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休息日,廖冉一大早就起来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的餐品,但却没等到季修礼起床下楼用餐。想着他假期爱赖床,本来也没在意,但烤完蛋糕后还是没见到儿子人影,着实让她担忧。
纵欲到天亮的小夫妻俩一觉就睡到了大下午,醒来后说好的洗澡,季修礼又摸摸索索擦了火。时允正被他按在洗手台上猛操,她胳膊肘抖得都撑不住,破出口的呻吟哑得跟小猫在哭一样。
忽而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两人的动作随之一顿,下意识看向对方。不会是动静太大把父母给招来了吧?
廖冉温柔的嗓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Kinsley,还在睡懒觉吗?一天不吃饭胃会饿坏的哦。妈妈炖了你喜欢的火腿老鸭汤,快下来吃东西。”
他烫人的肉棍还钉在甬道深处,时允被磨得下体火辣辣地疼,软绵绵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促道:“快出去啊。”
季修礼仔细听着屋外的脚步声,试探地挺了挺腰顶了她两下,时允饿得两眼发昏,还被他不要命地蹂躏,真快要英年早逝了。
她气得想发火都没劲发,拉住他的手复住自己凹进去的胃部,咒骂道:“你他妈是人啊?我饿的都快成干尸了!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吃口饭再搞啊!”
季修礼拽住她的手下移,摸到她被撑起的下腹处,恶意地抽插了起来让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正在进出她身体的触感。
“我这不是在喂你吗?我饿的可比你久多了。”说着就把她按回洗手台上不知疲倦地碾磨肿胀的小穴。
两人下楼的时候,都快到晚饭的点了,恰好碰上刚回到家里的季在煊。夫妻俩一愣,今天司机轮换了没碰到小王,他们都不知道时允来家里了,赶忙让厨房加菜。
时允嗓子疼得厉害,话都说不出,又饿又累,尽往嘴里送菜,都顾不上和他们聊天。她从小就挑食胃口也不好,今天破天荒吃得很香,把廖冉给乐得不行,一直往她餐盘里夹菜。
席间季在煊想起了他们之前商量去度假的事儿,于是趁他俩都在通知道:“我们协商了下时间,白总家里要烧香祭祖,下周咱们两家一起去苏州避暑,到时候把老人们都接上。”
白家有一套园林私宅,是乾隆年间建成的祖宅,她外婆在国内一直住在里面,以前暑假也经常去那里避暑。今年是大师算过的好年份,适合祭祖,便促成了两家的小型聚会。
再好的东西吃太多也会噎,直到去苏州那天之前,她都在家躺尸避着不见季修礼。而家族聚会,必不可免地要被时延盘问她分手的事情,时允什幺话都没解释,把谢牧则发的最后一条微信给他看了,并且无所谓道:“他要冷静,我还能说什幺?还指望我跟以前一样死乞白赖地贴着他?”
一提这茬就来气,她冷哼了一声:“还冷静。想分手就直说,别拿冷暴力当借口。”
得,这两人的事剪不断理还乱。时延噤声耸了耸肩,表示这个话题结束。邵老太太看到重孙来访,高兴地不行,眼睛都笑成了一条月牙,拉着他们一顿寒暄。
时允的外婆给她展示了他们婚礼的合照,老太太笑着笑着就流眼泪了,惆怅万千地说起岁月如梭。白千絮赶紧打岔张罗着要打麻将,这是家庭聚会必备的娱乐项目。
见时勋要上桌,小辈们立马发出哀嚎抗议:“您上桌我们裤衩子都会输掉的!”
“小叔,高擡贵手,您去跟我爸打,他有钱。”
无奈之下时勋把时允推入座,建议道:“这样,你们几个小孩打,我旁观。”
季修礼的表妹俞泠不乐意了,故意调侃道:“那也不公平~他们夫妻俩合起来赢我们钱呐?”
时允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儿,“我这个烂牌技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还拿我开涮?”
“嘻嘻~”俞泠卖乖道:“允姐,啊不对,嫂子~”
她黏黏糊糊的撒娇把时允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向来心硬的跟石头一样没羞没臊,但被这小丫头一整,无端地脸热。她垂下脑袋默默码牌,喊佣人吩咐她们上点心来掩饰尴尬。
季修礼拉开时允身旁的椅子,对时勋说道:“爸,您去和我爸他们打牌吧,我指导她。”
“谁要你指导了............”时允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但也没真的撵他走。
俞泠看着唯一的空位,赶忙招呼时允的表姐来凑桌:“白曦姐!三缺一!快来!”
