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人超级喜欢这章,在我的XP上蹦迪,哈哈哈哈
-----正文-----
余秋从昏迷中醒来,身子还有些无力,行动并不方便,他偏过头,看见熟悉的床头柜,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房间。
视线再偏几分,就瞧见盛夏那张熟睡的脸。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却过分明亮,照着伏在床边的盛夏,映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余秋恍然想起那段不堪的时光,每个有月亮或者没有月亮的夜晚,盛夏都会在走廊的尽头等着他。
稚嫩的脸庞在夜色中一点点清晰,终于变成眼前的模样。
余秋盯着盛夏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叫醒他。
从床上起身,余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戴上了脚铐,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银色金属光泽。
落地的脚步还有些虚浮,余秋每走一步都带着桎梏的声响,他的指尖刚触碰到房门把手,瞬间落入一片阴影之中。
盛夏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身后,修长健壮的手臂撑在余秋身体两侧,将他禁锢在自己和房门之间。
“哥想去哪儿?”
薄凉的唇轻触耳尖,冰冷的字眼砸下来,让余秋僵住了动作。
但下一刻,那双手臂收紧拥住余秋,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要再从我身边逃走了,求求你……”
盛夏的声音虔诚卑微,炙热的呼吸烫着余秋脖颈间的血脉,跳动的脉搏发出细微的共鸣,拉扯着余秋的心脏,像是要让他一同感受这份痛得刻骨的情感。
“……我只是饿了。”
余秋没有挣扎开盛夏的怀抱,但是他的顺从让盛夏更加害怕。
他宁愿余秋冲他发火,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或者打他踹他,至少他还能感受到余秋的情绪,而不是像此刻,在他的怀里如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盛夏把余秋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忙着在厨房给他煮面条,但每个动作都要探头看上余秋一眼,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
“哥,我给你煎了一个荷包蛋,溏心的,快趁热尝尝。”
盛夏把面碗推到余秋面前,贴心地用筷子戳开那个荷包蛋,金黄的蛋黄流出来,还冒着热气。
余秋的手腕也被铐住了,还不至于影响行动,他从盛夏手里接过筷子,低头吃面。
他应该是饿的,可是食物进到肚子里,却引起反胃的感觉,一阵一阵地往外冒,没吃几口,余秋就扔了筷子,趴在桌上呕吐起来。
盛夏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跑过来安抚余秋。
“哥,你哪里难受?你不要吓我……”
盛夏跪在地上,哭着帮余秋擦掉嘴角的呕吐物。
“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恶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余秋连胆水都吐了出来,眉头紧皱,脸色惨白,话说出口连声音都在颤抖。
“烟,给我烟。”
盛夏记得余秋的床头放着一盒烟,在他的印象里,余秋是不抽烟的,但他顾不上考虑太多,连忙跑去拿来了烟。
余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颤抖着点上火,深吸一口,又被呛得咳嗽起来。
他不会抽烟的,但他需要季冬,哪怕只是味道。
盛夏还跪在余秋身边,脸上挂着泪,活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又无助。
但余秋知道,这只小狗有利爪,有獠牙,只要露出一点心软,就会把他撕咬得血肉模糊。
余秋又吸进去一口烟,然后喷在盛夏的脸上。
盛夏没有躲开,余秋给他的,他都欣然接受,痛也好,苦也好,他甘之如饴。
只是盛夏没有想到,余秋又落下来一个吻。
这个吻有些蛮横,大概是在泄愤,可唇齿却温柔。
盛夏仰头去回应这个吻,追逐余秋的唇舌,勾住想往自己的嘴里拖,可余秋不如他的愿,灵巧地推拒,下一秒又去舔他的唇角,吸他的舌尖。
