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要素过多,谨慎食用】】
炖肉!!!三篇番外除了炖肉之外伏笔上也相互关联,时间线很近,所以才更得很快,为了让大家有完整体验感:D
但是也担心更太快大家食肉过快忽略剧情而感到莫名其妙()当然,只冲着吃肉的话完全ok
【如食用愉快欢迎留言~】
(没人投诉我虐狗吧)
-----正文-----
昏昏沉沉,似梦非梦。
白光,灼烧虹膜——瞳孔碎裂后重组。再睁眼时,面前竟是那座流光溢彩的金笼,庞然伫立。
林月被金光晃得怔了怔。
笼中之人倚靠着栏杆,坐在雪白羊毛毯上。曲起一边长腿,手腕随意地搁在膝头,眼眸半阖,微仰着下巴后靠。
不着寸缕,却平淡自如。周身气度,不像脔宠,反而像失足于拙劣陷阱的江湖客。
是她的副使。
林月抬步,笼门应声而开。男人随即睁开眼睫,也不作声,只是紧紧盯着她,兀自收手撑在身侧,曲腿自然地向她大张开,暴露出下体。
动作行云流水,过于熟稔。
副使以赤身裸体承受她所有目光。任凭她巡视过他胯间的垂软,和股间幽幽糜红——那张小口正绞着一条银锁链,环环相扣,陷入他后穴,不知其深。只可见剩余在体外的部分,迤逦拖曳在白毯上,仿佛一条银蛇,幽幽泛着冷光。
他好像等了很久,穴眼在她目光下忍不住瑟缩翕张,攀咬着异物。
“不做吗?”
男人忍不住低声发问。眼神避开她,腿却敞得更宽,几乎将自己分裂。双手抓住两边臀肉。十指修长,用力掰开,将湿红穴眼拱出,展示自己。
“……啧。”
林月捡起锁链的一端,在手里掂了掂,细微晃动一路传导到他紧窄红润的穴眼,而后消失不见,只在气息中露出端倪。
穴口缩了缩,像是惴惴不安又跃跃欲试。不等他设想,林月突然攥紧发力,猛地一扯——
银蛇仓惶出洞,与沼泽地摩擦出潮湿飞响。噗嗤着一溜被她拽离了温软巢穴。突如其来的窜动惊得副使一抖,奇形异状在穴内起伏不定,快速撩刮过肠壁,忽轻忽重碾着那颗微凸疾驰而过,爽得他一瞬间魂飞魄散。
“……唔!!”
银锁链完全脱离了肠道,被林月拎在手上,湿湿嗒嗒。地上的男人腿根发颤,阴茎迅速充血涨翘,在他胯间轻晃。
“转过去。”
不等她说完,副使已经高高抬起臀丘,肌肉紧致的大腿紧绷着,跪得标致。
林月拎着那银链,湿润的一端晃荡着轻轻磨蹭他的穴口,剐出难耐翕喘,一缩一缩挽留她。穴眼张开时,是一洞幽深鲜艳的肉红色。这种颜色向来是杀手的标靶,不能轻易示人。
银蛇流连轻吻他股间。林月借着锁链自身重量和下坠之势,又仗着那口穴眼软腻温驯,竟然一点一点……让银环自行破开了他穴口,一寸一寸沉没进去。
男人鼻息轻哼,仍然跪得标致,一一承受。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吞吃着她的一切投食。
锁链堆叠,互相推挤。金属冷光被他以肠温捂热。明明是白银相击,却撞出水声。
这个姿势下,他将银链吃得很满。直到再也不能下坠分毫,林月也不硬塞,只是伸出两指,贴着这异物在他穴口留下的缝隙,缓慢抵进他肠道,涨得副使溢出丝丝呻吟。
人指与器物一同被他夹在体内,纠缠着,狼狈为奸。
她巧妙而残忍地操纵那段银蛇,指尖摇动时,带着锁链以崎岖形状碾过他微凸之处。反复几下,后穴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热融融地含她。茎身则截然相反,硬如铸铁,晃荡中滴着些水,如蛙吐涎。
搅了一会儿,林月咕啾一声抽手,沉默俯视着他光裸的背脊。抓住银链,抵着穴口潦草抽插了几下,进出都不深,但陷落在他体内的部分会层层交叠着耸动,激出怪异快感。
最后一下,她故技重施,将银蛇猛地拖拽出洞。副使下身激烈痉挛,果然狠狠缩着穴眼射了出来。
白精溅得满地都是。却因为羊毛毯过于雪白,消失不见,只剩腥气。
林月俯视他。气氛灼热,她话音却有些冷淡。
“不要缩。张给我看。”
男人被迫与高潮余韵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他一边平复喘息,一边收腹,发现无法让穴眼自然张开,便伸手绕到臀瓣上,用力展开了。
拉扯中,那道肉红色洞穴终于再次幽幽张开,隐约可见肠肉蠕动,挤出些淫水。沿着肛口皱褶与股缝默默滑落。
这里原不是承受情爱的地方。此刻美艳,柔滑,逆来顺受。
衣物的窸窣声。褪去裙裳,随意扔了。
埋首跪着的副使后知后觉意识到与他相贴的是什么,惊讶得睁大了眼,想要回头,被林月打了一巴掌,闷声一哼。
——她没有戴假阳。下身直白地,贴在了他股间。
“林月……”
这一罕见待遇灼得副使浑身滚烫,声音都发了哑,低低地唤她,换来臀肉更用力的分扯感。他慌忙附和着,将自己扒得更开。
事实上,女人兴奋的时候,除了湿润,胯间茱萸也会充血挺立。那点红肉挣开一层薄缔的束缚,宛如玉珠。精美温婉,不似男人张牙舞爪含着攻击性。
这玉珠大小,因人因境而异。至于林月,她分开两指按着自己外阴,让两瓣唇肉低矮下去,好露出顶端那颗硬涨,堪堪抵上了男人股间。
真正的毫无芥蒂……肌肤相亲。滚烫,潮湿,居然让他眼底漫开水雾。
林月抓着他一边臀肉,用力向外推着。副使也拼命将自己分开,努力拱出穴眼迎合她。于是女人的玉珠撞在男人的后穴上。意图抵着厮磨。
实际上这种感觉比起借助外物,轻微得甚至说不上隔靴搔痒。只胜在精神的极大满足,令人发狂。
恍惚中觉得那点激烈翕动的穴眼真的咬住了她。皱褶全部缩紧,整张小嘴都拼命咬紧她的玉珠吮吸,一绞一绞,带来从小腹炸裂开的细密快意,侵蚀她肉躯。腿甚至发软。
男人沉迷于这场怪异的媾和。似乎毫不在意是否会将自己扯裂开,只一味渴望感受她用女人的下体与他后庭厮磨。
“很喜欢?”
