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只剩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赤裸裸露出来的红通通的屁股就好似天边的晚霞。段荣没急着过去,远远地看了一会儿。
“媳妇,你这红屁股真好看,跟火烧云似的。”
谢秋被夸了心里高兴,又下压身子撅了撅屁股,讨好地说:“相公喜欢的话就天天把小秋的屁股打成红的,相公开心,小秋也开心。”
段荣慢慢走过去揉了揉,掰开两瓣屁股看了看里面的屁眼,松开手后屁股又合起来把屁眼藏在了里面。
段荣掐了一下红肿的屁股,说:“裤子脱下来,腿分开。”
谢秋被这一下掐得膝盖发软,弯下腰一手扶着树一手解开裤脚绑的布条,然后两脚一蹬脱掉鞋子,从堆在脚边的裤子里迈出来,捡起裤子搭在了晾衣服的绳子上。
段荣没让他脱掉上衣,因此谢秋上半身还穿戴整齐,下半身却光溜溜地遛着鸟。
谢秋再次双手扶树,双腿大大分开,腰背下压撅起屁股。这样一来,谢秋的屁眼和已经发硬的鸡巴就都暴露在段荣眼里了。
浅褐色的屁眼每天都被清洗,现在里面还有假鸡巴和段荣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这几天三番五次地被日,早就食髓知味,一张一合地勾引着鸡巴来操。
段荣把假鸡巴抽出来,谢秋屁眼里面的白浊慢慢一点点流出来,染得周围的阴毛都泛着亮晶晶的光。
段荣皱了皱眉,捏住一根毛揪了揪。
“啊!相公!”敏感处的毛发被拽住,谢秋疼得喊了出来。
“这些毛太碍眼,今儿天暗了,看不清,明儿提醒老子给你把下面的毛都刮了!”段荣说着,又用力揪了一下。
“好、好的相公!啊!~小秋记住了!”
段荣把食指指尖浅浅地插进屁眼,用圆润的指甲四处抠弄。谢秋被玩得不上不下,鸡巴硬得发疼却射不出来,屁眼也迫切渴望着被狠狠地贯穿使用,用力想把入口处的手指吸进来,却始终不能被满足。
“相公!求相公插进来日小秋吧!求求相公了!”
段荣把手指重重插进去:“骚货!想让老子日你也行,你前面那玩意儿不许射出来!”
谢秋被这一插就差点射出来,他感觉要是换成相公胯下的大家伙,估计相公一进来他就高潮了。
“相公,骚货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只要被相公操就会射!”
“你要是自己管不住老子就给你绑起来!”
“好,好!求相公把骚货的鸡巴绑起来不让它射!”
“你先让它软下去。”
谢秋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一咬牙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硬挺的命根子。
下体的剧烈疼痛让勃起的鸡巴迅速萎靡,谢秋趴在树上缓了缓,说:“相公,骚货的鸡巴已经软了,求相公给骚货绑起来。”
段荣用谢秋绑裤脚的一根布条把谢秋的鸡巴从根部开始紧紧缠起来,确保无法勃起射精后,解开裤带掏出自己已经硬挺的鸡巴,直直插进了张开小口的屁眼。
屁眼里还有残留的精液,温热湿滑,段荣很顺畅地就一插到底。满意地拍了拍谢秋的屁股,段荣说道:“还行,这屁眼操出来了!”
这一下插入狠狠缓解了谢秋屁眼里的瘙痒和空虚,谢秋忍不住爽得高声喊起来:“啊~好粗、好长!相公要操破骚货的肚子了!”
段荣握着谢秋的腰重重抽插:“贱蹄子!叫这么大声,隔壁的文哥和刘嫂子都要听见了!”
“嗯~嗯啊!听、听呗!贱蹄子伺候自己相公,又、又没有见不得人的!”
“那老子下次在大街上操你怎么样?”
“都、都听相公的!只是、只是贱蹄子不想让别人看见相公的身体!啊~”
“老子就像现在这样,只露出个鸡巴插进你屁眼里,别的哪都不露!”
“好、好!那、相公在、啊~在大街上操、操贱蹄子!嗯~”
“可老子也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子怎么办?”
