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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番外二:希腊人提兰妮昂(生死游戏、灌肠、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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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亚历山大港的希腊人提兰妮昂,是一名勤于游历各地的学生。一路上,他借助风帆桨力,也乘坐板车货车,或者骑马,有时甚至徒步,背着他沉重的书籍蹒跚而行。在经过了如此遥远而漫长的旅程之后,他终于如愿抵达了心目中的圣地罗马。

提兰尼昂首先拿着老师的引荐信找到了一位老者。随后,他惊喜的被老者安排到了,一座可以俯瞰整个罗马城的,依山而筑的成群屋舍里居住。同时,这里还住着好几位远见闻名的哲学家。可以有幸暂居此处,与他们一同起居学习,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

只可惜这群博识通才的哲人们,总是喜欢讨论那些深奥的哲学问题,却鲜少愿意提及罗马人的真实生活。这令提兰妮昂这个想要快速融入罗马社会的年轻人,有些手足无措。

终于在他快要受不了了之前,有一个传令官穿街过巷而来,大声宣布次日早晨会在大广场上为一位大人物送葬。逝者是阿提娅,罗马权力最大的男人屋大维的母亲。

为了争得一个便利观看的地方,提兰妮昂早早就到了大广场,还是没能站到挤到人群的最前方。广场上的人们默不作声的等了有五个钟头,送葬的队伍终于来了。

引路人全都擎着火把,吹管的、吹角的奏着徐缓的出殡曲,遗体架在葬台之上,众人举哀。队伍后方,一个姿态优雅,却神情略显憔悴的男人,身着一身托加长袍稳步随行。

提兰妮昂很快明白他就是屋大维,因为他经过时群众里一阵骚动,甚至前排的平民们纷纷行了跪拜之礼。年轻的屋大维虽然还不是罗马的执政官,却也已经是元老院的重要成员,暗地里拥有着统治罗马的最高权力。

扶灵的人将葬台陈放在演讲台前,屋大维慢慢走到葬台那里,看了看母亲的遗体,随即登上演讲台,望向聚集起来参加葬礼的数以万计的群众们。那双幽蓝深邃的眼睛所到之处,人群瞬间沉默,没有谁敢在此时发出声响。

然后屋大维开始发言。他的话语很平和,声音却又清晰又分明,以至于聚集的群众人人都听得见。

屋大维沉声地缓缓说道:“阿提娅,您是我生父盖乌斯·屋大维忠诚的妻子。您是您女儿奥克塔维亚和我慈爱的母亲。您也是尤利乌斯·恺撒尽责知礼的外甥女。虽然时间,将您带走。但是我呼吁你们,各位公民,不要让她的美德跟她的骨灰一起埋葬。她的精神和风采将会存续在全部罗马人活着的灵魂中。阿提娅,愿祖先们的魂魄保佑您安息。”

良久的静默笼罩着群众。屋大维在演讲台上站了片刻,然后步下台阶,众人抬着遗体出了大广场。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提兰妮昂竟然一路悄悄跟着了队伍的后面,尾随着走在前方,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个伟大的男人,一路走到了城外。

夜色已深,在郊外的一处坟地外,提兰妮昂听见了男人不带一丝温度的残酷命令声。

“把他们的尸体埋在阿提娅身边,为她陪葬。”屋大维冷着脸,向他的卫队长懒懒地勾了勾手指。

紧接着,提兰妮昂亲眼看到,一群元老们的无头尸体被一个个丢进坟地挖好的土坑里。而在第二日的下午,人们将在刚刚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广场上,发现几十颗狼藉的头颅。

这场混乱没有任何官方的消息。元老院议政厅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张贴。曾经恺撒的政敌们,一夜之间遭到整肃。上百名元老被处死,地产和家财一并充公。比这个数目多上许多倍的罗马富裕公民或遭人谋杀,或逃出城外,地产和家财落入屋大维之手。

