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的留言~
根据评论区和我自己的xp,摸了三篇,介绍一下大意:
副使,中毒,噩梦(上);女主,感染,噩梦(中);副使不仅经历自己的梦还断续经历女主的梦,被女主哄/操服后重归于好(下)。【每篇的play都不一样】【甜虐预警】【下章微重口】
-----正文-----
内侍登门,说娘娘亲口吩咐:岭州偏远,副使若执意接手岭州血案,务必夫妇二人同行。
林月欢欢喜喜地收拾起衣物和药奁,头一次对这位娘娘感到感激,也不管副使的脸色如何阴沉。
宫中那位,是他母族远亲。母族凋敝,从前巴不得他自生自灭,如今却指望着他光耀门楣、开枝散叶……可笑至极。
副使沉默地抬眼望了望林月忙碌的身影,不觉轻叹,阴郁渐敛,反而含了愧疚。
她时不时便被召进宫,受所谓“教诲”。他不希望成婚带给她的是这些,却也无可奈何。可林月从来没有抱怨过,只夸宠妃的厨子手艺了得。
“别郁闷了,夫君。”屋内,她笑着将他唤回神。“养伤容易,养气则难。副使近日精神不佳,我这个知根知底的药师跟着,也好照顾不是?说到照顾……”她的话音一顿,副使瞬间惊觉不妙,慌忙冲进房中,却已经晚了——
林月已经翻开他出远门常备的包袱,将他暗藏的私心大白于天——缅珠,银乳夹,柳木阳势,还有半盒娇子膏。
“……”
“原来副使很会照顾自己呢。”她笑吟吟地,玉指拈起了那柄空心阳势。木质比玉石轻盈多了,做工却不输。形状惟妙惟肖,茎身精雕细琢,是同林鸟。
这一柄的尺寸中规中矩,当作纾解之用,不会带来负担。她想了想,觉得甚为合适。
“我还犹豫着选什么好,原来副使已经备齐了。”林月笑嘻嘻地要把木阳势放回,却被副使劈手夺去,藏在了身后,对她闷声道:“……你既然同去,就另选一个吧。”
林月看着他,莞尔,应声又到床榻边翻找挑选起来。在她背后,副使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盒全新的娇子膏,将包袱之内者替换。
近来副使的神采确实不好。时常凝望着她出神,目光里全然是她又仿佛穿过她,暗淡缥缈,不知在想什么。
前日,冲着忘归楼的五十两银,她登门看诊了那些雌雄莫辨的妖精。副使知道后大发脾气。一转头,接了悬赏千两的岭州血案。药堂众人还打趣林月,问他们夫妇是不是正打算要孩子,攒钱这样拼命。
副使向她隐瞒了婆罗毒。这是某次缉凶的意外。不说,是因为他已经服用解药。
大概夫妇二人的命数都与毒相犯。
倘若他说了,林月就能告诉他,婆罗毒不显于脉象,而发作于梦中。虚实难分,煽动隐情,使人发疯。
再阴狠一些,不仅能够潜伏,甚至能影响旁人。
因为是梦,所以他也没有告诉她。独自承受了荒诞。
那道荒诞的白光……
白光,灼烧虹膜——瞳孔碎裂后重组。再睁眼时,面前竟是那座流光溢彩的金笼,庞然伫立。
他仿佛在笼外,一瞬间又置身笼中,而这座金石美玉囚禁的并不是他,而是——
林月。
林月舒展四肢,躺在雪白无暇的羊毛毯上,望着笼顶,神色涣散而寂寥。
他看见自己走近,跪在她身侧,温柔细致地为她戴上玉势。剜了一坨娇子膏,在柱身化开水光。垂眼深深地望她。
她一动不动。没关系。
他扯碎了衣衫,分腿跨坐。手指潦草地插了几下,便扶着那根黄玉,抵上后庭,缓缓破开肠道。
囚徒只是躺着,任凭狱卒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吞吐胯间本就不属于她的物事。
小腹逐渐热涨,惯于承欢的躯体硬翘起来。她不肯碰他,他便一边抬腰起落,一边伸手拢住自己胸乳揉搓,获取自食其力的快感。
后穴逐渐湿烂,他浑身绯红,敞开了此身的淫欲在她面前暴露无遗,却得不到一丝青睐。林月偏着脸,目光散漫落在金笼一竖竖光华上,始终不曾看他一眼。
林月……林月。他沙哑地唤她的名字。企图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却被厌倦地挣开。但终于是得到她瞪了一眼,身体欢快得发抖。
唔……
他本就缄默寡言。林月不愿意同他说话时,二人之间就只剩下僵持的沉寂。偶尔掺杂了含混淫声,兀自轻吟。
因为冷漠,交欢变成一场单方面肉搏。不是性,更似刑。可他仍然在体内玉势的撞击下攀上高潮,夺取了她拒绝给予的快感。
精液喷溅,洒落在她小腹上,将林月烫得一僵。她回过神时,立即挣扎着推开他,匆忙扔开假阳势,退缩到笼子的一端。
他断续低喘,微微发怔,望着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
“……我不如他们吗?”
她不答,抓起雪白羊毛毯,皱着眉低头用力去擦小腹上的精浊。曾经目睹着他失禁还笑得温柔餍足的面庞,此刻尽是厌倦。她用力擦着,精液沾到手上,僵了一下,而后竟然扶着胸口,在囚笼的角落里干呕起来。
长发垂散,他看不清她神情。也知道她对自己恶心至极。
那些被你藏在笼中的人……我不如他们吗?
他听见自己静静地问。目不错珠,盯着她干呕。
我是从何时让你生厌的?
是……回家太晚了吗?
还是我太蠢?
住口!——她终于肯对他说话了——恨恨地瞪向他,咬牙切齿: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怎么能……!!
我是从何时让你生厌的?
他静静回望,兀自重复。
被他囚禁的女人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看着他,绝望又无奈地闭上了眼,仿佛累极。半晌,她沙哑道:
厌便是厌,和爱一样。不需要理由。我告诉过你为什么爱你吗?
心脏闻言蓦地被勒紧——鲜血破壁而出,奔涌成浩荡江河,将他自身覆灭淹没。每一寸神思都剧烈颤抖,如鲸背上的千丈高楼遭遇它翻身倾覆,惊恐地叫嚣着,让他头痛欲裂,七窍流血——
眼前画面剧烈抖动,扭曲,最后碎裂,在一阵炫目白光中分崩离析。
荒诞感在他胸膛爆发。
副使猛然惊醒,大汗淋漓。
……
他没有同林月说起这场荒诞绝望的梦。避着她,去药堂喝了好几副凉药。白天将自己忙得团团转,回家倒头就睡,或是缠着她将自己操得昏睡过去,企图以此获得纯粹黑沉的梦眠。
岭州同行,副使安慰自己,那只是梦境,她就在身边。况且如此偏远荒脊之地,她都乐意相伴,还能嫌他什么?
……
抵达岭州的第一天,副使就因为公事繁重不得不留宿州衙。林月留在前任知州府中,为二人整理空院,准备长住。
梦境。如同岭州诡谲的瘴气,幽幽降临。
副使趴在案牍上昏昏欲睡。灵魂仿佛出窍,造访了某一场梦。这梦境仿佛属于他,又仿佛不属于他,缥缈恍惚。只有熟悉的刺目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