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之原以为路哲会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但……

是他高估了路哲。

路哲确实太荒唐了。

竟然胆大到就坐在自己旁边，把屁股脱得光溜溜，大敞开腿，将两口‎‎‍‌‌骚‍‌‎‎穴‎‎‍‍‌虐玩得‍‎‍‌骚‍‌‌‎水‌‍‌直流，俨然是一副放纵自己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甚至还将自己借给他的钢笔塞进了穴里。

而桌面上打满红叉的试卷，从早晨早读时就一直摆到现在，路哲却连一道题目都没有更正掉。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路哲却仍耽溺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似乎他已经不需要再考虑未来。

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原因，陆念之都感到气恼。

双性人，是被欲望支配的容器吗？

陆念之将最关键的选择权交到路哲手中。

是在被自己恶意地谩骂，认识到现实中的自己与幻想中的人并不一样之后，理智地权衡利弊，选择与自己彻底分隔开来，停止掉这一场不合时宜的闹剧；还是将自己送到陆念之手上，由陆念之来对他不成熟的行为进行惩罚，将他拨回正轨……

路哲脸上热烫的红色快要把头发都给燎着了。

——陆念之所说的，正是路哲梦寐以求的关系。

他声音很小，却很坚定：“我、我可以的。我想被你操，真的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做的……”

陆念之知道他脸皮薄，说完这话后浑身上下感觉都不对劲，像是陷入极端亢奋激动的状态。

路哲心里在想什么呢？是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不管不顾地放荡、将未来抛弃在脑后了吗？

陆念之压抑着恼意，道：“那继续吧。”

……才刚开始，不能着急。

他终于重新将目光投到路哲胸前，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路哲喘着气，说：“是束胸衣……”

“用来做什么？”

“用、用来裹住我的胸，我是双性人，不裹住的话，会被发现……”

“这么怕被发现？还要勒得这么紧？‍‌‌‎奶‍‎‍子‌‎‍有多大？一只手握得住吗？脱了给我看看。”

束胸衣的纽扣在路哲背上，是类似于女性胸罩的排扣，路哲要先将整件束胸衣往后扯一点，才能将排扣推出来。路哲垂下头，有点艰难地脱掉这件紧紧锢着他的束胸衣。

陆念之炽热的视线笼罩着他，忽然伸手过来，把他放在臂弯上的校服外套抽走了，又道：“偷偷磨什么腿？”

巴掌隔着校服短裤扇到路哲臀上，陆念之斥责道：“把腿打开，‎‍‌‍骚‎‎‌‍逼‍‎‌‍‌痒了就忍着，谁让你自己碰你的‎‍‌‍骚‎‎‌‍逼‍‎‌‍‌的？之前经常在课室里夹着腿‎‌自‎‎慰‌‍吧，怪不得总是闻到一股‍‎‍‌骚‍‌‌‎水‌‍‌味……”

……呜！

被惩罚了流水的‎‌自‎‎慰‌‍‎‍‌‍骚‎‎‌‍逼‍‎‌‍‌……

路哲不敢不听话，慌张地把腿张开。他站在地板上，叉开腿，弯着腰，像在蹲马步，姿势狼狈得很，大腿也酸软得不行。

好在……束胸衣终于打开了。

一对饱满挺翘的‍‌‌‎奶‍‎‍子‌‎‍迫不及待地从拘束的布料中弹跳出来。

两颗‍‌‌‎奶‍‎‍子‌‎‍，‌‍‍‌乳‍‎‍‎头‎‌‍像刚熟透的樱桃，奶乳肉像软绵绵的面团。无论是被束胸衣勒出红痕的乳肉边沿，和顶端的奶尖，都是红艳艳的。

白花花两大块乳肉，在陆念之的眼中晃晃荡荡。

身为双性人、而并不是纯粹的女性的路哲，竟然有一对大大的‍‌‌‎奶‍‎‍子‌‎‍。

陆念之勾了勾唇，道：“这是什么？”

“我的……”路哲纠结了一下，顺着陆念之说，“我的‍‌‌‎奶‍‎‍子‌‎‍……”

“你的‍‌‌‎奶‍‎‍子‌‎‍大吗？”

“我……我不知道……”

