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早于安东尼之前,已经有人在开始为屋大维张罗婚事了。对方是军阀雷必达妻子的外甥女,年轻漂亮的少女,名叫塞尔维利娅。屋大维接待了亲自前来撮合的雷必达之后,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手足无措,坐立不安的少女,就愉快地点头接受了这场联姻。
“您疯了吗?”奥克塔维亚震惊无比的,对坐在她对面坦诚的向她求婚的安东尼,满眼不可置信的怒目而斥。“您该清楚,我是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他的!”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安东尼拧了拧眉,烦躁的抓了把短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紧紧捏着拳头,在房间里像头找不到出路的狮子,来回的踱着步。直到站在了挂在墙上的屋大维的画像前面,才忽的被定住了脚步,一动不动。
半响,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向面色与他同样糟糕的女人,无奈地摊开双手,痛苦的说道:“这正是他的决定。”
婚姻对于一个既有资产和权力又有雄心的人而言,除了延续后代之外,更是为了更为牢固和永久的利益和政治需求。就如同前三头同盟之中,凯撒先后与克拉苏和庞培,缔结了姻亲关系一样。罗马的政坛里,也急需利用联姻来重新组建起来一个后三头同盟。
此时的屋大维依然坚定的认为,唯有三个人的同盟才是最为牢固的同盟。在他的计划里,自己、安东尼、雷必达,刚好可以组成一个可以牢牢把控住罗马政坛的同盟。既然他即将迎娶雷必达的外甥女,那么安东尼理应迎娶他的姐姐。这再合理不过了。
这将是屋大维的第一桩合法婚事。在举办婚礼的前一个星期,雷必达已经将自己这位娇羞的外甥女,按照屋大维的要求,提前送到了他的府邸,供他尝鲜享用。
紧张的未婚妻,身着一条轻薄的睡裙,忐忑不安的仰躺在未婚夫的卧室里的大床上。门外的走路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这令少女心跳如鼓,屏住了呼吸。
“不要再哭了,我说过‘此事已定。’”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和慢慢地不耐烦。
“不!!弟弟,求求你,不要让我嫁给安东尼!我要嫁给你!如果,如果我们是埃及人,我们就可以结婚的!弟弟。。求你。”女人的哭求声从最开始的声嘶力竭,到后来的低声恳求,全都传进了门内躺在床上,默默等待未婚夫临幸的少女的耳里。
不谙世事的少女愣了愣神,也不知从哪里而来的勇气,她竟鬼使神差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一只耳朵紧紧贴在门上,想要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晰一些。
“。。姐姐,这不过是两场政治联姻而已,并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男人似乎对女人产生了一丝怜悯,声音里也夹杂了几分安抚和暖意。
“可是我不能容忍她占有你妻子的头衔!”女人却来了精神,居然有些咄咄逼人。
男人冷笑了一声,在贴在门边的少女以为他不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句冷漠的声音顿时让她浑身一阵冰冷。屋大维不屑的说:“妻子?在我眼中,和女奴别无二致。”
塞尔维利娅的初夜,对于她来说,是一场玫瑰色的噩梦。
少女蜷缩在大床的内侧,羞红着小脸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正被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尽心尽力的伺候。而更让她不安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他未婚夫的亲姐姐奥克塔维亚。
