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我有一个问题,怎么样勾引男人?
【抓住它的胃?】
【简单,他喜欢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作者赞过]
【强调他对于你来说的唯一性,例:你是我兄弟第一个带来给我们看的人。】
[作者赞过]
【带她去吃去玩去旅游,送她礼物。】
[作者骂过]
-----正文-----
这男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沈潭星只能感受着那巨大的硬物挤进自己狭窄的肉逼,刚咬进一个龟头,他就扭着腰喊疼:“太大了…啊啊…不要…进不去…求求你…”
大肉棒已经蓄势待发,捧着他两瓣肉臀不让人逃离,掰着逼硬生生往里捅。
“嗯嗯…不要…嗯啊…”由于物体太大,青年甚至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呻吟,扭着臀乱动,“要撑坏了…呜呜…”
说着求饶的话,小骚逼却紧紧咬住那巨大,往外抽都抽不出去。
狭小的逼口吃进超乎预期的庞大,肉逼都被插成了大肉棍的形状,然而那肉棒还不满意,非要往骚逼深处去。
肉棒抽插时,两个睾丸在腿间拍打,每拍一次,那臀瓣就要缩紧,夹得青年不断听到男人的粗喘。
肉棒太大,不断在逼里搅动,将肉腔一点点撑开,青年的腰臀被架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挺着,无法逃离,只能承受巨物的进入。
“不要…呜嗯嗯…求求你…要坏了…”
青年没有歇了逃跑的心思,身体不断地往前拱,腰臀后托再前伸,偶尔和大肉棒的冲刺撞在一起,狠狠顶在逼肉里,几乎被肏穿。
但青年愣是在快感间保留着神智,像蜗牛似的,往前爬动。
才拱了没几下,就被男人发现,两个发烫的手掌包住臀腿,使着猛力把人往后拉拽。
哐地,撞在挺硬的大肉棒上,一下子穿过肉壁,直捅到深处:“啊…”
细腰前被顶出龟头的痕迹,一瞬间抽离,又即刻插进,肉棒以一个迅猛的速度在肉腔里抽插。
“啊啊…嗯啊…不要…太快…啊啊啊…”
青年还是屈服在了大肉棒的淫威之下,被插得只会求饶了。
精液一股脑喷溅在沙发上,痉挛让青年夹紧双腿,也紧紧咬住了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肉柱。
青年在高潮里听见身后的粗喘,却没心思做出任何动作,只能任由大几把狠狠把他的肉逼肏熟肏松,然后瘫倒在沙发。
那硬棒还留在他肉逼里,被嫩肉紧紧吸着,青年使了吃奶的劲儿,想让大几把松开。刚微弱地挣扎两下,两只胳膊忽然被拉住,往后拽去。
半个身体悬空,青年无意识又缩紧了逼,却把大几把夹得更用力,以至于他还没适应这姿势,就被肉棒狠狠插进来。
“啊啊…太大…太深…呜嗯嗯…”
男人开动马达般的火力,开始烹煮火热的美食,青年的肉逼被大肉棒反复翻炒,紧密的相连,甚至能感受到肉棍硬邦邦的弧度。
青年的胳膊如两条细绳,被挂在男人身上,软趴趴被肏没了力气,只能跟随着剧烈的律动不断挺腰,承受着大肉棒在体内的开拓。
“嗯嗯…不要…要肏死了…啊啊啊…”
他越是这样,男人的挺入愈加粗暴,几乎整根都没入了肉逼里。
大开大合的抽插不够,还深顶在逼穴里,猛烈地浅入,每块嫩肉都被大肉棒翻了个遍。
青年断断续续地哭求,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惜,大几把猛烈抽插,只把他的身体当成容纳肉棒的容器。
轻微的挣扎,只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全部的身体都掌控在男人的肉棒之上,手掌之下,双臀握紧,像把着把手,从性器里浇灌出一泡浓精,喷溅在青年的肚子里。
精液又浓又烈,沈潭星被烫得缩紧身子,大几把抽离的瞬息,才有白浊从后穴口渗漏。
青年趴在沙发,只一股被蹂躏过后的疲态,白浊的液体源源不断涌出,一半自逼口流下,一半滴在沙发垫上。
肉逼被男人肏得疲软,腰臀也遍布抓痕,可青年却执拗地想要离开,他蜷起膝盖,缓慢的蠕动,精液随着他的离去而滴落一地。
爬着爬着,一条滚烫的臂膀穿过腰腹,将他拦腰抱起,青年吓得连忙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大掌按在他吃饱一腹浓精的肚子上,精液从后穴淹流而出,青年在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昨天还没喂饱吗,怎么小骚逼还是这么紧,快把爸爸夹断了。”
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猛转过头,泪眼汪汪地捧向男人的脸,似惊似喜地喊了一声:“爸爸。”
江闻庭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青年已经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哭泣:“爸爸…你吓死我了…呜呜…”
倒不见刚刚求饶的凄惨模样。
满心满眼都是真切的依赖,真切到连江闻庭这个精明的商人都觉得恍惚,忍不住摸着青年的脑袋安慰:“别哭了。”
“爸爸…呃呜呜…”青年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撒手,整个人也吊在他身上,全然不顾空荡荡的下体。
从前的江闻庭,拥抱他或许还有顾忌,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占有了他。
“胆子这么小。”男人伸出一只手掌,捧住他的臀瓣,使力捏了捏。
“唔嗯…”青年嘤咛一声,手臂把男人抱得更紧,“爸爸…呜呜…以后不许吓我了…小骚逼只给爸爸肏,不给别人…”
他真的很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不过三分的虚情,竟然能让他演出十分真心来,江闻庭掐住他的后颈:“这么爱我,真的假的?”