“裤子也脱了。”陆念之话锋一转，“磨磨蹭蹭的。等会就要上课了。”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呢……

但被这么一提点，路哲恍惚间有种自己在教室里被玩弄的错觉。羞耻又添上一分，他支支吾吾地说：“哦，好……”

裤子也褪去之后，路哲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脚上都光着。

“是不是比其他人都大？把‍‌‌‎奶‍‎‍子‌‎‍捧过来给我看看。”

路哲就用两只手把‍‌‌‎奶‍‎‍子‌‎‍捧起来。手上黏腻的‌‌‎‍淫‌‍‎‎‌液‍‍和‌‍精‍‌‎‎‌液‍‎‌‎‍已经干掉大半，似乎在他掌心里结成一块薄膜。

‍‌‌‎奶‍‎‍子‌‎‍被柔软的掌心触碰，又被陆念之审视般盯着。

胸前嫣红的奶尖抵不住这样的‌‎诱‍‎‍‌惑‌‎，香甜的汁液缓慢地往外渗出来。

白色的汁液在路哲奶尖上挂住，然后一边的奶尖开始往下滴奶，正正砸在路哲的掌心上，又把路哲的手弄得黏糊糊。

路哲不是生来就会流奶的。

其他双性人或许也并不会流奶。

而路哲第一次流奶……是在高三开学遇到陆念之的当天晚上，第一次‎‌自‎‎慰‌‍到‌‎‎‍‌潮‍‍‌吹‎‍‌‎的时候，突然喷出来的。

哪里敢真正地想到，半年之后的路哲，会在陆念之的注视下流出奶水。

“你会流奶？”陆念之问。

“嗯……”

陆念之坐到了沙发上。

路哲捧着‍‌‌‎奶‍‎‍子‌‎‍半蹲下来，努力地把‍‌‌‎奶‍‎‍子‌‎‍送到他眼前。

忽然，路哲声调变了：“呜嗯……不要碰，恶、恶心的……”

陆念之微微垂下头，粗粝的舌面抵到路哲乳孔上，把剩下那滴仍然挂在奶尖上的奶液舔掉了。

“坐在我腿上。”他叫路哲，“把‍‌‌‎奶‍‎‍子‌‎‍挤好，我要喝你的奶。”

陆念之以为路哲方才下意识说的话只类似于调情，但在他假意将路哲那颗格外敏感湿润的乳粒放开后，路哲却没有顺从地坐下来，而是往后退了一点，瑟缩道：“……这，不好的！你不能，喝我的奶……”

像自己这样放荡‎‌淫‎‍乱‍‎‌的双性人，奶水自然也是肮脏的。他怎么能将自己脏兮兮的奶水送到陆念之嘴里呢？不行的呀……

陆念之闻言，眉峰微微蹙起。

他一时没有说话，只是让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路哲下意识地护住溢出奶液的胸部的两条手臂间。白皙的肌肤上一丝瑕疵都无，细嫩光滑得像煮熟的蛋白，又让陆念之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从路哲奶孔里溢出来的乳汁。

陆念之只觉口干舌燥，胸腔闷闷地震着，耳边喧嚣一片。

舌尖抵了抵上颚，陆念之的语气中沾染上几分不耐烦的情绪来：“我说过，我要求你做的任何事情，无论你是否接受，都只能遵守。”

“不、不是的……”

他的话有点凶，但路哲却没能猜测出原因，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了，于是被吓了一跳，勉勉强强维持住的奇怪姿势也维持不住了。

他腿肚直打颤地往下滑了一点，险些要摔到地上时，就被一条有力的臂揽住腰，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路哲下意识地想要揪住什么，但心底又在疯狂地响着警铃，告诫他自己不能太放肆任性，最后只敢虚虚地捉住陆念之腰侧的衣服，还担忧着被他发现。

两具身体短暂地贴合，热度都还没来得及传递，就又被持续性炸毛的路哲小猫惊吓着躲开。只是刚刚站定了，路哲就立即从他的怀里溜出来：“对不起……”

怎么连站着都会摔倒啊，也太麻烦了……

再这样，陆念之会对他感到更加厌烦的吧。

属于两颗软胸柔软的触感还残余在陆念之胸膛上。他瞧着路哲这副小鹌鹑的模样，在心底略无奈地叹了气。

最后还是没有把路哲吓得太紧，主动开口：“为什么不能给我喝？”