屋大维坐在床边,腿间那根粗长的紫红色的鸡巴高挺的从睡袍中间翘出了,几乎连根都被含裹进了姐姐那张湿漉漉的小嘴里。奥克塔维亚跪在床边,跪伏在弟弟的跨间,披散着长发的小脑袋上下有频率的耸动着,那根滚烫的鸡巴的末端,在她的唇缝之间忽隐忽现。
“你要感谢姐姐的教导。嘶。。过来,我的未婚妻。”男人微微眯着眼,吸了一口气,显然被伺候得很是爽快。这才戏谑地侧过头,勾唇对一脸无措的少女调笑道。在后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将她扯进了怀里。一只大手紧贴着少女细腻的肌肤,不由分说的钻进了那件几近透明的睡裙里,胡乱的肆意乱摸起来。
“唔嗯。。我。。嗯,轻,请您轻,轻一点儿。”未经过性事洗礼的美丽少女,只觉得自己的那对肉乳,正被男人的大手大力的抓揉着,一时间既不敢又不懂得反抗,软着身子,紧咬唇瓣,娇柔出声。
屋大维对少女的反应非常满意,他随手拍了拍胯下依然卖力的吞吐着他的鸡巴的姐姐的头顶,示意奥克塔维亚那条讨好的蠕动着的灵舌停下来。同时抬起双腿,屁股后移,整个身子全都回到了床上。舒服的仰靠着软枕,大手一拎,顺势将娇小的少女抱在了怀里,令这个红着小脸不敢睁眼看他的小美人,不得不劈开大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那白嫩的屁股与他高耸勃发的鸡巴紧紧相贴。
跪在地上的奥克塔维亚,没有因男人的动作感到生气。她迷茫着一双美眸,舔了舔被弟弟的硕大撑裂开的唇角,手脚并用的也追随着爬上了床榻,乖巧的跪伏在屋大维的胸口,一边小口戳着气儿,一边继续伸出软舌轮流吸吮勾舔着他的那两枚乳粒。
“准备好了吗?”男人性感的嗓音有些沙哑,他眼底带着笑意,双手依然用力揉捏着少女的那对肉乳,滚烫的鸡巴贴着少女的臀缝意有所指的向上顶了顶,顺利的引来了少女慌乱的惊呼声:“啊嗯。。疼。。啊疼啊。。疼。。”
屋大维哪里能理会,只是抓着她的纤腰,上下提跨。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狠狠顶进了少女的处女穴里,直接捅破了那层薄膜,闯进紧致的肉穴的深处,就是一顿猛干。直操得可怜的塞尔维利娅哭哑了嗓子,再没了力气。
终于熬过了第一轮剧痛,少女浑身瘫软着,忽的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捏着细腰翻了个身仰躺在了床上。本以为这场痛苦的性事已经结束,却没想到耳边响起了男人戏谑的笑声:“这才刚刚开始,小东西。”
紧接着,在她的惊讶中,屋大维竟与她之前的姿势调换了个位置,转而一屁股坐骑在了她纤弱的小腹上。那根刚刚从她的肉穴里拔出来的紫红色鸡巴,就那样抵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毫无预兆的捅了进来。
男人好笑的刮了刮迷迷糊糊的少女秀气的鼻尖,屁股微微抬起,猛地一沉,命令道:“含好了。”
“唔唔。。唔嗯。。唔。。”少女大睁着双眼,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哪里能够如愿。刹那间,她的口鼻全都埋进了屋大维胯下,呼吸间满是那处浓郁的腥臭味道。娇嫩的喉咙被可怕的鸡巴彻底撑开,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此时此刻是身下刚刚被破过处的肉穴更痛,还是被捅破了的喉咙壁更痛。干涸的泪水,又一次顺着眼角不争气的涌出。
“小心憋死她。”就在她觉得大脑缺氧,将要窒息的时候,一个柔柔的女声及时响起。这是奥克塔维亚的声音。
“我跟姐姐说过,她不过就是个女奴罢了。”男人淡淡的冷酷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仰躺着的少女,在自己的初夜,就要被未婚夫的鸡巴活活憋死,实在是可怜至极。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她的脑袋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按住,那根腥臭的滚烫的坚硬的粗壮的鸡巴,就那样连根的挤进她的小嘴里,龟头直直的插进喉管深处。
