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拓长这么大,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没见过,但撞见沈意和沈原在床上厮混,还是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当即没忍住把沈原暴打一顿。
“顾拓!住手!别打了。”沈意急忙劝架,紧紧趴在沈原身上护住。
顾拓气得胡乱拿起手边的东西砸,怒吼道:“沈意,你好样的,竟敢耍我,什么哥哥,分明是你姘头!”
“他是我哥哥,只不过我是沈家收养的。”沈意解释。
顾拓指着沈意的鼻子,“我千辛万苦把你们救出来,转头你们就勾搭在一起,当我是冤大头啊。”
“你的救命之恩,我们自会报答,但我和哥哥做什么,你也无权干涉。”沈意一字一句说。
顾拓气得跳脚,“你是我的,我还没玩腻你,就敢当着我的面偷人,奸夫淫妇!”
“我不是你的人。我们之间,自始至终,都是你逼迫我的。”沈意说,“现在我不怕周屿知道了,不会再受你威胁了。”
经过这么多事,沈意也想明白了,鸣宴有周屿抚养,他不担心。但哥哥只有他了,人生苦短,他想和哥哥相爱相守。
沈意的话一榔头砸懵了顾拓。
他此时才意识到,沈意的法律上的丈夫是周屿,爱的人是沈原。而他,和沈意没有任何法律和情感上的关系,仅仅是依靠胁迫。可如今,沈意也不在乎了。
顾拓恼怒地转来转去,从过往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依据,“你写了承诺书!”
“那是你逼我的,没有任何法律效力。”沈意咬着牙说。
顾拓气得火冒三丈,愤愤地甩下一句话,“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带着一身怒气走了。
这一晚,所有人都无法安眠。
周屿看着周鸣宴沉睡的面容出神。
沈意和沈原为未来忧愁。
顾拓在酒吧买醉,“沈意!你混蛋,气死老子了。我好不容易救你出来,别想摆脱我!”
而他醉酒之后无意识说的这句话,泄露了沈意的行踪。
——
沈意也猜不到,自己会这么快被周屿抓回别墅。
“周屿,我们谈谈吧。”
这次,他决定不再懦弱地逃避下去。
周屿掀起眼皮冷冷地看向沈意,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点燃,“哦,你要谈什么?”
“婚姻里出轨,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和哥哥才是两情相悦,当初是你不折手段拆散我们。而且,你对我也没有感情,只是男人的不甘和占有欲作祟。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待在一起相看两厌。”沈意语重心长地说。
周屿嘴角微微勾起,似讥笑似自嘲:“相看两厌?你高估自己了,我还不至于对一条宠物厌烦。”
“周屿!”沈意小脸气得涨红,“我是人,你不能一辈子把我关着。强扭的瓜不甜,你可以去找自己喜欢的人。”
周屿抖了抖烟灰,“正好我不爱吃甜的。”
“你不可理喻。”沈意毅然决然地说,“如果你继续囚禁我,我情愿去死!”
周屿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颤了一下,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意,“你是第一个敢用死来威胁我的人。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的命掌控在我手中。”说着,沈意手心出现一把刀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放了我和哥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周屿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把烟蒂按在烟灰缸上,起身,朝沈意步步逼近,一边走,一边鼓掌,“真是感人,应该让鸣宴来看看,他的好妈妈为了一个男人,抛弃他,现在还要自杀。”
“鸣宴……我、我……”
一听到鸣宴,沈意的心忍不住抽痛,一瞬间的慌神犹豫,就被周屿抓住机会,眼疾手快夺走他手上的刀,用力甩的远远的。
“是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沈意被周屿骇人的气势吓得两股战战,“放手……我们、还没谈完……”
“你这张嘴还是适合在床上叫。”周屿直接拖着沈意,扔到床上,解下领带团成一团塞在沈意嘴里。
沈意抬脚踹向周屿,却被后者一把攥住,抽出皮带把两脚绑在一起。
“唔唔唔……”
沈意双脚失去行动能力,只能靠手攀爬,蠕动着想要下床。周屿从抽屉的最下层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两幅手铐,将他翻了个身,双手拷在床头,撕开他上身的衣服。
“沈意,我要你的心、你的身体永远记住,我是你丈夫!你这一辈子,无论生死,都休想摆脱我!”
