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星星V:你们知道砸车的感觉有多爽吗?
[消息发布于凌晨两点]
【博主,你大半夜不睡觉,又搁这编…】
星星V:[图片][图片][图片]
【卧槽!】
【卧槽!】
【卧槽!】
-----正文-----
“哎,这是在干什么?”宣发部的员工看着路过的搬运工人,不解地询问。
“听说是江董刚刚去储藏室,发现沙发有破损,就打电话叫人换了新的。”
“啧啧,真是财大气粗啊。”
有个怯生生的姑娘凑过来,找了一遍没找见人,便问道:“你们有看到新来的沈潭星吗?”
“啊啊…爸爸…”青年抖动着身躯,射出稀薄的精。
江闻庭简单整理好裤子,转头看向青年刚被肆虐过后湿淋淋的穴口。他照例把青年的后穴掰过来,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清理刚射进去的黏液,可那浓稠的精液好像挖不尽似的,总是从后穴流出,逼口大张,似乎合不上了。
男人另一只手去揉青年圆鼓鼓的肚子,把精液往外按压:“吃了这么多进去,换了女人,早怀孕了。”
沈潭星一愣。
好久,他才闷闷的说:“爸爸…我不是女人,我只会生病,不会怀孕。”
大掌抚上臀瓣,江闻庭好笑般问:“怎么,想给我生孩子?”
“净想些不切实际的。”手指勾出一片白液,淫水不断流出,“小骚逼已经这么会勾男人,要是怀了孕,那还了得。”
沈潭星睡了一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射了太多精的缘故,今天里他大半时间都在昏睡,清醒的时候也是被男人肏得昏头昏脑。
迷迷糊糊睁开眼,醒来才发现眼前的场景,从办公室换成了餐厅,霓虹灯光如梦幻泡影,在脸上不断交织。
“怎么了,不下车?”男人搂着青年单薄的肩膀,在耳边问他,“今天有空,带你补补身体。”
传闻中豪华的星空顶,沈潭星从来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机会亲身经历,江闻庭比他想象中还有钱。
又或者说,竟然肯把钱花在他身上。
青年的眸中满是惊艳,星眸里流光倒转,美得溢彩,他笑着转过头:“爸爸,这好像是真的星星,好漂亮。”
迎来眼睛上一个轻吻:“你说什么?”
沈潭星愣愣的,长长的睫毛眨动:“我…我说…”
暴露在空气中的双唇被火热的另一瓣唇舌卷入嘴里,吸咬厮磨。
沈潭星捂着被亲肿的嘴巴,坐到了座位上。侍应生走过来递菜单,江闻庭张口说了几个他听都没听过的,随后,那寒眸便转向了他:“嘴疼?”
他下意识点头,随后又摇头:“不不…不疼。”
“那就不能吃辣了。”男人把菜单递给他,“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沈潭星惊讶得瞪大了眼,这里还有他选择的余地?
菜单上英法德意文都有,就是没有中文,沈潭星看中一个小蛋糕,一看标签七千多,这是金子做的吗?
沈潭星把侍应生叫过来,点了三份。
倒是江闻庭面露讶色:“外语很好。”他还以为自己这儿媳就是个花瓶。
沈潭星正忙着拍照,顺手发了日常。
星星V:[照片]天呐,这么贵的蛋糕到底是谁在吃啊?哦~原来是我。
“我以前做过简单的翻译工作,”沈潭星解释了一句,便去吃蛋糕,“好像是那时候练的,记不清了。”
对他来说,苦难只是人生的过客。
咬了一口,甜糯在口腔融化。
见青年吃得香,江闻庭好似也有了胃口:“这么好吃?”
沈潭星点点头,竟然直接舀了一勺递过去:“爸爸要尝尝吗?”
