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浑身都着了火,就差最后一步时,难得女主播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察觉到老吴整根几把都贴上逼缝了,急忙用手捂住小逼,隔档住两人性器。
“不、不进去......我怕。”
“好好,不进去,就蹭,就蹭。”老吴喘着粗气应付着。
“不行,我们就玩上面的,好不好,哥哥?”女主播吐气如兰哄着他,不太想失身给和她水平差太多的男人。
日后要传出去,对方要是社会名流成功人士,不仅不会对她公众形象有损,还会成为一段佳话,为她锦上添花。
但要是个又老又丑又没钱没品的男人,那她就完了,身价也会一落千丈。
老吴哪里知道于月月脑子里的算盘,他只知道这婆娘又是勾引又是拒绝的,又当又立,逗着他玩。
“你几个意思?”老吴生气地质问。
于月月在心里骂,真是个白痴,你以为你谁啊?
面上却娇笑着,“哥哥,生气了?别气啊,人家是不想和你的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呀。”
“你也要体谅我......我好歹也是个女明星。”
老吴终究给女主播的甜言蜜语哄回了心,何况他也舍不得这种在李忞心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滋味,没有摄像头也是他胡诌的,说不定李忞心正看着监视器呢!
“那行吧,搞上面就搞上面。”
女主播娇娇一笑,老吴顿时想到一个称呼:狐狸精。
不过老吴下一句就让于月月为难了。
“既然搞上面,那我就要跟你亲嘴。”
于月月看着男人肥厚的嘴唇,凌乱的黄色板牙,还没靠近,就闻到他口中气味,而于月月作为女主播,为了今天这个位置,拼尽了全力,连众人躲在家里时,她也不顾家人反对出来播新闻,就是为了代替一姐掌控播音台,成为新闻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作为女主播,容貌气质固然重要,但最重要还是她的嘴,为了保持悦耳声线和喉咙不生病,她多年不食辛辣不吃甜食,每日清淡饮食,作息自律,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常年泡在健身教室,可以说火辣身材都是为了这张嘴而存在。
如今寄人篱下,形势比人强,她都自贬身段和长得像猪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但要跟这猪头接吻,独独这一项,她是一万个不愿的。
不过男人刚答应了她的要求,她无法再拒绝他,毕竟上面也包括嘴.....
反正都脱得差不多了,再矫情不就成李忞心了吗?
看给这老男人饿的,连接个吻都稀罕得要死。
于月月再次与李忞心隔空较劲,竟在老吴面前闭上眼撅起了小嘴,就像亲吻自己的初恋男朋友。
老吴激动地搂住魔鬼身材的女主播,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小嘴,亲得滋滋作响,没一会儿舌头就登堂入室,和女主播交换起气味迥异的口水。
“唔唔.....嗯......嗯......”
上面如胶似漆,下面也没闲着,老吴在那双紧致的大腿里抽插着几把,大开大合地肏着柔嫩腿心,实力悬殊的性器真正交锋后,高下立判。
牙尖嘴利的女主播很快溃不成军,花唇都给大棒子磨出来,欢唧唧直叫,肿大了一倍,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我不行了......”于月月开始哭喊。
老吴仿佛听不见,“我说,你白天说那些,什幺来着?”
“哥哥!”
“别打断我,你怎幺老是打断别人?”
“我不打断,不打断,你问......啊!哥哥,快点,人家——”
“白天你说什幺‘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真的是在帮我们这种人说话吗?”
“啊,那个意思是.....人家想不起......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
“我怎幺觉得你像在说你自己,发泄你对忞心的不满。”
忞心?
于月月从快要攀上的激情顶端跌落,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愣愣地看着老吴撤出几把,对着空地射出澎湃的精液,把她当破布娃娃丢在一边。
回头他还冲于月月憨笑,“这样,我们就是革命战友,有着纯洁的友谊了。”
“明早八点我来接你。”
直到老吴穿上裤子离开了实验室,于月月还靠着墙反应不过来。
不是李总。
也不是李忞心。
是......忞心?
忞心?
那个足以当李忞心爸爸的男人,竟然这幺称呼高高在上像幅壁画的李忞心?
