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的声控灯有些不太灵敏,有时余秋回家的脚步轻一些,灯还是暗着。
“啊……嗯哈……”
余秋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不算太大,声控灯偶尔亮起一会儿,忽地又灭下去。
季冬从背后把余秋压在房门上,细细地吻他的耳廓,把耳垂的软肉含进嘴里,舔湿了再吐出来。
机械手臂环住余秋纤细的腰,更为灵活的右手稍稍扯下裤子一边,半遮半露地裸着挺翘的臀肉,手掌覆上去用力地揉搓几下,印出一大片绯红。
季冬看得眼馋,低头咬上余秋后颈的软肉,也算暂时解了渴。
手指顺着凹陷的臀缝摸进去,很快就沾了满手的湿黏,内裤里兜着满盈盈的骚水,装都装不住,沿着腿根胡乱地流下来。
“刚才吃哥的大鸡巴是不是已经喷了一次,怎么这么湿?”
季冬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捅进余秋的逼穴,里面的骚肉剧烈地蠕动着,谄媚地缠上来,轻轻一插就能勾出一小股淫水。
余秋难耐地扭着屁股去蹭季冬的胯,一下一下缓慢地解着骚,却怎么都不能满足。
“没有……要哥操进来才行。”
季冬故意用力地撞上余秋骚动的屁股,把人顶出一声轻喘,插在肉穴里的手指猛烈抠弄几下,就感觉到怀里的人爽得阵阵颤抖。
“小秋之前是不是答应过,让哥操你的屁穴?”
“不行的,哥的太大了。”
余秋摇着头拒绝,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那哥就插进去一半,好不好?”
季冬又去咬余秋的耳根,他知道这孩子最好哄,耳根子软,心也软,被亲得迷迷糊糊就什么都会答应。
果然,余秋的耳朵被季冬的呼吸烫软了,额头抵上冰凉的房门,糯糯地吐出一句:“好。”
得逞的季冬偏过头去舔余秋的侧脸,吻他眼尾的媚色,化在嘴里变成最浓郁的催情剂。
余秋的裤子被褪到脚腕,两瓣白花花的屁股直晃人眼,臀瓣之间的肉穴紧闭着,穴口的褶皱粉嫩诱人,怯生生又羞答答的模样。
季冬从逼穴里抽出手指,试探着往小洞里插进一根,屁穴又紧又热,吸着手指就不肯放开,季冬一插到底,猛地戳上一块软肉,余秋从喉咙里喊出高昂的一声,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这里很舒服?”
之前季冬用机械手指捅过余秋的屁穴,不太灵活的手指只是单纯的抽插,也没法探索更多,现在摸到了余秋的敏感点,季冬就坏心眼地死命磨那一块软肉,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余秋竟然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余秋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季冬又插进一根手指,磨着肠壁做扩张,那些生涩的肠肉被他捅得软烂。
勃起的阴茎早早就硬得可怕,季冬红了眼,龟头抵上微张的洞口,慢慢地磨蹭了几下就往深处顶。
“嗯啊,屁股要被哥插坏了!”
余秋感觉季冬的肉棒像根烧红的铁棍,又烫又硬,肠壁上的褶皱全被撑开了,顶到深处的时候,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捅得七零八落。
“哥骗人,说好的只插进来一半。”
余秋的屁股又酸又胀,肉洞被填满到容不下一丝缝隙,肠壁紧紧地吸着肉棒,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跳动的脉搏,他害怕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肠子被季冬捅破了。
季冬轻声笑了笑:“哥就是坏,那小秋还要不要哥继续操你了?”
季冬就这么不进不出地插在余秋屁股里,手上却不老实,捏着余秋鼓胀出来的阴蒂搓搓揉揉,指尖插进逼穴里半分又退出来,抹了一手的骚水又去撸他刚射完精的鸡巴。余秋被他撩得全身都在冒火,什么都顾不上了。
咬咬牙,余秋主动晃起腰:“要的,要哥操我。”
余秋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过舒服。
声控灯突然暗了下去,楼道里陷入一片黑暗。
季冬肚子里冒出一股坏水,他咬上余秋的耳根,压低声音:“从现在开始,只要这灯不亮,哥就用大鸡巴捅你的骚屁股,要是灯亮了,哥就拔出去,所以小秋要是想舒服,就不许叫出声,懂了吗?”
余秋的瞳孔闪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季冬那根狰狞的肉棒就开始在紧窄的后穴里抽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肠肉的牵连,爽得余秋脊骨都酥软了,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呻吟,死死地咬住下唇,眼眶一下子就氤氲开迷蒙的水汽。
余秋拼尽全力忍耐着,后穴也就夹得特别紧,季冬才在这个销魂的肉洞里捅了十几下,就感觉自己快要被夹射了,于是他从那个软热的小穴里拔出去,用龟头顶开两瓣湿滑的阴唇,撞进前面的逼穴里。
“啊!”