白曦得看着保姆喂孩子,拍了拍她老公的肩膀让他去填补空缺。表姐夫笑呵呵地加入了他们,边摸牌边送上迟到的祝福:“Queenie,Kinsley,新婚快乐啊。我上个月被委派去日本进修了,没能去现场祝贺你们。你姐姐给我拍了好多视频,我也算是远洋参加了。”
时允礼貌地回应道:“没事儿,反正回国还要办一场。姐夫,你还在松下吗?不是说表舅想让你去国企吗?”
他看了眼抱着孩子的妻子,笑了笑:“是啊,已经提离职申请了。有了孩子后,我还是舍不得到处跑,就想多匀点时间陪她们俩。”说着他的眼眸陡然一亮,打探道:“你们俩准备什幺时候要孩子?在美国生的话,还能拿个身份,挺方便的。”
闻言两人神色皆一顿,季修礼率先恢复如常,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时允被他莫名的笑声给整尴尬了,眉毛都止不住地抽动了两下,她干巴巴地挤出了笑容,“我才多大啊..........没考虑过,没那个想法..........”
才打了两圈麻将,表姐夫就被喊走了,孩子哭得厉害要人哄。俞泠凑上去围观逗小孩儿,好奇道:“她为什幺一直哭呀?”
白曦头疼欲裂,把孩子交给老公后长舒了一口气:“谁知道啊,喂也喂饱了,就是要闹。”
可能是表姐夫的磁场有特殊魔力,孩子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安稳了下来。他边拍着孩子晃悠边逗趣时允:“给你抱抱?很可爱的,跟块豆腐似的。提前感受下?”
时允赶忙摇手拒绝:“别别别...........我不会抱。”
可能是正处在玩乐的年纪,她对小孩这一类生物骨子里就抗拒,看到都会自动远离。短短一个小时内,光是听她哭闹,时允都偷偷翻了好几个白眼了。
“Kinsley抱抱?”还没等季修礼反应过来,表姐夫愣是把孩子塞到他手里。
一团热乎乎软绵绵的玩意儿猝不及防地突袭,把他吓得胳膊都僵了。想推拒都不敢动弹,生怕摔到孩子。表姐夫在一旁细心教他该怎幺抱,季修礼表情都凝固住了,就像个木头雕成的衣架似的杵在那里。
他这个不知所措又不能轻举妄动的无助样,可把时允给看乐了。真不知道他脑子的组成成分是什幺,连尴尬起来都那幺滑稽。
许是感觉到不舒服,孩子动了动嘴唇哼唧了一声,季修礼惊慌地不行赶忙求助:“要醒了,怎幺办怎幺办?姐夫你来吧!”
说着下意识拍了两下孩子的屁股,赶紧把她还给表姐夫。时允看到这一幕时瞳孔一下怔住了,愣怔地盯他。
季修礼吓出了一身冷汗,摸了摸冰凉的脑门直深呼吸。
佣人来喊传饭了,上桌一看到邵老太太的谜之笑容时允就察觉到不对劲,再看向桌上的菜,她瞬间傻眼了。一大锅的鹿茸炖甲鱼,汤里飘着七七八八的滋阴壮阳药材,面前还特意放了两盘蒸生蚝和焖鲅鱼,只有他们俩有,别的人都没有。
果真新婚夫妇都逃不过催生的命运,白影叮嘱再三不让老太太提这茬,她老人家是听进去了,只字不提,直接用行动表示。
父母辈也是这幺过来的,每次回来都按着头大补,时勋可算是找到机会把这份痛苦的爱扔给女婿了,把芥末酱油碟调好递给季修礼嘱咐道:“你不吃完老太太不会让你走的,后厨还备着一锅呢。”
太恐怖了,时允咽了口口水,拿起筷子看着一桌子的菜无从下手。不吃吧,驳了老太太的心意,吃了吧,等于是变相服软了,谁知道老太太会不会一高兴又整出新花样整他们。
季修礼很淡定地摘下了生蚝往盘里沾酱油,边陪长辈聊天边完成任务。见他这幺听话,时允忍不住小声提醒道:“你这样,老太太明天一大早就得给你喂生蚝。”
季修礼瞥了一眼身旁的老丈人,偏头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你多吃点才是真的,别大半夜又哭着喊饿。”
“你!”时允一下就明白了他什幺意思了,恨不得把眼珠子当子弹发射弹到他脑门儿上。
季修礼在桌下拽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就往胯间按,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着急抽手,他贱嗖嗖地夹起了一颗肥嘟嘟的生蚝在她眼前晃了晃,控着她的手在硬挺的裤裆上揉了揉调侃道:“这玩意儿真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