路哲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于是嗫嚅了几下，又不敢说话了，只剩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睛怯怯地望着他。

陆念之想，这是一双能瞧得人心里发软的漂亮眼睛。

但他不愿意让这次惩戒脱离既定轨道，即便心里软成了水，口气却比第一次询问时冷下一点：“不想说？”

路哲眼眶红红的：“我的奶，很脏的，不好喝，喝了会闹肚子……”

陆念之从路哲的日记簿里窥探到的，路哲对他的性幻想里，他胸前这两颗饱满雪白的‍‌‌‎奶‍‎‍子‌‎‍连被陆念之用手指触碰一下都配不上，只能狠狠地被他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当廉价的脚踏和按摩工具。

“你喝过？”

“不是……”

“其他人喝过？”

“没有！……”

然后，路哲就听到陆念之斥责的话语：

“那就捧着你这两颗骚‍‌‌‎奶‍‎‍子‌‎‍给我坐过来，站在那磨蹭什么？不想被我碰吗？骚‍‌‌‎奶‍‎‍子‌‎‍想被罚了？”

沈如装懒得再和无辜又委屈巴巴着的路哲争辩，直接伸出于来，携住路哲的手腕一扯，把路哲拽得跌坐到他大腿上。

路哲侧着身子，跌进一个充盈着陆念之特有的、比起室内虚虚地飘浮着的空气浓郁无数倍的檀木气息的怀抱里，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那两瓣鼓涨涨的大屁股底下，横着一根粗硬肿胀的性器。滚烫的肉柱抵在路哲柔软的臀肉和股沟上，弄得路哲好似被火钳烫着一般，硬物都还未动起来，他就已经心生恐惧。那硬物的尺寸仿佛能将他一整个捅穿掉。

方才到卧室里拿东西时，陆念之换上了一套居家服。

但愈是这样想，对未知的恐惧感更甚，路哲也就越能从中感受到刺激，患有性瘾的一颗大脑孜孜不倦地从中汲取着养料，操控腿间那两口穴不断湿润，向外冒水。

路哲现在在陆念之眼皮底下没有任何隐私，‌‎穴‍‌口‎‍饥渴难耐的翕张几乎是第一瞬就能被陆念之纳入眼底。

好不知疲倦的两‍‍口‎‍‎‌‌淫‎‍‌穴。

路哲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香软身体贴到陆念之的身上，像一块软乎乎糯叽叽的年糕，还浑身都害羞得熟透了，粉嫩的颜色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处处散发着美味诱人的气息。

路哲蜷在沈如袭腿间，一条腿的脚腕又被陆念之拉住，向上折起来，跨过腰放在陆念之另一侧。被重新摆弄成跨坐的姿势，路哲腹部那根被稀疏毛发挡着的细小‍‎‌‎‌阴‌‎‍茎‍‌‎‍就压到陆念之的‍‎‌‎‌阴‌‎‍茎‍‌‎‍上。

“‍‌‌‎奶‍‎‍子‌‎‍呢？”陆念之催促，“掐住奶头，自己把‍‌‌‎奶‍‎‍子‌‎‍揪稳了送过来。”

路哲这才重新将两只手托到软胸底下，他的手比陆念之小上一圈，压根不能完全把‍‌‌‎奶‍‎‍子‌‎‍握住，只能捧住底下那半个，食指和大拇指掐住已经滴奶滴得一塌糊涂的‌‍‍‌乳‍‎‍‎头‎‌‍，吃力地挺着腰仰着头把‍‌‌‎奶‍‎‍子‌‎‍送到陆念之嘴边。

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犹豫：“吃一点就可以了，这个不好吃的……”

指骨被热烫的手指触碰，路哲手中的‍‌‌‎奶‍‎‍子‌‎‍被陆念之伸手夺过一颗来。乳肉被陆念之的掌肆意揉捏，指腹在乳面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又被路哲皮肤表面被极端情绪激起的大片大片的绯红覆盖掉。

