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季修礼就上手脱衣服,眼睛坦荡直白地在她身上梭巡,一脸的坏水。时允瞥了眼大喇喇敞亮的落地窗,赶紧跑上前拉窗帘。
园林设计和北方的四合院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宅院中央会根据风水凿出一汪湖,所有的房间都是围着湖坐落的,左右两边都是父母的房间,正对面则是主人卧室。这要是给八十六岁高龄的老太太起夜时看到什幺不该看到的一幕,高血压都要被吓出来了。
眼看着季修礼已经开始解裤子纽扣了,时允实在心慌的厉害,压低音量提醒道:“明儿一大早就要去灵岩寺,还要斋戒。”
“这不都是明天的事儿吗?”他就这幺敞着裤链,缓缓地一步步走向她,裤裆中间鼓着的一团肉随着他的步伐晃出了具体的形状。
肯定是晚上那些药膳给闹的,时允浑身躁得慌,咽了口口水定定地望着他,她那惶恐又渴望的小眼神可真实诚。季修礼攫住她的下巴托到嘴边啃了一口,胯下性器直直地戳在她的小腹处,恶意地顶了顶让她感受下他现在有多硬。
Milo那晚被他操狠了,时允缓了好几天才消肿,这会儿被他梆硬的鸡巴给顶得心里直犯怵,有些后怕,下意识挪了挪腰想躲。嘴里还絮絮叨叨地提醒他:“这里房间离太近了,隔音不好。”
季修礼伸手揽过她的后腰扣住,擡眼透过月纱白窗帘看向湖边零零散散的佣人,狡黠地勾了勾唇角,轻轻挺腰戳顶她滑嫩的小腹,故意逗弄她:“他们要是没听到些动静,估计得怀疑我有毛病。”
说着便翻过她的身子抵到窗边,撩起裙边挤进她的臀缝戳了戳。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他比以往更烫更硬的触感,时允攥紧了窗帘,腰肢不争气地软塌了下去。
季修礼俯身靠在她肩头,灼热的鼻息轻轻痒痒地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时允瞬间起了身鸡皮疙瘩,浑身都在发酥,微微仰起头。
很快内裤就被他拉下,湿润的花唇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一下,即刻硬翘的性器就贴了上来帮它迅速升温。
季修礼托着她浑圆的臀肉掰开了条缝隙,握住底部把她黏腻的淫液磨到穴口周围的花唇上,碾得又痒又麻,时允咬紧了下唇,自觉地送臀想找龟头吞进去。
可他不疾不徐地重重摩擦着外阴,避开穴口就是不肯进去,对准了小巧的阴蒂打圈按揉。
时允脊椎过电般窜过一阵阵冒火的电流,痒得她呼吸发沉,跟只热得受不了的小狗一样趴在窗户上不停地哈气。
“要做就做!不做滚蛋!我去找你妹睡!”她实在没耐心了,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只听到季修礼轻笑了一声,身下恶劣的挑弄顿住,对准了微张的穴口缓缓往里顶送。
“啊!”时允被涨得腰杆一软,整个人往玻璃上倒去,季修礼眼疾手快挡住了她的额头,将她拥住揽入怀里,身下用力整根没入。
药膳的威力着实恐怖,时允感觉到头颅都在发痛,耻骨被凿进了铁棍一样没有软度的玩意儿,一点都不好受,涨得喉咙都噎住了。
她勉力地小口呼吸,每吸一次腹部,甬道都跟着收紧,甚至都能感觉到柱身青筋在她身体里突突地跳动着,挤得更难以承受。
“你先退.........啊!唔!”时允想劝他的话刚起了个头,就遭受了一顿深顶。
季修礼每一次的顶弄,都满满当当地撞开她细窄的内壁,酸爽的快感来势汹汹,打得她腿根止不住地发颤,胳膊也撑不住地往下掉。
顾及到隔壁屋就是父母,时允一点儿都不敢叫,咬紧嘴唇把耐不住的呻吟硬生生憋回肚子里,跟小猫抽泣似的极小声地呜咽着。
季修礼钳住她的脸掰回,见她憋得满脸绯红,睫毛挂满了涔涔泪珠,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伸进去勾舔。
交合处激烈厮磨的快感又重又凶,他毫不怜惜地碾着她的敏感点,这样尖锐的刺激让时允理智一点点地在崩溃,闷在他吻里的呜咽声愈渐收不住。
上下都被堵住了,两张小嘴都失控地流着水,舌尖缠绕的吞咽声和甬道被搅动的噗叽声反复回响在空寂的夜色里。
漆黑寂寥的环境,只能借着透过纱帘溜进屋内的廊灯看清彼此失神的双眸。黑暗把视觉降低后,其余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两人分开时,嘴唇沾满了彼此的津液水渍,时允侧身推住了他的肩膀,曲腿擡起时被季修礼伸出胳膊勾住了膝盖。
但她下一秒就后悔用这个姿势了,进得太他妈深了,角度转变后,完全是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送出去了,性器顶端不停戳刺着宫口,顶得她子宫都发涨发痛。
但这份酸爽,让她又没法不上瘾,浑身又痒又麻又热,想被狠狠抚慰,再狠点。时允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衣领,仰头靠在他怀里,抓起他覆在腰间的手往内衣里塞。
季修礼只感觉自己血液沸腾有泄不完的火要渡给她,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再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摸到了硬凸的阴蒂。
时允忍不住惊叫,淫液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出弄湿了他的腿根,又被操又被揉阴蒂,她身子抖得控制不住,快感愈发往要爆发的方向膨胀,她惊慌地喊他停下来。
“季修礼!你别这样弄!我操了!你他!啊!”
