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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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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小镇余宁恬静美好,青砖砌筑间点缀着零星红灯笼,街边挤满了食客正在排队买醪糟,孩子们高举着糖葫芦奔跑在窄巷口嬉闹,是比大城市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放寒假何纾韫倒是彻底解放了,柏予珩就没那幺轻松,还要抓紧时间改试卷上传成绩。

他闷在房间里看了一天的电脑了,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何纾韫拎着一堆街边小吃回到了柏家祖宅,看着一大桌子的菜辗转着脑袋没找到柏予珩的人影,她赶忙跑上楼想去喊他吃饭。

柏予珩听到敲门声后眼睛都没擡一下:“进来。”

他正在输入学生成绩,余光瞥到一只手捧着茶推到了他面前,下意识道谢:“马上好宝宝,逛街累不累?”

何绫音一愣,这句话把她的心搅了个天翻地覆,她张了张口恍惚不宁的咳嗽了一声:“那个……………爸妈喊吃饭了。”

“嗯?”听到她的声音柏予珩这才意识到不对,他脊椎一僵擡眸看向满脸羞赧的何绫音,瞬间收敛了态度:“抱歉,还以为是韫韫。”

当然知道他是认错了,但那句温柔偏宠的宝宝烙印般刺进了心房,她静静凝视着他严肃认真的侧颜,实在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动荡,心跳频率愈演愈烈。

何纾韫老远就看到房间门大敞着,还觉得奇怪,这幺冷的天不关门他在房间里不冷吗?刚靠近门口,一眼望进去把她的怒火蹭的一下点燃。

何绫音擡手轻轻撩过趴在他额间的发丝,柏予珩一个激灵偏头躲了躲,十分戒备的问道:“怎幺了?”

他下意识躲避的举措让何绫音飘在高空中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语气涩然的解释道:“你头发上粘到了毛绒。”

“哦,谢谢,我自己来。”说着他便潦草的捋了捋刘海。

在气氛尴尬之际,一声刻意生硬的冷淡女声响起:“柏予珩,吃饭了。”

一喊全名就是大事不妙,柏予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最后一个成绩录入,点鼠标保存好立马推开椅子,跟哈巴狗似的扑向何纾韫一把搂住。

她气的太阳穴都发涨,揪着他的衣领往外推,没好声好气的呛他:“别碰我。”

看她又变成胀气的河豚了,柏予珩忍着笑探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很有眼力见的猜到了原因,转过话锋分散她的注意力:“不生气,我把工作赶完了,从现在开始一直陪着你,明天带你去买烟花。”

何纾韫可不是那幺好哄的,把台阶送到面前她都能无情踩碎。就因为看到私有物被摸了下头发,抓心挠肺的难受,一晚上都不搭理他,吃完饭径自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柏家祖宅没有卧浴,一层一个公共洗手间,楼下的还没有淋浴房,一大家子洗澡都得排队。

何纾韫等了半天才轮到自己,气呼呼的冲进浴室里。柏予珩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进了浴室,转头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出去啊,我要洗澡。”

“我陪你洗。”他一脸正义凛然的杵在原地不肯走。

以前怎幺没发现他这幺厚脸皮呢?何纾韫都要被气笑了,瞥了他一眼自顾自脱衣服。虽然开着浴霸暖风机,可这里还是比家里冷多了,她刚脱掉毛衣就被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内衣扣被解开的那一瞬间,饱胀的雪嫩‍‌‎‍‌乳‍‎‌‌‍房‌‍‍‎‌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束缚,被冷空气刺激到硬挺的茱萸尖粉嫩圆翘,好不可爱。

柏予珩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下腹卷起一阵热浪。瓷肌被浴霸强光映染了一层镀金光茫,曼妙玲珑的胴体像是神明少女般清纯诱欲。

在她弯下腰脱裙子的时候,听到了一声门锁被按上的金属扣声。刚意识到不对劲直起腰来,就被铺天盖地的吻给困住了。

“唔!耍流氓啊你!”

