,眼神无意间看向不远处,眯了眯眼。
“咦?主子,那边围了好多的人。”徐干搀扶着男人,眼神也随着望过去,疑惑地惊呼道。
“派人去看看。”男人说着,已收回目光,踏进驿站。
驿站的环境非常简陋,班超皱着眉,勉强饮了几口茶水。低头俯视着跪在脚边,乖顺的为他脱靴的两个清冷美人,又起了性儿。
可以说这一路上,班超的口腹之欲差得很,而这性欲嘛,却是出奇的旺盛。
他闭目养神,靠坐在木头床榻上,敞着腿。靴子布袜已被龙广和巫盻两人,轻轻脱下,整齐摆好。
两只大脚,也被二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红着耳尖,仔细的为他轻重适宜的揉捏按压,做着足底按摩。
班超猛地将双脚抽回来,掀开外罩的长褂,从亵裤里直接掏出鸡巴。扭着两人的脑袋,便往鸡巴上面压。
跪在地上的两人,互看一眼,潮红着脸,心照不宣的各司其职起来。
龙广尽力张大唇瓣,将半硬着的鸡巴连根含裹住,唇角在今晨被操裂的口子又一次被重新撕裂开。他忍着疼痛,上下有节奏的耸动着脑袋。
软舌自主的在口腔里前后左右的摆动,刺激着鸡巴前端的猩红色龟头。
同时,双手配合着握住逐渐变得青筋暴起的棒身尾端,讨好的上下撸动着,像是在因未能将鸡巴全部吞进嘴里,而感到不安和小心翼翼地赔罪。
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小嘴,一股股黏腻的白沫,沿着唇角滑落,显得异常撩人。
而那于阗国师巫盻,也毫不示弱。
他手脚并用的往前挪了挪,整个人已经半趴在地上。闭着眼,仰着脑袋,两只手轻轻掰开班超的臀缝,露出了里面的暗红色屁眼。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先用鼻尖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软舌,先是虔诚的舔在屁眼周围,把屁眼周围的杂乱阴毛勾舔到两侧。
再咽掉嘴里不断分泌出的唾液,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在屁眼的褶皱上。粗糙的褶皱,刺激得他的软舌一阵酥麻。舌尖的神经一直连着大脑和心脏,导致他的心尖也一阵酥酥麻麻,砰砰乱跳。
软舌顺时针的蠕动着,直到将外面舔得软腻。才又吞了吞唾沫,用滑溜的舌尖,抵着屁眼的出口,一截截钻进里面,为男人做起了毒龙钻。
巫盻已经清楚的知道,班超喜欢被随从们一边舔鸡巴,一般舔屁眼。
他已留在班超身边月余,清楚每晚,都会有一名幸运的随从,会被主子选中,有幸钻进主子的被窝里,用湿漉漉的滑舌伺候那用来排泄的淫靡之处,一整夜,伺候主子在这异域,也能舒爽的进入梦乡。
此时的他,更是心怀感恩之心,紧张的拼命用嘴里的滑腻软舌,在班超的屁眼里勾舔抽送扭转蠕动。
班超被两人伺候得爽快,也不控制,他缓缓睁开满是情欲的鹰眸,屁股微微从木床上抬起,闷哼一声,一手紧紧扣住龙广的后脑勺,一手死死压住巫盻的头顶。主动前后摆跨。
令那根粗长的将要喷发的鸡巴,狠狠捅进龙广的喉咙深处。同时也使他屁眼里那条泥鳅般蠕动着的舌头,被死死夹住。
龙广被火热的鸡巴,插进喉咙深处,插得两眼翻白,唔唔着摇晃着脑袋,想要推拒,却被男人的大手施力按住,反抗不得。
巫盻也呜咽着,任由舌头被屁眼夹得生疼麻木,唾液混合着肠液,顺着唇角流下。
在鄯善王子忍住窒息,努力放松着喉管,双手抱着班超的屁股,拼命将那粗长的鸡巴,裹进湿热的口腔里。
一次次用喉咙里的嫩肉挤压着圆滚滚的龟头。舌尖无意识的在那敏感的冠状沟里剐蹭,又拼命挤进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扭转勾舔,循环往复的伺候。
于阗国师掰着班超的臀缝,疯狂的用长舌往屁眼深处钻。脸舌根也不断在屁眼外面的褶皱上磨蹭着讨好。
终于,班超又狠狠在龙广的嘴里,大力的冲刺了十数下,哑声道:“赏你了。”
话音未落,腰间发麻,马眼喷张,龟头抵着龙广的喉咙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余韵过后,才满意的松开了按在二人后脑勺上的大手。
此时的胯下二人,缓缓仰起糊了满脸的鼻涕眼泪和口水的混合物的俊脸,半睁着迷茫的双眼,分别一前一后的仰视着班超的天资,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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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徐干带了几个人,策马去查看一群人在围观什么。
只见有两个牧民,正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疼得喊爹叫娘,额头上汗珠如雨。
“他们这是怎么了?”徐干拽住一名围观者,蹙眉问道。
“唉。这是我们草原戈壁上的不治之症啊,每年都有不少牧民死于此症。”围观者摇头叹息。
“我观他们肚子鼓鼓胀胀,像是食后消化不良的症状。”徐干也兼任班超一行的军医,懂些医术。
“不错。我们疏勒河养育着我们疏勒国,本是上天恩泽。让我们水草丰茂、牛羊肥美。只可惜人哪里能日日吃牛羊,不吃别个?如今此证是无从可解啊。”围观者说到此处,更是摇头叹气。旁边众人也皆是哀叹不绝。
“我们商队带来的茶叶,或许能够消除这消化不良之症。”徐干想了想,沉声道。
随从催马回驿站向班超复命。班超立即命人将茶叶放到锅里熬煮,给患病的牧民每人灌了一大碗。
过了片刻,患者各放了几个响屁,觉得舒服多了,再喝上两碗,肚子里几个胀鼓鼓的硬块真的渐渐消失了。
两人站起来,向班超磕头致谢。之后跳上马,连夜把汉族商人用茶叶救他们性命的事,向首领作了汇报。
第二天一大早,班超的队伍还未启程,疏勒国王兜题,就带了‘厚礼’前来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