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依水而建。
河流清澈湍急,因是高山冰雪融化流下的雪水,在炎炎夏日,亦冰凉刺骨。
石头堆砌的坝上,沈意手脚被缚住,放进猪笼里,开了口让他把头露出来,脖子以下全部浸泡在水里。
再往下,水渐深处,浸着沈原,鼻子以下全部没入水中,湍急的水流不时冲刷他的脸颊,要时时刻刻仰着头,才至于被淹死。
“多久了?”
周屿坐在河边树荫下,手里拿着平板处理工作,旁边桌子上摆着精致的茶具,茶杯中的水已凉透。
助理掐着时间,答道,“四十分钟了。”
“去看看,人死了没。”
助理带着人淌过河水,仔细察看一番,“周总,两人尚存一分清醒,夫人情况严重一些,预计再过十分钟就受不住了。”
周屿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捏住平板,平时一分钟能看完一份文件的人,久久停留在当前页面没有翻篇,好一会才冷冷开口。
“把沈意带上来。”
新鲜竹片编的笼子已经被河水泡的泛白,沈意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白灰褶皱,清瘦的身体不停发抖,呼吸微弱,吐出的气都起了白雾。
周屿蹲下身,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发觉他身上冰得吓人,“冷吗?害怕吗?后悔吗?这就是你不忍心杀他的后果。”
不久前,他把刀交到沈意手上,让他杀沈原,可沈意却反手将刀对准他。
沈意大概是被他养的太天真无知,以为凭他一个小弱鸡,就能伤得了从小习武的他。
最终,这刀还是刺在了沈原身上。
那鲜红滚烫的鲜血喷在沈意脸上,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周屿……放了、哥哥,我、以后都听你的,乖乖的……再也不敢……求你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放了哥哥……”
沈意声音发抖散发着寒气,一字一句说的艰难。
周屿摩挲着沈意灰白的脸庞,冰冰凉凉的,嘴唇都冷得发抖了,却还坚持说出这些刺他血肉的话。
这张小嘴,可真是令人寒心。
周屿修长的手指塞进沈意的嘴里,牙齿哆哆嗦嗦颤抖,磕到周屿的手指,僵硬颤巍的舌头却忍不住缠上温暖的手指。
“嗯唔……周屿,求你,哥哥……”还在水里。
沈意还没说完,周屿沉着脸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解开裤链,掏出怒胀的巨物,代替手指插进冰凉的嘴唇。
“唔唔唔。”小小的嘴唇被硕大滚烫的巨物填满,龟头坚硬地戳在喉咙深处的软肉,沈意猝不及防,剧烈咳了起来,“咳咳咳……”
“你们真是情深义重。”周屿讥讽道,心里的怒气已然滔天,笑容渗人,挺胯将巨物蛮横地往柔软的口腔里操弄。
鼻翼间满是腥膻味,嘴巴喉咙被热烘烘的肉棒子堵住,沈意艰难的呼吸,喉咙夹住龟头不停地嘬,“唔……咳咳咳……我……”
“你的嘴巴不会说话,用来操正好。”周屿拔出肉棒,又重重地往最深处肏去,压住喉间软肉用力碾压。
沈意感觉自己要被肉棒肏死了,脑子一片空白,耳蜗嗡嗡作响。
趁周屿抽出肉棒的间隙,他努力睁开眼,哀求地望着他,“看在、鸣宴的面上,求你……放了哥哥,我再也不见他。”
沈家收养他,养他长大成人,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他不能让哥哥因为他而丧命。究其缘由,是他贪心软弱,既不敢反抗周屿,又舍不得哥哥的温情,才造成今日局面。
周屿宽厚的手掌握住沈意的脖子,“你还有脸提起鸣宴,你跟着他跑掉的时候,可曾想过鸣宴。”
“我,想过的。”沈意眼眶湿润,“但我知道,你肯定会好好抚养鸣宴的。”沈意从不怀疑周屿对周鸣宴的爱,周屿是个好父亲。
周屿笑容苦涩,沈意的信任,他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伤心,“在你心里,难道沈原比鸣宴重要吗?”
“没有!”沈意坚定地否认,情绪激动,“我……”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周屿着急地喊道:“沈意!”
“周总,夫人是在水里泡太久,身体失温昏迷,要赶快换上干衣服,补充热量……”助理贴心说道。
沈意这一昏迷,就睡了一天。
第二天醒来。
“哥哥!”沈意梦到沈原溺水而忙,惊醒大喊道。
幸好周屿不在屋内,守在门外的医生护士随后进来给沈意检查。他发烧了,昨晚最高烧到了41度,整个人烫得跟火炉一样。
“夫人,周总昨晚守了您一夜,早晨看到您退烧了,才去休息。”助理适时开口,点到即止。
沈意皱着眉吞下药片,听到助理的话,难以置信道:“他,守了我一夜?”
“是呀,夫人。”助理说,“周总已经连续一天一夜没睡觉了,昨晚硬撑着给您降温、一个小时量一次体温。”
沈意垂眸,手指无措地揪住被单,“他……还好吗?”
