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
-----正文-----
公元前四十四年。
恺撒已经拥有了许多尊贵的称号。包括“终身保民官”、“祖国之父”等等。法律规定他可以坐在,用黄金和象牙镶嵌装饰的宝座上处理公务。他的画像也要同天神们的画像,摆放在一起一同供人们跪拜敬仰。
除了‘罗马皇帝’的虚号之外,凯撒早已获得了同等于皇帝的,对罗马的无限期的独裁权力。
三月十四日的这一天。凯撒再次敲开了,如今他的法律继承人,名义上的继子屋大维的房门。
“进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门内响起。
凯撒敲门的手指微微一僵,深吸了几口气,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推门而入。实际上,他此时的身体状况十分不好,可以说是虚弱至极。能够坚持着挺直脊背,丢掉手杖,稳步来体面的再见一次屋大维,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摇曳的烛光,分散在宽敞的卧室的几个角落。悬在卧床房顶的烛火,已经熄灭。几个女奴或坐或跪在角落的烛光下,悄悄擦拭和整理着沾满了腥臭的尿液和白浊精液的酮体。
暖色的烛火,照在她们白皙娇嫩,却显然遭受过蹂躏的青青紫紫的肌肤和被撕破得难以遮体的衣裙,无言的诉说着男主人,曾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的滔天欲火。
凯撒只是微微用余光从她们的身上扫过。脚步则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床边。屋大维正赤条条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而刚刚的声音,则是从跪在他跨下,正用沾了清水的软布,细心的为他擦拭着雄性器官的女人发出的。
“奥克塔维亚,好久不见。”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凯撒,居然面露紧张的凝视了男人半响,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不得不尴尬的率先与跪在地上的女人打招呼。
“嘘。。他正在想事情。”奥克塔维亚微笑着仰起美丽的小脸,伸出一根手指挡在唇瓣之前,对着舅公凯撒低声提醒。
凯撒点了点头,轻轻地坐在了床脚,不再说话,只是侧头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正在沉思的俊美男人。时光飞逝,曾经的那个少年老成的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为了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是来与我告别的?”不知过了多久,屋大维终于睁开了一双鹰眸,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烁着无奈的幽光。
凯撒想要躲开与男人的对视,却又不受控制的躲闪不开。他知道他的一切想法,都无法逃过他的这位聪慧的继子的双眼。半响,只能滚动了一下喉结,干涩的说:“是的。”
屋大维再次沉默了,他微微拧眉,伸手推开还在尽职尽责的为他擦拭大腿的姐姐,将腿收回床上,仰靠着床头,平静地无声地凝视着凯撒,耐心的等待着他继续给出解释。
“半年前,我已经立好了遗嘱。。我死后,你将继承我的全部财产。”凯撒微微闭眼,像是在努力压制住身体的痛苦,缓缓说道。
屋大维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这些我早已知道了!”顿了顿,烦躁的抹了把额头,他倾身将僵硬着身子的凯撒搂进怀里,放柔了声音咬着他的耳垂,问道:“为什么要解雇保镖,拒绝带着卫队?你该知道明日他们的计划!”
