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洗手间:请尽情使用我,主人。
昨儿又加班了没更,不好意思哈,这周应该不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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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白皙肥嫩,一巴掌下去,上头顿时皱满鲜红,这几天被他扇过的地儿,昨夜刚消次日肯定又有新痕。
红嫩的奶晕上乳粒挺翘,乳白的奶汁于颗粒状奶头潸潸坠落,爬过红白交织的胸脯。乳头红润肿大,带着股子初生乳液的腥膻,难闻得很。
我这副身子极易羞怯,动不动就泛红,纵使穴被韩寂肏松肏开了,这奇怪毛病还是没改。
两颗巨大被扇得颤动不休,宽大手掌粗暴擒上奶肉,将嫩红红乳晕掐得几欲变形,瞅着在亵玩之下涌起阵阵乳浪的胸脯被他向上揪起,韩寂俯身张唇一含,吞下两大口奶液,望着淫红冒汁的乳头,喉结翻滚:“奶子怎么这么骚!”
耸腰挺胸,我腰上柔软的骨头被他手掌扣着往前推,瞧着倒像是我主动。翘立的乳头因过于湿重自他唇边滑落,他手掌揪不住,就让我自己捧好。
“韩寂哥哥,别,别在这里。”我扭扭捏捏不愿动,垂在身侧的手被他一掌包一个倒扣在乳肉上,奶子被两只手掐抓,即刻塌软下去,他凑过身来舔咬我耳垂:“那你刚刚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心虚就爱脸红,低垂的下巴让他两指掐起,韩寂鼻梁高,眼睛利,即刻便戳破了我的窘态:“说。你刚刚是自己玩的,还是跟别人玩的?”
他怎么会觉得有人能看上我?
两根长指狠狠掐着腮,本就嫣红的脸蛋都叫他捏肿了。嘴唇也变了形,两瓣因惯性嘟在一起,我张着唇艰难呼吸,见我嫩唇贝齿之间有条窄缝,他甩出根手指伸了进去:“呜呜。”
韩寂的手指过于修长,刚进入便夹住我乱退的舌苔:“湿成这副德行。”伸手拎着我脑袋往前摁,黏液从舌头四面分泌而出,舔湿了他干净洁白的手指。
将我嫩舌亵玩于手指之间,我因喘得急促脸更加涨红,微微抬眸,隐约瞧见他眼中倒映地似蜜桃一样熟透的脸蛋,耷着舌头,像条求欢的母狗。
我想移开眼逃避这样骚淫的自己,他的两指却从我唇里拉出黏糊糊的长丝,下身陡然一凉,裤子被拽掉,粘着乳汁与口水的手指掐开腿肉,半揉着肉瓣便挤入了花穴。
听了太久现场gv,下面早已湿淋得不行,轻轻一喷就敏感喷水,他手掌使力将大腿掰开,女穴便如染了清晨朝露时含苞待放的肉蕾,瓣瓣外绽。
韩寂一直低头观察,见穴瓣剥开粘连丝丝嫩肉,湿红的手指狠狠插进去翻搅,淫水在快速的抽动中啧啧喷溢,我的身子也不由得激抖起来:“啊…啊…韩寂哥哥,嗯嗯…”
“妈的,叫这么骚。”我泄声呻吟的速度,远远跟不上他在我穴间的拓插,我与他颈与颈相贴,故而粗喘亦听得分明:“是不是等很久了?”
“啊…啊…我没,没有。”
他冷笑一声,掐住我的脸,张唇咬住,冒着热气的粗硬舌头将唇珠啃红舔湿,即刻伸进去与我那条软舌相奸。我一向不理解,他的舌头怎么每回都能跟下头那根鸡巴一样硬
手指不知何时抽出了,空荡荡的肉穴颤了颤,像我与他正相交的两瓣嘴唇一样翁张,手指怎么这么快就抽出去了…
韩寂用硬舌探索奸淫我的唇,手上晃动两下,有什么粗长的东西往我大腿猛弹。我还未来得及思索,手掌已掐住我的腿肉往外分,邦热的肉棍将我腻嗒嗒的两粒肉唇烫得一缩,正要后仰,被他抓进手里即刻便朝里顶胯。
壮硕的龟头挤开张缩叫嚣的湿润肉瓣,急急往湿穴里滑,刚被手指奸淫过的洞还在回味被调教的愉悦,比手指粗上十来圈儿的肉棒猛然将穴口推挤开,横进腿心的花穴中。
肉唇紧紧吮吸着棒身上盘虬的凸起,穴里淫红的芯舌吐在横陈肉棒之上来回吞扫,他的硕大性器不由分说将我洞间的红嫩肉心舔遍,逋一捅入,鸡巴便按捺不住开始跳耸。
“好大,嗯…不要,别,别进了。”虽然吞了许多次,穴里还是酸胀。我欲耸身逃离,他却握着我的腰,将我狠狠往高挺的鸡巴上摁:“不进去怎么堵住下面这张骚嘴?”
