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飓风扑来的快感让柳亦的每一寸敏感部位的嫩肉都在颤抖着攀上顶峰,大股大股的淫水向外面喷着,交合处更是泥泞不堪。
“你们看这母狗的精液喷了我一身。”
“原来双性的鸡巴还能有用处啊。”
被男人们嘲笑着,柳亦却更加放荡,“死了啊啊啊...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骚逼好疼啊...骚货...骚货要被撑死了啊啊啊...”
很快,柳亦的骚逼也被两根大鸡巴填地满满当当,藏在深处的子宫尽管被鸡巴操地十分松软,却也禁不住两根鸡巴一起向最里面操弄着。
仅仅是相隔着一层软肉,四根鸡巴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分外敏感,柳亦感觉那层软肉几乎要被磨破了,嘴巴只能大口地喘着气,脱口而出的话语被撞地支离破碎,最后只能变成无意义的尖叫。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被夹地十分舒服,不禁咂着嘴:“嘶,爽死了,爷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货。”
没过多久,柳亦的乳头也被用木夹夹了起来,原本圆润的乳头此时被夹地犹如薄片一半,一眼看去十分可怜。
木夹尾巴被牵引上了绳子,用不上多少力气,就能把柳亦的乳头拉得很长,乳肉也被凌虐着,整个乳房几乎被夹满了夹子。
柳亦的双穴越夹越紧,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终于,一直深埋其中卖力操弄的鸡巴总算失了精关。
一股又一股大量的精液冲刷着柳亦的花心,柳亦整具身体都抖得停不下来,乳肉上面的夹子被胡乱的动作弄掉了不少。
露出原本形态的乳房早就布满了红痕,见到这副景象,射着精的男人立即红了眼睛,牙齿一张,便将柳亦的乳头吸入口中。
“不要...不要一直射啊啊啊...要...要被撑死了啊啊啊...不...不行了...已经...”
“奶子...奶子被玩得啊啊...玩得好爽啊啊...”
柳亦上下哪一出都顾及不过,只能被抱在半空中,全身的受力点都是插在骚逼和屁眼的鸡巴,仿若他灵魂的支点也只能是性器一样。
柳亦哭叫着,却也不能缓解分毫。
发泄完后,四根鸡巴一齐拔了出来,柳亦失去了支撑,大张着双腿倒在了地上。
屁眼和骚逼以一种很夸张的形态暴露在外,数不尽的精液通过合不拢的洞口流了出来。
“真浪费啊,明明是教书先生,怎么不知节约的美德呢?”
挡住脸蛋的碎发被男人抓起,露出了柳亦涣散的眼神,柳亦已经彻底失了神智,至于男人说了什么,他早已经就听不进去了。
“哈哈哈,这贱货被操得晕过去了。”
“骚货,醒醒啊,还有这么多人你没满足呢。”
瘦弱的脸蛋被毫不顾及情面地拍打着,柳亦被疼痛惊醒,这才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
下面被柳亦的一动一息牵动着,每个动作都让柳亦感觉还有鸡巴插在自己的体内。
“贱货的鸡巴还硬着呢?”
“前后都被双龙还能硬的双性我还是第一次见。”
毫无征兆的,柳亦勃起的鸡巴被男人一脚踢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啊啊啊啊!!”
柳亦疼地一声惨叫,身体蜷缩一团,身下的鸡巴自然而然地也软了下去,那一瞬间的疼痛让柳亦满脸都流满了泪水。
“这就对了,骚母狗怎么有资格硬。”
男人冷笑着,对着柳亦的鸡巴又狠狠地踩了几脚。
冷硬的鞋底之下,鸡巴被蹂躏地几乎失去了本来的形状,敏感的地方受辱,又将柳亦肚子里的精液压出了许多。
“啊啊啊啊...不要...不行了...不能再踩了...会...啊啊会坏啊啊啊啊...求求...求求你...啊啊啊我...贱母狗不会...不会再硬了...”
迫于疼痛,迫于快感,柳亦不敢用手去阻拦男人的动作,只能对他展现着自己淫乱的身体,说着最没有自尊的话,乞求能够得到一点点的怜爱。
好在男人并没有要废了柳亦的打算,发泄似地踩了几脚,见柳亦的鸡巴彻底硬不起来了才移开。
柳亦的身体已经说不上干净了,被踩软了鸡巴后,他又很快踏进了新的交合。
最是下流的肉体被摆成各种姿势,原本就插入过那么多的鸡巴,再次双龙对于柳亦来说还算适应,但鸡巴不能勃起却让柳亦感受到了生平最难熬的床事。
每当柳亦控制不住勃起时,男人们就会用更残酷的手段迫使他软下去。
“绑啊...绑上吧...啊啊把鸡巴绑上就不会硬了...”
柳亦的尿道口正被男人用手指用力地向里面钻着,柳亦有些无助地想,身体上所有的洞都要被侵占了。
尿道终究过于狭窄,男人淡笑而过,暂时放过了柳亦一马。
破旧的房屋本就称不上有门,但此刻那姑且还能够称得上门的东西被一脚踹开。来人一身黑衣,柳亦的姿势看不清他的长相,却听见了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从嘴里吐露。
“时辰差不多了,给他送过去吧。”
一众人中除了柳亦不解的神情,其余皆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其中更是有人借机狠操了柳亦几下,匆忙地射在了里面,最后舔着嘴唇对柳亦耳语道:“小骚货,下去再去操你,你这双穴可别被玩坏了。”
还不等柳亦有什么回答,嘴巴就被鸡巴形状的口塞塞到了喉咙深处,抓着柳亦的两个男人似乎精通绳艺,不过片刻就将柳亦绑成了任人采摘的母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