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被磨死,池源抛开那些乱纷纷的纠结,翻身把她按到床上,探手伸进睡裙里触到被濡湿的蕾丝内裤,腿心散发着热烘烘的体温,比她身上低烧的温度还要高。
他侧卧下抱起她入怀,拎着她的手臂搭上肩头,叹吻她的发顶:“你别后悔。”
江芮心头一跳,蜷起腿勾住他的腰,装作无知懵懂谨慎发问:“后悔什幺?这不什幺都没发生吗?”
池源无奈的嗤笑了一声,该说不说她果真是和自己血脉相连呢,这装傻充愣的蓄意样也如出一辙。
他扯过被子盖在在两人身上,摩挲着她细腻光洁的大腿一路向上游弋,轻轻痒痒的爱抚让江芮闷在他肩头低吟出声。
半湿的内裤被挑开,带电的指腹碾过丰腴多汁的阴唇,和她的嘴唇一样柔软温热。
池源半阖上眼,微张着唇沉沉的舒气吸气,意识开始分崩离析,坠入开满幽暗野玫瑰的深渊里。
他上下轻柔的顺着沟壑揉着软肉,淫液一滩滩的往外溢,浇润了指尖,借着有蜜汁的润滑,温柔有节奏的上下揉搓打圈,四处游走,抚慰到每一寸褶皱。
从未体会过如此难耐又酥爽的刺激,江芮心口膨大到发慌,想找东西填补下才有安全感。她哆嗦着手指抓住了露在裤缝外半截的肉棒,生涩无序的上下套滑。
“呃啊……………”池源被她用力一撸压抑不住窜天的爽感哼出了声,手下动作也不自觉加了些力道。
环绕揉过了阴唇后,对准了阴蒂慢慢缩小了范围打圈。因为兴奋因子的渲染而充血肿胀的阴蒂冒出了红豆,听到怀里的小猫被按住要害发出急促的呻吟,他对准了红豆往里按压快速上下拨弄。
电流猛蹿推着性奋值狂飙,意识全被撕碎了,没了神志的支撑浑身上下虚透到饥渴无力。江芮推着腰贴近他胸膛,握着肿胀炙热的肉棒狠狠碾过水淋淋的阴唇。
疯狂叫嚣着欲潮的肉与肉贴合上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脊椎一直,寻着对方的唇一口咬住。
池源复住了她的手背,毫无章法的上下滑戳,淫液肆溢流满了双手,口中津液翻搅得天翻地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嘤咛声纠缠不清。
本该是羞耻的时刻,可完全被初尝性事的澎湃给湮灭了。搔到痒处的酣畅痛快,堪比饥肠辘辘的狂兽恣意裹腹渴望已久的猎物。
膨大的龟头肆无忌惮的摩擦着张唇邀请它采撷的阴户,红豆被刺激到猛颤不止。
江芮掐住他脖子仰直了颈线,痛苦般溢出了生理性眼泪,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绯绮潮红,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窒息一样张着唇憋了一大口气喘不出口。
脆弱脂白的纤脖间暴起了根根细长青筋,池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欺身压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啊!”
硕圆的龟头在动作间阴差阳错的捅到了细窄的穴口,严丝合缝的堵住了。
池源被烫的头皮迅速收紧,撑起胳膊失神又无措的盯着她发愣。江芮倒吸着呼吸,薄透的鼻翼一抽一吸,睫毛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水珠,狭长美目溢出缱绻又委屈的眸光,好不可怜。
可怜到他想就这幺直接贯穿进去,让她哭到失心疯。
江芮盯着他黑黢黢的黯瞳有些发虚,火是自己点的,但真的到这步了也控制不住对未知的恐惧。倒不是怕他莽撞破了自己的处,是爽到让她害怕,比想象中的快感猛烈多了。
正当他们各怀鬼胎僵持不下的时候,尹蓁不合时宜的猝然出现站在屋外敲门:“绒绒,醒了吗?要吃午饭了,好点了吗?我听杰西卡说昨…………”
“好了!”江芮赶忙出声打断她的话,一紧张夹紧了耻骨,把池源夹的太阳穴暴起。
他掀开被子整个人下滑到她腿心间,把那双滑溜溜的纤腿推成M型勾住,摸着黑探头埋进幽径,伸出舌尖舔上突耸的阴蒂。
“啊!”江芮抓住他的发丝弹跳起腰身又重重的摔回床上,泪腺被尖锐的快感刺破,全身沉眠的毛孔都被打开了在乱舞。
以为尹蓁已经走了,没想到她还在门口还听到了江芮的尖叫声问道:“怎幺了绒绒?”
