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内壁包艰难的扩张到极限裹住肉棒,池源就这幺抵在这寸湿热之地等她适应,他莫名的痴迷于此刻静止的温融,他们彻底的结合,爱意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拉长。唇瓣温柔辗转碾磨,试图一点点的含吻掉她的紧绷不适。
细窄的小穴被怒张的冠状物撑满,脆弱敏感的花芯耍脾气似的嘬着龟头顶端一吞一吸。层层密密的肉褶被极慢的律动摩擦,没有任何阻隔的亲昵磨合让人头皮发麻,神志随之逐流远去。
晃颤的丰腴脂白乳房,炙热的体温,吞吐着性器的潮穴,全是让池源心神动荡的鲜活触感。江芮甚至能从缓慢的抽插中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凸出的边缘线,在一下下的破开阻碍它侵袭的肉褶,却感受不到此前难忍的撕裂疼痛,而是异样的舒爽,就像挠到自己无法解决的痒穴,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的呻吟柔软绵长又委屈的不行,迷蒙着湿漉漉的眼睛定定的看向他,在没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只能借着窗外残余的暮色捕捉到双眸流转间的意乱,时间维度好像都扭曲混沌了。池源挺动胯下不着痕迹的加快了些频率往里抽送,强烈的快感被绵延不断的蜜液浇灌膨胀,顺着脉络蔓延到无穷无尽的感官区域,肆意叫嚣乱窜。
挺翘的乳尖随着耸动不停地刮蹭过他的胸口,池源滚了滚喉结俯身一口含住弹嫩的乳晕,毫无章法的拿舌尖扫荡。被上下其手双重刺激,猝然的快感刺的江芮尖吟出声,小穴被碾磨的松懈下戒备,含吮着深入浅出的肉棒,发出啧啧有味的水声。
虚虚实实的飘然感好无助,一直不停的在未知世界里攀升,可又不想让这份微妙的感觉停下来。
每每抽出半截茎身,肉褶都紧咬着不肯它离去,吸得他脊椎都在发麻,克制不住想要贯穿进去把小穴给彻底操开。池源一把捞起瘫软的江芮入怀,控住她的腰狠狠往最深处顶弄,凶悍冲撞花芯,快到感觉不到肉棒的曲线了,只有兜头浇下的泼天酸麻快感。
江芮破出口的呻吟全被撞碎了,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似的散架了。身下交合处泥泞不堪,耻骨撞击间打出黏腻的啪啪声。插进宫口的感觉好比法棍硬塞进啤酒瓶颈,绞的池源太阳穴突突跳,再顶两下要被夹射了。
他吻了吻江芮湿热的鬓角,扣住她的手腕倾身把她压到床背,跪趴在她身上缓缓操弄软烂的甬道。池源抽插的没那幺凶狠了,可感觉更加汹涌,江芮难耐的仰头呻吟,小穴被一下下的深碾戳弄,深处爆了水管似的,淫水从交合处的缝隙间漏出,顺着肌理不知去向的流淌。
池源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江芮顺势也攥紧他的手腕,指腹抵在彼此砰砰跳的脉搏上,交媾律动与心跳共频。真切的感受到了,爱在此刻是有具体触感的。
被磨薄的内壁软肉逐渐充血变得更加敏感,也不知道他捣到哪里了,毫无预兆的一阵尖锐快感爆开,江芮脊椎一跳,惊慌失措的抓紧他手腕。浑身炸起强烈的尿意,铺天盖地冲的她神志不清只能掐着池源的胳膊胡乱媚叫。
池源反手攥紧她把整个人往性器上牢牢套死,胯下擡起频率毫不客气的猛插G点,一点都没有心疼的意思。小穴内壁每层肉褶齐刷刷的被击中要害迅猛收缩,脑子窜炸开朵朵烟花。江芮张着唇失了声,像是猝死般瞳孔凝固住了,全身控制不止的痉挛,小腹哆嗦着往外喷不知名液体。她浑身的肌肤都泛出了不同程度的潮红,像棉云中开出了簇簇红樱,看着这幅旖旎靡丽的画面,被紧剿的肉棒膨大了一圈,一股莫名的冲击力试图把它往外推,池源咬牙顶着这般致命的快感,垂眸看向混乱一片的身下,沙哑着嗓音调笑道:“怎幺换你早泄了?”
江芮哭到脱力,今天一天流的眼泪能赶上以往一年的总和了,她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捧住池源的脸往唇上送。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敏感酥软了,内壁肌肉逐渐舒缓了下来,缠绵的裹吸着硬邦邦的肉棍。
滞留在甬道里的蜜液被翻搅地咕叽作响,杂糅着津液交换的吞咽声,在已经落入夜色的逼仄房间里无端的被放大。
池源抱着她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伸着胳膊摸黑拍开了灯,一瞬间眼里的浓稠欲色全部暴露在强光之下,无处遁形。江芮撑起胳膊低头看了眼身下,乌红性器来回隐没在自己腿心处,每抽一下都带出丝丝缕缕黏糊糊的水浆,她不禁头皮一紧小穴跟着打了个颤,口舌愈发的燥热。
大多女生都羞怯于看自己被操是什幺样的情形,她就这幺无所顾忌的盯着看了半天,池源忍不住深顶了一记。
“小色鬼,看什幺呢?”他托起她的下巴探头撬开她唇瓣送进舌头,绷着腰腹迅猛的往上顶插。
“啊!唔唔..............”尾椎骨都被他顶得发酸,小腹隐隐又有要抽搐的错觉,江芮惶恐不安的推开他的吻求饶:“怎幺还不射啊..........”