江闻庭是出了名的厌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可惜他和沈潭星,不过是交换过精液和唇舌的陌生人。
男人看着青年真诚的献媚,冷眸微垂:“够不着,你过来点。”
沈潭星便离开座位,走到男人身边,刚靠近,就被一只手拽过去,稳稳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而勺子被青年一扣,竟然钻进了衣领里,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奶油在锁骨流动,很快就要滑过乳头。
青年转过身,忿忿不平:“爸爸,你是不是不想吃,所以故意碰掉的?”
这理直气壮的模样,把江闻庭看愣了。
“都掉了,还怎么吃嘛。”青年小声抱怨。
以男人的视角,隐隐能看到奶油流淌过的痕迹,眼看着要黏在乳头。
沈潭星正因黏糊糊的奶油而苦恼,衣摆却被一撩,凉风吹过赤裸的腰,骤然遇冷,樱桃似的小乳尖尖挺立,接住了流动的奶油。
沉重的粘腻,挂在乳头,拉着往下坠,没等沈潭星用手拨掉,湿润的舌头一卷一舔,将他挺起的小乳含住。
“嗯嗯啊…爸爸…”
舌头像弹簧似的,不知疲倦,可惜男人的乳头太小,吸起来总会嘬起一片周围的软肉,最顶端、最敏感的红乳顶入口腔,在舌苔的拨弄下沿入身体。
“嗯啊…痒…爸爸…”
青年不受控制地向后蠕动,却被男人的手紧紧抱着,无法动弹,有只手腾出来,一把掐住青年微挺的性器:“只是痒吗?”
沈潭星仰着头,能看到玻璃窗外走动的人影,不明白江闻庭为什么这么变态,他可不想被人围观,于是极力抗拒,白嫩的手去推那颗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爸爸…不要…”
男人抓住他一条腿,从自己腿上翻过,让青年成为跨坐的姿势,托着他的臀往自己身上贴,上衣快被他揉成一团,拉上去盖住了青年的脸,两个乳头一个被咬得红肿,一个正待采摘。
“不是你邀请我吃的吗。”男人张嘴含住另一个乳,激起青年一阵颤栗:“嗯嗯…爸爸…不要…”
隔着衣服,青年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失真。
那舌头极其灵活,只是用粗粝的颗粒舔舐还不够,还像吸奶一样总是很用力的嘬弄,青年被他啃得又疼又痒:“嗯嗯…爸爸…没有奶水…不要…别吸了…”
奶油早被舌头卷了进去,有股子黏糊糊的甜腻,本是厌烦的口感,却让那硬粒小乳的跳动遮盖了,手掌在青年的腰上掐着:“这里没有奶水,哪里能吸出来?”
青年正在苦思冥想之时,裤带被一把拽开,露出下午新换的内裤,内裤里包着的一块,是因被含乳挺起来的性器。
阴茎与冰凉的空气接触,青年打了个激灵,忙伸手去挡住:“不要…嗯啊…爸爸…”
两只手被男人一把扣住,压到了餐桌上,而那薄薄一层内衣,也被男人一只手扒开,小小的性器弹出来,还是刚清洗过的,又干净又美丽。
只露出阴茎好像差了点什么,男人顺手撸掉了他的裤子,双腿洁白而柔软,从腰臀到腿根,都还残留着抓痕。
“呜呜嗯…不要…爸爸…”
手指剜了一口奶油,抹到了青年的龟头上,又用手往下撸了撸,敏感的青年扭着臀,已经漏出呻吟。
“让爸爸尝尝你的奶。”
男人的大嘴一张,便几乎含住青年的大半个性器,啊啊…好热…那口腔一点点推进,直接包到了根部,舌头在龟头舔动。
“啊啊啊…爸爸…嗯啊…”只是扫了几十下,青年不受控制地淫叫起来。
这催使男人一举把两个小小的睾丸也包进嘴里,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舌苔不仅裹遍阴棒的每一条脉络,龟头也承受着猛烈的袭击。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射了…要出奶了…”
混着奶油,江闻庭尝到几滴精液。
高潮过后的沈潭星,一下子失力跌进男人怀里,低低的喘息。
他连呼吸都这么轻。男人掰过他的脑袋,青年的脸颊泛着闷热的潮红,眼眸水光盈盈,双唇是充血的红。
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总是能勾引到男人。
“你自己产的奶,要不要尝尝?”江闻庭盯着他红艳的唇,问。
青年刚扭过脸,表示拒绝,却又被掰回去,滚烫的舌头带着股奶油的腥甜,破开他的唇齿,在舌苔上交缠起来。
既然不许拒绝,那干嘛还要问他?