他性器实在凶,我这骚逼天生爱淌水,每回擦擦也就干了,这傻狗一疯起来,秃噜进洞中,不顾我死活就开干。紧致的穴眼刚吞下半个,鸡巴就动个没完。
起先是站着插,肉棒横跳十几下我便腿软得站不住,胳膊便只能往他腰上缠,见状,韩寂挺动的速度更快更狠,每回都把我往外撞出,而我为了不倾倒,只能回抱住他,韩寂则顺势将肉棒往洞里凶狠一耸,稳稳插进深处,凶物即刻开始冲刺。
猛入到颠插不过瞬间,小腹凸胀又很快平坦,插撞过于极速,肉穴压根来不及反应,只有湿漉漉的肉洞无意识将粗胀肉柱紧紧缠裹。
我若是手上没力气要松了,他会立刻握住腕子将我拽回去,我的整个身子已经快吊在那根肉柱上。韩寂臂膀同时使劲儿,攥得青筋暴动,十指如铁箍,将我锁在他掌中。
插着插着,他抬起我一条大腿架在腰上,我施施垂眸,便瞧见充血的巨大柱肉将熟烂的花穴捅开,娇柔的肉逼绞住那根长长肉物,吞了多深,洞里便胀大几分。穴间看不见的嫩舌与性器赤裸交缠,相交处时不时泼出腥臊的淫水,将一里一外都裹含湿透。
“看看你这骚逼多湿。”鸡巴在淫洞中反复横跳,一抽一插已分不出挺速,回回撞了下壁便缩回去,没来得及遗憾又凶猛顶来,击撞快速而集中,臀穴与性器打得啪啪挺颤,撞缠处糜烂不堪。韩寂将我干了快没了魂儿,早不知道洞里是在淌水还是含精,只次次激颤时疯狂绞紧穴里那根挺速磨动的根。
“快憋死了,憋死了。”忽有人声破门而入,我正浪叫着在韩寂鸡巴上高潮,听见这声儿,再想吞下已来不及。
大掌将我捂住,只留鼻子呼吸,咚咚,那人敲了敲门,好像是看见了韩寂踏在地上的脚:“兄弟,有没有纸,不小心尿手上了。”
在那人出声的瞬间,韩寂将我另一条腿也盘到他腰上,我怕极了,拼命紧搂住他。韩寂粗声一喘,举着肉棒往上挺,原本没入整根的性器进得更深了。
韩寂没回外头那人,却趴在我肩上咬耳朵:“少爷,骚洞快把我夹死了。”
说完,他竟不管不顾抱着我两瓣臀上下颠动,性器一出一入,将我痉缩的肉穴反复捅开,我低声呜咽,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他倒是轻轻笑了一声,撩起我沾满奶腥的校服让我咬。
可恨的是,他非但没收敛,还加快了挺速,将因过度紧张而绞裹住肉棒的湿穴撞得噗叽噗叽喷水。扣住我的腰,让我往他身上贴,嘴里塞的被蹭掉了,他一激胯急急撞来,在漏声前我张嘴咬住他肩膀。
没掌握好分寸,韩寂吃痛闷哼一声,随后惩罚般地冲进我收缩的淫穴里击搅。
“不好意思,办事儿呢,没带纸。”听着极其正常,一点也不会让人联想到里头这人办的是鸡巴肏穴的事儿。
“哦,行吧,谢谢了啊。”可算走了。
后颈传来粗茧交错的痒,韩寂将我脑袋扒开,薄唇一勾:“少爷喜欢咬我上头,我喜欢咬少爷下面。”
谁她妈喜欢咬你上头了?!
紧接着,那根粗硕便放开了速度,撒着刚被淫洞勾引出的浓欢。肉穴与性器一上一下,竟然也在极速拍打中迭起撞击淫声。
没锁门,韩寂也怕我叫太浪引来别人,便拿嘴唇堵我嘴,下头一直在撞,颠得愈发激烈,很快韩寂便只顾插干,忘了这回事儿。
粗大肉物顶开淫逼,柱身肆意贪墨汁水,无节制于肉壁之上乱淌乱舔,急促击打使浸水的酥麻四处翻涌,我伏在挺立的肉棒之上,被迫尝到疯涌的激麻。
忍不住想叫。韩寂眼皮微掀,似想吞我乳上四溅的奶液,我先他一步,将他的脸捧起来,张嘴一堵。
“嗯嗯…韩寂哥哥,啊啊…”
额头有滴汗,亲吻间蹭到我额上,他只有一瞬怔松,随即便占据主导,搂着我大口吞吐,热烈的亲吻使汗液一甩,串在发丝成了珠。
“沈昭。”明了我意图后,我看不懂他是恼羞成怒,还是气极反笑,总之就是没放过我,性器狠狠挺干上来,撞击在相连的下体:“真她妈想把你栓床上。”
我浑身都浸在欢愉里,却叫他掐住下巴堵嘴:“天天干,夜夜干。”
鸡巴像是发了疯,在喷汁的淫穴里突突吐着籽,肉胯贴在臀上,紧紧咬着沟穴,穴往哪里偏,他就往哪处顶,速度急得连屁股都快要拍瘪。下头激颠着臀穴,他捏着我被亲肿的唇,非要我看他。
“干得你只想我。”
【沈爹的一念之间】
2015年4月25日 天气 晴
沈昭在新学校里竟然一回都没再遭遇过欺凌与绑架,真是怪了。
偶尔我与景玥都在时,听到他与景玥的谈话中渐渐出现一个名字——韩寂。
这个名字,我在那张十万元的借条上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