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段荣爹那样临死前也要想方设法为幼子谋一条生路的血亲,也有像段荣娘那样抛夫弃子只为自身的自私之人。
段荣不知道自己不喜女子是不是和那个跟人跑了的娘有关,他只知道娘离开那天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窝火过。
他不意外会有这样偏心的父母,但这事落在他媳妇身上就让他难以接受。
媳妇受了委屈,从小就受委屈,他还不能去给媳妇出头,因为那些是媳妇的亲人,是他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若是闹得太难看,伤的只会是他媳妇的面子。
路上总有来来往往和凑在一起聊闲的村民,看见谢秋在段荣背上哭得眼睛红肿免不了关心两句。
“荣小子,这是咋了?把媳妇打哭了?”
“不是,媳妇受了委屈,这不哄着呢!”
“哎,我听说,你媳妇够听话了,该哄的时候是得哄!”
“您说得是!”
谢秋抽抽噎噎地帮段荣说话:“不、不是相公,相公特、特别好!”
“那就好,快下雨了,赶紧回家吧,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段荣背着谢秋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了窃窃的私语声。
“今儿是段荣家的回门的日子吧?”
“对,就是今儿个!”
“那段荣家的这是在娘家受了委屈?”
“看这样应该是吧!”
“肯定是,我媳妇娘家就是谢家村的,听说段荣家的还有个弟弟,他爹娘偏心得很,不待见这个老大呢!”
“噫~”
两人都没管身后的声音。到家后,段荣背着谢秋刚进屋子,身后大雨倾盆而落。
谢秋的脸本来就又红又肿,现在一双眼睛也哭得跟兔子眼睛似的,满脸的鼻涕泪痕,再俊的长相也拯救不了这张脸了。
段荣的后背也被谢秋哭湿了一块,他把谢秋放在炕上后,随手就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背对谢秋。
谢秋脱得更彻底,他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用脱下来的衣服糊在脸上擦了擦,然后扔在一边抱住了段荣。
“相公,给小秋刮毛吧!”
段荣转过身回抱住谢秋拍了拍:“好,躺下!”
谢秋乖乖躺下,视线一直盯着段荣。
“把腿分开抱起来。”
谢秋照做,抱着两条大腿把下体全部露出来。
“屁股再高点。”
谢秋一句一个动作,把自己摆成相公想要的姿势。
段荣把一块帕子放在了谢秋屁股下面,然后拿了一把匕首慢慢刮掉谢秋鸡巴周围的阴毛。
冰凉的刀刃贴着命根子滑过,谢秋一动不敢动,鸡巴却渐渐站了起来。
黑色的卷毛一点点落在帕子上,直至整根鸡巴和两个卵蛋都光秃秃地露出来。
刮完浓密的阴毛后,段荣又让谢秋再抬高屁股把屁眼也露出来,把臀缝处的毛也都刮干净了。
冰凉的感觉似乎还留在私处,谢秋松了口气,屁眼却又感到了不满足。
放下匕首后,最后段荣用湿毛巾给谢秋擦了擦刚刮完的地方,把他屁股下面落满了阴毛的帕子抽走,说:“好了,自己看看吧!”
谢秋抬起上身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颜色粉嫩,比他自己身上常年被日头晒出来的颜色好看多了。
谢秋总算露出来笑容:“相公刮得真好,谢谢相公!”
段荣弹了他的鸡巴一下:“开心了?”
谢秋的鸡巴和他的头一起点了点:“嗯嗯!”
“小贱婊子!”
“嘿嘿!”
段荣把裤子也脱了,私处贴着谢秋的屁股坐下,大腿顶住谢秋的腿根好让他省些力,然后把自己和谢秋的鸡巴握在一起,慢慢摩擦撸动。
“嗯~好舒服啊~相公~小秋的鸡巴和相公的在一起!啊~”
段荣慢慢加快速度,两根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相公好快啊~嗯~再快些、再快些!”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谢秋爽得神魂颠倒,不一会儿就有了高潮的迹象。
段荣见谢秋快要射精,用大拇指堵住了鸡巴的小孔:“媳妇听话,一会儿跟老子一块射!”
谢秋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精液被生生堵回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和相公同时射精更能吸引他。
“嗯~好、好!小秋跟相公一块射~”
段荣要高潮时,拇指离开了谢秋的鸡巴,再快速撸动几下后,两人同时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段荣的精液都射在了谢秋身上,谢秋的则射在了段荣身上。
段荣用手指把谢秋的身上的精液刮在手里,递到谢秋嘴边。谢秋乖乖张开嘴吃干净后,段荣又让谢秋把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也舔了。
段荣拿着谢秋擦了眼泪鼻涕的衣服问道:“这身衣服老子穿了两天,你穿几天了?”
