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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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众侍卫需要郎中随行时,总更乐意选择相熟的人。与林月相熟的儿郎们不多也不少。副使寻不上她时,伫立药堂,面不改色,只是扫视一圈而后沉默地大步离去,只留下肩背挺直宽阔的背影。
约走林娘子的侍卫们总是交了任务没几天就又以奇形怪状的姿势爬进药堂与她重逢。上药时疼得龇牙咧嘴,哀声诉苦,说不愧是铁面副使,训得忒狠了,忒厉害了,何止是脱胎换骨,这都快升天轮回了。
她疑惑道:任务没完成吗?
完成了,还很好。侍卫小子撇了撇嘴。
那还训什么?
他们老实道:
副使说,前途可期,赏加训。
……。
她努力压住嘴角笑意,手起药落从容轻巧,有一种对人间悲惨充耳不闻的果决。甚至在侍卫小子的连连哀嚎中淡然安慰:
副使说得对啊。
当然,林药师被副使调派随行的时候还是多些。
当时,众侍卫的任务是避开盘查,把十颗西域宝珠带回大内。上头说务必神不知鬼不觉。
数十双眼睛盘查森严,不仅一一开箱翻检,甚至安排了男女挨个贴身搜寻,脱衫验过。
如何藏匿宝珠呢?
“放松一点……”
林月低声哄他。副使此刻正光着下身趴在她腿上,简单清洁过的穴口过于紧致,一直不能顺利容纳一颗颗奇珍异宝。
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一贯是高度警惕的,身体也习惯如此,就算明知此刻应该松懈,也迟迟松懈不了,不由得有些焦灼,扭动起来。
“别乱动。”
她冷声斥他。手下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因为是出任务,她根本没想过带那些物事。只有抹了油露凑合,用手指耐心带他扩张。
他们都没想过二人不可言说的情事竟然能用在正经地方,甚至是至关重要的大用。
林月缓和了一下语气,空出一只手安慰地抚摸他后腰与背脊。
“不要急……副使吃过更厉害的东西,对不对?不过是几颗珠子,待会就好了。”
他没说话,林月的手探进衣摆,贴着健硕胸膛轻轻捏住了一只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搓。副使沉默着任她动作。
“不要急……”
她低声重复道。
“不要伤了你。”
身体到底还记得那些情事,一点一点打开了禁锢把守。他内部逐渐柔软下来,肠肉卸下了一些防备,不再推阻,乖乖吞食。林月也便逐渐深入,熟练摸索着和软腻柔韧的肠壁打着招呼,按压他钟爱的地点,很快便让他进入了状态。
“林月……够了。”
后穴已经发软,不仅如此,副使的前端也在紧张任务中苏醒,些许抬起了头,微微发硬地抵在她大腿上。莫名地让他尴尬。
“臊什么?从前没操够?回去是不是得给副使加训啊,嗯?”
她略带威慑地在臀丘上打了一巴掌,挨打的副使一颤,林月很快察觉到抵在她大腿的异物感更明显了。
内部松紧有致,软腻地绞上来,贴附她手指每一寸肌肤,像是渴望将她的每一寸指纹烙印在体内,留下亲密无间的证词。确凿,无可抵赖。
热乎乎的。
裹得真紧实啊……
“林月!”
他低声压抑地唤,有些窘急忧虑,微微挣着,用力缩着后庭以指上绞压的感受提醒她。
“你咬我?”
她挑了挑眉,指尖威慑地故意用力一搅。
喘息陡促。男人硬着头皮坚守职责、犯颜直谏:
“别把我…弄射了。”
他的声音轻而含糊,有些颤。向来令出如山的副使,此刻竟噙着隐晦的哀求意味。
因为射精以后肠道的痉挛收缩,只会让藏珠加倍困难。
珠子放到第六颗时,已经有点勉强。他还想争取容纳更多,她却严肃拒绝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的容纳能力和容纳后果,再多的珠子只会让他行动不便,很可能反而坏事,甚至带来不可接受的风险。
“其实连第六颗我都想挖出来。”
她淡淡道。
副使缩着后庭默默退得离她远了一点。
林月起身洗了手,把剩下四颗擦干净,放回盒中。看见他前端还半硬着,好心问道:
“给副使含出来?”