一个没忍住,余秋惊叫出声,原本暗着的声控灯瞬间点亮,映照着这一角的淫靡不堪。
季冬果然立刻从余秋的肉穴里抽身出来,湿哒哒的龟头蹭着圆润的屁股慢慢地磨,有意无意地掠过还没合上的屁穴,但就是不肯抚慰深处骚动的欲望。
“哥,插进来。”
余秋摇着屁股往身后蹭,可灯亮着,季冬就不会操他的任何一个小骚穴。
余秋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红着眼角伏在门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连呼吸都屏住,生怕惊扰了那盏该死的声控灯。
也不知是忍过多久的煎熬,灯光才熄灭下去,季冬在黑暗中勾起嘴角,瞬间顶进余秋的屁穴,细软的腰身被撞得凹陷下去,双腿间刚射过精还疲软着的肉棒又硬挺挺地翘立起来,挂着一丝黏液被撞得摇摇晃晃。
余秋踮起脚尖,好让季冬的大鸡巴能操到更深的地方,他的腰被季冬的左手搂着,力道不大,季冬每顶一下,他的身体就像是要被撞飞出去。喉咙里堆积着呻吟,不敢喊出声,余秋只好咬着自己的指节,撑着房门的左手用力地蜷起手指,无法发泄出来的骚情被闷在身体里,又被季冬烧得滋滋作响,余秋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热化了。
电梯运行的嗡鸣声忽地又打破这场静谧的宣淫,季冬“啵”的一声把肉棒拔出来,被操开的屁穴合不上,张着一个圆乎乎的肉洞,露出里面靡艳的骚肉。
余秋委屈极了,身体里得不到抚慰的欲火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他从嘴里抽出手指,探向身后,插进饥渴的屁穴,又用指尖撑开红艳艳的洞口,泪眼蒙蒙地转过头,鼻子里全是酸涩的哭腔。
“小秋没有叫出声,哥继续操我,好不好?把我操坏也没关系,小秋想要哥的大鸡巴操进来。”
季冬没有说话,抓住余秋的手不让他挣脱,余秋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季冬就这么直接把他的肉棒顶了进去。
“啊!”
余秋尖叫出声,之后更是迎来近乎狂暴的操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又呜呜咽咽,却始终不敢叫得太过放肆。
季冬伏在余秋身上,一边用鸡巴狠狠地操他的屁股,一边把手指插进他前面的逼穴,勾着骚肉和淫水来回搅弄。
“既然小秋这么乖,那哥把精液射进小秋的屁股里,当做奖励,嗯?”
“好,哥射进来.....哈……射到小秋的屁股里…….”
余秋的身体烙着被季冬射精的感觉,他食髓知味,渴望季冬更多的抚慰和浇灌。
鸡巴抽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浇得肠壁痛快淋漓,射完精的季冬还馋着肉穴销魂的滋味,不舍得拔出去,就这么插着和余秋交换了一个湿濡的吻。
余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季冬侵占,骨子里都浸染着这人身上的烟草味,尼古丁撩拨着神经,隐隐作祟。
“哥,我还要。”
余秋伸手揉了揉挤在自己屁股上的两个卵蛋,即使刚射过两次,还是有些鼓鼓囊囊。
“哥全射给小秋,好不好?”
季冬“啧”了一声,拧了一把余秋的屁股:“上下两张小嘴都吃过了,哥还没喂饱你?”
“不是还有……”
余秋的声音轻下去,藏起浪荡却又露出一角骚情,红了耳根,在侧颈白皙的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季冬伸出两根手指,沿着滑嫩的阴唇摸进去,夹住肥嫩的阴蒂在指缝间揉搓。
“怎么,小骚逼也想让哥操一下?”
余秋不说话,只是晃着屁股,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大概是被季冬揉得舒服了,很快又沉浸在情潮之中。
季冬放开那块被他玩弄得又红又肿的软肉,亲亲余秋的耳朵:“转过身来,哥想好好吻你。”
肉棒从屁股里抽出来的时候,大股大股的精液就涌了出来,顺着双腿流了一地,余秋还没细想季秋在他身体里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就被翻过身子,脊背抵上坚硬的房门,理智和情欲都落入季冬湿热的唇舌之中。
季冬吻得动情,很快又硬了,他抬起余秋的一条腿,沾着精液和淫水的龟头一下子捅进湿软的逼穴里,缓缓抽插起来。
两人深深陷进这份柔情的温床里,每一下厮磨都被无限延长,谁都没有追求激烈的快感,仿佛彼此的触摸和亲热就已经足够带来极致的欢愉。
余秋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高潮的时候,季冬在他耳边落下一句情话,三个字,很轻也很重。
今夜没有月光,余秋躺在床上,看着沉睡在身边的季冬,伸手去触摸他的月亮。
那个时候,余秋没有回应季冬,呻吟和喘息盖过所有的话语,却远远不能表达余秋的心意。
我要怎么说爱你,就像蝴蝶究竟该如何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