凯撒蜷缩着身子,剔骨铮铮的硬汉,打了半辈子仗的战神,罗马的独裁官,此时更像是个无助的老人。他已经老了,是在癫痫发狂伴随着大小便失禁中去世,还是作为英雄一样被谋杀,他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要卫队和保镖来保护,那是胆小鬼才会干的事。”他勾唇,故意带着轻蔑的语气回答。
“就这么想被人刺杀?”屋大维轻叹一声,满怀怜惜的吻了吻凯撒的额头。怀里的男人浑身一阵,显然是被这几个怜惜的吻亲得受宠若惊。屋大维已经很久没有与他有个肌肤之亲了。
“人终有一天会死。突如其来的死法,在我看来是最好的死法。”凯撒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呢喃着回吻着这个优秀的足以成为他最理想的继承人的男人。先是亲吻着他的额头,再向下,直到唇与唇的相连。没有被男人推开的凯撒,忽的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解脱。
凯撒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不呢在接纳男人的欲望。他却不敢退缩的伸出湿滑的骚舌,施展着他曾无数次在梦中都在怀念着的动作。蠕动着软舌,从上到下的一点点的舔遍服侍着屋大维的全身,不错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毛囊,每一块肌肤。
凯撒紧紧闭着眼睛,不知疲惫的匍匐在男人的身上,沿着男人的脖颈、胸口、乳粒、小腹、大腿根部,一路向下蠕动着软舌。同时爱恋的手捧着那根逐渐苏醒的肉棒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面磨蹭,磨蹭着自己的眼睛,鼻子,唇瓣。像是想将自己的气息在这里最后一次留下印记一般。
终于,他轻轻放开喷薄滚烫的性器,软舌继续下滑。小心的托起男人的腿,软舌伸长凑近男人的大腿内侧细细舔弄,湿濡的舌头一路从大腿内侧向下舔到大腿,膝盖窝,小腿,脚踝,最后滑到屋大维赤裸的带着汗味儿的臭脚上。软舌穿梭在臭脚的趾缝之间,舔得很轻柔,舌头缓缓的蠕动着,滑过之处留下湿润的唾液水痕,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凯撒虔诚的放平舌头舔弄吸吮着男人的每一根脚趾头,在将大脚捧起来,脸蛋深深的埋进脚底,用自己挺立的鼻子代为按摩男人的脚掌,脚心。用口舌舔完屋大维的一条腿和脚之后,他又爬回原处。
脑袋磨蹭着那根已经被他彻底勾起了欲望,高高的勃起的僵硬鸡巴,像是为了安抚它因被冷落而产生的怨气一般,张开唇瓣,双手扶住根部,含裹着龟头,缓缓下沉着脑袋,直顶进自己的喉咙根。
他极力收缩着口腔,用湿漉漉的嘴里的黏膜软肉挤压着男人充血的性器。他上下耸动着脑袋,只当自己的口腔是张肉穴,完全不用男人动手,自己就将肉棒次次捅进嗓子眼的深处挤压。唾液被捣弄成白沫,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他滚动着喉结,在吞咽着涓涓溢出的口水之余,还在努力的上下耸动着脑袋,用喉咙深处的嫩肉去磨蹭鸡巴前端硕大的龟头。
就在屋大维被他的深喉和卖力的软舌,伺候得将要喷射之际。他却忽的吐出了含在口中的鸡巴。他定了定神,舌尖上沾着的粘稠银丝,与男人怒睁着的马眼相连,久久未断。
“怎么了?”屋大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爱怜的轻抚着凯撒煞白的脸颊,擦拭了他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怜惜的问。
“后面。。后面也再让我伺候一次吧。”凯撒的眼眶微红,调整了一阵呼吸之后,近乎恳求般的虚弱的说。
屋大维无声的轻叹一声,没有回话,却是利落的翻了个身,赤条条的俯卧在软床之上。
凯撒口技娴熟的口舌并用,时轻时重的亲吻在男人的臀瓣之上。之后用双手配合着轻轻掰开臀缝,灵舌滑动着钻进了那处暗红色的屁眼里。柔软的骚舌像有了灵魂一般,一截截的扭转着蠕动着往屋大维的屁眼里面钻。
每当挤进去一大截,便用舌尖在屁眼里面抖动着抽送十数下,再抽出来,舔掉屁眼皱褶上的黏腻肠液。咽掉嘴里分泌的口水,再红着脸,紧闭双眼,将软舌向屁眼里面顶。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招幸了,可是这些伺候的动作,却早已深印在他的灵魂深处,永不会忘记。