“我要坐哥哥腿上吃。”
“不好吧,你明天要抽血......”
银铃的笑声洒满整个房间,“抽血啊?很恐怖吗?是不能坐,还是不能吃?”
“那个,我也不懂,但总的注意一下......”
装,你就装吧。
于月月银牙暗咬,孤男寡女再度共处一室,她怎幺可能不想起昨天老吴抛下她溜之大吉的情形?
更气人的是,他肯定溜回李忞心身边,给李忞心邀功去了,这怎能不叫她怀恨在心?
今天她怎幺也得从这男人口中套出他和李忞心到底什幺关系!
于是老吴口是心非的拒绝还没说完,维持着谈判桌上干练精明女主播形象的于月月一屁股坐他大腿上。
老吴推也不是,翘腿抖她下去也不行,只能顺水推舟搂住于月月的劲腰,佳人入怀,他的手顺势穿过于月月质地光鲜流畅的西装外套,附上耸立的胸。
没一会儿,血脉偾张的甜酥娇吟在房内响起。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穿插其中:“小,不大,紧,滑嫩,摸上就丢不开手......好弹。”
“闭着眼睛干嘛?像个算命的,嘻嘻。”甜腻声音浪笑着回应。
“平日里没少用手揉吧?凶器,绝对的凶器。”
于月月唾弃自己的堕落,唾弃老吴色相难看,嘴上却娇笑:“哥哥你怎幺.....嗯,这幺有文采,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夸人......胸的。”
近来电视台前出尽风头的女主播倒也不吝啬,骄傲地挺起胸,任由老吴上了两只黑手完全罩住自己莹白的奶像面团一样搓揉。老吴爽得忘乎所以,只觉得手上是两团粘手的糯米,无限地揉下去总会从翘得高高的奶尖喷射出奶汁,也就不管人还没吃东西了,抱着于月月在她紧致香馥的娇躯上上下其手,要不是李忞心随时可能派人来找于月月,他指不定又会在李大小姐眼皮子底下干出什幺荒唐事。
昨晚回去,李大小姐好像知道他在实验室干了什幺,冷着脸给他提醒,又给他划出底线,那就是不能让于月月应激。
李忞心的冷脸受多了,女主播的热情放浪还是让老吴一进来就按奈不住脱下裤子,亮出油亮吐水的棒子。
“啊,要在这儿吗?这可不行。”于月月只瞥了一眼,昨日被祸害得不轻的女主播就不敢再看,扭头起身,要干点别的引开老吴的注意力。
老吴一把拽住于月月的腰拖她回来,于月月娇嗔着坐回他大腿上,一拉一顿间,她的西装裤就脱离翘挺的臀部,双腿间还多了一根大屌。
“夹住,让我爽一下,很快的。”
于月月咬牙,她不怕房间里有监视器,怕的是李忞心高风亮节,真的不安监视器,那她玩弄李忞心的狗就没意义,又气不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自己还惹一身腥。
但她要是推开这猪头男,就等于把人推还给李忞心,那她在签协议时当着李忞心的面抢人,就成了白白哄擡猪价,而且她在这里就会真的变得孤立无援。
美女忍受不了没有拥护者,那就有如花开无人赏,花谢无人惜,任何境地都不能没有拥护者,特别是人前刚过上风光日子的女主播。
于是于月月按住老吴的肩,平板劲腰扭出足以让人鼻血喷溅的弧度,纤指勾住系绳的内裤边缘,在老吴眼皮子底下,那片小布条慢慢退下大腿。
老吴眼珠子转不动了,一副见到世界奇观的乡巴佬样儿,喉咙吞口水吞得跟滚珠似的,心里却在想穿这种内裤,这骚货果然随时都在准备勾引男人,他本就只想蹭蹭,她却主动要给他夹。
肉弹的翘臀落上老吴粗糙大腿,冰凉和滚烫,细腻和粗糙的肌肤触碰,让两人都不自觉呻吟出声,于月月抱着给这老土男开开眼界的想法,两条紧实修长的大腿夹着不断摆动的大棒子轻轻合拢。
“哦,哦,你这骚腿。”老吴闭上眼,双手握住于月月紧致的奶子犹如握住方向盘,提腰顶胯撞击于月月双腿间的凹陷水润,身上的赘肉撞得苗条身躯不停起伏。
“我给你肏进去?”
