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的Milo停车场,乌洋洋的豪车排排坐,三五个西装革履的司机围在街边抽烟聊天。都在说些自家老板的八卦,虽然他们为不同的人服务,但这些打工仔总能在停车场见到,一来二去就混熟了。
一个年轻的小司机接完老板电话后,赶忙灭了烟整理行头,对一旁的男子说道:“我得先走了。王哥,你还得在这儿等着?要不去车上呗?外面太他妈热了,我都一身汗。”
小王默默瞥了一眼远处降下半个车窗的宾利,没搭这个腔,借八百个胆子都没人在这个时候敢去车上。
时允艰难地伸手扶住车窗,竭力仰头跟渴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汲取着窗外新鲜的空气,后座滚烫的气温快把她压窒息了。季修礼伏在她身后,拉住她的脚踝一把就把想逃跑的猎物抓了回来,抽出一截的性器又猛地插到底,快速狠戾地抽送顶弄。
狭小逼仄的车厢里全是浓稠的荷尔蒙气味,喘息声交缠错乱,还伴着劲瘦腰腹拍打弹嫩后臀的啪啪声,每一个激烈的声响都落在心房里撞出火花。
时允被他不知死活的捣弄插得词不成词句不成句,叫床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嘴里溢出破碎凌乱的抽泣呜咽。
季修礼跟个刚开荤的恶霸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操,每一下侵入都带着急不可耐的力量,想就此贯穿她的身体。
身上原本丝滑平整的裙子被他撕得跟绷带似的缠在时允的腰间,拉丝的破布凌乱垂落在座椅上,随着身体的律动不停地摇曳。
季修礼边喘着粗重的气息,边摸索到她肋骨处的布料,一把扯上去拢住掉出束缚的乳肉狠狠揉捏出乳浪。
时允被这又重又胀的快感打得意识尽失,绷直了虚弱的颈线,娇喘连连。小穴被操得又熟又软,源源不断吐出黏腻的淫液。裸露的后背被他滚烫的肌肤紧密笼罩,这份暴烈交媾带来的巨大满足感把她内心所有虚浮的情绪都塞得满涨。
做了一年的和尚,季修礼恨不得长出好几根鸡巴同时操她,饥渴地舔吻着她的后颈,对着会让她瑟缩呻吟的那块脊椎凸起处毫无章法地舔弄。
真他妈忍够了,打了这幺久的飞机,必须要从她身上一并讨回来。
他钳住时允发软的手腕扣在尾椎骨上,欺身压上把她重重抵到车门边,耸动臀肌猛烈地往最深处狠顶。那根狰狞凶悍的性器蛮不讲理地凿开柔软的肉褶,把甬道内壁撑到极限,急速地挞伐脆弱花芯,想逼迫它张开小嘴接受自己。
迅猛不妙的快感急速窜起,被他箍着又动弹不得,有种被强奸的错觉,屈辱到爽透血髓。身后被压迫着,胸前是冷硬的车门,两团酥软的乳肉被压出了根根青筋。时允哭声愈发的没法收敛,浑身肌肤烫的跟发了高烧似的。
“啊...............哈..........”她皱着五官,一口气差点没喘上被自己噎死。
两颗沉甸甸的阴囊随着抽送一下下拍打着敏感的阴户,微妙的接触让时允感受到久违的快感,不仅仅是新鲜,还有说不清的契合。
她就跟操不服似的,无论怎幺蹂躏,小穴还是张着无数的小口把他咬得死死的。季修礼按住她软瘫的后脖,抽出一小截性器,对准了她的G点深碾。
水淋淋的花唇收到刺激后,骤然瑟缩,尾椎骨都要被他给顶裂了。时允抓紧了车窗,埋下头啜泣着求饶:“不行了!我要尿了!真的要尿了!你别他妈顶那里!啊!”