“嗯~贱、啊!贱蹄子只露出屁、屁股给、嗯~给相公操,别的地方也都穿着衣服!”
“在大街上还浪成这样叫这么大声吗?”
“听相公的!相公让、嗯~让浪货大声就大声,啊!相公让浪货小声浪货就小声!”
“他娘的!你比窑子里的妞儿还像婊子!”
“小秋是相公的,相公说小秋是什么小秋就是什么!”
“老子说你是贱婊子!”
“嗯~是!小秋是贱婊子!啊啊!小秋是相公的贱婊子!贱婊子又骚又浪,什么都听相公的!”
“操!”段荣骂了一声,把精液射在谢秋体内,又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插了进去,“张嘴!”
被内射和猛然的转身弄的有些恍惚的谢秋本能地张大嘴后,段荣“呸”的一声在他嘴里吐了一口吐沫。
看着谢秋喉头滚动把他的唾沫吃进了肚子,段荣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不要脸的贱婊子!”
“嗯~贱婊子只要相公,不要脸!”
段荣下身用力撞击,手上一巴掌接一巴掌打他耳光。谢秋被操得屁股和后背在树皮上摩擦,感觉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偏偏又爽得如登极乐,被绑住的鸡巴被箍得发疼却无法勃起。
在这样的操干中,谢秋屁眼里除了段荣射进去的精液,又像女人的逼一样自己流出了水。
段荣本来还没感觉到,但在持续操干了一会儿谢秋的骚点后,谢秋的屁眼突然紧紧夹住,紧接着就有一道水流喷在了他鸡巴上,让段荣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操,你他娘的这屁眼是被老子操成逼了吧?还会流水了!”
谢秋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听见段荣的问话后过了一会儿才找回神志:“唔!是、是!贱婊子的屁眼是给相公操的逼!”谢秋已经被打得嘴角破裂,说话含糊。
段荣又把尿也撒在了谢秋屁眼里:“不止是逼,还是老子的尿壶!”
“啊~”温热有力的尿液打在屁眼肉壁上,谢秋爽得呻吟了几声,“嗯~啊!贱婊子的屁眼是相公的逼和尿壶,啊!嘴、嘴巴也是!”
段荣解开了绑着谢秋鸡巴的布条,谢秋压抑许久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流了几股精液出来,精液流完后又流出来了淡黄色的尿液。
“贱婊子尿了,相公、相公离贱婊子远点!”
“没事,你是老子媳妇,老子不会嫌你的!”
谢秋伸手搂住段荣的脖子,嘴里喃喃着:“相公~相公!贱婊子好喜欢相公!”
段荣托住谢秋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老子也稀罕你!走!抱你去洗澡!”
夜色无边,唯有月亮的淡淡光辉微微照亮了这一方小院;微风吹过,吹走留下的情欲味道。
第二天,即使昨天晚上段荣给谢秋上了药,谢秋的脸和屁股还是又红又肿,腰部被双手握着的地方也一片青紫,后背和屁股被磨破皮的地方倒是已经结痂,有些伤口已经看不出来了,但撞出来的颜色还是比较明显。
段荣又给谢秋上了一次药,对他说:“这下好了,今儿回门怕是会把你娘家吓一跳。”
谢秋嘟了嘟嘴说:“反正相公和小秋都喜欢就好。再说了,把别人都吓跑才好呢,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相公了!”
段荣挑挑眉毛问道:“这话怎么说?”
“小秋昨天在河边都看出来了!村北周伯父家的闺女和前街村长家的外甥女都喜欢相公呢!”
“嗬!小醋坛子够厉害啊,这都能看出来!”
“这当然!小秋一定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勾引相公的!”
“想什么呢?从小一个村子都没跟她们有什么,现在老子有了你还能看上谁?”
“嘻嘻!木啊!”谢秋抱着段荣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这么好的相公是我的!哈哈哈!”
段荣加深了这个吻,结束后弹了一下谢秋的脑门:“这么好的媳妇是老子的!小贱婊子!”
谢秋把头埋在段荣怀里拱了拱:“就做相公的小贱婊子,又骚又浪的贱婊子!”
