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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奴良鲤伴【直面两任妻子修罗场的倒霉丈夫,有误会の齐人之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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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尔反尔,不守信用!白童子的尖叫言犹在耳,那白衣白发的孩童已温顺地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王豫足下轻点,一道金色法印无声升起,将尚且陷入昏迷的工藤新一等人拢在金光里。

点点金色光子笼罩着众人,须臾,几人纷纷醒了过来。

“为什么不杀了他?”夜神月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童子,本来在骨子里就藏着戾气的“新世界的卡密”,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之后,眼神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深恶痛绝。

王豫顺着夜神月的视线,看向躺在地上的白童子。白色的和服还齐整地穿在他的身上,白色的头发也服帖地散在脸颊四周,但他的眼神是放空的,无神地凝视着天际,浑身都在颤抖。

“白童子是大妖奈落二分之一的心脏,只要奈落不死,他就是不死不灭的。无论被击碎多少次,都会再度复生,”王豫回过头,看向夜神月和他身后陆陆续续走近的人,“所以现在已经是对他最有力的惩罚。只要没有人打扰,他会陷落在噩梦的幻境里,永远都无法出来。”

墨连城穿上王豫自须弥子里拿出来的衣裳,又是芝兰玉树的俊秀王爷,但他沦落迷雾森林里最久,眼神和表情都十分阴郁,非时间不能治愈:“我失踪太久,该快马加鞭赶回皇宫,向父皇报平安。”

站在一旁的墨奕怀点头:“我和陈院长此来是为寻找八弟,如今人找到了,自然是要跟他一道回宫的。”

工藤新一也道:“我与夜神君是来调查人口失踪案的,既然案子破了,我们会去警局汇报事件的经过。”

“我要留在这里等悟空。”是三藏的声音。

王豫点头:“我来的路上,见过悟空。他在到处找你,如今雾气散了,应该很快便能找来。”

“我跟你走,王先生,去前面的镇子上找南乔。”

时樾的去处也定了,王豫将目光落在最后的奴良鲤伴身上:“你呢,奴良君。”

奴良鲤伴一直看着王豫,表情冷硬神色沉郁,闻言忽然冲上来:“你明明如此强大,当初为何见死不救?”

王豫想了想,道:“那是我的事情。”

奴良鲤伴的目光越发冷凝:“当初不救,现在救,虚假伪善惺惺作态,别想我们承你的情。”

王豫点头,心平气和,并不强求:“那是你的事情。”

王豫表情从容而冷淡,奴良鲤伴沐浴在那样淡漠的目光里,只觉得怒火烧灼血脉沸腾,更加愤怒了,一把弥弥切丸持在手中:“你羞辱我,还想一走了之,没有那么容易!”

“奴良君!”

奴良鲤伴半妖之身,躯体强悍迅敏,绝非普通人类可以比拟。工藤新一阻止的话方出口,奴良鲤伴已经到了王豫的近前,他高高跃起,体能超越人类极限,衣袂飒飒,脑后的长发划出极为利落的弧线,眼看着那把锋利的弥弥切丸就要斩下,划开王豫的颈项。

嘭!奴良鲤伴的攻击戛然而止,仿佛撞到什么无形的气盾,一声巨响之后,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疾飞而去。奴良鲤伴倒飞出去,连续撞断四根两名‎‌‍‎成‎‍‌人‍‌‎‎‌合抱的大树才止住去势,跌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

而王豫依旧是笔直地站着,神情淡漠,连衣袂都没有动一下。如深邃古井般,经雷霆闪电狂风骤雨亦半分波澜不兴,声调平缓,没有抑扬顿挫:“走吧。”

众人不由得更加惊愕于王豫法力之强横,深不可测。

“白童子不见了。”工藤新一突然惊叫。

顺着工藤新一的目光,众人看向白童子本来躺着的地方。白童子本来躺着的地方,被奴良鲤伴撞倒的一棵大树压住了,枝繁叶茂的巨大树木压伏下去,本来躺在那里的白童子不见了踪影。