“没………………”江芮控制不住喉管里破出的呻吟,咬住手指竭力掩饰,含糊不清的回答道:“磕到膝盖了。”
要是这对夫妻知道自己最珍视的宝贝正在被他们口中的逆子舔穴,得当场一枪崩了他。这身心的双重冲击把池源的心跳踹上了新的频率,他张开唇包裹住阴唇,拿齿尖轻轻咬磨小巧的红豆。
果真他是个变态,不仅想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并且还抱有一丝可怕的臆想,最好让他们发现这个惊天动地的秘密。
没什幺比看到禽兽不如的混蛋们崩溃抓狂更有趣的事了。
江芮攥着床单的指甲都快掐坏了,很不妙的爽感四面八方的把她给围剿住了。轻柔的舔吻交织着重重的吮吸,泼天的快感浇下。
她四肢僵直拿膝盖拼命的想推开他,压着音量告饶:“我要尿尿!你快停下!快停下!会尿你嘴里的!”
池源扣牢她乱动的双腿,加快频率挑逗阴蒂。伴着江芮扯破喉咙的一声惊叫,她的臀肌耻骨纷纷痉挛打颤,穴肉一张一瓮的收缩瞬时喷出一滩淫液。
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宕机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原来欲仙欲死的感觉是真的会死,性高潮是濒死窒息的快感。
两人纷纷喘着久久平息不了的粗气,江芮还处在稀里糊涂的高潮余韵里没缓过神,被池源抱着进了淋浴房。
直到他要走的时候她才猛然惊醒,一把来回他伸进裤缝里握住硬了半天的肉棒,软糯糯的撒娇式主动要求:“公平点啊,你帮了我,我也要帮你。”
池源虚伪的内心挣扎了一下,托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啄吻,带着她的手扶住肉棒上下套弄,“用手就好了。”
嗓音低哑性感的要命,江芮条件反射般夹了夹流着剩余蜜液的小穴。伸出舌头钻进他嘴里,极尽缠绵的交吻,比任何一次都动情。
第一次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第二次就是昨晚在休息室一是被宋喻的大放厥词给气的占有欲发作,二是受不了她那样撩拨。而现在完全是情愫所致,没有任何外界因素的迫使。
炙热粗壮的肉棒在十指交握的手里上下隐没,掌心的温热柔软磨过柱身上的脉络,池源不由得发出舒叹。
几个胆子敢想江芮帮自己手淫?真的太要命了。
江芮望着他清隽的面容出神,迷蒙的双眸里漾开层层叠叠的情欲暗潮,细腻瓷肌透出血色饱满的男性爆炸荷尔蒙,高翘的鼻型在蕴秀的五官里突出极端感的桀骜英气。
明明在做着放荡色情的事,可神色间却飘忽着淡淡的厌世。果真禁欲者放纵时比那些骚里骚气的男人性感一万倍。
他垂头靠在她发顶上,带着她有技巧的搓动揉捏,铃口冒出了亮晶晶的前液。冲破云霄的快感正在快速凝聚,池源猛地掐住正盯着自己自慰的江芮,舌头蛮不讲理的塞进她的喉咙里乱搅一通。
像保险丝负荷般爆裂,肉棒在手里膨胀了一圈,他低哼了一声咬着她的唇瓣射了满满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