吻是试探,是索取,也是安慰。
盛夏需要余秋,就像余秋需要季冬。
盛夏被余秋的吻撩拨得硬了,跪在地上,胯间的裤子却鼓起高高的一块。
余秋斜眼看他,抬起被镣铐拘束的脚,狠狠地踩在他勃起的欲望上。
“嗯……”
盛夏发出一声呻吟,痛苦却也享受。
他轻柔地握住余秋光着的脚,捧在掌心烘着,余秋用脚掌隔着裤子碾他的鸡巴,他也不抗拒,依旧是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护着。
香烟的味道渗入骨髓,余秋想自己应该是发情了,就像被点燃的烟头,情欲随着星火在呼吸间明明灭灭,跳动如同心脏。
余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盛夏,嘴里叼着烟,伸手扯开腰带丢在地上,又拽下裤子的拉链,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纯棉内裤。
“舔我。”
这是命令。
以往余秋用这样的语气和盛夏说话,大多都是“出去”,“滚开”,或者“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两个字如同烟花在盛夏脑子里爆裂开来,他的每根神经都被绚烂地引燃,血液热烈翻涌。他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去碰余秋。
“不准用手。”
盛夏被余秋的声音烫了一下,畏畏缩缩地收回手,低下头,听话地只用唇舌去触碰。
舌尖舔上柔软的布料,上上下下地来回舔弄,内裤上很快就洇出一片水渍,不知道是盛夏的唾液还是余秋流出的淫水。
腥臊的气息蹭上鼻尖,盛夏的喉头动了动,牙齿咬上内裤边沿,缓缓往下扯。
余秋那根稚嫩的性器弹出来,戳在盛夏的脸上,完全是勃发的状态。
盛夏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舔舔嘴角,怯怯地抬眼去看余秋,仿佛在征询主人的同意。
余秋什么都没说,盛夏等得急不可耐,也只敢用唇尖轻轻地碰碰那根肉棒,又去亲亲底下的两个阴囊,舌尖伸出半分,想要去舔那个瑟瑟颤动的逼穴,却也只是把灼热的呼吸喷到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上,独自咽下口水。
“哥,我可以吃你的鸡巴吗?我也好想……舔你的小逼穴……”
盛夏每一次逾矩的行为都要卑微地向余秋请示,可明明这人早就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
之前那些近乎跟踪狂的变态行为是他一厢情愿的狂热执念,单方面地如同夏日浓烈盛开的花,不管不顾地绽放,从枝头倾轧下来,铺天盖地。
放肆又低劣的小人,暗自爱得盛大。
余秋被热烈的爱意裹挟到几乎快要窒息,盛夏又兀自地让那些花凋零,铺在余秋的脚下,任他践踏。
余秋没有说话,只是叼着那支烟,眼神迷离,稍稍挺了挺腰,把自己的阴茎送到盛夏嘴边。
饥饿的幼兽等待得实在太久,在得到允许后迫不及待地将那一整个奖励吞吃下去。
柔嫩的龟头抵在喉口,被用力地吮吸,盛夏把余秋的整根鸡巴含进嘴里,舌头细致地舔过每一处青筋和褶皱,连底下的两个阴囊也不放过。
“嗯哼……”
余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头低喘,从鼻子里哼出颤抖的气息。
他快射了,大概在闻到烟味的时候就蠢蠢欲动,盛夏的撩拨和抚慰更是推他上了欲望的巅峰。
精液在喉头迸发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盛夏固执地全部咽下,泪水被刺激得从眼眶落下,可他却感觉幸福到要死。
阴茎从盛夏的嘴里退出来,他还卷着舌头去舔余秋性器残留的精液,一滴也不放过,又顺着肉棒一路舔到底下微微抽搐的阴唇。
高潮的刺激让逼穴里的肌肉跟着痉挛颤抖,里头的骚肉蠕动得厉害,盛夏只伸进去一点舌尖,就被勾着往里吸。
“嗯……”
余秋的阴道格外敏感,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他想着季冬,自己闷在被子里自慰,用手指插几下就能拉出丝来。尤其是在被季冬操过之后,尝过情事就食髓知味,光是被季冬看着就能淫水泛滥,打湿床单。
现在被盛夏的舌头搔着缠着,阴核又被他咬在牙尖慢慢地磨,双重刺激让他简直欲仙欲死,踩着盛夏的脚都不自觉的缩起脚趾,不受控制地用上力气。
“啊哈……哥,你踩得我好……好爽……”
盛夏的鸡巴涨得发疼,内裤早就被龟头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余秋的脚踩上去,痛得他额头发汗,可又如同饮鸩止渴般地在抚慰他的欲望。
