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适时响起。

而满脑子暧昧欲望到达顶端的路哲，躲在铃声中‌‌潮‎‎喷‎‍‎‌了。湿黏的汁液从花穴里喷涌而出，先是浇在与花穴紧贴的‎‎内‌‍裤‍‎布料上，又因为汁液实在太多，而不得不流到周围、甚至渗到校裤上。

见路哲面色并不自然，额上汗珠密布，陆念之问：“身体不舒服吗？”

路哲惧怕自己‌‍高‎‌‌潮‍‎‎后黏连的嗓音会被陆念之听出不对劲来，但又忍不住要张口回应，只能胸口起伏地深吸一口气，勉强克制住想要撒娇的冲动，摇头：“没事……”

“是吗？”陆念之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却并没有深究，“嗯。”

对话中止，陆念之也离开座位，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路哲则静悄悄地坐在座位上，理智逐渐回笼。

五分钟后，路哲起身，提心吊胆地一点点挪出教室。

被‌‎‎‍淫‍‍‌液‍‎‌‎弄得黏哒哒的‎‎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在路哲的臀上，他在下课后狭窄走廊拥挤的人群中穿行，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憋不住尿了裤子，还要被逼着游街示众一样。

中途还被同班的同学叫住：“路哲，有空去办公室帮忙搬东西吗？”

“抱歉……”路哲低着头，道，“我有事。”

最后，路哲来到操场边老旧的公共厕所里，进了隔间，笨拙地脱鞋、脱校裤，最后把黏在臀肉上的‎‎内‌‍裤‍‎剥下来。

‎‎内‌‍裤‍‎实在太湿了，味道也好重，如果继续穿在身上……会被旁边的人嗅到这股可疑的骚味的吧。

……

“不小心？”陆念之嗤笑，“原来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高‎‌‌潮‍‎‎了啊。是哪节课？”

“昨天自习课。”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路哲不敢撒谎，“被碰了手……”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能‌‍高‎‌‌潮‍‎‎了吗？”

“……嗯。”路哲低声下气，“对不起……”

“经常不穿‎‎内‌‍裤‍‎？”

“只是这次……”

即便路哲常常当着陆念之的面发呆意淫他，但只是一个人在脑内的角落里演独角戏时，只要竭力克制，一般都不产生太激烈的反应。

而且……在教室里‌‌潮‎‎喷‎‍‎‌，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吧。

但这次，路哲的幻想得到了回应。

……好难得，跟做梦一样。

“那好吧。”陆念之随意地评价，“真骚。”

路哲被这样羞辱，只说：“对不起……”

“现在把你弄的这一团糟收拾干净。裤子穿好，站起来，看看你弄出来的好事。”

路哲站起来。

这时，他才从俯视的角度，完完整整地感受到由自己的一时任性弄出的这场狼藉——从路哲穴里喷涌出来的‌‎‎‍淫‍‍‌液‍‎‌‎将整张椅子都弄湿了；边沿上甚至还挂着一点汇聚出来的水珠；课桌的桌腿，还有地板，也被溅上斑驳的水痕……

路哲被这样混乱荒唐的场面弄得头脑发昏，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不会？”陆念之盯着他，道，“我教你。”

“伸出舌头，把被你弄得脏兮兮的椅子舔干净。”

路哲愣了一瞬，而后瞳孔微缩。

在陆念之面前，用舌头舔干净从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骚‎‍水‎‌……

“不愿意？”陆念之道，“跪下来。”

等到路哲战战兢兢地跪坐到椅子旁边，却暂时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之后，陆念之主动地把手掐在他的后颈上，稍稍使了点劲，把他的脑袋往椅面上摁。

‎‌‍骚‎‍水‎‌的气味逼近，路哲害怕得紧闭上眼，却半点没有挣扎。

鼻尖……碰到了自己的‌‎‎‍淫‍‍‌液‍‎‌‎……

在脸颊被按得压到湿黏的椅面上时，路哲把舌头从嘴巴里放出来，努力地伸到旁边冰凉的椅面上，小心翼翼地往上碰。

……舔、舔到了。

而后，陆念之捏住他的后颈肉，叫他停了下来。

……算了，前两天才换的座位。

被这么多人轮番坐过的椅子，陆念之都嫌脏。

“‎‎内‌‍裤‍‎在哪？”

“书包里……”

“拿出来。”陆念之道，“用它把椅子擦干净。”

‎‎内‌‍裤‍‎被路哲卷起来，放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

沾满‌‎‎‍淫‍‍‌液‍‎‌‎的‎‎内‌‍裤‍‎，路哲并没有在卫生间把它洗干净，而是把它一股脑塞进袋子里，像在逃避骚得要命的自己。

仍然湿透着的‎‎内‌‍裤‍‎，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气味。

路哲红着脸，把‎‎内‌‍裤‍‎套在手上，把椅面勉勉强强地擦了一遍。

‎‎内‌‍裤‍‎本来就湿，又太薄了，不可能把椅子擦干净的……

“那怎么办？”

陆念之的桌面上摆着一包抽纸，但路哲不敢去问。自己的抽纸，又在自习课‌‌潮‎‎喷‎‍‎‌之后带去厕所里用掉了。

路哲没办法：“我有校服外套……”

于是，陆念之抱着臂，看着路哲跪坐在地上，抬起手将系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解出来，再用它吸干净椅面上的水，又把桌腿和地面上溅到的水渍擦掉。

最后，陆念之打开靠近操场的窗户，让雨后湿润的空气流进来。

他问路哲：“学校里有换洗的衣服吗？”

“没……”路哲道，“我不住宿的。”

陆念之垂眸望他一眼，挑剔道：“把校裤带打结的地方拉到中间。穿条裤子都乱七八糟的。”

路哲小小声地“噢”了一下，红着脸把短裤按照陆念之的要求摆弄正了。

陆念之把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一大袋东西塞进他的怀里：“自己拎着。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到时候不回班了，拿好要带去上课的东西就跟我走。”

“啊、啊……去哪里？”路哲不在状态。

浑身上下都汗津津黏糊糊的路哲，如若就维持着这副模样继续坐在教室，等到午休结束后、其他同学回到教室时……不被人觉察出来才怪。

“你觉得呢？”陆念之说，“来我宿舍，把你自己收拾干净。”

“顺便，和你好好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