何纾韫整个人被迫嵌在他的怀抱里,憋着的气全被他的舌头给堵回去了。

那团圆鼓鼓的‍‌‎‍‌乳‍‎‌‌‍房‌‍‍‎‌被掌心复住,毫不保留冲动的捏成了无数种形态。他张开虎口拿拇指按住弹嫩的乳尖上下拨弄,跟故意调戏似的,霹雳啪啦冒着电光的‎‌‎‍‌酥‌‌‍痒‌‍激的何纾韫回吻的更迫切。

逼仄狭小的浴室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声,被四面的墙壁击打着回声,把‎‍‍色‎‌‍‍‎情‌‎‍淫靡无限放大。

柏予珩边解着裤带边贴在她耳边喘息:“合法的,不算耍流氓。”

他揉捏‍‌‎‍‌乳‍‎‌‌‍房‌‍‍‎‌的力道不受控的加重,何纾韫强忍着呻吟,小声嗔怪道:“要点脸吧你,爸妈都在外面,要他们听到你怎幺欺负我的?”

脱掉衣服释放出硬物的那一刻,柏予珩抿紧唇闷哼了一声,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抱进浴室,捧住她的脸把舌头硬塞进她嘴里,边狠狠吮吸着她的唇瓣,边垂下手探到湿漉漉的贝肉,挑开‍‌阴‌‎‍唇‍‌‌按住那道细窄的沟壑往里顶入。

“我不要脸。”

“我………唔!”

手指伸进去两根骨节,异样的酸麻感冲击上脑,何纾韫膝盖一发软差点打滑摔一跤,赶紧圈住他的后颈站稳,咬牙切齿的把话说完整:“我看出你不要脸了。”

侵进‍‎小‍‎‌‌‍穴‌‍‌‎里的手指惩罚似的整根推进,勾震着指尖把内壁软肉搅的纷纷失去坚守。

“啊!”何纾韫失态般尖叫了一声,伏在他肩头把声音全部埋没在他怀里。

知道她浑身都是水做的柔嫩到不堪一击,但没想到用手和用性器插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手指的感官神经更加敏感,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寸褶皱的触觉和媚肉紧致潮湿的‌‍‎‎诱‌‎惑‌‎‍‍。

以前围观‎‍‍‌‎黄‌‎‌片‎‌‍‎的时候,何纾韫最疑惑的一点就是为什幺里面的‍‌‍‌女‎‍优‌‌‍‎‎能被指奸到‌‎高‌‎‌‎潮‌‎‎‌,手指那幺细能爽成那样吗?

现在她真真实实的打脸了,是真的有那幺爽,被甬道里那个堪比震动棒肆意作恶的手指给插的心跳失衡。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滚,跟发烧似的热到双眼发昏。她急需一个发泄点把喊不出口的舒畅泼出去,一口含住了柏予珩紧绷的颈脖,不知轻重的狠狠吮了一口。

尖牙利爪的小恶魔咬人真的疼,他嘶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抽送力道往深处捣弄,两人跟较劲似的,有来有回。

突然一声门锁被旋转的声音打破了浓稠的气氛,何纾韫紧张的掐住了柏予珩的肩膀,恐慌的颤动着眼珠子看向门口:“谁?有人!”

薛唯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韫韫?妈妈想上厕所来着,那我一会再来吧。”

隔着一扇门都有被视监的错觉,何纾韫紧张的松懈不下警惕,耻骨紧紧缩着夹住了还埋在温巢里的手指。

柏予珩握住她的后颈诱哄她放松:“宝宝,夹的我动不了了,我们快点洗好澡回房间好吗?”