提兰妮昂自那日起就失踪了,没有人敢去查找他的下落,人人自危,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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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大维的别墅里,在玩一个游戏。当然玩游戏的唯有那个刚刚丧母的男人,而其他的一切参与者,都不过是他的玩具而已。

“留。”死死盯着屋大维脸上神情的安东尼,皱眉冷哼一声。因为他瞧见屋大维在被这个自称是来自希腊的学生的年轻人,红着脸不知所措的胡乱的舔吮着‍‎‌‎龟‍‎‌‌头‍‎‍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提兰妮昂感激的唔唔了两声,激动的用嘴里不怎么听使唤的舌头,又卖力的往含着的‍‎‌‎龟‍‎‌‌头‍‎‍前端的马眼里面挤了挤。这个招数是他刚刚偷学来了。排在他前面的那个平民,就是用这个方法得到了能被留下来的名额。

“下一个。”安东尼撇了眼跪得长长一列的,等待着为屋大维‌‎‎‍‌口‌‍‎‍交‎‌‌‍,舔‍‍鸡‎‍‍‎巴‍‌的队伍,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招了招手。

奴隶纳尔训练有素的将依然跪在主人跨间,埋头于用粉红软舌舔弄伺候主人的‍‍鸡‎‍‍‎巴‍‌的提兰妮昂拎了起来,随手丢给他一件短袍,不屑道:“滚一边去,以后你就是主人的奴隶了。”

提兰妮昂尴尬的抹了把冒着冷汗的额头,口腔里蔓延着的屋大维‍‍鸡‎‍‍‎巴‍‌上的浓郁腥臊味道还没有散去,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咽了口唾沫,既为自己免于了死刑而高兴,又为自己将从希腊公民变成了罗马奴隶而辛酸。

“能做主人的奴隶,是你的荣幸!”纳尔看出了这个文绉绉的希腊人的小心思,冷笑着继续道:“特别是你们希腊人。”纳尔是高卢人,因为高卢人普遍体型魁梧,适合看家护院,床事上总是不怎么受主人的宠爱。因此,他对长相瘦弱,皮肤白皙又擅长吟诗弹琴的希腊人,难免心怀敌意。

“不留。”伴随着安东尼冷冰冰吐出的两个字,接踵而至的是一阵女人的哭求声:“啊啊啊,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伺候您的。。不啊啊。。”

提兰妮昂顿时脸色煞白,他不敢去看向院外流淌一地的血水。屋内被熏了来自埃及的上等香料,闻不到院子里那扑鼻的血腥味,唯有凑近唯一敞着腿坐在软椅上的那个男人的胯间,才能闻到一股有别于香料的雄性特征的腥臊味儿。

此时的屋大维,正面无表情的手执一部书籍翻阅,似乎对那些正被他的喜恶断定生死的平民们丝毫没有兴趣。与他赤裸的下半身相反的是,上半身则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

若不是那两条自然的向外敞开的大腿之间,接连不断的跪着一个个用口舌讨好他的‍‍鸡‎‍‍‎巴‍‌,以求成为他的奴隶,免于一死的男人或女人们。提兰妮昂还当真要以为这位罗马最有权势的俊美男人,是多么的勤政爱民。

又过了半响,提兰妮昂已经痛苦的被纳尔用一根木管,捅进了‎‍‌菊‍‎‎‌穴‎‍‌‍‌里。又向里面注入了十几遍的清水。纳尔告诉他,这叫做灌肠。唯有将‎‍‌菊‍‎‎‌穴‎‍‌‍‌用清水彻底的冲洗干净,他才能有幸继续被主人享用。

