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路哲其实是不想这样的。
可是说出口的话,到底与在脑中无声地呐喊不一样。路哲觉他正在将整个真实地放荡、淫贱着的自己从精心包装的快递盒中拆开来,送到陆念之面前来供他观赏。
做这样的事情,路哲怎么能够平静呢?
他紧张得都快要晕倒了,双手紧紧地攥着领口,却迟迟没有听到陆念之的声音。他还是不敢抬头看陆念之,在对方不愿意回应的时候,只能忐忑不安地苦苦等待。
……陆念之方才那番话,是认真的吗?
虽然,从陆念之在教室里将他宽厚干燥的手掌放到自己的穴上,把自己的阴蒂掐到高潮开始,陆念之往日在他心中虚构出来的禁欲假象就已然不攻自破。
而如今,站在路哲面前的陆念之,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更危险、更冷酷、更具侵略性,很轻易地就能用粗暴烂俗的词汇把路哲辱骂得骚水直流,让路哲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
但这样的陆念之……更让路哲痴迷。
路哲像匍匐在他这头狼底下的一只弱小羊羔,陆念之是于他而言绝对意义上的强势者,路哲不敢反抗也不愿意反抗,心甘情愿地被陆念之死死压在身下。
……快、快答应我吧。路哲想。
想要被驯服,想要被支配。
陆念之面上一直淡漠如霜。
似乎面前这副捅出去后足够使路哲身败名裂的场景与自己事不关己,路哲那两口被薄薄的校服短裤遮掩住、即便在自己有意无意地不断向他施压的情况下,仍然偷偷地翕张着吐出花蜜的穴也与自己毫不相干。
但在路哲亲手将衬衫扒开、露出里面奶白色的束胸衣布料时,陆念之眸中却压抑地掠过一丝异色。
怪不得在九月的艳阳天里,其他学生身上都套着圆领的宽松校服T恤,大咧咧地露出脖颈,只有躲在人群最深处的路哲仍旧穿着春秋季才有人换上的高领衬衫。
即便被热乎乎的人群挤得鼻尖都通红冒汗,路哲仍旧把衬衫上的塑料纽扣扣到最上端,细长的颈和胸前的肉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路哲身上的束胸衣将他的胸部裹得很紧,陆念之垂头,就能瞧见他双乳之间被挤压出来的乳沟,委屈地被勒着的白嫩乳肉,仿佛都能从束胸衣边沿漫溢出来。
但陆念之还是问:“想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这也并不是普通的炮友关系,在你同意开始这一段关系之后,你将由我来支配。虽然我对调教没有兴趣,但我要求你做的任何事情,无论你是否接受,都只能遵守。
“如果做不了……我会罚。
“是否构建这段关系由你来决定,至于何时结束,当然只能由我来决定。如果现在答应了,之后却要反悔,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如果你认为自己现在没办法冷静下来,用清醒的头脑回答我的话,我可以等待十分钟。”
陆念之最后一次提醒他:“路哲,要想清楚了。”
陆念之并非对路哲毫无感觉。
相反,他感兴趣得要命。
表面沉默寡言、呆板无趣的同桌,实际上却骚得彻底。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碰一下就能流出骚水,偶尔搭一句话脸都能红到耳根,还满脑子都是意淫他的下流事……
肮脏又可爱,陆念之想操他。
把他底下那两个洞狠狠地捅穿,两瓣肥肥的屁股揍得通红肿胀,浑身上下都挂满自己的精液,用被操到失去焦距的一双眼睛仰视陆念之……
但陆念之并不是不了解路哲试卷上糟糕到极点的成绩。
先前他刻意疏离路哲,避免与路哲产生接触,甚至在上学期末私自将让路哲分心许多的日记簿拿走,也是因为不愿意影响他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