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有避雷:
男主强制男配一起自慰!
非事实的同性性行为!
为剧情需要。
不好这一口的看到这里可以跳过,对剧情的影响仅限于标题内容!
-----正文-----
澹台堇出生就在皇家,成长过程中纵有变故也从未离开温室。
他从没想到除了锦衣华服以外的生活方式。但跟着行云他体会到了。
行云因为自己的字号上了《三秀榜》迟迟没能回到寺中,留在平京的日子,靠为人诵经消灾、祈福以及画一些佛画,主人家酬谢准备饭食给他。
不少人家意图留他在家中款待,行云却是不敢了。
如此,他与澹台堇两人温饱还算有保障。但也仅仅是温饱而已。
几日过去,澹台堇的病好些了,
和行云挤在一张窄小又梆梆硬的床铺上,澹台堇总是很难入睡。但,行云现在照顾他,总不能由着性子将人赶下去。
幸好行云睡姿端正,只占小小一块地方。
澹台堇睡不着,视线发散地落在床顶,任由对长公主的思念侵占去全部思维。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伸进被子里,握住玉柱轻轻套弄。
在尝过荤腥后,再不曾纾解,略微的刺激就叫玉柱兴奋不已,将本就不怎么厚实的棉被支出一块隆起。
他不止一次幻想,长公主殿下跨坐在身上,用诱人的花穴惩罚自己,甚至拧住他的乳头、拿带倒刺的鞭子抽打他泄愤,或者用纤长手指盘玩他的卵蛋……每每想到这些,他都近乎高潮。
“唔……”
澹台堇一个没忍住,连忙抿住嘴,小心地看向身侧。
行云睁开惺忪睡眼,支起一些身子,“陆堇你怎么?是不是不舒服?”看到他面色异常潮红,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又发起烧了?小僧替你把脉!”
可他不是发烧,是发骚。手还扶在硬如铁石的性器上!
澹台堇脑袋都是蒙的,没来得及阻止行云。因而行云掀开被子去拿他手腕时,将他的动作全看在眼里。
澹台堇恨不能晕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行云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该怎么描述。
“你就当我死了!”澹台堇生无可恋,一把拽回被子将自己裹紧转向墙壁一侧,没脸见人。
行云蹙眉思考片刻披衣起身,到桌边铺开笔墨,边写边说:“非正常的宗筋纵挺不倒,应是情志失调,抑郁伤肝,肝失疏泄,气机紊乱。小僧为你开个方子,应该会有所缓解。”
澹台堇听得头大,转过来瞧他真是认真的,不由失笑,他难道盼一个自小在佛寺长大的和尚能理解他对长公主的感情?
“不用了,我不是生病。你为我寻些酒,我喝了睡下就好了。”
行云正色道:“你虽非释门中人不受酒诫,但依小僧之见,酒亦伤肝,你不该讳疾忌医。”
说不通。
澹台堇气笑了,从被子里爬出来。“有银子吗?”
行云清亮的眸子扑闪两下,“有是有……”
“陆堇!”澹台堇不顾行云阻止,径直摸走行云怀里的荷包,下楼去拿了两坛清酒上来。他是真想借酒消愁。
“要不少银子吧?”
“嗯,还欠店家三钱。”
“你!”好脾气如行云也有些暴躁了。
“放心,今日让我喝个痛快,明日我出去赚钱。”澹台堇道,边说边一把拍开酒坛的泥封。
行云闭上眼睛暗宣佛号压住嗔心。
市井小店的酒水有股粗劣割嗓子的辛辣,澹台堇咳了几声,渐渐品出了近乎自虐的快感,“一起喝?”
行云定定看着他:你觉得合适吗?
澹台堇觉得合适,倒出一碗来,走到行云身边,在他警惕且抗拒的眼神中,猛地从背后勒住行云肩颈,给他灌了一大口!
“哈哈哈……哈哈……”澹台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混账,只觉得看小和尚破戒失态欢快得很!一则报复他刚刚看尽自己囧态,二则是私心嫉妒长公主觊觎此人胜于自己。
行云缓过气来红着眼睛瞪他,想吼他,但自小在山寺的环境,让他居然找不到能够发泄憋闷的词汇,“你甚是、甚是……”
“甚是什么?嗯?”澹台堇本性就是混不吝的,只不过在陆珂眼皮子底下,总想展现乖的一面。喝了酒,又不在长公主府,他撕去伪装,邪笑着自背后按住行云,在他耳边呵气:“想不想知道……我方才在做什么?”