“那你……………”何纾韫担心着门外人有没有走,又被存在感极强的手指按着敏感点,声线都在发抖:“你出去啊。”

“你放松点我才抽的出去。”

何纾韫没有半分怀疑的立马泄下防备,柏予珩却再次食言翻身把她抵在墙上,塞进了两根手指加快频率‎‍‎‌‌抽‎‍插‍‌‌‎‍。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这幺强劲的冲击,她彻底失控媚叫出声,甬道不知被捅到了什幺地方,迅猛的快感比头顶洒下的热水还要密集,把她整个意识都吞噬了,只留下激越的爽快,‍‎小‍‎‌‌‍穴‌‍‌‎瞬间喷出了一滩‎‍蜜‍‌‌液‌‎‍滴落在他手心里。

她深陷在‌‎高‌‎‌‎潮‌‎‎‌的波涛中无法自拔,柏予珩忍着想立马把硬到要爆炸的‎‍肉‎‌‍棒‍‎‍捅进潮穴的急切,掐着她的下颌送上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吻。

他边‌‍‎‍套‎‌‌‍弄‌‍着翘在半空中的性器,边在冲洗的间隙强行打断抹着沐浴露的何纾韫,拿肿胀的菇头怼着充血的贝肉磨蹭,含着她的嘴唇眷恋般不肯松口。

在他们上下都难舍难分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何绫音:“有人吗?”

“有人。”柏予珩应了一声,抽下浴巾包住何纾韫的脑袋,边啄吻着她边帮她擦干,嗓音里的迷乱跟空气里的水雾一样浓稠:“回房。”

说着便把她的内衣裤夺过,抵着她的嘴唇细细摩挲了几下:“别穿了,等会还要脱。”

‍‎小‍‎‌‌‍穴‌‍‌‎被他磨的又痒又胀,只想赶紧回去缠着他做一场,她夹紧了腿扯过外套披在身上。两人的手黏成了连体婴,一个伸进衣服里揉捏着酥软的‍‌‎‍‌乳‍‎‌‌‍房‌‍‍‎‌,一个反手隔着运动裤狠狠搓了两下胀鼓鼓的‎‍肉‎‌‍棒‍‎‍。

刚推开门就撞上在外一直等候的何绫音,她瞪了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横在衣服里的那只手,瞬间面红耳赤撇开眼神。

还以为只有他一人在浴室里,没想到他们俩都在。而且……………她越想越觉得喉咙堵得慌,回味着刚才他声音里的暗哑就大概猜出他们在干什幺了。

何纾韫瞥着她闪躲的眼神,若无旁人似的抓着那一团大宝贝不松手,紧紧挨着柏予珩的胸膛堂而皇之的胡作非为。

柏予珩掀开外套裹住她,挡住了她所有的动作,连推带拽的催促她赶紧回去。明明不关何绫音的事,她却比当事人尴尬一万倍,迟迟不敢擡眸。

两人刚走两步就被薛唯奚给喊住了:“洗好啦?开了一桌麻将一桌惯蛋,麻将三缺一,你俩来补个位啊?”

“让哥先下去吧,我去吹个头发。”何纾韫答应的时候收到了柏予珩的死亡凝视,她却装作若无其事般忽略了他的焦急。

坐在麻将桌前想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柏予珩的五脏六腑都在被油煎,憋的都出幻觉了,想把她现在就按在床上操哭,道德感和爆棚的欲念在疯狂打架。

他蹙了蹙眉在桌下复住消不了火的‎‍肉‎‌‍棒‍‎‍,穿着宽松的运动裤都挤的疼,不是压的,硬了太长时间得不到释放被‎‍欲‍‎火‌‍‍冲的。他咬牙给它换了个位置,舒着气逼迫自己分散点注意力。

“八万。”

“碰。”

“六筒。”

刚投入到麻将里没一会儿,裤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柏予珩点开微信一看,失态的噗咚一声踢到了桌下的暖风机。

“怎幺了?”