“哎,我早上看到周总,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不停地揉着额头,可能是头痛犯了吧。”助理担心地说。
沈意又问,“那他,吃早餐了吗?”
“还没,周总吩咐我给您买了早餐回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吃,就去休息了。”助理把早餐放上小桌子,端到沈意床上,“夫人,您先吃。”
沈意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都是他爱吃的,心里像是泡了水一样,酸酸胀胀,但他更担心沈原,忍不住问:“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已经把沈先生送回来了,请了医生给他检查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助理避重就轻地回答,是请了医生检查,但检查出死不了,就没给他治病,绑在杂物房里,给一口吃的吊住命。
沈意却傻乎乎地感恩,“那就好,没事就好。”
“夫人,如果想要沈先生没事,建议您以后不要在周总面前为他求情。”助理说。
沈意红了眼圈,点点头没说话,助理也只能好心提醒到这了。
吃完早餐,沈意困倦不已,躺在床上没一会又睡着了。
心里有事,他睡得不是很熟,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一双眼睛一直凝视着自己,刚迷迷糊糊睁开眼,便陷入床边一道深幽而灼热的目光里。
“周屿……”他嗓音有些哑,瓮声瓮气地说,抱紧被子,眼里有戒备之色。
周屿点了一根烟,闷闷抽着,一言不发。
房间沉闷得吓人,终是沈意先忍不住,“周屿,你还在生气吗?”
“你觉得呢?”周屿反问。
沈意喉咙艰涩,“我,不知道。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消气。”消气了,是不是可以放了哥哥?他暗自想道。
“哼,放心,我不会让沈原这么轻易死掉的。”周屿的语气很平静,反省道:“沈意,我之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了错觉,以为我舍不得惩罚你。”
“你不好好待在我身边,总想着往外跑,让我很苦恼。”
“你是鸣宴的母亲,我不能像对待敌人那样杀了你,或者打断你的腿。”
“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让你害怕、不敢离开我。”
说罢,周屿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竹篓子,看着这个竹篓子,沈意头皮发麻,有不好的预感,他直觉这里面有他很害怕的东西。
“周屿,你、你要干嘛?”
沈意往床边缘缩去,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
“好东西。”周屿弯了弯嘴角,“特意找寨子里巫医买的,乖一点,别反抗。”说着,他攥住沈意,将沈意四肢张开,用麻绳绑在床的四角,呈“大”字型。
失去行动力,沈意愈加惊恐,“周屿,我怕……”
“嗯,还没开始呢,就怕了。”周屿笑了笑,用剪刀将沈意身上单薄的睡衣剪开、脱掉,“胆子这么小,还敢学人偷情。”
沈意抖着声音回道:“我不敢了,不敢了……”他已经听到竹篓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某种他最怕的动物。
“晚了。”周屿冷笑道,脱下裤子内裤,握住半硬半软的肉棒塞进沈意的嘴巴里,直上直下快速抽送起来。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巨物吸吮,没一会,肉棒在嘴巴里慢慢肿大、坚挺。
周屿拔出肉棒,手指插入沈意的雌穴,掰开,将肉棒猛地顶入,铆足了劲往干涩狭窄的甬道里肏去,又烫又硬的龟头不停撞击花心。
“啊啊……痛死了……”好疼好胀,沈意感觉下体被刀劈开一样,肉刃凌迟肉穴,痛感密密麻麻蔓延开来,眼泪控制不住涌出来。
周屿掐住他的腿根,没有丝毫怜惜,完全把沈意当成了鸡巴套子,粗暴地挺着狰狞的肉棒操穴,压着红肿的嫩肉顶干,次次直捣花心。
“嗯呜呜呜……”沈意哭得涕泗横流,身体跟捅穿了一样,手指用力攥紧身下的床单,“好疼……周屿,求你轻点……”
周屿却操得更凶,巨物在温热颤栗的肉穴里冲撞,绞着嫩肉往前钻去,没有任何技巧和顾忌,全然疯狂粗暴地操干。
“不、不行了。”沈意哭喊起来,“周屿,出去……”
周屿捂住他的嘴巴,挺腰狂躁飞速地抽插,龟头破开隐秘狭窄的宫腔口,狠狠冲进了娇嫩的胞宫。
“唔唔唔……”沈意的声音被顶撞得破碎。
数十下猛烈地顶弄后,周屿松开精关,顶着胞宫将浓烈的精液灌进去。
沈意大大张着嘴巴,呜咽哭泣,感觉身体都被打开了,灵魂深处还遗留着被周屿激烈操干的恐惧感。
周屿翻身从沈意身上下来,从桌上拿了根烟点了抽。
没了肉棒堵住,浓稠奶白的精液从雌穴里面流淌出来。周屿伸出手摸了一把,糊在沈意的脸颊、锁骨和胸口上。
沈意还没缓过劲来,双眼迷离地躺着。
周屿长腿一跨,从床上下来,将竹篓子打开,然后对着沈意的胸口,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窸窸窣窣……”
沈意垂眸一看,吓得歇斯底里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