“不行!”
于月月起初感觉坐在人肉沙发上,随后就被老吴赘肉下雄性力量冲得东倒西歪,却怎幺都没摔倒,就像被狗熊从后抱住,铺天盖地的男性力量把她包围,让她在安全感十足里都忍不住情动了。
她在小船颠簸中摩擦到老吴大腿结实的肌群,心头一个念头闪过:这人不会杀过人吧?
这时老吴控制不住本性暴露想要插她,她就吓到了,手臂后撑想要脱离,却发现老吴把她固在腿上固得死死的,任她怎幺挣扎怎幺使用训练有素的身体技巧,都摆脱不了束缚。
纤细脖子上汗毛立起,老吴的粗息喷溅在于月月耳背,她就像察觉到危险的白兔,终于感受到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
她想起来了,他是个绑架犯,是个私闯民宅的罪犯,再看他粗糙的长相,不修边幅的衣着,常年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可见他更是个随时都能丢掉底线失去控制的真正底层人!
老吴只当于月月老实了,抱着她发狠冲撞,把于月月腿心磨得湿漉漉的,坚挺的笋奶也给捏得各种变形,于月月忍不住发出哀叫,女主播甜美的破碎媚音成了助燃剂,老吴体内邪火被撩拨到高处,顿时李忞心的警告就抛到九霄云外。
砰!
于月月苗条身躯被抛上操作台,修长结实的长腿却受到裤子的牵连没能上去,女主播羞红的脸又惊又怕地回头,眼神如同看一个失控的强奸犯。
发情上头的老吴视而不见,欺身复上去,按住于月月的肩不容拒绝地压在操作台上。
女主播变成了案板上的肉,一头精心定型的头发贴着金属桌面磨蹭得狼狈不堪,发尾散布圈住灼红的脸蛋,不知不觉呈现小女人的媚态。
她仓皇地脱口而出:“你,你也这幺对李忞心吗?”
见伶牙俐齿的女主播都变结巴了,老吴憨厚的脸展开笑颜,“噢。”
是真的?是真的?李忞心被这种野蛮的男人上过?
于月月来不及震惊,老吴提棒再度插入她双腿之间,那巨大鼓胀的勃发实打实地令女主播浑身颤抖,她几乎是哭泣着认命地等着这根前所未见的巨大插入自己的小穴,然而老吴的几把贴住小穴让花唇含住就不动了。
“哎,我忘了,你不能激烈运动。”老吴拍打脑门,恍然想起。
随后他展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
老吴拍打着衣袖走出实验室,正好遇见走廊尽头手持文档款款走来的李忞心,他大步迎上去,落在别人眼里,竟有些衣冠楚楚的味道。
李忞心脚下未停,眼角扫了老吴几眼,没找出什幺疑点,冷淡地昂首挺胸继续女领导的步伐,老吴乖乖转向,跟在她后面。
“我去卫生间,你也要去?”李忞心在裙装标志的卫生间门口停下。
老吴要去接李忞心手中资料,被李忞心拍开手。
“保密的。”
“噢噢。”
老吴悻悻退出,盯着卫生间标志纳闷。
什幺保密资料连上厕所都得带着?
还有,她办公室不有厕所吗?
空置的实验室里,破布一样的女体伏在不锈钢操作台上气喘吁吁。
她上半身是剪裁繁复的休闲西装,像披风一样搭在肩上,衬衣更是不雅地敞开,但这跟脱得精光的下半身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两条白嫩长腿无力岔开,腿心一抹触目的红艳像河蚌一样淫靡地翕合着,刚经历过的狂浪肆虐从那红肿翻开的状态里一览无遗。
随着甜酥发麻的嘤咛声,她缓缓合上酸麻的大腿,撑起娇软颤抖的身体,一眼就看到腿心的狼狈,电视上人们熟知的仪态美好的脸蛋上柳眉颦促,当她滑下操作台时,竟娇呼着软倒在地,总是浅笑半弯的双眼顿时泛起羞愤的泪光。
“这猪头!好麻呀......嘤.......李忞心,你给我记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让猪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