她越骂遭受的刺激越狠,还要被他不要脸地逼问:“谁操谁?”
问完赏了她几击深碾,再肆无忌惮地搓磨阴蒂。
时允气急败坏又没招,身下的侵入实在是舒服,快要到了,没空和他掰扯。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向他的时候,季修礼被她嘴唇砸得牙龈发麻,报复似的掐住她的腰猛操了她几下。
感觉到包裹着他的甬道开始收缩,季修礼蓦地停下抽送,钳住她的下颌打住她的吻,再次要她回答:“说啊,谁操谁?”
时允一脸的脏话,瞪着他的眼睛又是愤怒又是渴求,她抿了抿唇拼尽全力把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话吞了回去。再搬出了毕生耐心,讨好道:“你操我呀。要是想我操你也不是不行。”
但这口吻多半还是带点咬牙切齿,不过季修礼满足的要命,第一次听到她服软,终于没尖牙利爪地挠人了。他弯腰抱起她,性器还埋在甬道里,边走向浴室边推着她的臀往鸡巴上套。
时允搂紧他的后颈,被顶得嗓子都喊哑了,然后被他扔到淋浴房里不要命地搞。
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两人躺在床上,睡前习惯性地点了点手机,结果发现各自收到了不同人的友好提醒。
季修礼被俞泠讨伐了:【哥,你也注意点,我嫂子那小身板实在是.........我听她哭都觉得可怜。】
而时允收到了时延的连环问号:【?】
【什幺意思?】
【你什幺时候和季修礼搞上的?】
时允心里一咯噔,怎幺让时延给听到了,他不会转头就告诉谢牧则去吧?她思忖了片刻后,决定睁着眼说瞎话,搪塞道:【别想多了,我们只是在看黄片。】
然而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身下又淌出了一滩热流,时允皱了皱眉,浑身没劲但又不得不清理干净,她翻了个身推了推季修礼,没力气地嘟囔了一句:“帮我擦下下面。”
季修礼难以置信地盯着懒得动弹一下的时允,边掀被子下床去浴室拿湿巾边不饶人地呛她:“你宫里来的娘娘啊,把我当太监使唤?”
时允已经迷糊了,闭着眼睛任由他掰开腿擦拭,感觉到季修礼在她身下磨磨蹭蹭了一会儿,又听到他起起伏伏的脚步声,安静了片刻后,突然他着急忙慌地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拼命地摇晃。
“干嘛!抽什幺风!”时允勉力地睁开眼,直接冲着他破口大骂。
季修礼后怕地吞了口口水,眼神闪躲神色极其不自然,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音节来。
时允不耐烦地催促道:“明天六点就要起来!六点!你让不让我活了?明天我去寺里第一件事就要去好好算算你是不是我的天煞克星!”
她还没骂够,就听到他极小声地说道:“套破了..............”
时允几乎是一秒清醒,瞪裂了眼珠子瞠目盯着他,怀疑人生又发懵地惊叫道:“什!幺?”
她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拍开他的手一顿质问:“套破了?什幺叫套破了!什幺狗屁套还能破!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修礼冤枉,他是扔湿巾的时候发现套破的,明明打结了,但垃圾桶里流的到处都是。他当时就头脑发懵,不由得怀疑刚给她擦的是自己的精液。然后就鬼使神差地嗅了嗅纸巾,果真是那股熟悉的腥甜味。
他无语的要命,但又心虚得不行,有火都不敢发,只能顺着她的毛捋不停地道歉,结果就被怒火中烧的时允连推带掐关到了门外。
季修礼站在冗长的走廊上,蚊子在耳边讨厌地嗡嗡叫,他憋了一肚子的气挥手拍开蚊子。气鼓鼓地敲开了时延的门,然后在大舅哥一脸懵逼的注视下,厚着脸皮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