男人的舌头有着高超的技巧,只是唇舌相交,青年的身体却越来越软,沉陷在火热的情欲中,他不自觉与男人贴得越来越近,直到腰间抵上一个硬物。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深吻将他的灵魂抽离,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裤链声,再次被裹住唇齿时,突然感觉到后臀被掰开,硬烫的巨物硬生生就往里塞。
“呜呜呜…”青年想挣扎,脑袋被死死按住,舌头狠狠肏着他的嘴巴,那后穴的口子也被龟头一点点顶开,由男人握着腰,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两条腿不听使唤一样,自从肉棒挺入,就好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那东西在身体里开拓。
闯过肉逼里的每一寸,直接跨进腰腹之间,跨坐的姿势几乎让大肉棒整根都挺进,根部紧紧吸着他的逼口。
男人自进穴以后,就在他身体里挺胯,每一下都让龟头入得更深,几乎插到了低,正在愈合期的肉逼还没休息,就进入了新一轮的运作,承受着大几把凶猛的深插。
青年被男人的胯顶高,又因惯性而下落,直直坐进那庞大的性器上,囫囵就将逼肉捅开,不知深浅地插向更深处。
越来越凶猛,啵的一声,男人终于放过青年的唇,还没等呼吸新鲜空气,下体被肏干的快感疯狂涌来,青年一时没忍住,淫叫泄满整个房间:“嗯啊啊…啊啊…太快…啊啊…”
玻璃窗外人影晃过,青年只扫了一眼,就紧张地别过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肉臀紧紧吸住大几把,而男人一把掐住青年的腰,将他平放在餐桌上,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爸爸…啊啊…不要…要肏坏了…”
男人分开青年的腿,让它们环在自己的腰上,臀更方便用力,几乎是一挺一个准,直达深处,将湿润的甬道撑开。
“爸爸吃了你的奶,你也得尝一尝爸爸的。”
青年因承受迅猛的插入,几乎不成字句,光裸的下体四条腿交缠在一起,而花穴前后,早已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满,每次进出,都看得极其分明。
餐桌微微晃动,但质量极好的没有其他声音,于是这个透明的玻璃包间里,一时装满了青年的淫叫。
又有人影走过,青年紧张地吊起一颗心,然而整个人突然腾空,男人托着他的臀,肉棒撑着穴,走向门口。
悬空的紧张,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两重观感交织,身体里的大几把又因行走一颠一颠地插进身体里深捅,骚逼夹着大几把,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啊啊啊…坏了…不要…爸爸…”
后背抵在玻璃上,男人瞧见青年高潮的神色,肉逼紧紧吸着他的巨棒。江闻庭粗喘一声,举着性器猛顶进去。
凶猛的插入,玻璃门都被顶得晃动,沈潭星清晰看到行人的容颜,生怕他们一个转头,发现自己裸露的身体,和下体里那不断进出的性器。
“怎么这么紧…”男人疯了一样肏干,专攻柔软的嫩肉,大掌将青年的臀紧紧抓在手心,“像白肏了一样…”
将肉臀一拽,肉棒狠狠撞进去,顶在嫩得出水的花心:“啊啊啊…爸爸…要肏坏了…啊啊…”
男人能感受到有湿液漫过,挺得更加起劲儿:“这么会出水的小骚逼,肯定肏不坏,天生就会吃男人的几把。”
玻璃窗湿滑,青年偶尔会因惯性滑落,恰巧那肉棒狠狠插进,两方用力,直直肏开了更深处的嫩肉,一下子就将大龟头裹住吸吞。
“太紧了…小骚逼怎么这么紧…”
男人猛力抽插,青年已经持续痉挛,还不放过,更是抓着青年的腰臀,疯狂吞吐自己的肉棒,凶猛的不知多少下以后,才将奶液射给了青年。
青年正处于高潮,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把花心烫得哆嗦,张开内腔,又吃了个饱腹。
将吃饱的青年抱在腿上,男人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肚皮:“吃了这么多进去,我该当爸爸了吧。”
青年无力的转了下眼珠,好像魇住一样,把他的玩笑话当了真,握住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肚皮上:“他有在动吗?”