而那边,此时不知为何,跪在屋大维跨间放松着喉咙,紧紧的含裹着主人的‍‍鸡‎‍‍‎巴‍‌吞吐着深喉着的,居然是执政官安东尼。

安东尼的整张脸恨不得全都埋进屋大维的阴毛里,他狠狠的用鼻子呼吸着令他血脉喷张的腥臊体味,感受着喉咙根部被屋大维圆滚滚胀大到极致的的‍‎‌‎龟‍‎‌‌头‍‎‍死死卡住,将要窒息时的强烈快感。

在大脑的半缺氧状态,安东尼的喉咙依然在无意识的滚动着,想要努力的挤压着被夹在其中的紫红色‍‎‌‎龟‍‎‌‌头‍‎‍上的嫩肉。他被‎‍‌‍‎调‎‌教‎‍‎过数年的骚舌头,也极力配合着在嘴里仅有的狭小空间里时而左右摆动,扫过‍‎‌‎龟‍‎‌‌头‍‎‍前端怒睁着的马眼;时而缠绕在‍‍鸡‎‍‍‎巴‍‌的棒身上,沿着青筋暴起的脉络无序的胡乱蠕动。

可以说,舌头是安东尼全身真正文武双全的一块肌肉。往日里,他总是能说会道,善于为屋大维出谋划策。而在伺候着屋大维粗长的‍‍鸡‎‍‍‎巴‍‌之时,更是既柔软又灵活的派上了用场。

可想而知,就在安东尼感受着口腔里滚烫的‍‍鸡‎‍‍‎巴‍‌跳动了两下,预示着即将喷射之时,他屏住了呼吸,几乎要喜极而泣的等待着来自男人的浓精赏赐。却忽然被猛地推开,眼睁睁的瞧着那根粗长坚硬的‍‍鸡‎‍‍‎巴‍‌,连根捅进了一位新来的奴隶的粉红色的‎‍‌菊‍‎‎‌穴‎‍‌‍‌里冲刺着,打起了肉桩。

提兰妮昂也不知自己是幸运亦或是不幸,他半被迫的被纳尔灌肠结束后,迷迷糊糊的刚刚跪爬回距离屋大维的脚边十公分处,就被突然从软椅上站起身的男人扭着脑袋翻了个面,仰躺在地,两条腿被高高的拎起,屁股离地,唯有下意识的用手肘支撑住白嫩的身子。

紧接着,就被泰山压顶一般。‎‍‌菊‍‎‎‌穴‎‍‌‍‌里一阵撕裂的剧痛,多亏这里刚刚被木头做的空心管子闯入过,勉强能够承接住屋大维硕大的雄性特征的抽送进出。肠道里早已被清水清洗得毫无一丝异物,却要被迫承接着从外界狠狠涌入的一股股滚烫的白浊。

当他那双被高高提起的脚踝,重新像被丢弃的玩具咣当一声重重落地之后,不知从哪里跪爬而来了两个奴隶。他们手中,一人捧着个精致的金碗,匍匐到他颤抖着难以并拢的‎‍‌菊‍‎‎‌穴‎‍‌‍‌前面。一人则手持木棍,狠狠的痛打了几下他的小腹,剧痛刺激得那饱受折磨的‎‍‌菊‍‎‎‌穴‎‍‌‍‌也一阵收缩,源源不断的滚烫浓精从肠道中流了出来,落入那只金碗之中。

在昏迷之前,他依稀的听见了那个手捧金碗的奴隶,谄媚的求赏声:“主人的精华,只配被您品尝,亲爱的安东尼将军。”

“嗯,赏。”安东尼接过金碗,仰头将盛在里面的‌‍‌‎精‎‌液‎‌‍‌吞进腹中。最后还不忘伸长舌头,仔细地将金碗内沿舔净,不舍得剩下一滴。

已经被几个奴隶伺候着穿好里裤和托加长袍的屋大维,回头扫了眼安东尼的淫态,勾唇戏谑道:“既这么爱喝我的‌‍‌‎精‎‌液‎‌‍‌,就该为我生下一个继承人才是。”

安东尼俊脸一红,心中暗自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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