季修礼才不会顺从,她越说不要他偏要背道而驰,曲膝顶起她一条腿强迫她打开耻骨让他操得更深些。时允跪在车后座已经被他折磨一个小时了,白嫩的膝盖磨得通红,又疼又麻。
她刚蓄力想跪起身子找个不那幺疼的姿势,就被季修礼狠顶了一下,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的腰肢一下就软了。时允跟条手无缚鸡之力的搁浅美人鱼一样,仰着虚弱无力的颈脖,连喘气都没了应有的节奏,被操得两眼发白。
季修礼按住她颤颤巍巍的肩膀,额头抵在她后背上狠捅了数十下终于交代出来了。
他趴在她身上缓了好久都没从这份快感中回过神,时允伸出胳膊挂在车门边,脱力地吸着空气里能让她存活的氧气。
和他再次做爱,比想象中爽多了,爽的她现在小穴还在战栗吐水。
两人翻过身靠在座椅上不停地深呼吸,季修礼给她喂了口矿泉水后,时允哆嗦着手抱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喝了一整瓶,叫得嗓子跟火烧一样干哑。
季修礼拿外套盖住她,喊小王回来送他们回家。再偏头看向曲腿卧在他的外套里的时允,跟灵魂出窍似的冒傻气,双眼涣散盯着空气直发愣,长发凌乱地散着,口红早就没了,嘴唇泛着红肿的光泽,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事后的纯情无辜。
“嗬....................”季修礼撑着胳膊肘扶住额头,不避讳地盯着她发笑。
时允眨了眨眼,像是醒过来了,跟坏掉的不倒翁一样,歪身倒在他怀里,小声嘟囔了一句:“去你家,找琳达给我送衣服。”
说着就没力气了,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她难得那幺乖顺又主动,季修礼心头悠悠地烁动,张臂轻轻拢住她,掏出手机安排管家去办事。
时允真的是累坏了,被他不要命地操,什幺都不想管只想呼呼大睡。但她迷迷糊糊在睡梦中感觉到奇怪的热流暖遍了全身,她努力睁了睁眼,引入眼帘的第一幕画面就是自己赤身裸体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季修礼正勾着她的腿帮她清理下身。
“几点了?”她张口的时候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吓到了。
季修礼擡了擡头看向一脸懵逼的时允,轻笑了一声:“三点多吧。”
他把她的腿放回热水里,疲惫地舒了一口气,仰身靠在另一头的浴缸边,撩起水珠把额前的碎发悉数捋到发顶。
随后,张开修长的双臂垂在浴缸两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打量着时允,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瓷砖。像是在等她主动给解释,又像是在给她读秒。
之前怎幺撩拨她都表现得很正义凌然,这会儿为什幺又主动跟他上床了?
时允很明白他的眼神调侃,但她选择熟视无睹,扶着浴缸直了直身子,欲盖弥彰似的扯出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我不喜欢泡澡。”
季修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恳求她讲点理:“拜托,你都睡成死猪了怎幺淋浴?把你弄进来我已经费老大劲了。”
时允撇了撇嘴,想跟以往那样呛他,但想想好像没什幺由头。她动了动腿想感受下身体的酸痛程度,但一不小心蹭到了他腿间埋在耻毛下露出一颗头的性器。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他,季修礼眸色瞬间暗了下去。时允被他眼神烫的头皮发麻,身下跟条件反射一样来了感觉。
虽然很不想表现得那幺欲求不满,但她好像没必要跟他装什幺矜持。时允犹疑了几秒后,起身扑进他怀里,浴缸里滑得厉害,季修礼被她猝不及防地偷袭吓得伸手接住她,一时间水花四溅。
在他怀里坐稳后,时允环住他的脖子,细细打量着他白皙的肌肤被热气熏出的淡粉色块,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透出毫无防备的讶异,被她压在屁股下的疲软性器,却一点点地膨大发硬。
时允俯身吻住了他,被水浪推动着往他怀里贴近。她边挑舌绕着他的舌头打圈缠绵,边在水下梭巡了一阵,摸到滑溜溜的那根硬物圈住,屁股擡起,扶住了性器抵在微肿的穴口。
湿润温热的花唇紧紧嘬着龟头顶端,随着她一点点往下坐,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小穴,热水顺着肉缝偷溜进去填满了交合处的缝隙。
进去了整颗头,季修礼叼着她的舌头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揉了揉她紧绷的臀肉。
过满的饱胀感,把时允的腹腔塞得涨疼。她有点不敢坐了,轻轻浅浅地蹭着龟头凸出的冠状肉沿碾磨起来。
“啊............”时允仰头半眯着眼享受地呻吟着,耸动腰肢抚慰发痒的肉褶。
层层浪花随着律动拍打在肌肤上,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地催情。她环紧了季修礼的后颈,把他的脸埋进自己的乳肉里,跟逗弄小孩儿似的摸了摸他热乎乎的脖子,“舔我。”
她一起一落地上下磨动,看着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让季修礼怒火中烧。果真是不一样了,跟谢牧则同居了一年,被调教得完全变了个调。之前什幺都不会,现在居然会自己动了。
季修礼滚了滚喉结,把一肚子操蛋的情绪咽了回去,张口咬住她晃颤的奶头在齿尖厮磨咬吮。
他越是舔得卖力,时允身子越是发软,情动催使着小穴松弛下紧张,蹭碾间不着痕迹地,一点点往下坐。
她上下起坐了一会儿,可能是累了,前后扭动起腰揉他的鸡巴。性器打圈磨过甬道内壁每一层肉褶,把季修礼爽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样的技巧,绝对是实践过才能会的,越爽他越是恨得想弄死她。
时允正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忽而被他勾着双腿从浴缸里抱了起来。瞬间的失重感让她眼皮直跳,恐慌的抱紧了他不敢松手。
季修礼三两步跨进了淋浴房,打开花洒,勾紧她的腿把她整个人抵住再次贯入,一点儿停顿都没有,狠戾地把她撞向冰冷的墙砖。
没有橡胶阻隔的肉刃曲线极其明显,凸出的冠肉每每磨过敏感点都激起时允接连不断的惊呼。季修礼加重颅内无处无发泄的恼怒,胯下狠命地抽送,把怒火全部捣进她柔软的体内。
时允被操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只知道他鸡巴真大,活也好,爽得不行,就想一直这样躲避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浑浑噩噩地和他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