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想到:女性主导的口交是否可以理解为用嘴这种方式操男人?不是包容,而是以包容为进攻。
如果从这个角度想,那么交合也可以理解为用阴道操男人。但是我多半不写这个,因为这是短篇~从速从甜完结:D
祝大家节日快乐,放假了多多给我收藏留言呀///////
-----正文-----
信鸽飞到她手中。沿着杂务司曲折回廊兜兜转转,寻到一间陈旧库房,林月如约而至。
木质的古朴香气一丝丝弥漫在鼻尖。她反手关上了门,在一堆杂乱器物里捡着路,灰尘与木香追随着裙摆,一路随她往昏暗深处去。
暮色从覆着厚尘的窗格零落渗进来,库房里光线明暗错落,暗淡微光里依稀能看见飞扬的尘烟。那些器物的棱角被暗影侵蚀消磨,变得模棱两可,沉默地立在角落里。
老库房深处,她终于找到了她的宝物。
副使微微倚着一张老红木桌边沿,身量颀长俊美。暗影一视同仁地笼罩着他,也将他的眉目隐没得朦胧不明。只是在看见林月时,他微微直了直身子,半边面容终于映入了炽橘色夕阳里,像鱼幽幽浮出水面。
光影将他的眉目雕刻得更加摄人心魄。
他像一只潜伏暗处,狩猎的兽,直勾勾锁定了她。
“怎么?”
他的锦衣制服还好端端穿着,让林月一时把握不准副使意欲何为。可看着副使这副隐忍而偏执的样子,她忍不住扬了笑意。
一定有什么非常,掩藏在这貌似的正经端庄之下。
他不吭声,只是抬手扯了扯衣襟,嵌玉腰带竟也随着松垮下来。林月这才发现,副使身上的衣袍看似完好,实则少了许多层,只剩这一件外袍搭在他漂亮身体上,粉饰太平。仔细看时,肌理隐约透露出来,在光影和外袍的遮掩下蠢蠢欲动,别有图谋。
他一只手扣着老红木桌边沿,一只手主动抓住衣袍一角,将那处掩饰拎起,袒露了秘密——
胯间的阴茎半勃,抬头上翘着,充血的皮肤色泽红润抢眼,和它的主人一同展示着血肉之躯的贲张美艳。
肉柱赤裸在空中孤零零地翘着,他像一件藏品自顾自拎开了遮光避尘的布帛,将自身原始地袒露示她。
“帮我……。”
他从暗影里紧紧盯着她,低声道。
林月走进他两腿之间,在他身前,伸手大大方方地握住了副使的炽热阴茎。他拎着衣角的手腕蓦地抖了抖,又很快镇静下来,将衣袍别得更开。
肉欲的气息很快浓郁起来,在厚重的陈旧木质香气里幽幽占领了一席之地。他在她掌心没多久便高高翘立起来,硬如铸铁,膨胀滚烫,完全激发了昂扬生机。林月一向觉得副使的性器手感是极好的。又温暖又结实,干净又利落,纯粹又直白。不像他,很多时候在想什么,旁人完全猜不透。
但更可爱的是他今日居然把她引来老库房做这种事。
“怎么,副使没了我,不行了?”
她笑吟吟地附耳轻问。
他的耳垂有些烫,泛着红,一直弥漫到颈子。低声断续地喘着,绷着大腿,任凭她撸动狎昵。
“……别问。”
这个回答有些孩子气,惹得林月愈发心痒起来,手上也耍起了心眼儿,将副使把弄得大腿发颤。
“你!……唔……”
“副使不必多谢,我一贯是乐于助人的。”
“……”
他自知按照她这样的刺激手法,自己很快就要狼狈不堪地泄出来。不得不软了声音,低声求饶道:“林月……别,别这样弄我……”
他垂着眼睫轻颤,“我告诉你。”
这是他长年来往的一个老仓库,并没有太多人记得这里,仓库里的杂乱器物并非毫无价值,却也不算珍贵。他在这里度过了不计其数的独处时光,习惯在刀光剑影之后,将自己藏进这处角落里避世。
他常常觉得自己与周围众人格格不入,既不讨喜,也无意迎合。反倒像一件物品,独自放着才安然从容。
即使如此,他生而为人,还是知道何为落寞孤单。
但有这些老物件陪着,似乎也不算孑然一身了。
今日无事,原本忽然想着,邀请林月一起来看看这间老库房,没准她还能看上什么有趣玩意儿。送出了信鸽,副使独自在库房里等着。
等着等着,身体忽然就隐隐躁动起来。
或许是因为与她厮混日久,副使对所谓荒唐越来越不以为荒唐。
所以便有了这出荒唐。
林月低伏在他身下含他。
副使双手撑在红木桌边沿,本能地微微挺起腰身将自己送入她口中,被她在大腿内侧冷冷掐了一把,立刻不敢乱动,维持住身姿。
这是女人常常用于取悦男人的手段。但究竟谁是真正的支配者,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不敢乱碰她,但身热情动之时,仍然不禁抬手轻轻捧住了她侧脸,将五指揉进了她发间。伏在他身下的脑袋乌发柔软,随意地挽着一个髻,被他失手弄乱了,垂坠流淌在他指间。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布满了长年练拳握剑的茧,贴在脸上温暖干燥,粗粝的触感穿过肌肤。他无意识又下意识地捧着她的脸抚摸,显得深情,沉醉,爱怜妩媚。