今天是谢秋回门的日子,两人吃完早饭就出发前往谢家村了,一路上赚足了回头率。
本来两个男人成亲就值得好奇了,再加上谢秋脸上明显的耳光痕迹和肿大的屁股,偏偏谢秋还对段荣依赖得很,两人每次对视都是甜蜜的味道。
到了谢秋的娘家,谢秋爹娘看见谢秋的伤也是一愣,趁着段荣去茅房的时候悄悄问道:“老大,姑爷这是对你不满意?不会休了你吧?”
谢秋听见这话心里就是一堵,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和相公感情不好了,语气淡淡地说道:“娘您想岔了,我屁股是做错事求相公罚的,耳光是讨了相公喜欢相公赏的,相公对我好得很,不会休了我和您要回彩礼钱的,您就甭操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就是,你是男人,生不了娃,姑爷要是有些别的心思你可得大度着些!”
“相公有什么心思我自然是当成圣旨似的用心对待,但相公没别的心思的时候娘您也别多事。”
“这话说的,我能多什么事,就是想着你舅妈那边有个侄女跟你差不多大……”
谢秋娘还没说完,段荣就进了屋,一眼就看出他家媳妇受了委屈正不开心。
段荣当下就沉了脸,问道:“媳妇,怎么不高兴了?有人欺负你?”
谢秋有人撑腰,更是什么都不怕,直接说道:“相公,小秋想回家了。”
“成,咱们这就走。”段荣先跟谢秋说了一句,又对谢秋爹娘说,“爹娘,我跟小秋先走了。”说完就拉着谢秋的手往外走。
“哎!哎!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也得吃了午饭再走吧,我还有事想跟你商量呢!”
“不必了!”
段荣刚跟谢秋走到门口,身后没什么存在感的谢春却喊道:“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娘,你嫁了人就不把自己娘家放在眼里了吗?你这样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想着让我们给你出头!”
谢秋头也不回地说:“别叫我哥,我谢秋从小到大就没指望过你们给我出头!”
等两人离开谢家村,谢秋再也绷不住,蹲在路边哭了起来。
以前受再多委屈他心里也已经没了什么感觉,更别说为此流泪了,但现在有人宠他疼他,他就觉得委屈得无以复加,他们、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他呢?
段荣蹲下来把谢秋揽在怀里,一边顺着他的头发一边轻声问道:“媳妇,到底怎么了?”
“他们、嗝!他们想给相公塞女人,呜~”
“老子说过,老子只要你,别人的话都是放屁,别放心上,啊?”
“嗯、嗯!他们还、还吓唬小秋,说相公会休了小秋!”
“这就是放屁!你还听呢?”
“不、不听了!”
“这才对!”段荣说着,把谢秋背在了背上,“走!相公背你回去,有啥委屈就说出来,都告诉相公!”
“好、好!”
夏日的天说变就变,本来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儿却乌云密布,阴沉沉地酝酿着。
“他们还、还偏心,不给小秋买新衣服,不让小秋跟谢春抢肉吃……”
“嗯,他们坏,以后相公给小秋买新衣服,让小秋顿顿吃肉……”
“不、不要新衣服,只要相公、相公穿过的!”
“好,相公换下的衣服给小秋穿。”
“嗯嗯!还有一次,王大爷给了小秋一个冰糖葫芦,娘看见了,就让小秋给谢春……”
“凭什么!以后媳妇喜欢什么咱就买什么,不给他……”
“爹说,谢春还小,不能下地干活,可、可小秋七八岁就跟着去地里,谢春十五了也没下过地……”
“咱小秋以后也不下地,老子养着你!”
“不、不行!小秋要帮相公的!”谢秋强硬地反驳了一句,接着说,“还、还有,谢春跟别人说我想嫁人恶心,不是他哥哥……”
“他才恶心,咱还不认他这个弟弟呢……”
谢秋趴在段荣背上,把自己从记事以来受到的委屈都告诉段荣,段荣一句一句地安慰着,把谢秋前二十年人生中的所有黑暗都驱逐出去,从此只剩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