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是瞧不起顾拓的。
一个只会花天酒地的二世祖。
而顾拓能从他严密的看管下掳走沈意和沈原,他才第一次正视顾拓。
他能如此顺利找到沈意,也多亏了顾拓无所顾忌的行事作风。
如果顾拓只是在酒吧里大哭大喊,也许没多少人会在意酒鬼的胡言乱语。
可是,刚好顾拓有一帮狐朋狗友,将他难得出丑的视频录了发到群里,又有人顺势发出了几个月前偶尔拍到的——顾拓和某男子在酒店泳池的照片。
虽然照片中沈意没有露脸,但他手上独一无二的手链让周屿认了出来。
周屿知道顾拓胆大包天,但没想到他这么疯。
居然敢一个人上门,当面要沈意。
“周总,考虑一下吧,只要你把沈意给我,我们合作的项目,利润可以全给你。”顾拓翘着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周屿,在顾拓这种没脸没皮的纠缠下,也破了功,“顾总,沈意是我妻子,我还不至于把妻子拿来换取钱财。”
“哦,可是沈意不喜欢你。”顾拓说。
周屿隐隐发怒,“不关顾总的事。来人,送顾总出去。”
“哎,别这么着急嘛。要是你觉得钱不够,我可以再加。”顾拓张狂地说,“沈意对你没感情,强扭的瓜不甜,不如让给我。”
要是其他人敢在周屿面前说这话,绝对不会让他完整地走出去,
“送客!”周屿死死压抑住心中的怒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就把顾拓凌迟了。
顾拓却还不知死活,抱住客厅的柱子不肯走,“周屿!被我说中痛点,恼羞成怒了是吧。一个大男人,只会囚禁欺负自己的妻子算什么本事。”
“你让沈意出来,看他想跟谁一起走。”
“喂,周屿,你怕了吧,怕沈意选我不选你。”
“别碰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
周屿太阳穴跳的厉害,怒火蹭蹭往上涨,最终忍不住叱道,“把他抬出去!”
于是,顾拓被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像抬猪一样抬出去了。
可周屿低估了顾拓的胡搅蛮缠程度。
顾拓凭借和自家父亲斗争的经验,滑溜地从保镖手中逃脱,飞快地爬上了院子里最高的一棵树上。
猴子都没这么灵活。
他死死攀在树上,保镖一往上爬,他就踹人,保镖围在树下,一时半会也对顾拓无可奈何。
这时,沈意也听到了楼下的吵闹,以为是周屿对哥哥动手了,忍不住出来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周屿撇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想跟你的奸夫一起走?”
“没有!”沈意也看到了树上向他又招手又大喊的顾拓,急忙否认道。
周屿冷哼道:“他对你倒是挺痴心,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我不记得了……”沈意眼神闪烁地说。
周屿看他这个样子,就猜到他们肯定很早之前就背着他偷情了,说不定是结婚后就开始了,顿时怒火中烧,掐住沈意的脖子,将他抵在客厅的大落地窗前。
“贱人!见一个勾搭一个,你是一刻也离不了男人嘛。”
沈意呼吸不过来,使劲拍打周屿的手臂,“放手……咳咳、咳咳。”
“你是不是还想着跟你的奸夫继续偷情?”周屿质问道。
沈意摇头,艰难地回答:“咳咳……没有。”
窗外顾拓看到此景,冲着周屿怒吼道,“周屿,你混蛋!放开沈意,他要被你掐死了,有本事和我单挑!”
“感动吗?顾拓为了你连我都敢挑衅。”周屿阴恻恻地问。
沈意完全不敢动,“是他自己……跟我、没关系。”
“呵,真是无情。”周屿放开沈意,掐着他的下巴转向窗外,“跟他说,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让他滚远点。”
沈意咬着唇不肯说。
周屿怒气更甚,“好啊,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奸夫淫妇。既然如此,我要让他深刻记住,你是谁的人!只有我才能名正言顺地肏你!”
沈意惊恐得想要逃跑。
周屿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撕开后背的上衣,让他背对着窗外跪在地上,解开裤链掏出怒张的巨物,用力塞进他的嘴巴里。
泄愤一样,挺腰猛烈地操干娇嫩的小嘴,直直顶到最深处,次次深喉,硕大坚硬的龟头磨着喉间的软肉碾压。
“唔唔唔……”沈意嘴角撕裂般疼痛,嘴巴又胀又酸,喉咙剧烈干呕,眼泪口水止不住地流淌出来,狼狈极了。
周屿揪住他后脑勺的头上安在窗上,这个角度,外面树上的顾拓看得一清二楚,他没想到周屿居然还在沈意背上纹身,目眦欲裂的大吼。
“啊啊啊,周屿!强迫别人,你算什么男人!给我放开他!”
顾拓的怒吼,让周屿心中越发畅快,狰狞巨物疯狂进出娇小的嘴巴,一次次深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拍打沈意的下巴。
“你以为顾拓这种毛头小子能救得了你,做梦!我要让他看看,你不过是一个骚货,被谁操都能爽!”
