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新规定,不到五万字不能完结。所以再写九千字番外。
-----正文-----
凯撒在元老院被刺身亡之后。作为元老院老议员的西塞罗自知大事不好,连夜便收拾了行囊,身边只带着自己的儿子小马库斯,快速逃离了罗马。初时他逃到了自己在图斯库鲁姆的别墅,随后穿越乡间道路去了他在福尔米亚的别墅,打算从加埃塔乘船。
逃亡早已使他们父子身心疲惫,小马库斯倚靠着甲板,看着不远处的风浪,颓废的双手捂脸。他们几次尝试出海,却总是被逆风吹回岸边。这次恐怕也难以出海成功。
苍白的面色昭示着他已经不能再忍受航船的颠簸。小马库斯难耐的咽了口唾沫,缓解了一下喉咙里的干涩,艰涩地呢喃:“父亲。。我们是躲不过屋大维的追兵的。”
坐在他对面的西塞罗看起来状况更糟。他神情空洞,往日里总是被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长袍,此时被平民们才会穿的脏衣服完全的遮挡住。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半分声音。巨浪果然又一次把他们的小船推回了岸边。似乎是天意难违,他们真的躲不过了。
父子俩互看一眼,最终不得不相互依偎着,放弃了再次出海远逃的计划,重新折返回他们的别墅里。这里还留有十几个奴隶,在替他们看家护院。奴隶们看见主人们又回来了,不敢过问,只是忙前忙后的伺候两人的生活起居。
可惜宁静的生活只过了五日,屋大维亲自带着大约百人的卫队,来到了这座小岛的别墅外面。这一天,落着雨,屋大维骑着马慢慢前行,那边西塞罗和小马库斯勉强没有瘫软在地,而是僵硬着站在门外,恭敬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判决。
然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年轻人,只是微微一笑,俯视着马蹄前面的父子二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小马库斯那张英俊的脸上,半响才勾唇冷声道:“我只是为了消灭刺杀者而来。”
站在前面的西塞罗顿时感激的抬起头,眼底涌出最后一丝光亮,他颤抖着乞求道:“我的儿子并没有受到魔鬼的蛊惑。他没有参与刺杀凯撒的事,并且在此事发生之前,他毫不知情!”
屋大维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他动作利落的翻身下马,走到小马库斯身前,若有所指道:“能不能绕过他,我们很快就会知道。”说完,便踏步走近了别墅,坐到房间正中的软椅上,西塞罗父子也赶忙跟进来,低着头站在他的对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最终还是年迈的元老院议员西塞罗,踌躇半响,下定了决心,望向屋大维,率先打破了沉默:“您知道您的敌人众多。”
“恩。”屋大维神色淡淡的,令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即便您离开罗马时,整个元老院都卑躬屈膝,保不准他们现在也在像算计凯撒那样在算计您。”西塞罗缓了缓神,继续说。
“我知道。”屋大维注视着他,等着他继续。
“还不止在元老院里。”西塞罗顿了顿,破釜沉舟道:“我有他们三四十个名字。”站在一旁的小马库斯猛地抬头,惊讶于他的父亲居然还留有后手。
“我知道。”屋大维忽的柔和一笑,似乎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
那天深夜,借着遇风摇曳的油灯光,西塞罗拟就了一份名单,颤抖着手指递给了这位即将判定他们父子生死的年轻人的手中。
小马库斯静静的看着那个年龄与他相仿的男人,走到桌边,漫不经心地在西塞罗写好的纸上圈圈点点之后,又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写了上百人的名字。终于,他听到屋大维对恭候在他身侧的士兵说:“事不宜迟。”
那名士兵沉重地点头,之后身裹毛毯,迎着风雨骑马飞驰而去,在他身后还跟是二三十个卫兵保护。
很快,罗马的消息就迅速传开。十七名最富裕、最有权势的元老将被立即判处死刑,财产充公。紧接着一百三十人的名字被张榜公布,避免罗马人感到无边无际的惊恐,屋大维宣布除了这些名字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再追究。
小马库斯没有在名单之上。他悲痛的看着父亲西塞罗的遗体,对屋大维却没有一丝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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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的奴隶。”男人的声音惊醒了他的沉思。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的成了屋大维的奴隶,同其他那些战俘或是贱民们无一不同的奴隶。
小马库斯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他仰起脸首先看见的是男人裸露着性感大腿,再往上是悬挂在胯下浓密的阴毛之下的,由于刚刚得到了释放,此时还半硬着低垂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被包皮半遮着,马眼周围的黏糊糊浊液不知已被哪个好命的奴隶舔得干干净净,唯留一股浓郁的腥臊味道弥漫在他的鼻腔之间。