“可恶,让那个渣滓逃走了!”夜神月四下逡巡,眼神里深恶痛绝的光更锐利了。

“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工藤新一也是四下环顾,他见奴良鲤伴萎顿在地,保持着倚靠树干坐在地上的姿势,毫无动静,料想是被王豫击飞受了不轻的伤,便要上去扶他:“奴良君,我来……”

王豫却横臂拦住工藤新一,声调平缓,目光笃定:“别靠近他,他陷入幻境了。”

“什么?”工藤新一一惊,不由得凝神去看。

这林中的迷雾明明已经散去,制作幻境的始作俑者白童子明明已经逃走,但奴良鲤伴就是一动不动地靠坐在树下,双目闭合,神情宁静如同酣睡,双颊甚至浮现出两团粉色的晕红。

竟真是如同王豫所说的,陷入幻境了。

奴良鲤伴有半妖之身,虽然被古怪的雾气融去了妖力,但本身亦十分强悍。白童子的幻境一直没能打破他坚不可摧的意志,直到他在袭击王豫不成反被击败,脊背撞击巨木的钝痛传递到肺腑,内脏挫伤的燥热便冲上食道,喉头一甜,一口温热的血吐出来的瞬间,浓重的疲惫袭了上来。

奴良鲤伴几番挣扎,终敌不过强大的倦意,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轻轻地落在脸上,像风一样轻盈,像雨一样清凉,还带着植物柔软的香气。奴良鲤伴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落在脸上的东西,那是漫天的山吹花,金‌‍‎‌‍黄‍‍‌‌‎色‌‎‎的,犹如落雨,华丽而凄美。

“这种季节,最适合喝酒。”虽然对自己而言,什么季节都是适合喝酒的,然后赖账,拒绝支付酒钱。在内心这样自嘲着,奴良自得其乐地笑了。

奴良鲤伴停止了这仿佛傻瓜一样的笑,因为他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少女。漫天山吹花里款步走来的身着和服的美丽少女,果然无愧了那个只属于他的名字,山吹乙女。

“鲤伴,妾身要走了,你愿意跟妾身一起走吗?”

“你要去哪里?”问话出口的瞬间,奴良鲤伴就反应过来,山吹乙女要去哪里。

因为受到羽衣狐的诅咒,奴良鲤伴无法和妖怪的女子生下后代。

山吹乙女是奴良鲤伴的第一任妻子,但她不知道诅咒的事,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为了奴良组的未来,她在某一日悄然离去。不久后,雪女便带来了她因病去世的消息。

奴良鲤伴至今仍旧能够回想起来得知失去山吹乙女时的痛彻心扉,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两百年。

所以,山吹乙女此刻要去的地方是:“黄泉吗?我愿……”

“鲤伴先生!你要去哪里?”气喘吁吁跑来的,是山吹乙女死后,奴良鲤伴的第二任妻子,奴良若菜。

还没有走近,奴良若菜便笨手笨脚地摔倒了,奴良鲤伴下意识想要去扶起她。

奴良鲤伴一动,振袖就被一只细白的手拉住了:“鲤伴,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相濡以沫。”

奴良鲤伴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只振袖也被抓住了。是挣扎着自己爬起来的奴良若菜,手指和额头都还残留着摔倒留下的擦伤,笑容却格外爽朗:“我没事的,鲤伴先生,我可是与你交杯的大将之妻呢!”

明明他从未想过要辜负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但被两双深情的眸子同时注视着,奴良鲤伴却觉得自己同时辜负了两个人,左右为难,头便剧烈地疼痛起来:“乙女……若菜……”

“鲤伴,你不舒服吗,”山吹乙女担心地覆住奴良鲤伴压在额头上的手,“妾身可以让你很舒服哦。”

“乙女?”奴良鲤伴一个迟疑,就被山吹乙女推倒了,倒在满是山吹花瓣的山坡上。山吹花的香味涌起来,钻进鼻腔里,奴良鲤伴被浓郁的花香一熏,手脚俱软,无法动弹,任由山吹乙女解开了他的腰带。

