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们被疏勒国的军队给包围了。”徐干紧蹙眉心,跪地向班超回报。
“那个兜题,到底想要意欲何为?”龙广也是拧紧眉头,一边伺候着班超穿袜提靴,一边疑惑地问。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班超冷哼一声,抱着龙广的脑袋,往胯下一按。
一泡骚臭的晨尿,便撒进了这位疏勒国王子的小嘴里。
班超勾唇浅笑着低头瞧着龙广大口大口,毫不迟疑的吞掉骚尿的淫态。
满意的又捏着依然沾着残留尿液的龟头,抵着龙广的唇瓣,放在后者乖巧的伸出来的舌头舌面上,肆意的磨蹭着问,“味道如何?”
龙广没办法开口,只是眯着双眼痴迷的唔唔点头。
在男人笑着松了手之后,他的灵舌,立即缠绕在了那根刚刚释放过臭尿的鸡巴上,卖力吞吐吸撮着马眼,想要吃到更多。
他湿漉漉的软舌,在龟头上面绕着圈舔吮几遍,又转头向下一直舔到鸡巴的根部。
之后,一只手扶着粗长的鸡巴对准唇瓣一截截裹进喉咙里,另一只手则伺候着轻轻抚摸着鸡巴下的两颗饱满的精囊。
紧紧闭着眼睛,他感到口中的硕大已经充分湿润和坚挺,才轻轻吐出来。
将班超的鸡巴,紧紧贴在脸颊上温柔磨蹭,磨蹭着自己的眼睛,鼻子,唇瓣。舔吻着男人胯下的其他部位。
将鸡巴上的粘液全都粘在红润的脸蛋上,浓密的睫毛上,鼻尖上和唇瓣上,完全沉浸在男人身下浓郁的味道里不可自拔。
终于,班超闷哼一声道:“小骚货,别偷懒。”
说罢,狠狠按住了龙广的后脑勺,快速的主动提臀,鸡巴深深的插进龙广的喉咙眼里抽送起来。
巨大的龟头用力捅进龙广的口腔深处,直捣喉咙,根本不给他半点反抗的机会。
龙广努力将唇瓣张到最大,双手扶住鸡巴的根部,含裹着龟头,配合着男人的挺跨,将鸡巴头深深顶进自己的喉咙根。
他极力收缩着口腔,用小嘴里的黏膜软肉挤压着男人充血的鸡巴。同时前后耸动着脑袋的速度越来越快,小嘴卖力的吞吐着,只当自己的小嘴是男人的鸡巴套子一般,直插得嘴穴里淫水四溅。
完全不再需要班超亲自主动挺跨,自己就将鸡巴次次捅进嗓子眼的深处揉捻。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粗长的鸡巴坚硬到了极限,忽然跳动了两下,鸡巴头狠狠捣进他的喉咙深处,喷射出了今晨的第一股浓精。
龙广痴迷的眯着眼,在一阵压抑的咳嗽过后。继续讨好的细细的舔去鸡巴上,马眼里残留的腥臊精液。嘴里发出吧唧吧唧吸撮龟头的声音。
半响过后,直到确保舔吮干净,不剩一滴美味的浓精。他才微仰着头,轻启红肿不堪,湿漉漉的唇。
被他舔得光亮的鸡巴,依然抵在他的唇角,还半硬着,一根淫靡的丝线一端连着他的舌尖,另一端连着龟头的马眼。
始终站在床榻旁边的巫盻,脸色泛着难以掩饰的潮红。他努力压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那股心底不断滋长的欲望。
他的口腔间依然徘徊着班超屁眼里的味道。是的,昨夜他有幸被男人带到塌上,压进胯下,埋头于温暖封闭的被窝里,尽心尽力的用软舌舔在男人的屁眼内外,伺候了整整一夜。
巫盻见班超已经面色如常的,坐到桌前,开始用早膳。他
才缓缓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唇瓣,哑声道来:“那位疏勒国王兜题,其实并非是疏勒国人。而是依仗龟兹国的势力,鸠占鹊巢。龟兹国又早已被匈奴人掌控。此番想要收服疏勒,怕是不易了。”
“恩。他恐怕是已经得知了我们是大汉使臣的身份,也已听说鄯善国和于阗国,已经归顺大汉。当下正心中忐忑,想要先下手为强,除掉我们。”班超咽下几口菜饭,沉着脸点头说。
“主子,外面的人说是请您进宫赴宴。”正在这时,一名随从在门外道。
“主子!万万不可去!他们人多势众,此去定然有诈。。”徐干情急之下,竟跪着蹭到班超脚边,抱住了他的大腿,恳求道。
“胆子倒是大了,竟敢拦我的路?”班超不悦地抬脚将他踹开,已然从椅子里起身。
沉声道:“窦固将军已写信与我,汉军在祁连山大败匈奴军队,首战告捷。匈奴如今已是自顾不暇。他兜题若还有几分脑子,定不敢与我大汉正面为敌。至于那龟兹女王嘛。。”他勾唇一笑,眼底掀起一丝兴趣。
“主子,在下与兜题有些故交。不如,就让在下陪您一同去吧。”巫盻见班超心意已决,快步走到他身边,躬身自荐道。
“那就有劳国师大人了。”班超微微挑眉,浅笑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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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勒王宫之中,除了疏勒的王公贵臣之外,还有一群来自龟兹国的众臣,就连龟兹女王白苏尼也来了。
班超神情自若的坐于席间,笑着与两国大臣唇枪舌剑。叙说大汉将与西域各国和平共处,开放通商的来意,以及与匈奴之间的利弊关系。
要说,为何龟兹女王会出现在疏勒王设的宴席上,并不难理解。兜题本就是龟兹人,与女王更是有着血缘关系,算得上是女王的从堂兄。
当年,龟兹国前任女王倚仗匈奴的势力,在天山肆无忌惮。她派兵攻破疏勒国,杀死国王,另立从侄子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疏勒国实际掌握在龟兹人手中。近年来,现任女王白苏尼登基,与兜题更是交往频繁。
传闻白苏尼是个好色之徒,见到俊美男子就要抢回后宫,欣赏把玩。
疏勒国在西域诸国之中,地理位置优越,人杰地灵。俊美男子比起其他小国,也更多些更俊些。而龟兹国是女儿国,国内男子偏少,英俊的更少。
因而,她自然常来这盛产美男的疏勒国‘猎艳’。
“来。本宫再敬班都护一杯。”龟兹国女王自从瞧见班超的英姿,简直要将一双眼睛都黏在了他的身上。眼中的倾慕之情,毫不掩饰。
女儿红一杯接一杯的敬,而班超也难得温文尔雅的,对女王浅笑着一杯接着一杯饮。
若非巫盻知道,班超只喜欢身子干净的人。而那龟兹女王据说后宫里男宠如云,定早非处子。
他还真要担心,班超是否真的看上了,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女人。
“本宫也敬于阗国师一杯,请。”白苏尼与班超如愿共饮之后,不忘美眸一转,笑意盈盈的又向班超身侧的清冷美男巫盻,敬上一杯酒。还当真是‘多情’。
巫盻脸色难看,皱着眉头,用余光看了看面不改色的班超,这才仰头饮了酒。眼神却始终未与女王有过半分交流。
“好了,本宫也乏了。兜题,不要忘了好好招待你的‘贵客’。”白苏尼放下酒杯。
意有所指的扫了疏勒王一眼,之后杏目含情的又在班超身上打了打转,这才起身离去。也宣告着此次宴席的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