“用手吧。”他的目光不知望向何处,只低声道:
“你……抱着我。”
她莫名想到摇晃学步的小童,扁着小嘴,向母亲大大张开短小手臂,奶声奶气耍赖的样子。
林月笑着,听凭吩咐,乖乖上来在他身边躺了。二人同床共枕,虽然客栈的床对于副使的矫健身材和一个她而言有些窄小了,他们还是自得其所。
二人侧身相拥着,他低下头,鼻尖正好埋在她发顶。她拱在他胸口,手心里握着他。
自己做和把自己交给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况且这是鲜少的,她不会“折磨”他的时候。
掌心的物事渐渐坚硬滚烫,生机勃勃,抵住她本能地耸动磨蹭。林月有些恍惚地想,这大概是一般女人都会喜欢的吧,形状也好,色泽也漂亮。偏偏在她这里受尽刁难,不得“重用”……。
拢在上方的沉闷呼吸逐渐有些紊乱。林月忽然停了动作,抬起头,与他对视。
“嗯……?”
副使有些不解,微微迷离地望她。
“如果这次没有我随行,副使如何行动?”
他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缓慢道:“依然如此。”
“依然?”她的声音莫名冷硬了一些,不由得让他谨慎起来。
“恐怕不会依然。”她说。“按照副使的性子,怕是就算流血也要立刻把所有宝珠都吃下去。”
“……”
他默不作声了。因为的确如此。
“不能这样。”
她严肃道。
情欲之中,她还记得要纠正他。正正地望着那双漆黑眸子,同他分辩。
“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她缓了缓语气。“若是当时不知道自惜,受了伤才火急火燎地求我医治,不是本末倒置?哪还有意义可言?”
“不能这样,知道吗。”
她的语气越来越轻,挪近了,凑到他鼻尖,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
副使默了默,手臂将她环住,往怀里带了带,像头大犬一样将下巴耷拉在了她发顶。低声道:
“知道了。”
所以剩下四颗怎么办呢?
同在客栈的一个商队里,有一个少年,让林月不得不注意到他。
“他被训练过。”林月悠闲道。
“而且我敢说,这家伙一定想上我的床。”
抛开个人情绪,综合各种风险,副使最终还是同意了。
后半夜,林月带着宝珠敲开了少年的门,而后再也没回到副使房中。次日他起得很早,当然不乏是体内含着异物的原因。副使有事没事就阴森森地盯着那少年的门,终于看到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那小子跟一夜间化了骨头似的动不动就往她身上靠,眼睛都快黏在林月身上。
林月从容地笑着,得体地同他告别。
当日副使和这少年二人都进食得很少。即使为掩人耳目吃了,也被林月悄悄给的药丸给催吐了。
过了关隘,队伍赶紧找了客栈歇脚。房门一关,林月先服侍了副使,而后往倚靠上一歪,嚷嚷着要副使给她捶腰。
他嘴上笑讽她,现实还是立刻上前细细捶按起来。
“这就不行了?”
“啧……”
“折腾我,倒是生龙活虎。”
“是啊,我只会折腾副使您。”
她笑嘻嘻地四两拨千斤,倒把他说得不会了。
亏得副使眼尖,立刻问:“手上怎么?”
“啊……这个,他咬的。”
林月摸了摸手掌上的牙印,听到副使的声音一瞬间危险起来。
“他,咬的?”
“……这小子兴奋起来喜欢咬人,我刚开始没防备。”她连忙道,“没事,早就不疼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着给她揉腰。
皇帝得了宝珠龙颜大悦,金口一开给侍卫们都放了休沐,连带着随行药师同沐恩泽。
他们成天在她的小院子里厮混。眼下副使就是光溜溜在院子里四处走动也不以为意,反正这样一副好身材,让她随时看光了也无所谓。况且,那是她,只是她。
回来的第一次云雨,二人面对着面,他半坐着,让她从下往上地贯穿自己。
情欲正浓时,副使环抱着她,忽然埋头在她肩膀上猝不及防地轻轻咬了一口,林月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松了口,甚至在牙印上舔了舔。
她推开这位副使,惊讶地看着他。
副使一脸淡然,甚至是理所当然的正经。
“我不能咬吗?”
用这张嘴。
“……”
一只手猛地掐握住了他咽喉,林月将毫不设防的副使一把按倒在床面上,扑通一声闷响,轮到他惊讶了。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一手挟持住他咽喉,一手将修长大腿用力压得更开,将自己深深嵌进他身体。
林月的表情有些难以言明,像是平淡自如,又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压抑。
可她的话音甚至含着轻巧的笑意。
“今天非把咬人的副使操尿在我床上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