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亦南很清楚易沅看似柔弱不爱说话其实脾气很倔,易沅哭他心里也跟着揪着。
或许同意分手的,易沅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只要他能开心比什么都好。
别亦南试图宽慰自己放弃,但他又有一种直觉,易沅是喜欢自己的,这次放他离开或者自己选择放弃是会悔恨终身的。
他就不信了,就是赖着易沅就是不要脸,就不信易沅还能一直拒绝。
穴里的水越流越欢畅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胀疼,易沅哭声逐渐变了味,“呜呜呜呜...呃嗯,啊哈。”
别亦南红着眼盯着那个肿得跟馒头一样大的小穴,胸膛用力起伏了好几下,龟头重重的向前一顶,势如破竹地顶开那红肿软糯的逼肉直达子宫。
几个重重的深插龟头就轻而易举的直接肏了进去,昨晚未被肏开的宫腔今天被强势挺入,从未体验过的爽利在脑袋里炸开了烟花,舒服的易沅都忘记了呻吟,仰着脖子直翻白眼。
子宫里的水比小穴里还要多久,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又软又湿润,别亦南痴迷地看着身下人的淫态,双手抓住俩只上下颠动的雪白奶子揉搓,“老婆,真美。”
“啊哈...好舒服好舒服...”情欲是最能操控人的毒药,易沅被肏的哼哼唧唧摇着屁股承受撞击,早就忘了自己刚跟身后这个男人分手。
别亦南胯下不留余力大力的用鸡巴往肉逼里肏干,手指捏住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果轻轻地一下下掐着,“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欢。”
“嗯啊...嗯嗯嗯嗯~”漂亮?易沅现在脑子很迟钝,吐着舌头费劲的思考。
说的是他漂亮吗?
对,无论是做爱还是聊天,别亦南总说他很漂亮,这么漂亮被人抢去了怎么办?
易沅却不认为自己漂亮,他有着一副除了别亦南其他人都会觉得恶心的身体,有一张总是阴沉着没有笑脸的脸,这怎么能算漂亮呢?
就连他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不会多看自己的脸一眼,别人不喜欢自己没关系,易沅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厌弃自己。
就像他妈妈说过的,这辈子你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吧,不过再次之前你别自己看自己都恶心。
别亦南不满意易沅走神,堵气似的没把鸡巴抽出去只重重顶了几下,敏感紧致的肉逼开始熟练的吞吐,吸得龟头发麻,“老婆,你在想什么?想怎么再次拒绝我吗?”
别亦南挥舞着鸡巴在越来越紧致的肉穴里挺动,委屈的去蹭易沅的脸颊,“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我什么时候才会把你放出宿舍。”
易沅吓得紧紧吸附体内的阴茎,试图跟别亦南讲讲道理,“不行的...啊啊啊啊呃...不行的”
别亦南胯下漫不经心地顶弄着,手里把玩易沅勃起的小肉棒,疑惑地问:“哦?哪里不行? ”边说着边故意顶肉穴里的敏感点,“这里不行吗?”又顶顶宫腔口,“还是这里不行?”
易沅被他折磨的话都说不全了,身子快速颠动着说话也颠动着,“哦哦嗯呃——嗯嗯嗯——要、啊哈,要去上课——”
别亦南细细用牙齿研磨着易沅的耳朵,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上课,老婆上我。”
“现在肉穴吸得肉棒很舒服,老婆会用软糯的逼肉肏大鸡巴真的好厉害呀,老婆可以每天用肉逼肏我的大鸡巴吗?”
别亦南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易沅脖颈,他听着别亦南这骚里骚气的床话情动得更厉害,情不自禁的构想着肉逼是怎么肏肉棒,不由得顺着别亦南肏干的频率也用肉逼吸大肉棒。
“嗯啊——好痒啊哈——”
别亦南兴奋的语无伦次,“嗯...老婆真骚...肉棒被老婆肏的真舒服...”
易沅肉穴一阵绞紧,有了即将高潮的征兆,别亦南用手掐住易沅的小鸡巴不让他提前射,“老婆,我们一起射。”
大开大合往子宫里肏弄了数十下后,埋进那子宫腔里像高压枪似的把浓精全射进了穴里。
易沅接连俩天经受了高强度性爱,此时已经快昏了过去,他腿中一片狼藉,肉花又红又肿阴蒂也大了一圈,逼口被磨得肿了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穴肉也被干的外翻。
全身上下更是没快好地方,奶子上、后背、大腿根都有别亦南亲出的、掐出的痕迹。
别亦南哼着轻快的歌把半软的鸡巴抽出去,抱着易沅让他坐在马桶盖上大张着腿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射进宫腔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慢慢往外流。
易沅觉得羞耻极了,想把腿合上。
别亦南不让,噘着嘴在易沅大腿根上使劲咬了一口,白皙的腿上瞬间出现了个带血印的牙印。
易沅吃痛的惊呼了一声,楚楚可怜地询问:“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那你现在喜欢我了吗?”射进去的精液都排完了,别亦南把易沅从浴室抱到床,殷切地问。
易沅闭上眼选择避开这个问题,别亦南也不逼他,关掉灯后硬挤上易沅的床把自己鸡巴重新塞回还挂着精液的肉逼里,“那我明天再问你,老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