“裤子是第二天,褂子是第一天穿。”
“成,那明儿都换了吧,今儿还不能换,一会儿穿上老子带你去外面。”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吃完午饭后,太阳再次从窗户里洒进光芒。
谢秋穿上段荣已经穿过两天,又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衣服,跟在段荣身后出了门。
雨后的小路有些泥泞,段荣又把谢秋背在了背上,往五狐山的方向走去。
天空像水洗似的蓝,路边的树木摇曳着晶莹的绿叶,雨后的空气吸一口都觉得神清气爽。
这条路谢秋已经走过好几次了,凑在段荣耳边问道:“相公,是要上山吗?刚下了雨山上不好走吧?”
段荣摇摇头说:“不上山。”
段荣再走就到了村里的田地,最后停在了田地最边缘紧挨着荒地的山脚。刚下完大雨,现在田里没有一个人。
把谢秋放在一块被雨水冲刷干净的石头边缘,段荣指着前面的地说:“这块地是老子前几年开出来的,旁边这块荒地老子也拿到了地契,都是咱家的地,过两天老子就过来开荒,以后媳妇想吃什么咱就种什么!”
谢秋握拳:“以后小秋也帮相公开荒!”
“不用,老子一个人就行,你就在家把家里收拾干净,给老子做饭把老子伺候爽了就成!”
“小秋帮相公下地也能做好这些!”
“顶嘴是吧?再顶嘴老子操死你!”
谢秋不敢顶嘴,又想要顶嘴的后果,抿了抿唇说:“那、那小秋不顶嘴了,相公能操小秋吗?”
段荣听见这句话,鸡巴立马有了反应:“浪死你算了!脱衣服!”
谢秋立马嘻嘻笑着脱光了衣服,把衣服铺在石头上趴了上去。
谢秋的屁眼已经分泌出了肠液,段荣扶着鸡巴直捣黄龙,被紧致的屁眼夹得舒爽地叹了口气,然后挺动胯部重重操了起来:“浪货!操死你算了!”
“嗯~啊~”谢秋边撅着屁股迎合段荣边呻吟,“好~相公操死浪货!操死浪货啊~”
鼻间是雨后的清新,身上是午后的烈日,两人在空无一人的田地里,纵情交欢。
谢秋身下刚刮完毛,娇嫩的皮肤正是敏感的时候,段荣抽插时私处的阴毛扎上去,又痒又痛,让谢秋比平时更加敏感动情。
“媳妇,你说一会儿会不会有人来地里干活?”
谢秋想象了一下被别人看见自己挨操,激动地夹了一下屁眼:“嗯啊~让他们都看看、嗯~小秋是相公的、相公的~唔~”
段荣被这一下夹得更加凶狠,攥着谢秋的屁股两侧往自己鸡巴上撞,肉体相撞发出声音更加响亮,两个卵蛋也打上去发出“啪啪”的响声。
谢秋被操得支撑不住身体,上身在只铺着一层单衣的石头上摩擦,两个敏感的乳头被磨得瘙痒难耐,硬地跟小石子似的。
“啊~好痒!相公再重点~求相公!”
谢秋屁股向后挺动,胸膛使劲在石头上按压摩擦,乳头的痒意似乎传到了屁眼,传遍了全身。
段荣发现谢秋在磨乳头后,一把把他转过来,两只手捏住两个乳头狠狠扭了一圈:“你他娘的奶头也浪成这样是吧?”
“啊啊啊!!!”谢秋又痛又爽得高呼一声射了出来,“是、嗯是!浪货哪里都浪~奶头也浪啊!”
段荣“啪啪”打了两个奶头几巴掌,然后俯下身叼住一个用牙齿啮咬。
把一边的奶头咬得破皮后,段荣又转向了另一边。
最后谢秋两个奶头都被咬得破皮,可怜的奶头湿淋淋地布满了口水,泛着深红的色泽。
段荣又在谢秋屁眼里操了几百下,然后把他按跪在身下射在了奶头上。
破了皮的奶头被滚烫的精液一蛰,谢秋呻吟着一个哆嗦尿了出来。
奶头上的精液段荣没让谢秋擦。谢秋外面穿着有各种液体痕迹的衣服,里面奶头上的精液还在顺着身体往下流,跟段荣手牵手慢慢走回了家。
下午,谢秋在院子里洗衣服,为了省水,他把身上穿的衣服也洗了,但因为明天才能换上相公刚刚换下的衣服,今天只能一直光着身子了。
段荣则用昨天从山上抬回来的木头做新浴桶,两人各自忙着,不时对视一眼闲聊几句,淡淡的温馨弥漫小院,渗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