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老婆跑了?”
韩静心坐在吧台上翘着腿,一边看着手中的契约合同,一边抽着烟揶揄地问周屿。
周屿看着手机传来的信息,脸色黑沉沉,气息冷得吓人,“与你无关,合同没问题的话,签了就可以对外公布了。”
“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难怪沈意受不了你。”韩静心一点也不怕周屿,两人在M国求学的时候接下了深厚的友谊,都是冷血无情的野心家。
这次联姻是两人做的一场戏。
周屿想要周家的产业,韩静心则想脱离韩家这个泥潭,假结婚,达成目的再宣布感情不和离婚。
“韩家的事,你安排好了吗?”周屿换个了话题问。
韩静心不想聊韩家这些糟心事,“放心,都安排好了。”然后翻到合同最后一页,刷刷签下名字,“好啦,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周屿送走韩静心后,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背影萧瑟。
他人生有两次失控,一次是二十四岁那年工作上被陷害,差点失去周家继承人身份。那次,他遇到了沈意,失控的人生因为有了沈意,而回到正轨。
第二次,则是发现沈意出轨了沈原,七年的婚姻,他竟一直和沈原保持不正当的关系,人生再次失控。
当查到这件事时,周屿把整个书房都砸了,甚至一度想要掐死沈意。
他怎么敢?
看着胆小老实的人,却背地里和自己的哥哥偷情,胆大妄为至极。
奇耻大辱,从没有人敢如此欺辱他。
周屿让人绑了沈原,亲自挑断他的手筋,因为是这只手在机场和沈意牵了。
可是,怎么惩罚沈意,一向杀伐果断的他变得犹豫不决。
夜晚时,恨不得把沈意千刀万剐,早上起来,看到他和鸣宴其乐融融的样子,他有舍不得。
没有人知道,在周屿的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家庭的温暖。他生长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家庭,兄弟不睦,父母不慈,母亲把他当成固宠的工具,父亲偏心年长优秀的兄长,对他敷衍。
小时候,周屿最渴望的是一家人可以和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吃饭,开心地出去游玩。
但一次都没有。
和沈意组成家庭是意外,是他失意时反抗母亲的落寞之举。
然而,沈意的柔顺乖巧,给他带来了一丝温暖。尤其是在周鸣宴出生后,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完整了,不擅长和孩子相处的他,偷偷学着如何和孩子玩,即使工作再忙,也会尽量下班和家人一起吃饭,陪孩子玩耍。
人终将因年少不所得之物而困一生。
冷硬铁血无情的周屿,决定忍痛放下心中的愤恨,给沈意一个机会,只要他不再和沈原断绝关系,回归家庭,那他也学着做一个贴心的丈夫。
他逼迫沈原,让他和其他人在一起,想让沈意因此死心。
可是,沈原却逃出来,带着沈意一起“私奔”了。
早在他们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周屿就锁定他们的行踪了。
但他没有让人抓捕他们,他内心隐隐希翼着,或许沈意会回头,毕竟他们还有周鸣宴。
直到他千里迢迢来到寨子,当沈意和沈原在楼上厮混、说着山盟海誓时,他就站在楼下,听了一宿,地上的烟头积了一地。
心,也被扎得千疮百孔。
魔鬼放下了他不被人珍重的怜悯和善心,露出了獠牙。
——
“醒了?”
沈意睁开眼,惺忪的睡眼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像是被浇了一桶冷水,吓得瞬间清醒了。
“周、周、周屿,你……怎么找到的?”
这么偏僻与世隔绝的地方,周屿竟然能找到。
周屿就坐在阴暗角落的椅子上,旁边点着一根红蜡烛,十分渗人。沈意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停电了,空调停止了运行。
而房梁上吊着一个人,面目被鲜血糊满,身上衣服被鞭打得破破烂烂。
“哥哥!”
沈意目眦欲裂,跳下床想要把沈原放下来,却被周屿一把搂住腰,甩在床上,单腿压在他的胸膛上。
“沈意,你当我是死的嘛?”周屿咬着后槽牙说,宽大的手掌在沈意纤细的脖颈处徘徊,有种下一秒就要掐断沈意脖子的感觉。
沈意吓得浑身颤抖,“周屿……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但这句话沈意不敢说出来。
“呵,你以为我真的会和你离婚嘛。”周屿冷笑连连,沈意啊沈意,你是不是早就期待着离婚了,“奸夫淫妇!”