他竟然一阵鬼迷心窍,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抚摸这根主人的雄性特征。却忽的从背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吓退了他刚刚抬起的手。
“含着。”屋大维手持一条用小牛皮制成的皮鞭,狠狠的在下马库斯的背上抽了十几鞭子。这才嘴角噙笑,用他发泄过欲望之后,特有的暗哑的雄性嗓音命令道。
受到鞭打的小马库斯,咬牙忍着疼痛,胀红着俊脸,不敢再造次。两手训练有素的背在身后,唯有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大大张开,努力转动着脑袋配合着用唇瓣,小心翼翼地将那根显然正准备排泄臭尿的鸡巴,衔着含进了嘴里。
“唔唔。”讨好的用软舌在嘴里寻到鸡巴前端的马眼蠕动着,刺激着主人的尿意。终于长长的一泡臭尿,顺利的毫不保留的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小马库斯咽掉嘴里的最后一口圣水,颤抖着湿漉漉的睫毛,缓缓睁开眼,依然仰着脑袋。呼吸有些急促的,眼底含着情潮,期待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舔干净。”屋大维淡淡的吩咐。
他不知道这简单的一声吩咐,听在小马库斯的耳里,却是等待已久的恩宠。
奴隶小马库斯如愿以偿的,将主人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着龟头。口腔里的软舌,摆动着,将尿道口里的最后几滴尿液,全都卷出来吸撮着吞咽了。嘴里的鸡巴,也似乎在他的软舌蠕动服侍之下,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更硬更粗,这个认知令他快要喜极而泣。
只可惜事与愿违,在小马库斯以为这次,自己终要可以如愿的喝到主人的浓精时。却没想到,主人此时并没有再次射精的想法。
屋大维面无表情的按着胯下奴隶的脑袋,啵的一声将那根再次被卖力舔到复苏的鸡巴拔了出来。戏谑道:“喝了圣水,总该再吃些黄金才是。”
小马库斯如梦初醒,他胀红着俊脸,手脚并用的爬到主人身后。自然有别的聪慧的奴隶跪爬到下面当成马凳,而他则仰着头,枕在那个奴隶的后背上,等待着主人坐上来。
屋大维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一屁股便坐在了他的脸上。除了湿漉漉的舌头之外,将奴隶那高挺的鼻子也一同压进了屁股缝里。
奴隶小马库斯勉强从主人的臀缝之间深呼吸,稀薄的氧气勉强能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大脑却是缓解进入了幻境一般,完全沉浸在了屋大维胯下的气味之中。
他小心翼翼的含着口水,一心一意的唯有如何能伺候得主人更加舒服。软舌有了自己的灵魂,自主的蠕动着,一点点把屋大维的屁眼舔湿。然后才慢慢的伸得更长,环绕在屁眼外面的褶皱里,大面积的上下左右的扫过舔弄。
在此之前,他只喝过从屋大维鸡巴的马眼里面排泄出来的骚臭的尿液圣水,还从未喝过从屁眼里排泄出来的肠液和黄金。他忽然好想尝尝,好想,就是现在,他不愿再等了。就是现在,他想要品尝从主人胯下的这处神秘的隐秘器官里面,排泄出来的黄金大便。
小马库斯想到此处,柔软的骚舌头更是来了精神。从屁眼外面的不断蠕动和舔弄,改成了集中在屁眼的中间位置。他下定了决心,在舌尖上微微施力,慢慢的往屁眼里面挤,往屁眼里面钻。
唔唔,他的舌头居然顶进了主人的屁眼里肠道里。他的舌尖居然有幸探索主人的身体内部。他的舌头实在时候太幸运了,他实在是太幸运了。他敢肯定着是他此生追求的目标和愿望,他的愿望竟然真的达成了。
他的软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试探着一截截的一边抽送着,一边往屋大维的屁眼深处钻。当然他不敢钻得太深,只是把舌尖伸进去,蠕动了几下,又退了出来,重新放平舌头,大面积的在屁眼周边扫动舔弄。
只是当舌头每次从屁眼中间舔过的时候,总是会用舌尖往里面试探勾舔几下,直到舔出来浓稠的肠液,才作罢。继续转动着舌头舔弄整个屁眼。他感觉舌头舔到卷曲的阴毛上的触感,令他的舌尖格外舒爽。
每当舌尖顶进屋大维的屁眼里转动的时候,他感觉到舌尖被夹得又痛又麻,更是令他舒爽到头皮发麻。在给主人舔屁眼的时候,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射精了两次。
他完全顾不上自己此时的狼狈。他只是一心一意的伸长舌头在给主人舔屁眼。哦,不对。他是要吃掉主人赏赐的黄金。黄金大便怎么还不出来?小马库斯用仅存的意念,伸长的舌尖卖力的往屋大维的屁眼里面钻,直到似乎碰触到了硬物,吓得他快速退了回来。
在抽回舌尖的瞬间,口腔里立即弥漫出了一股大便的恶臭味。他不敢多做他想,连忙再次将柔软的舌头从主人的屁眼钻进去,如灵活的小蛇一般,很快又挤到那处硬物。这次他不再逃离,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主人将要排泄而出的黄金条。
“嘶,出来了。”屋大维闷哼一声,在屁眼里不断蠕动着的软舌的努力服侍下,终于放了个屁,屁眼收缩着挤出了一条黄金,被迫不及待的小马库斯大口咀嚼着吞咽入腹。
当屋大维大解完毕,从奴隶的脸上抬起屁股,重新还给小马库斯呼吸的权力的时候。后者已经眼神涣散,满嘴恶臭的秽物,粉红色的骚舌头软软的吐出口外,依然左右前后的机械的摆动着。
屋大维勾唇,将手里的牛皮软鞭翻转过来,用鞭柄狠狠的捅进他恶臭的嘴里,嫌弃的向旁人摆手道:“把他抬下去洗干净。”
对厕奴而言,这是一件仪式。而对主人而言,这不过是一次如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