欲火焚烧。她竟然听见自己语气冷淡,像鞭子无情抽在他身上。
“那这样喜不喜欢?”
她自顾自说着,忽然抽身离开。在副使短暂的茫然中,将他踹成仰面平躺的姿势,四肢修长矫健。
林月赤裸着下身,分腿跪在了男人耳边。潮腥的湿气,一瞬间扑鼻而来,几乎将他溺毙,胯间却再次硬得发疼。
她缓慢下沉腰肢,一点一点,用潮腥的沼泽地淹没了他。
副使一直是个沉闷无趣的人。关于女人的事,关于取悦女人的手段,他几乎全部学自林月,又反馈给她。
被她的私密所笼罩。潮湿,闷热,茸毛划在脸上发痒,一切比执行沉湖暗杀的任务更让他感到窒息。但这种窒息与快感纠缠不清,更让他痴狂。
舌尖抵起,舔舐混沌。与阴蒂轻轻搏斗或是紧贴着阴唇厮磨,浅刺入口,撩动周围神经。
林月抓着金笼的栏杆直立上身,不禁轻喘。低头看见自家副使长发凌乱铺散于地,乌睫上沾着她的水光轻轻颤动,不禁恶向胆边生——提腰摇动,下体狠乱地碾过他面上,将一切空气都剥夺,只倒灌入她的气息。
“唔!!……”
满面腥滑昏暗。柔软嘴唇依着她,状似可怜地接受着蹂躏。高挺鼻尖不时蹭上肉珠,爽得她腿根轻颤,愈发湿重黏腻。
副使努力收敛犬齿,颤着眼睫,仰面承受一切。在黑暗的沼泽中摇唇鼓舌,陈诉忠心。
林月摇腰在他面上操了一会儿,终于发着抖高潮。双腿蓦地夹紧,玉白铡刀一般将他绞杀。副使有一瞬间真正的窒息,也是在那一瞬间,他同时射了自己满身。
“……喜欢吗?还想要什么?嗯?”她看见自己缓缓抚摸着胯下,他湿润的面庞,语气仍然寒冷。“你费尽心机,还想要什么?”
她的副使喘息着,眼神迷离幽深。片刻后缓缓抬起手,抱在她腿面上,不但没有挣着起身,反而立起舌尖轻轻抵了抵她玉珠下藏匿的小孔,抬着湿润的睫从幽暗里默默望她。
“……想要这个?”
林月难得露出惊讶,又很快回神,笑容里几乎带着讽意。
她一手扶着金栏杆,一手用力抓住他鬓发,将脑袋按在地上,重新压低了腰,将男人覆没。
“接住了,副使。”
她低声笑道。
男人闻言,舌尖轻抵撩拨,刺激出痒意。
膀胱发涨。片刻酝酿后,窸窣水声闷然而起。细小水流,涌入他张唇去接的口中,被副使一一含去。他垂着眼睫轻喘,喉结滚动,竟真的努力吞咽每一道水流。
少许液体逃开了他唇舌的围追堵截,沿着颌面滑落,他发出闷哼。
林月垂眼看他,喉咙干涩发哑,只觉得浪荡……浪荡得陌生。
她站起身。男人仍旧躺在笼中,面容濡湿而潮艳,眼神都氤氲。
林月居高临下,抬起一足,倏然踩在他胸膛上。
喘息一起一伏,在足下如实传达。副使默默抬眼,望着这个凌驾他的女人。这个囚笼的主人。
久违地,她低声唤他的名字。说:
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喜欢操一个疯子。
她冷冷道。
你把副使还给我。我说过要对他好。
你不要我?
我杀了那么多人才得到这里,你却不要我?
被她践踏的男人瞳孔一瞬间锋芒汇聚,灼热而冷冽地刺向她。
明明是仰视,林月却打了个颤,仿佛有一把利剑悬在了头顶。足下明明是温热肉体,她此刻却在他目光中遍体生寒,感到一股荒诞冰凉从足心攀上了四肢百骸。
冷。怪异的冷。情事后怎么可能这么冷?
你……
她匆忙撤足,本能地想逃,眼前画面却剧烈抖动,扭曲,最后碎裂,在一阵炫目白光中分崩离析。
荒诞感在她胸膛爆发,嚣叫,涨得人头痛欲裂……
林月猛然惊醒,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