沈意眼神不敢直视周屿。
周屿气极,连沈意的内裤都没脱,直接拨开边缘,三根手指猝然塞进干涩的雌穴,怼着花心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痛!”肉穴一阵刺痛,沈意禁不住叫出声。
周屿双目通红,单手抽出皮带绑住沈意的双手,解开裤链,掏出滚烫粗壮的肉棒,抽出手指插进沈意的嘴巴,肉棒快速操进颤巍红肿的雌穴。
“贱人!我肏你还不够,还出去偷人。”
沈意嘴巴合不拢,不住地往下流涎液,尺寸恐怖的肉棒一插入,就把窄小的雌穴灌满,又粗暴地疯狂操干穴肉,又胀又疼,“唔唔唔……嗯哈……”
“长了个比婊子还骚的逼,昨天被你的奸夫操了一宿,现在又咬着我的肉棒不放,骚货!”周屿毫不怜惜,手指在沈意的嘴里猛插,肉棒冒着热气,又快又急地冲撞雌穴里的嫩肉。
太过激烈,沈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嗯呜呜……周屿……好疼……”
“就是要你疼!”周屿猛烈挺胯操干涸艰涩的肉逼,次次尽根没入,直捣花心,“贱货!疼死你,让你出轨!”
沈意哭得满脸泪痕,腿根扑簌簌地颤抖,被皮带绑住的细白手腕因为不停地挣扎磨得红肿破皮。
“周屿……对不起……对不起……”
他怕了,周屿比之前还要凶狠,操进肉穴的巨物不要命似地横冲直撞,粗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用力砸在脆弱的宫腔口,下体肿痛,小穴抽搐。
周屿把手从沈意嘴里抽出来,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幽深地看着他白皙的小脸,“晚了,沈意,我给过你机会的。”
沈意不明白周屿所说的“给过机会”,摇着头呜咽道:“周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呵呵,沈意,我从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装可怜。”周屿拔出灼热的肉棒,从背后抱起沈意走到沈原面前。
沈意担忧悲切地看着沈原。
“昨天你在他面前怎么发骚来着。”周屿回忆道,声音阴鸷,“哦,你骑在他身上,说哥哥快来操我,还记得嘛。”
沈意眼泪流的更凶,咬着唇压抑住哭声。
“现在继续叫!”周屿踹了沈原一脚,恶狠狠地威胁道,“不叫,我就踹死他。”
沈意急忙制止,“不要!我叫,我叫。”他一边流泪一边叫道,带着哭腔,“哥哥……快来操我……”
“贱人!”周屿抬起沈意的一只脚,挺腰从后面将坚硬的巨物插进肉穴,用力顶撞,沈意叫的越大声,他肏得越大力,沈意前头软趴趴的阴茎被撞得甩在沈原身上。
沈原嘴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话,只能赤红着眼愤懑地瞪着周屿,喉间发出悲惨又愤怒的“唔唔唔”声。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沈原的眼神可以将周屿杀了千遍白遍。
“再叫大声点!”周屿一脚用力踹向沈原的腹部。后者抽痛闷哼一声,沈意心疼得喊道,“周屿!不要打他!”
明明是情意绵绵的话,却被沈意叫成了哭丧,“哥哥……快来操我……哥哥,呜呜呜,快来操我……”
周屿掐住他的腰,力气大到要这纤细的腰肢掐断,粗红的阴茎在肥肿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把肿痛的穴口操得“啪啪”作响。
“呵,叫哥哥,小逼咬得更紧。可惜,你的情哥哥只能看着你被我操逼。”
沈意眼睛里都是泪花,身体痛,心也痛,“周屿……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
“放了你们,呵。”周屿冷笑道,阴冷的气息喷洒在沈意耳边,幽幽道,“简直痴心妄想,你知道之前背叛我的人都什么下场吗?”
沈意抽噎着问:“什么下场?”
“我心情好,留他个全尸;心情不好,杀了剁碎喂鱼。”周屿轻飘飘地笑着说道,好像在说杀一头牲畜那样简单。
沈意吓得腿一软,要不是周屿紧紧掐住他的腰,怕就要摔在地上了。
“怎么,怕了?”周屿尖锐的牙齿咬住沈意的耳垂,用力啃咬,“背着我偷情的勇气去哪了,你们不是爱的要生要死吗?我成全你们呀,在古代,你们这种奸夫淫妇,会被浸猪笼。”
“知道什么是浸猪笼吗?”
“就是把你们塞进猪笼,绑好,丢到江河里,淹死。”
“你们选这地方挺好,正好有一条河。”
“猪笼我已经让人做好了。”
沈意毛骨悚然,听到这,忍不住惊叫道:“不要!周屿,求你了,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
“好啊,看在你给我生了鸣宴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周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放在沈意的手心。
“杀了他,我放过你。不然,明天你们都要浸猪笼。”
沈意的手冰冷无比,差点连刀都握不住,止不住地颤抖,惊恐地不停摇头,“不,不……不要……”
“给你十个数。”周屿犹如主宰凡人生死的魔王,勾着唇看沈意挣扎害怕。
沈意眼睛被泪水模糊,“周屿……这是杀人,是犯法的。”
“十、九、八、七。”
“呜呜呜……我不行,周屿,呜呜呜……”
“六、五、四、三、二。”
沈意全身抖如筛糠,眼泪划过脸颊,眼底浮现一丝凶狠。
周屿数下最后一个数,“一。”
锋利的刀刺进火热跳动的肌肤,鲜血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