沈潭星趴在男人的肩膀,手指搅动着打皱的衬衫,面无表情地说谎:“爸爸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脑袋被掐得远离,迫使青年仰头,刚哭过的眼睛微微发红,脸颊残留着淡淡的泪痕,那寒眸在青年嘴唇停留:“你这鬼话,到底跟多少人说过?”
“当然是…”
沈潭星抱着男人说悄悄话:“只跟爸爸说过。”
当然是数不胜数、见鬼说鬼话喽。
青年眨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气息一点点靠近,最后在唇间停留:“怎么证明?”
为了保持平衡,青年早已抱住男人的脖颈,两人成了一个跨坐、一个张腿的姿势。
沈潭星就贴在他唇边说话:“爸爸,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两唇若即若离,沈潭星明明看到男人眼中的欲望,却偏偏后倚,松开两臂后,扶在沙发背上。
将自己胯下的两条腿一点一点抬起,分开两端,露出若隐若现、还在吐着淫水的逼穴:“爸爸,小骚逼都吃进几把里这么多奶了,还不能证明吗?”
确实像浓稠的牛奶一样,而且这奶液还格外新鲜,是直接从逼里往外流。
青年还空出一只手来,当着男人的面挤逼,浓稠流动地更快:“嗯嗯…爸爸…都是爸爸浇进来的…差点把逼烫坏了…”
沈潭星半倚在沙发,皱巴巴的上衣看起来褴褛破烂,时不时会遮盖住赤裸的春光,可他自己抬起腰臀,几乎将花穴的美丽悉数展现,那渗出的蜜汁也有男人辛勤耕耘的一番功劳。
眼睁睁看着男人垂落的性器在腰间挺起,青年似乎才知晓厉害,忙收起腿,却被大掌抓住,手心滚烫,裹在被掐红的腿根。
江闻庭一把将青年的的腿猛拽过来,沈潭星摔倒在沙发,无奈看着自己的花穴有了新的归宿。
“爸爸…爸爸…不要…吃不下了…”
还没插进去,青年就开始求饶,江闻庭差点被他气笑,大掌掰开他收紧的双腿,大肉棒对准刚被肏熟的骚逼:“勾引的起劲,到了实干就怂了?”
手掌压住大腿,迫使逼口露出全貌,红润润一片,果然是熟透的模样。
两只手抬着腿,逼肉收缩,深处的嫩肉都在邀请龟头的深入,江闻庭不客气地把龟头挤进去,明明刚肏松,却迅速弹回,再次进入,依旧紧致无比。男人情不自禁一个猛挺,把青年顶趴在沙发上。
肉团软趴趴的,有根硬棍直插而入,进出清晰可见。
“小逼怎么这么能吃。”大肉棒的主人吞吃着花穴里的嫩肉,无法抑制的深插在臀上发出清脆的击打。
异物连续不断的插入让青年后穴发痒,那肉棒渐深,擦过逼里的软肉,青年的求饶不慎变了腔调:“嗯嗯啊…爸爸…太大了…真的吃不下…”
原本要流出的白液被肉棒推回深处,随着肉茎的深插,浓白再次滚回小腹,肚子又变得鼓鼓囊囊。
“好撑…爸爸…呜啊…真的吃不下了…嗯啊…爸爸…”
江闻庭也注意到青年的肚子鼓起,大掌撩起上衣,摸向细腰,用力一按,精液被摁向后逼,猛地撞在龟头上。
经过肉逼加热的精液重新变得滚烫,淫水和精液一同在青年逼穴里泛滥,不断被男人肏出一股水。
“爸爸…啊啊…不要…嗯啊…”
男人猛力抽插,淫水带出又被挤进去,两个人相连的逼口涌出源源不断的浓液,整个肉逼湿软无比。
“不是想喝爸爸的奶吗?”男人端着粗长的性器,在肉逼里挺动,“得把你喂饱才行。”
“啊啊啊…不要…太快…吃不下…不要吃了…呜呜啊…”青年难耐地扭着腰,感受到大肉棒捅穿后逼,进入他松软的直肠。
男人的大几把那么粗那么长,却进入到男性狭窄的后穴开拓,青年无力挣扎,只能由着那粗长活生生挤入,在肉逼里肏弄。
速度迅猛而激烈,肉棒无数次撞进逼肉里,短暂离开后,又疯了一样捅进来。
“啊啊啊…爸爸…骚逼被肏坏了…啊啊啊…”
又一股浓精喷溅而出,直直地烫在花心,青年不受控制地痉挛,却撑开小口,吃下了所有的腥液。
小腹胀大,像怀孕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