林月抽空抬眼观察他享受的样子,心中好笑,耐心哄着。
林月没有让他潮吹,怕弄脏锦衣制服。但单纯的射精刺激也已经足够激烈。副使高潮时甚至本能地用手去推她肩膀,骨节都泛着白,手背上青筋暴突,试图让她松口。林月却坚守阵地,赌他为了命根子不敢轻举妄动,仍旧深深地含着那柱滚烫肉茎。
口颊被撑得有些酸,但是为了逗他,尚可忍耐。
深陷温柔乡的高潮过于深刻,副使孔武有力的双手几乎要把红木桌边沿捏成齑粉。下身在她口中疯狂搏动,浑身战栗地喷吐了浓精,难以平静。
他靠着红木桌,背脊弓成矫健的弧,急促喘息。颈上薄汗覆着绯色,束着的冠发已经些许散乱了,发丝拂在脸颊,眼神有些失焦,显然还沉溺在余韵里。
“你……你真……”
他的声音轻而颤,像是小心翼翼又难以置信。
她吞咽了一下,含糊地嗯了一声。吐出他时,毫不在意似的擦了擦唇角,松动脸颊。
副使哑然失声,愣愣地失神望着她。
林月倒像个没事人,从下往上望着他,还在调侃:
“副使腥得很。”
“………”
“看来近日事务繁忙,无暇分心啊。”她含糊地笑道。
他好不容易挣出一点清醒,想要说一点苍白的话语挽回一点羞耻心,却被她接着的行动惊得愕然失声惊叫。
“……林月!!”
她再次低头含住了他。
刚刚喷薄过的茎身甚至还没有开始疲软,被她妥帖地又细细含住了。回到温柔乡的物什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任何一丝一毫的刺激在此刻都过度尖锐,被放大了成百上千倍,洪水猛兽般向他袭来,而他惊恐地发觉自己无法躲避。
若是让他自己来,绝对不会做这回事。但把身体交给了林月,要付出什么和得到什么就由不得副使做主了。
训练有素的身体却推不开她,脆弱无措得如刀俎下的鱼肉,苍白地挣扎,濒死顽抗。
过于尖刻的欢愉与痛苦无异。副使浑身战栗,止不住地大腿痉挛,试图逃离,又恐惧于她的尖牙利齿。
林月……不要……
他的求饶声变得轻而细,愈发的可怜。
不要了。
他轻声说,轻得像是怕惹怒她。
而她只是温柔而坚定,坚定得残酷,仍旧用灵活得近乎神秘莫测的唇舌围剿他,覆灭他。
痛苦和欢愉一同尖锐地冲昏头脑,狼狈混乱之间,他恍惚地觉得根本不是他的性器在冲撞她的口腔——
而是她在用嘴操他的性器。
而他连自己的情欲都无法掌控,只能硬翘着阴茎挨操。
最后,干性高潮降临,远远比射精高潮更激烈持久。他浑身痉挛得像脱水的鱼,背脊深躬成饱满得近乎脱弓的弧,生理性的泪液溢出眼眶,混合着唾津让副使形容狼狈。他不停地颤抖搏动,抵着她上颚一阵一阵地激烈弹跳,马眼一定是大张着的,急速收缩,但挤不出一滴液体,只有汹涌的快感从马眼处倒灌进身体,奔腾摧毁四肢百骸,带来地覆天翻的眩晕感,像是被拖进了漩涡深处,溺毙其中,尸骨无存。
男人倚在木桌边沿,深深垂着头,长睫在眼下投落一圈小扇般的暗影,看不清神情。唇微微张着,还在轻颤。
林月掏出手帕,细细将他彻底疲软下去的茎身一点点擦干净了。口颊有些酸软,她有些出神地想,看来晚饭得吃些好嚼的。
看副使似乎还没回神,她轻笑着直起身,眼神在周围寻找他脱下来的侍卫衣袍。嘴上闲散道:“咱们晚上吃什……”
回头看他时,只见副使身形微微一抖,她正奇怪,定睛一看,他胯间软趴趴的一截物什顶端渗了水珠。
先是几滴,而后是细小的水花儿,最后是水流顺畅地从尿道涌出,溅落在地上,在这老库房里扬起薄尘。
林月默默的一声不发,站立原地,安静看这副景色。
水流簌簌的细响一声不错传进二人耳朵里。
副使也沉默着,似乎沉默能减少一些难堪。
他不知道说什么,先是被她含射了,然后是干性高潮,最后忍不住,身体竟然自己尿了出来。
而他竟也没有抑制住那滩失禁。
似乎在她面前,身体和理智都放纵撒野,无视伦常,无所束缚,不愿束缚。
副使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缓了缓,再睁开,刚想起身,林月已经避开那滩水渍向他走来。她拿出另一条手帕,轻柔地擦了擦他胯间。
“……”
男人默默坐着任她动作。
在这样的高度下,她得以轻松地亲了亲他眼角。长睫颤动时,轻轻扫过了她唇瓣。
“太乖了,副使。”
她轻声说。满含着眷恋,情意绵绵。
“容易挨操。”
“……我没,还没洗。”
——他甚至没有直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