男人甚至都没有抽送一下,只是简单的狠狠的将鸡巴捅进少女的小嘴穴里,眯着眼静静的俯视着少女因缺氧而慢慢变得煞白的小脸,和那预示着将要窒息而死时吊起的白眼。
“不!别这样!”于心不忍的奥克塔威亚一手扶住了屋大维的后腰,另外一只小手不顾一切的挤进了屋大维的小腹和可怜的少女的口鼻之间,勉强握住了男人的鸡巴根部,顺势用力将鸡巴从少女的小嘴里拔出来。
逃离了鸡巴的鼻腔,用力的呼吸着。黏糊糊的小嘴也极力大张着,大口大口的戳着气,塞尔维利娅得救了。
屋大维则是眯起了一双鹰眸,不悦地撇了眼他的姐姐。此时的后者正满脸讨好和恳求的代替了少女的位置,跪伏着重新将滚烫的鸡巴含进湿濡的小嘴里,卖力的转动着软舌,绕着龟头一圈圈的打转。
“想通了?”男人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抱着女人的脑袋,将她的小嘴当成肉穴一样的抽插。鸡巴下下都插进她的喉咙眼儿深处,在她的脖颈上顶出一个凸起,以作为惩罚。
女人被顶得口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往下流,却依然极力配合着紧紧裹住鸡巴,舌头还尽力的在小嘴里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摆弄,扫过龟头和棒身。终于听见屋大维舒服爽快的一声闷哼,她赶忙快速的转动着舌尖,勾舔着小嘴里正在不断分泌出腥臊的粘液的马眼,直舔得鸡巴在她的喉咙里跳了跳,“唔唔。。唔嗯。。咳咳咳。。咳咳。”
大口吞咽掉了弟弟的粘稠浓精之后,奥克塔维亚微微点了点头,低声回道:“是的。”
这场欢爱还没有结束。屋大维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勾唇一笑,安抚姐姐道:“不过是两场联姻罢了,姐姐不用多想。”说着,又将女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抱着她的纤腰,重新硬挺起来的鸡巴,从后面对准娇嫩的肉穴就插了进去。
屋大维抿唇,扶住姐姐的屁股,挺跨往前顶了顶,女人便主动把臀肉掰得更开,穴内媚肉裹着龟头一点点蠕动吸入,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放松了下身配合着男人的插入。紧紧的箍住鸡巴的力道微微松开了些,男人一个挺腰整根插进去,再拔出来一截时连着湿亮的媚肉一起翻出来,淫荡的肉穴一感受到鸡巴离开就收紧了往里吞入。
屋大维缓缓抽送了几十下,又想起被晾在一边的少女。伸手把她拽了起来,与姐姐头脚相对,仰躺在下面。缓过神来的少女,感恩于刚才女人的救命之恩,无师自通的大张开小嘴,伸出舌头,配合着男人抽送的动作,舔吮着那根时而露在女人的肉穴外面的鸡巴根以及那两颗饱满的精囊。
鸡巴上沾满女人肉穴里分泌的淫液和黏糊糊的精水,塞尔维利娅张大着小嘴,毫不嫌弃的卖力的吸撮着吞咽着。她迷迷糊糊的将粉红的软舌,伸得长长的吐出口外,红舌平铺,随着男人的鸡巴在姐姐体内的抽送,她的骚舌头也在尽可能触及到的鸡巴上面摩擦。
屋大维被伺候得爽快的闷哼了一声,忽的从姐姐的嫩穴里,连根抽了出来还没射精的鸡巴,直接插进了伸长舌头等待在他胯下的未婚妻黏糊糊的小嘴里。
塞尔维利娅乖乖地张大着唇瓣,等待着男人的临幸,湿漉漉的小嘴一接触到插进来的鸡巴就狠狠的裹住,舌头不停地在龟头马眼的周围舔弄,摇摆着头部迎接。每次被鸡巴捅进来时就拼命仰起头,尽力让嘴和喉咙形成一个直筒,努力给男人做着深喉。
屋大维就这样在两个女人的肉穴和嘴里粗暴的轮番抽插着捣弄着。时而粗暴地抽插少年的喉咙。时而捅进姐姐那夹紧的疼到痉挛的肉穴里一下一下捣弄。奥克塔维亚的两只手被弟弟狠狠的按住压到背后,像握住小马的缰绳一样被他单手握住,胯下则毫不怜惜的在紧致的肉穴里尽情驰骋,肆意进出。
而可怜的仰躺在两人交欢之处的下方,用小嘴承接着鸡巴和两人的体液的塞尔维利娅,汗湿的长发如同水洗一般,嘴唇湿润,双眼失神的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男人的摆布和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