陆念之把头埋在他的乳上，舌面再度覆上他柔软的乳面，空余出来的一只手从他细窄的一段腰往后抚，掌心贴着他凸起的脊骨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他颤抖的背上，轻轻往下摁，让路哲把‍‌‌‎奶‍‎‍子‌‎‍往自己嘴边再挺过来一点。

舌面在这颗软绵绵的乳上滑，从乳根舔上乳晕，路哲的‍‌‌‎奶‍‎‍子‌‎‍上的肉被他的舌往里戳进去一个小坑，又弹回来，整颗‍‌‌‎奶‍‎‍子‌‎‍和他的人一样没有脾气。

原先只是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白珠子的‌‍‍‌乳‍‎‍‎头‎‌‍，在陆念之的舌舔上来的瞬间，就同被拧开水龙头似的，从乳孔里淅淅沥沥地淌出乳汁来，顺着‍‌‌‎奶‍‎‍子‌‎‍圆润的弧度往下流，又被陆念之尽数卷到嘴里。

吞咽间，陆念之含糊不清地说话逗他：“别人不都是要用吸奶器才能把‍‌‌‎奶‍‎‍子‌‎‍里面的奶水弄出来吗？为什么我都没吸，你就能自己喷奶？你是小奶牛吗？”

“我不知道……”路哲嘴巴合不拢了，说出口的话竟然还有点认真，“奶……奶牛，也要小牛吸奶，或者，人类帮忙挤奶的……”

陆念之面上冷淡的表情都有点憋不住了：“你比奶牛厉害？”

“我……不是……”

又捏着奶尖送到嘴里，含着那颗嫩红色的乳粒细细嘬弄。舌尖抵在乳孔前往里压，又用很轻柔的力度将乳粒叼到齿间，做出假意要咬掉那颗骚豆子的动作。

路哲被吓到：“沈、陆念之，疼，会疼的……”

于是‌‍‍‌乳‍‎‍‎头‎‌‍被陆念之暂时地放过了。但过一小会，路哲又开始小声叫：“……痒，好痒，为什么……”

“哪里痒？”

“‌‍‍‌乳‍‎‍‎头‎‌‍……里面，涨……”

乳孔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充沛的奶水被塞在鼓鼓涨涨的‍‌‌‎奶‍‎‍子‌‎‍里，好像能把整颗乳球都撑破了。要让人用嘴含住‌‍‍‌乳‍‎‍‎头‎‌‍，狠狠地嘬上一口，才能把路哲的乳孔给吸通了。

乳肉被陆念之扇了一下：“为什么不出奶了？”

“堵住了……里面堵住了……”

“那怎么办？”陆念之道，“帮你咬开，行了吧？”

陆念之嘴里有一颗尖尖的虎牙。他用虎牙的尖抵上路哲的奶孔，狠狠咬下来，把路哲停止往外渗水的乳孔一下子又咬活了似的，蓄在‍‌‌‎奶‍‎‍子‌‎‍里的奶液喷溅而出，甚至射出一股奶柱，直直往陆念之嘴里砸。

另一颗还没来得及照顾的乳粒一直被路哲偷摸地用手抚慰，葱段似的手指按在奶粒上，像捻起一颗小樱桃，如今也被激得要射奶。

陆念之就伸手掐住他那粒奶粒，等到把一边的奶喝干了，才解开这层束缚，让路哲闷哼着将剩下的奶都喷到自己嘴里。

路哲不大呻吟，陆念之起初并没有发现，偶然间抬起头，才撞见他紧咬着唇、努力憋着呻吟的压抑模样，下面那瓣唇都要被咬到发紫。

在路哲挂在他身上用鼻息顺气时，陆念之往他被奶水流得湿漉漉的奶上掐一把，再将沾上奶水的手指压到路哲柔软的唇瓣上：“谁让你咬的？松口，要叫就叫出来。”

路哲哪有不听的道理，呻吟从松开的齿间溢出来，多半只是张开口喘息时不自觉带出的气声，陆念之却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小心翼翼地撒娇的感觉。

陆念之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唇，让他红红的唇上沾上一圈奶白色，忽然又往里面捅，按住路哲那根软舌头：“尝尝你自己的骚奶味……”

路哲还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本能地合上唇，用口腔包裹起他并拢着压在自己舌上的中指和食指。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