沈意珍珠大的眼泪砸下来,十指深深陷进周屿的大腿肉,无助地大声呜咽,“呜呜呜……不……”
“嗯,好爽!小嘴把鸡巴吸得好紧。”周屿畅快大声说道,阴茎猛地插入,又快速拔出,猛烈地深喉。
沈意被操得涕泗横流,脸上嘴巴被黏糊糊的液体糊住,“唔唔……不行了……别……”
“嗯哼,太舒服了。”周屿直直地看着着急得上蹿下跳的顾拓,嘴角勾起深深的笑容,看,你想要的男人,现在在给我口鸡巴。
顾拓从小就没受过这种气,猛地从树上跳下来,先是爬到门口想要冲进去,但大门紧闭,他根本进不去,只能跑到落地窗前,大力地拍打。
“砰砰砰……”
“周屿,放开沈意,出来跟我打一架!”
沈意一惊,嘴巴喉咙将肉棒含得更紧,眼泪扑簌簌往下淌,在顾拓面前,被周屿操,他觉得屈辱至极,“呜呜……不要……放开……”
“哼,看你好情人在外面多着急。”周屿掐着沈意的脸,粗红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插,用圆润硬挺的龟头慢慢地磨口腔的软肉。
顾拓看得手中的拳头锤得更大力,主人在做私密的事,周围的佣人保镖也不敢上前、纷纷回避了。
“周屿!是男人就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沈意胃里翻江倒海,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哭得身体不停地颤抖抽搐,“唔唔……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示弱求饶并不能让施暴者心软。
周屿挑衅地望向顾拓,挺胯不疾不徐地进出窄小湿润的红唇,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嗯,舒服……小嘴里都是水,又湿又热,鸡巴操起来太爽了……”
“啊!周屿,你他妈混蛋!你给我停下,出来!”顾拓的手锤得都出血了,双目涨红,恨不得把周屿杀了。
一面是周屿的肆意操干,一面是顾拓的歇斯底里,沈意夹在中间,犹如被架在火上炙烤,旺盛的火焰烧得他剧痛无比。
“呜呜、周屿……停下,我不行了……”
嗜血啖肉的野兽还没满足心中的兽欲。
周屿拔出滚烫水润的肉棒,将精液全部射在沈意涨红的小脸上,托着他绵软的身体,背对着抵在落地窗上。
沈意的脸和顾拓隔着一扇厚厚的玻璃相对。
“沈意!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顾拓望着沈意满是白浊的小脸,从不知痛苦为何滋味的顾少爷,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刀绞。
周屿冷笑,一把褪下沈意下半身的衣物,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出,把硬挺的肉棒猛地插进干涩窄小的雌穴,“顾总,你还要继续看我们夫妻做爱吗?”
“做你大爷!周屿,你卑鄙无耻,丧尽天良。王八蛋,你最好一辈子缩里面不出来。要是出来,我打烂你的鸡巴,让你做太监!”
顾拓愤愤道,气得在外面直跳脚。
“哼,毛头小子。”周屿嗤笑,“沈意是我老婆,我操自己老婆天经地义。你勾搭他,才是道德败坏!”
说着,挺腰猛烈把粗大的巨物夯进娇小的雌穴,破开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顶到花心,压在颤巍巍的花心奋力挤压。
沈意忍不住尖叫,“啊!疼……好胀……”火热的铁棒子在窄嫩的肉穴里冲撞,砸得里面的嫩肉直颤,剧烈的痛楚蹿到脑门。
“说,现在是谁在肏你?给我大声叫出来!”周屿捏住沈意的脸颊,直视顾拓通红的双眼狠厉说道。
沈意抽抽噎噎,紧咬着唇不说话。
周屿嘴角勾起危险的冷笑,稍稍往后拔出肉棒,然后迅猛地冲进花穴,开始疯狂地顶弄操干,粗红狰狞巨物下了狠劲,不断碾着敏感点和宫腔口砸。
“嗯啊啊啊……”沈意禁不住放声呻吟,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黏在皮肤上,炙热的肉棒操得越凶,肉壁夹得越紧。
顾拓此生从未如此憋屈愤怒过,抬脚重重往玻璃上踹去,可惜玻璃太厚太硬,非人力可以破开。
“周屿!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顾拓的嘶吼,身后男人的粗暴顶撞,让沈意哭得更凶,无助地呜咽,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滴,“不要这样……求你们了……呜呜呜……”
“啧啧,小逼流了好多骚水,被你的奸夫看到,发骚了是吧,也想被他操吗?”周屿咬着沈意的耳朵问。
沈意颤声说,“没有……我没有……”
“可惜,你以后没机会了。我会把你锁在床上,你身上的所有洞,都只能给我操!”周屿恶狠狠地说。
狭窄的肉壁不断吞咬冲进来的巨物,狭窄的宫腔被暴力凿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沈意瞳孔微缩,眼泪哗啦啦直流,“周屿……呜呜呜……我不行了……”
“说给他听,你要我射给你,要我用力肏你。”周屿用尖锐的牙齿磨着沈意的耳廓,低声威胁道。
沈意眼睛迷离朦胧,理智和灵魂被不断挤压,感觉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张着嘴无声地对外面的顾拓说。
“求你……离开……”
“求你……离开……”
隔着玻璃,顾拓心如刀割地抬手抚摸沈意沾满泪痕的脸颊,郑重许下承诺,“沈意,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此时的周屿也没预料到,激怒一头疯兽,会惹来如此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