周屿膝盖压住沈意的下半身,从盒子拿出纹身针,径直在沈意的后背中心一针针刺入白嫩的肌肤。
“呜!”第一针刺入,沈意便疼得像触电一样发颤,要不是嘴里塞了东西,怕一口牙都要压碎了,额间青筋凸起,沁出细密的汗水。
周屿没有因此停顿,握住纹身针的手又快又稳,厉声道:“沈意,你凭着这幅身体,勾搭了多少男人?我早应该这么做,让你那些奸夫看看,你究竟是谁的妻子!”
“呜呜……”沈意是个连打针都害怕的人,这一针针刺下来,后背已经全部被剧烈的疼痛覆盖,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周屿感受着身下人的挣扎与痛苦,握住纹身针的手攥得更紧。
“你可真有能耐,连顾拓都能勾引到,你看中他哪点,嗯?一个只会靠着家族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被他睡过的男人女人数都不熟过来,你就那么贱,送上去给人睡!”
“嗯呜呜……”没有!沈意红着眼想要大声否认,可嘴巴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屿下针速度极快,没一会一个周就纹好了,“除了他们,你是不是还跟其他人睡过?欠操的婊子,我应该把你买到金三角的,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操的滋味。”
“唔唔唔……”不,沈意听到这,挣扎得更加激烈,手攥住手铐奋力拽动。
周屿一把按住他的后颈,“你要是再乱动,刺错了受苦的是你自己。”
沈意这才停下挣扎,眼泪流的更凶。
“怕了?你不是喜欢偷人,喜欢被肏嘛。”周屿加快下针的速度,“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骚货,我应该打断你的腿,省得你出去偷人给我戴绿帽!”
“唔,唔。”沈意有些透不过气,头发全部被汗水打湿。
秀美单薄的后背,肌肤娇嫩,周屿飞快的将自己的名字一针一针刺下。很快,墨色的“周屿”二字跃然于白皙的皮肤上。
沈意还不知道自己被烙下了什么印记,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后背已痛到麻木。
“如果你再敢出去偷人,下次,我就把刺在你脸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沈意是个荡妇!”
周屿把纹身针扔进盒子,解开沈意腿上的皮带套在他的脖子上,一把撕开他下半身的衣物,掏出怒张的巨物,直直插进绵软的雌穴。
“小逼湿了,是不是被他们操过了?!”周屿怒道,狠狠用力一顶,手扯着皮带将沈意的头用力扯起。
坚硬地皮带箍住脖颈,沈意呼吸变得艰难,“咳咳咳咳……”
周屿双目赤红,小逼里又湿又黏,说不定里面还有哪个野男人的精液,一想到这,周屿的怒气更甚,挺胯沉腰狠厉地操干沈意的雌穴。
“贱人!我操烂你的逼,看你怎么出去勾人!”
狭窄的雌穴被猛烈顶撞,即使有液体湿润,在如此大力和迅猛地操干下,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沈意鼻腔发出痛苦的闷哼,“唔!”好疼,呜呜呜,下半身好像被钝刀刺开一样,每一块肉都在颤栗。
“你以为顾拓是喜欢你吗?他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还有你哥哥,一个懦夫,连你都保护不了。”周屿将两人都通通贬低一番。
沈意大声呜咽,表达他的不赞同。哥哥才不是懦夫!
周屿拔出肉棒,青筋虬结的狰狞巨物,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他一把捞起沈意的腰,弄成跪趴式,像动物性交一样,直直从后面疯狂地操干脆弱的小穴。
“唔唔!”
这个姿势顶得很深,坚硬硕大的龟头重重砸在宫腔口,激得沈意猛地一抽,双眼翻白,差点撅过去。
可周屿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迅猛剧烈的捣干随之而来,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劲,疯狂碾压娇嫩的肉逼,细密的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沈意疼得头脑一激灵。
细小的甬道剧狠狠收缩,明明是被侵犯,却贪婪的吸住壮硕的肉棒绞弄,大股大股的淫水不断溢出来。
“真是贱,被这样操都能流这么多骚水!”周屿嘲讽道,扯开沈意的双腿,让肉棒操干得更顺畅,每每都尽根没入,压着嫩穴粗暴地碾压。
沈意也羞愧于身体的反应,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强烈的热浪向他袭来,几乎要把他烫化了。
周屿身下猛干的动作不停,嘴里不断说着淫词浪语讥讽沈意。
“呜呜呜……”沈意白皙的小脸已被泪水沾湿,四肢被牢牢控制住,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任周屿发泄欲望的尸体。
灵魂已然漂浮,身体被迫沉沦于欲望的深渊。
越来越沉。
最后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