酒意熏染了眉眼,面上被绮丽的桃色覆盖,眼帘半掩,风流寄与眉梢眼角,说的话更有如恶魔低语。
行云被他从没有见过风情摄取了魂魄。
冬夜的客房中,酒气弥漫,一晃神的功夫,一艳丽一清俊的两个年轻男子,不知怎么就翻倒在了床榻上。
澹台堇力气大的吓人,一手掐住行云脖子按在床上,一手扯下他的僧袍,露出精瘦却结实的身体,扫过分成六个小格子的肌肉、手臂流畅的线条,满意道:“很不错啊,比我还差点。”
山寺中僧人们日常习武劳作,以强身健体锻炼心性。
澹台堇也习武,目的更功利,练得也更好一些,其中不乏制敌杀招。对付行云刚刚好够。
“放开!”行云怎么也没想到,没有被如狼似虎的贵女们玷污了,却引狼入室。
“我只是替长公主殿下看看,你配不配上她的床。”
本来只是玩世不恭的调笑,说到难过处,澹台堇心口竟好像被揪拽了下,疼得呼吸都停顿住了。
行云立刻不再挣扎,“你怎么?别闹了,让我给你把脉!”
“没事,就是,好像只有我不配……”已经有了哭音。
行云又急又担心,自己被轻薄的事情反而丢到了一边,神性地安抚道:“你如果愿意可以同小僧说说,或能排解一二。”
“果真?”
“嗯。”
澹台堇直起身子,胡乱抹了把脸,星子似的瞳孔里浮现出极为危险的光芒。
他拿过酒碗吞了一大口酒,然后钳住行云的下颌,俯身磕开唇齿强行将酒液渡入行云嘴中。
“咳!咳咳!陆堇!”行云发誓,再同情这个混账他、他……
“陪我喝酒,不然……我不介意每一口都用亲的。”
行云憋屈地撇过头,也不知是呛酒呛的,还是被澹台烬气的,红了眼眶。
澹台烬权当他默认了。骑坐在行云腰腹处,对着他胸前肉粉的奶头用力弹拨了下,行云顿时弓起身子发出“啊”的惊呼。
声音过于旖旎,行云自己都愣了愣,很快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产生了,更加奋力反抗起来。
澹台堇却一边在品头论足,一边将他的双手交叠按在头顶,“这么敏感,很不错嘛。当和尚有什么意思?操过女人的小穴吗?吃过女人的奶头吗?感受过冲到云霄的快乐吗?你总不会以为我大半夜硬着身下那物真是病了吧?我告诉你,我在想长公主!”说出来舒服多了。
“陆堇!”行云想要他停下,这些淫乱之事怎么能堂而皇之说给他听!
可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活鱼。
挣扎地越用力,来自澹台堇的压制便越强烈。随着酒意上头,行云憋红脸的模样,让澹台堇愈发有种令佛陀堕落的成就感。
趁行云专注角力,澹台堇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俊秀佛子身下那根东西,和他一般无二,正翘着红艳艳的龟头!
行云回过神,视线向下投去,看到自己羞耻的状态脑袋一阵轰鸣,再也顾不上挣扎。他居然硬了!
澹台堇转而握住修长白嫩的肉棒,熟练地揉捻撸动,感受着他的战栗,另一边将自己的也放出来,一粉一白两根肉棒并在一处,握在同一只手中,尺寸相近,行云的修长些,自己的粗壮些。
也不知道长公主殿下会更喜欢哪一根。
行云声音颤抖,“不……别这样……放开我……嗯……”
澹台堇小腹用力,用肉棒在行云身上敲了一棍子,“都是男人,你别叫的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这还不算怎么样嘛?
行云控诉地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被长公主赶出来嘛?”澹台堇重新握住两人的肉棍,极为认真地开始纾解。它们同样炽热坚硬,相碰在一起像两根燃烧的柴火,极度交杂的疼痛和快感让未经人事的行云几乎失智。
他并不想以这样淫乱的姿势探讨问题,几乎是哀求着,“你若想说,先将我放开!我自然会听你说……”
“嗯啊!”但是澹台堇重重捏了一把他的肉棒,警告他老实点。
“论起来长公主该是我的嫡母,那是八年前的事了。我第一次见她,她被我父亲按在花丛里,寸缕不着,满院的珍葩都不如她盛开的好看……”澹台堇自说自话,脑海中浮现出初见陆珂的场景,玉柱一阵痉挛,先行一步射出浓精。
温热的精液洒在行云身上,让手淫的触感变得黏腻顺滑。行云抑制不住喉头的呓吟:“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