沈潭星生了张娃娃脸,眉梢常年郁结,但是抬起那张脸,又是明媚的艳色。
像个孩子一样,连自己还照顾不好。江闻庭吻了下那湿漉漉的眼睛:“都从你屁股里流出来了。”
“那…那是不是…不能怀上爸爸的孩子了?”
江闻庭愣了愣,摸着他的脑袋,也不知是哄情人的鬼话,还是未能过心的承诺:“下次爸爸给你喂更多,以后肯定能怀上。”
沈潭星匆匆换好衣服出来,打眼一瞧,在包厢里没找见江闻庭。
星空顶包厢里早已空无一物,连地板都擦干净了,沈潭星顶着红脸转身离开。
做完以后江闻庭才告诉他,玻璃是单面的,别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他气呼呼地跑进换衣间换衣服,再出来时就找不见人了。
不过也是,江闻庭有什么理由等他?
沈潭星走到楼下找车,车倒是还在,但是黑洞洞的,一看司机就不在,车门是锁的。
于是他只好站在原地等着。
晚风吹过,沈潭星感到一阵冷意,有行人飞快的跑过去,把他撞了个趔趄。
旁边有辆轿车,沈潭星不小心趴了上去,刚要直起身,骂骂咧咧的男声从面前传来。
“你把我车刮坏了,得赔!”
他都没过来,怎么知道自己的车被刮了?
沈潭星皱眉:“你怎么证明是我做的?”
“就你在我车旁边,不是你还能是谁?!”说着,那满身酒气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抓他。
沈潭星厌恶地往后一躲,撞进一个胸膛,他不安地回头看,男人的面容掩在阴影,却张臂将他搂在怀里,是一个维护的姿态,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又乱跑。”
他这才知道,江闻庭并未离开。
江闻庭侧着脸,离沈潭星远远的,将最后一口烟吐掉,将烟把扔到地上捻灭,才不急不忙抬头:“车哪坏了?”
醉酒男人看他似乎是个能做主的,气焰嚣张地指给他看,车身上确实有一道长长的划痕:“你们得赔给我!”
“爸爸…”沈潭星欲待解释,却被男人搂得更紧,手掌还在背上轻拍了拍,“没事,别怕。”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曾被迁怒,被怪罪,沈潭星想。
醉酒男人似乎注意到这两人的不寻常:“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搂搂抱抱的,不会是…”
江闻庭扫了他一眼,冷冽的目光似乎吓到了男人,醉酒男人讪讪一笑,没再吭声。
“待着别动。”江闻庭按了车钥匙,打开了自动后备箱,随便翻找了一下,再走回来时,手里拿了把扳手。
醉酒男人看见这架势,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俩人好欺负,怎么是个硬茬:“你你你…你要干嘛!?!”
“不是要讹人么?”江闻庭似笑非笑,对着男人说了一句,“让你讹。”
江闻庭顺手把扳手递给沈潭星,沉甸甸地压在手心,随后,青年听见江闻庭漫不经心的声音:“砸吧。”
“啊?”沈潭星瞪大了眼。
“给你出气。”江闻庭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一辆吉普而已,我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