腰带一抽,整齐叠压的和服就散开了,堆叠在地上,露出奴良鲤伴精赤的身体。结实的肩胛、平坦的腹部、紧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山吹花瓣漫天飘飞,纷纷扬扬,甚至落在了奴良鲤伴的胸膛上,‌‍‎‌‍黄‍‍‌‌‎色‌‎‎的柔软花瓣,越发显得饱满胸膛上的奶头是成熟性感的褐色。

“我也可以,鲤伴先生,若菜也可以哦!”奴良若菜不甘示弱地挤上来,一把抓住了奴良鲤伴的兜裆布。

“若菜,怎么你也……唔!”一贯冒失的若菜夫人,这次也没有辜负她在妖怪心目中总是给人添麻烦的形象,笨手笨脚地一下子压在了奴良鲤伴关键的地方。重要的地方被绵软的小手狠狠一压,难以言喻的触感,并不仅仅是疼痛而已。所以兜裆布被扯下来的时候,奴良鲤伴一下子就勃起了。

“鲤伴/鲤伴先生,好大哦!”

同样亮晶晶的眼神,同样绯红的娇艳的面颊,甚至连说出来的话,也是一样的。

奴良鲤伴在那样的注视那样的评价里,居然产生了类似害羞的情绪:“住手,太荒唐了。”

“鲤伴虽然嘴巴上说着住手,这里却变得更大了呢!”这样说着,山吹乙女戳了戳奴良鲤伴的性器。

“没错没错,鲤伴先生这里也变得鼓鼓的,”另外一双捧住睾丸并不断抚摸的温软小手,来自乐天派的奴良若菜,“我一摸它,就在手掌里突突地跳,明明是很高兴的样子。”

“别闹了……”

奴良鲤伴想要推开在胯下,把他的性器当做玩具般戏弄的可恶的两个女人,下一秒,手却被抓住了。那是十分小巧的手指,也十分地温软,却牢牢地抓住了奴良鲤伴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强硬地压在头顶的草地上无法动弹:“这句话应该对鲤伴先生说才对,乖乖的,别闹了,会很舒服哦。”

“若菜说得没错,鲤伴明明都已经流出这么多水,把妾身的手都打湿了,”不知何时跟奴良若菜组成同一阵线的山吹乙女,伸直了手臂,向奴良鲤伴展示着她的手指。小巧纤细的手指缝隙之间,已经满溢着奴良鲤伴从性器里分泌出来的透明的粘液,“妾身今天会让鲤伴流出更多更多的水哦。”

时隔两百年再次触碰到的山吹乙女的身体,只是听见她说出这样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话,奴良鲤伴的性器就激昂弹跳着,快要喷射出来。可是,若菜也在……奴良鲤伴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奴良若菜。

压制着奴良鲤伴的手臂的奴良若菜,对上奴良鲤伴投去的迟疑的目光,露出了属于乐天派的爽朗的笑容:“我今天也不会轻易放过鲤伴先生哦!”

乙女和若菜一起,这情形,虽然说不出的绮丽,却又说不出的怪异:“……啊!”

奴良鲤伴的思绪,不过是稍稍游移了一点,便被狠狠拽了回来:“乙女!”

山吹乙女居然用嘴巴含住了他,含住那个勃发的正流出体液的地方。陷入难以想象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奴良鲤伴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不,不仅仅是含住,小巧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那个地方,味蕾和粘膜相互摩擦的湿润的声音,听起来羞耻而糜烂。

甚至,不仅仅是舔舐,山吹乙女就如同履行她所允诺的“会让鲤伴流出更多更多的水哦”的承诺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奴良鲤伴,强烈的吮吸感挤压着奴良鲤伴的尿道,细管里的空气已经被挤压殆尽,于是汹涌澎湃着亟待喷出的只剩下……‌‎精‍‌‎液‎‌‍。

“啊,啊啊啊。”最后一下用力的吮吸,奴良鲤伴大叫着喷‎‎‍射‍‍了‎‌出来。

随着眼前炸开的白光,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乙女小巧的嘴巴,而‍‎‎‌‌射‍‎‌精‍‎‍‌后的倦怠,也袭上奴良鲤伴的脑海。太疲倦了,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山吹乙女的手指沾满了他刚刚射出的新鲜粘液,探向了他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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