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分熟悉的场景,柳亦曾来过这里无数次,不想一朝轮转,他也被变成了供人取乐的那个。
犹如玩具一般,被男人们享用后,就弃之不顾,甚至为了谋求钱财上的利益,将他变卖到青楼。
交易期间,柳亦连普通人的尊严都不曾具备了,他像一件物品一样被随意的扔在熄欲角门外。身体受缚,柳亦一切逃跑的可能性都被断绝了。
一个相貌美丽,气质文雅的双性大奶美人就这样被留在一朝最大的青楼旁边,自然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
过路的人杂乱之至,不乏有胆大的上手去摸上两手,有人开了先例,自然就有了更多人的加入和更加胆大的玩法。
“嗯...啊别...那里不行啊啊啊...”
柳亦咬着牙,强装着镇定,却难以禁住或粗粝或灵巧的手的抚摸。
“这是要卖到熄欲的婊子啊。”
“趁着现在能摸上一摸,若真卖进去了,莫说是双性的身子,就是这张小脸,也要叫人花上不少真金白银才能操上。”
围过来的人深知此事,欲念更是冲红了他们的眼,手上的力道不住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柳亦被绑的姿势叫他露出了他所有的性器官,为了能听见他迫于快感的淫叫,先前嘴里含着的假鸡巴被扔到了一边。
勃起的阴蒂被粗糙的拇指用力的碾压着,不过片刻,就玩得比乳头还要大。
“快看这骚货的骚逼,水流了我一手,我都快抓不住他的阴蒂了。”
若说先前是堂而皇之的奸淫,那么此刻就是场盛大的视奸展出。
柳亦的一举一动都被路人捕捉在眼下,流出的每一滴淫液都坐实了他是个欠操的婊子的事实。
“啊啊啊...别啊啊...别掐阴蒂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要...要被掐坏了啊啊啊...”
柳亦在绳子的束缚里,难以自持地抖着身体痉挛。
被粗绳用力扒开的骚逼可以被称得上烂熟了,鲜红无比娇艳欲滴,若用手掌以巧劲扇上几掌,不过片刻还能喷出水来。
柳亦的阴蒂被手指掐着向上方提着,暴露在视线里的,只剩肥硕的大阴唇和藏在阴唇里面的阴道口,那小口自不用说,早用黑粗的假鸡巴深深地插在了里面。
骚逼里已经有东西了,那自然不能让他再空下来。
于是,一场只为羞辱的扇打开始了。
“啊!别扇骚逼啊...假鸡巴要被扇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
从未设想过自己会沦为路人的母犬,柳亦仿佛成为了众人的泄愤的对象,无论是骚逼还是奶子都被一掌接着一掌地扇打了起来。
柳亦皮肤本就嫩,一掌下去就是一个红色的掌印印在奶子上,更何况,柳亦骚浪的身子,即使是挨打,他也能在里面寻得快乐。
“呜呜呜啊...不要扇了..假鸡巴进到深处去了啊啊啊...拔出来啊啊...太粗了啊啊呜呜”
淫水被扇得飞溅,就连敞开的大腿根部都沾满了晶莹粘稠的淫水,粗长的假鸡巴被扇得从穴口已经很难看见了,除了柳亦自己再也没人知道柳亦的子宫被假鸡巴操成了什么迷乱模样。
柳亦被扇得潮喷好几次,淫水像失禁一般喷射在地,高高翘起起的鸡巴随着被扇打的动作不断地抖着,但由于绳子的紧缚,柳亦所能做的也只是甩动他难以射精的鸡巴受着各种人的侮辱。
不知被翻来覆去地玩了多久,里面的生意总算谈拢,男人们拿着大量的钱财出了熄欲的门,见柳亦赤身裸体被路过的每一个人玩弄地破烂不堪。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嘴唇失笑,冷眼看着柳亦,一脚便踩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啊”
柳亦被男人淫邪的手段弄得拼命躲避着,肚皮被狠狠地踩着,两根同等粗壮的假鸡巴仅仅隔着一层嫩肉,仿佛被踩压到了一起。
柳亦分不清自己身体的疼痛和快感,激烈的高潮让他即使在肚皮被踩的情况下,也挤出了大半鸡巴。
很早就被插进肉体的假鸡巴从最开始的冰冷变得炙热,柳亦终于失去了神智,被两个熄欲的小厮拖了进去。
在不能有清醒认知的时辰里,柳亦被解了绳子,清理了身体。
而柳亦体内的两根假鸡巴换成了更粗,涂有满满春药的玉势,就连柳亦疲软的鸡巴也被插进了一根细小的棒子。
柳亦的身体已经不能算是属于自己的了。
难耐的感觉爬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原本被冲洗的雪白软嫩的皮肤,此时透满了粉红。
柳亦的身体被春药浸透了。
要将他烧毁殆尽的欲望腐蚀着柳亦,这致命的感觉让昏死的柳亦匆匆转醒。
“嗯啊...难受嗯...给我...不要...不要那个...要嗯啊啊...要大鸡巴啊啊...啊啊...要热热的大鸡巴啊啊...”
即便肉穴都被填满,但冰冷的玉势毕竟是死物,即便被柳亦的温度所染,但生冷无魂的玉势缓解不了柳亦欲望的一分一毫。
柳亦的淫乱话语并没有引起小厮的一分留神,透亮的春药正被小厮在身体的每一处涂抹着。
小阴唇与大阴唇的交汇处,屁眼的每一处被撑开的缝隙,就连尿道里也被注入了许多春药。
柳亦被拘束得对他人的动作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包括最里面的部分都被春药一点点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