不知就这般伺候了多久,他最后用软舌挤进暗红色的屁眼里顶了几下,舌尖轻巧的扭转着,又缓缓退了出来。之后又深情的在外面的褶皱上舔了几圈,亲了亲。像是在和男人的屁眼做了几个深吻一般。才又沿着股缝往上舔,一直舔到男人的尾椎骨。
他时刻关注着屋大维的细微反应,觉察到男人的轻微僵硬。于是身体一点点伴随着早已麻木的软舌在男人后背肌肤的滑动,缓缓向上爬。
果然屋大维在他刚刚从后背舔吮到耳后时,就一个翻身,将开始压在身下。抿紧的唇吐出理智的话:“您现在的身体,受不住我的。”
凯撒仰躺在床,仰视着压在他身上的继子屋大维,神情既落寞又痛苦,终是无奈的闭上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始终守在角落里的奥克塔维亚,无声的爬上了床。屋大维顺势拽过她,压住她的纤腰,将她与凯撒面对面摆成了六九的姿势。一边扶住蓄势待发的滚套鸡巴,迫不及待地对准姐姐的菊穴一个挺腰,毫不怜惜的直插到底。
一边对仰躺在床,紧闭双眼的凯撒命令道:“睁眼,看着我。把她想象成是你自己。”屋大维性感的嗓音伴随着剧烈的摆跨,断断续续地在凯撒的头顶响起。凯撒缓缓睁开了无处隐藏着情欲和深情的双眼,瞧着头顶紫红色的鸡巴一次次闯入女人的菊穴里的画面,刺激得他面色胀红。
坚硬粗长的鸡巴,一会儿捅进跪伏在上方,瞧着屁股的奥克塔维亚的菊穴里驰骋。一会儿又猛地从那紧致的肠道中拔出来,挂着腥臭肠液的鸡巴顺势闯入仰躺在下方的凯撒的嘴里。
“乖。”屋大维闷哼一声,同时享受着软舌挤进马眼里蠕动时的刺激,和滑腻的肠道深处紧紧包裹着着鸡巴收缩挤压着的快感。终于,抱着凯撒的脑袋,充血的鸡巴,快速地在他口腔里面冲刺抽插,每次只拔出一点点便又狠狠地刺进去。
直操得凯撒的嘴边溢出黏糊糊的白沫,大睁的双眼翻起了白眼,鼻腔息合着差点没了气儿。才松开马眼,火热的鸡巴跳动着,插在喉咙根儿的嫩肉深处,一股股浓精喷射了进去。
凯撒依然裹紧嘴里含着的粗长鸡巴,不肯松口。随着屋大维好笑的挑眉,捏住显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凯撒的下巴。硬挺的鸡巴,从他的嘴里滑出。仅留紫红色的硕大龟头,还被他努力衔在黏糊糊的红肿不堪的唇瓣之间,不肯松开。
公元前四十四年三月十五日,元老院举行会议。恺撒单身一人来到会议厅。他大步走进大厅,坐到黄金宝座上。平静地似乎这一天并没有任何与众不同。
然而,阴谋者们还是行动了。他们身藏短剑,像朋友一样围在凯撒的身边。其中的一个人忽然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紫袍,这就是动手的暗号。众人一拥而上,用短剑刺向恺撒。
恺撒没带任何武器,他的腰部首先中了一剑。接着,一剑又刺进了他的大腿。他面无表情,放弃了抵抗,颓然倒下,用紫袍蒙面,听任他的仇敌乱刺、乱砍。他一共被刺二十三处。
当安东尼流着泪,跑来向屋大维传达凯撒被刺杀身亡的噩耗时。
屋大维正半阖着鹰眸,眼底风平浪静。他泰山压顶式的,将那即将喷射的巨硕肉鸡巴,狠狠地捅进胯下女奴红肿不堪的小嘴中。屁股向下一坐,猛地捣进了女奴喉咙眼儿的最深处。
又快速上下提臀,不管不顾的只是一味的将小嘴当做肉穴来大力操干,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闷哼一声,鸡巴抵在前所未有的深度,在眼泪鼻涕唾液糊了一脸,翻着白眼的女奴的喉管深处喷射而出。
他虽然射了浓精,却依然没有将鸡巴从女奴湿漉漉的小嘴里拔出去。只是眯着眼,屁股更是下沉,恨不得把两颗卵蛋,连同那根半硬的鸡巴,一并全都挤进女奴温暖的嘴里。哑声对安东尼道:“知道了。”
就这样,在凯撒自己的设计之下,所有的政敌都上当了。凯撒终究是凯撒,连自己的死亡都谋划成了打击对手的工具。他用自己的死扫清一切政治敌人,为自己的继任者屋大维铺路。
他的死并没有给罗马带来混乱,一切早就安排的井井有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谋杀他的人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利益,他们成为了帝国的敌人,被迫逃离罗马,最终或自杀或死于屋大维的铁骑之下。
公元前二十八年,屋大维黄袍加身,被元老院赐封为“奥古斯都”,实为皇帝的称号。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