面对一群长辈投来讶异的目光,他捏紧了手机反扣住屏幕,清了清嗓子丢出一张牌:“三筒。”

何纾韫躺在床上默等了十分钟,微信也没等到,人也没等到。她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子,掀开被子打开摄像头,趴在枕头上拍了张照片再次发过去。

黑蜀葵般的稠密长发散落在莹润的肌体上,巧妙的遮住了乳尖,泛粉的乳晕在发丝间隐现,浑圆的臀部高耸挺翘。

柏予珩最后那根紧绷的弦断了,他唰的一下站起身:“妈,我不打了,有急事要处理。”

何纾韫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翘起腿正在偷笑,房门猝然被推开,她吓得一个哆嗦转头看到一个黑影扑向自己。

她直接被掐着后颈拎到他怀里,柏予珩扔了外套也来不及脱裤子了,从裤缝里掏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对准了凹陷,挺腰顶入。

还没完全湿润的‍‎小‍‎‌‌‍穴‌‍‌‎受到重创,刺挠的何纾韫惊叫出声,她环着他的脖子跪起膝盖想要把性器推出去些。

却被柏予珩发现了,揽住她的腰往下猛的一按,女上的姿势进的太深了,何纾韫咬白了嘴唇软绵绵的求和:“疼……………进一半好不好?”

刚才不知死活撩拨的时候倒没想到后果,每次点了火就打退堂鼓,可真有她的。

柏予珩不理会她的示弱,报复似的咬住她锁骨,身下绷紧了腰腹往深处横冲直撞。

甬道每一寸嫩肉被粗壮悍物凶巴巴的碾压着,‎‍蜜‍‌‌液‌‎‍哗哗的往下流,尾椎骨传来阵阵胀麻感,爽的骨缝都在冒火。

何纾韫反手撑在身后,后仰着身子垂眸看向搅动的交合处,殷红‎‍肉‎‌‍棒‍‎‍被自己的‎‍蜜‍‌‌液‌‎‍裹了一层水花,细窄的腿心努力张着小嘴吮吸着硬烫的‎‌‍‎‍肉‌‎‍棍‍‍‌‎‌。

水被捣出潺潺声黏在两人的性器处,削薄的小腹仿佛能隐约看到‎‍肉‎‌‍棒‍‎‍进出的形状。

看着这幅淫艳的画面,她一阵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喉咙娇吟出声。

两颗圆俏玲珑的‍‌‎‍‌乳‍‎‌‌‍房‌‍‍‎‌被撞的上下晃动,柏予珩伸手扶住一团鲁莽的揉捏着,俯身跪在她身侧含住小小茱萸尖,用牙尖厮磨着乳晕。

尖锐的快感声势浩大的汹涌而来,何纾韫伸直了颈线扯着嗓子尖叫着求饶:“轻点!要喷了……………”

她还没缓过这层沉甸甸的酥胀感,忽而天旋地转被翻了个身,腰被捞起跪趴在床上,吐着白浆的‍‎小‍‎‌‌‍穴‌‍‌‎再次被猝然填满。

嫣红的‍‌阴‌‎‍唇‍‌‌大咧咧的敞开全貌,柏予珩倒吸了一口气加快了频率往里抽送,抚着浑圆翘臀陷入爱欲交织的迷离沼泽里。

瓷白的后腰上嵌着一朵状似樱花的胎记,从前看着像落瓣,现在再细细端详一番后发现是绽放姿态。

连胎记这样的瑕疵在她身上都成了点睛之笔,他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头颅内聚满了威慑力极强的胀气,快撑不住要爆炸了。

伴着她声声蚀骨销魂的呻吟,每一下深碾过G点,把紧闭的宫口撞了个软烂。

快‌‎高‌‎‌‎潮‌‎‎‌了,何纾韫喘得脱力攥紧了被子吸着鼻子流出了生理性眼泪,整条脊椎都‎‎‌‍‍被‎‌‎操‍‎‌的发麻,耻骨软到颤抖。

柏予珩感觉到甬道内壁软肉的急速收缩,蓦地抽出‎‍肉‎‌‍棒‍‎‍把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再次挤进性器加速冲刺,俯身含住她翁动的嘴唇,混着她的眼泪全部吞入腹中。

每一次到顶的时候他都想让她看着自己,看他有多爱她,看他和她同样痴迷于‍‌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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