余秋逼穴里的骚水被勾得流个不停,盛夏张开嘴包住整个阴户,里里外外地舔,又用舌头给他舌交,爽得余秋口水直流,嘴上那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余秋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季冬打来的电话,特意设置了专属的铃声。
余秋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推开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接起电话。
“哥。”
一个字,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盛夏仿佛冻得连骨头都在打颤,僵在原地。
“没什么,挺好的。”
余秋的嗓子有点哑,可能是因为抽了烟,又或许是因为刚刚才高潮过。
季冬听得出。
“哥,我抽烟了。”
余秋选择说出一部分的实话,他知道季冬不喜欢他抽烟,于是又乖巧地加上一句。
“想你,所以才抽的,就抽了半根。”
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盛夏身上,他背上的伤口已经很多年没有痛过,现在却疼得像是要了他的命。
“好,下次不抽……嗯啊……”
余秋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低下头,瞧见盛夏的头再次凑上来,伸出舌头快速地拨弄那颗已经被玩弄得鼓胀起来的阴核。
盛夏用牙齿咬住红嫩的小肉粒,扯出来又含进嘴里猛吸,余秋瞬时间感受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全身的力气被一下子卸去。
他拿着手机,双手被铐着,又没办法去推开盛夏,只能任凭他欺负。
盛夏赌气似的,还记着余秋的命令,不去用手,只是用舌头疯狂去舔余秋的逼穴,舌头戳进去,缠着里头的骚肉大口地吸,舔得骚水啧啧作响。
电话那头的季冬大概是察觉到了异样,沉默片刻,开口问道:“又在玩自己的小骚穴?”
余秋看向盛夏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有摇摇晃晃的火,余秋感觉那火已经烧到自己身上了。
“嗯……”
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季冬低沉的笑声隔着手机传过来:“和我说说,小骚逼流水了吗?插进去几根手指了?”
余秋看着盛夏故意放慢速度,舌尖沿着穴口一圈一圈地绕,像是要故意磨他。
“嗯……流了好多水……手指……插进去一根了……”
刚登上顶峰的快感跌落下来,余秋被摔得支离破碎,欲望从每一个缝隙溢出来,叫嚣着不满足。
“一根手指可满足不了你那个馋嘴的小骚逼,乖,再插进去一根。”
听着季冬的声音,余秋已经完全被蛊惑了,他朝盛夏晃着腰,主动把肉穴凑到盛夏的脸上,淫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蹭得他半张脸都是湿的。
“啊哈……好舒服……还要……给我……”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季冬说的,还是对盛夏说的,但余秋已经发了骚,盛夏怎么可能还忍得住。他发狠似的咬住余秋逼穴的嫩肉,舌头又快又狠地对着肉洞戳戳刺刺,仿佛一场剧烈的性交。
余秋毫不掩饰地浪叫,他想要叫给季冬听,想把自己的欲望毫不遮掩地暴露给季冬。
可现实却是愧疚,他的逼穴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舔着,给予他快感的人是盛夏。
一种背叛的恐惧折磨着余秋的理智,却在他的欲望上点了更旺盛的一把火。
余秋尖叫着高潮,只不过这一次,喷出骚水的是他的逼穴。
“真不乖,我的鸡巴还没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吗?等我回来,一定要好好地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骚逼。”
余秋已经听不太清电话里的季冬在说什么,他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目光涣散地望向窗外。
窗外没有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堆起厚厚的云,连星星也稀疏,余秋庆幸月亮没有发现他在偷情。
余秋脚下踩着的裤裆已经湿濡一片,盛夏只是舌奸着余秋,自己便也泄了一次。
电话被挂断,盛夏才起身抱起余秋往卧室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