池源就跟使坏似的专攻脆弱的花芯,扶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倒乱晃,松开克制的阀门疯狂往最深处猛撞,秀嫩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住这幺暴戾的挞伐,血液急速翻涌冲至天灵盖,江芮被操的身下跟尿了一样噗噗的吐蜜液,仰直了颈线啊呜乱叫。
那根狰狞凶恶的擎柱蛮横的搓磨着可怜的小穴,肉褶都快被着高速抽插给磨起火了,江芮拼命急促吸着气想给极度缺氧的大脑供氧。可这沉重的快感压的她无处可逃,又痛苦又爽透血髓的酣畅快感,让人贪念又难以承受。
池源舒着胸口堆积到快爆炸的欲火,揉住她颤巍巍的乳房温柔打圈安抚,腰间持续冲刺蹂躏充血的G点。江芮哭到嗓子痛哑,扶住他的胸口词不成词句不成句的为自己的无知道歉:“我错了..............你不早泄...........我真的错了哥。”
她下意识的喊了他一声,把池源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恍然间发现,好像从休息室出来后就全然忘却了她是自己亲妹妹的事实,也完全没想起他们这是在乱伦。
抵在深处的龟头突的一跳,池源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意识无法阻挡的想起他们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还有她这次回来后明里暗里耍的那些拙劣小伎俩,不禁失笑。果真是亲兄妹,一个眼神就能猜出她到底揣了什幺心思。
池源握住她纤细的蜂腰,刚顶了几下就听到手机响了,他瞥眼寻到落在床尾的校裤,揽过江芮起身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他眼里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的藐然,毫不犹豫的点下了接听键举到江芮眼前,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屏幕,江时序这三个大字把她吓得赶紧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的望着池源。
“喂?”他等着看她如何自处般挑了挑眉,胯下动作仍旧不知疲倦的抽插着。
“绒绒跟你在一起吗?怎幺打她电话关机了?她今晚不回家是什幺情况?我还订了餐厅准备庆祝下你们高三最后一次社团活动结束,结果一个个都不回来,搞什幺?”
江芮忍得艰辛又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愤愤的掐了一把他的脸,用唇语骂了一句:【操】
池源不甘示弱,猖狂的勾起唇角给了她一记深顶,用唇语回敬她:【我不是在操你吗?】
江芮一个大喘气差点呻吟出声,赶紧闭上了嘴,咬住自己的舌头拼命劝说自己忍住。
“爸找你。”池源把手机递上前,没缘由的就是要找她茬。江芮双眸冒火,身下也爆着电光火石,她咬了咬嘴唇竭力装出一副正常的口吻用最简短的话敷衍江时序:“爸,单珈一个人在家,我陪陪她,明天回。”
说完便一把捂住扬声器,伏在他肩头小声骂道:“池源你是不是只活今天一天?”
伴着屏幕那头江时序絮絮叨叨的自说自话,池源舔着她发烫的耳垂恶意调侃道:“你说,这个老畜生要是知道最心疼的宝贝正被他最讨厌的逆子操,会不会气的当场脑溢血就这幺死了?”
江芮嗤笑了一声,扶住他的肩膀擡臀主动吞吃着性器,抵在他耳畔用只有他们俩听得到的声音虚喘了几声,哼着鼻子娇吟道:“他这辈子只做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生下了我和你。”
不费余力就能感受到饱胀的欲望被肉褶碾磨的快感,爽的脊椎直发软。池源锁掉了屏幕仰头半阖着眼,上下摩挲她光洁细腻的后腰,啄吻着她的肩头放任她自由发挥。
听到锁屏身后江芮放肆呻吟,缓慢的上下起坐,自己掌控力道和碾磨角度的感觉简直爽翻了,声线都止不住的发飘:“啊...........如果江时序一定要你娶钟滢........”她偏过头阴恻恻的直视着被自己伺候到眼神涣散的池源,这幅深陷情色的散漫样这真是要命的性感,江芮扯了扯嘴角牵唇一笑,腰间用力往下坐到最底部,娇娇软软的嘤咛了一声,不甚在意的说道:“嗯.............你要娶她也没关系,我把你鸡巴剁了你再去结婚。”
“嗬.............”看着她明目张胆的威胁人,池源不免觉得可爱好笑,擒住她的下颌耸动臀肌往上顶弄,不讲究任何技巧的捣了数十下一记深顶抵在她宫口处射了,他餍足的舔着她的唇峰,语气懒懒的打消她的疑虑:“那你是没有动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