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坐进浴缸的时候,里面的水就晃荡着溢出来,热水一波连着一波轻拍过余秋的下身,让他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呻吟。
季冬从身后揽着余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的两条腿太长,浴缸里塞不下,只能曲着放,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
余秋也不好受,整个身体都缩成一团,稍稍动一下都能蹭着季冬的下身,感受到他一点点变得坚硬的火热。
“硬了。”
季冬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余秋,总之余秋听得身体发烫,明明周围都是水,他却渴得要命,低下头,瞧见自己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没羞没燥地像是要得个释放。
“哥,你摸摸我。”
余秋说得很小声,但是浴室太小,所有的声音都被水汽放大,浮在空气中,欲望找不到落脚点,撩得人头昏脑涨。
“小秋想哥摸你哪里?”
季冬的话也像蒙着一层雾气,模糊又潮湿,他向来是直接的,强势的,攻占余秋的身体和理智,裹挟着余秋沉入情欲之中。
现在这般克制,简直像是把余秋悬在高空。
“鸡巴……哥摸摸我的鸡巴,还有小逼,也想让哥摸……”
余秋快把头没进水里了,季冬瞧见他后颈凸起的一块骨头,贴上唇细细地吻。
“我不在的时候,小秋会摸自己吗?”
季冬用右手握住余秋的阴茎,拇指从根部向上转着圈地揉,感受到手里的小家伙一点点膨胀,龟头涨得发红,左手的机械手指略显生硬地插进两片柔软的阴唇之中,抵着中间那颗小肉粒来来回回地搓。
余秋又爽又臊,说不出来话,靠在季冬怀里嗯嗯啊啊地喘。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平时都想着哥自慰呢?”
季冬明知故问,他在电话里听过好几次余秋自慰的声音,喊的全是他,放荡又动情。
“嗯,想哥狠狠地操我。”
余秋仰头去舔季冬的下巴,在医院待了两天也没怎么收拾自己,季冬下巴上冒了些胡茬,舌头扫过去有些刺痛,但余秋还是乐此不疲。
季冬突然重重地揪了一把余秋充血挺立的阴蒂,爽得他双腿一颤,直接在季冬手里泄了一回。
“哪里学来的?在学校里是不是也这么和人说话?”
这似乎是一种惩罚,但余秋只得了甜头,他有些沉迷在这种扮演游戏之中,像是意外捡到了一些春梦的碎片。
“哥猜猜,我在学校里是好孩子吗?”
余秋眯起眼睛,勾着季冬的机械手指,插进自己被揉开了的逼穴,两根手指,一硬一软,同时操着湿热的肉穴,推挤着浴缸里的热水往甬道里捅。
“哥,你插得小穴……嗯……好舒服啊……”
余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逼穴里的骚肉紧紧吸着两人的手指,穴口张开来,想要吃下更多,又粗又大的东西。
季冬配合地又插进一根手指,暂时夺了主导权,捅得肉穴噗噗作响,右手沿着小腹摸上来,抓住余秋胸前起伏的奶肉,大力地揉搓。
“好孩子可不会张开腿让人插他的小穴。”
季冬手上的动作粗鲁,落在余秋脸上的吻却温柔。
余秋的身体太熟了,在落到季冬怀里之前,就已经充盈着饱满的汁水,嗅着气味就足够勾人沉醉。
季冬心里有怨,却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
“谁还干过你的小骚逼?还是说,你也让同学摸你的奶子了?”
季冬揪着余秋的奶头往外扯,看着他的奶子被自己拽得变了形,听他喊疼,又温柔地抚慰。
“有多少人摸过你的奶子,嗯?”
季冬锲而不舍地问。
余秋化在季冬手上,张着嘴喘:“没有……他们,没有的……”
“小秋是坏孩子。”
季冬定了最终判决,忽地托起余秋的腰,龟头顶上那个被插得圆乎乎的肉洞,用力往里一撞。
霎时水花声和尖叫声炸起,余秋被捅得失了魂,在浴缸里扑腾,却被箍住腰狠狠地操干。
季冬毫不留情地操进余秋的逼穴,每一下都撞得穴肉扭曲,粗大的柱身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骚水流不出来,又被推进更多的热水,小腹涨得鼓了起来。
“好涨……哥,你捅得太深了……”
季冬按住余秋的小腹,干得更加猛烈,像是能隔着肚皮感受到自己的炙热。
“肚子要破了……要被哥的鸡巴捅破了……呜呜……”
余秋又哭又喊,身下的肉穴却绞得死紧,他觉着害怕,却想要更多,他是愿意被季冬干死的,死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里,死在季冬骨肉相连的怀抱里。
抵死缠绵。
这一次季冬泄得很快,大概是忍耐得太久,此刻又太过情动。
把精液灌进余秋的肚子,季冬没有退出他的身体,抱住他的双腿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带着人来到洗手台的镜子前。
“小秋对别人也会这么张开腿吗?”
镜子里的余秋双腿大敞,逼穴里插着季冬的阴茎,两片阴唇被揉搓得又红又肿,阴蒂也硬挺挺地鼓着,腿根被磨得斑斑驳驳,全又被季冬的手掐出深红的指痕。
余秋无助地摇头,伸了手臂遮住自己的视线,他不敢看,又怕又臊,镜子里暴露的是他羞耻的欲望和赤裸的情衷。
“看着镜子,看看哥在你的小骚逼里射了什么进去。”
季冬蛊惑着余秋,“啵”的一声把鸡巴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大股的淫水混着精液哗哗地喷,在洗手台上溅的到处都是。
“小秋尿了吗?怎么这么多水?”
“没有,嗯……啊!”
被灌进去的水一下子泄出去,逼穴深处得到释放,竟然直接来了一股潮喷,又泄出一股水,喷得镜子上的人影都模糊了。
“小秋的水真多。”
季冬被余秋浇透了,刚射过精的鸡巴瞬间又充血挺立,龟头顶着余秋紧闭的后穴磨蹭。
“哥教过小秋的,睡觉前要干什么?”
“要上厕所,要尿尿。”
潮喷的快感让余秋的理智出走,他像个孩子似的回答季冬的问题。
“小秋刚才尿干净了吗?”
余秋摇头。
“那哥帮小秋尿尿,好不好?”
“好。”
余秋还没搞清楚季冬的想法,又被他抱到马桶前,一个猛顶,龟头“噗”地捅进了屁穴。
“啊嗯!”
刺激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余秋在季冬怀里抖了两下,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小秋的屁股真紧,乖,自己摸摸鸡巴。”
“不行的,不能再射了。”
余秋抗拒着,却感觉屁股里的肉棒在往里一点点推进,破开窄小的甬道,直抵深处。
“我没让小秋射精,只是尿尿而已,尿给哥看,哥就抱小秋去睡觉。”
季冬放下余秋的一条腿,拉着他的手去摸垂在双腿间疲软的阴茎,冰冷坚硬的机械手指再次被裹进两片肿胀的阴唇里,压住充血的阴蒂,细细地搔着微张的尿口。
余秋被季冬干屁穴的动作撞得一颠一颠,只能踮着脚去够他。
粗壮的鸡巴像是嵌在肉穴里,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余秋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动。
季冬操得又重又深,撞在余秋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狭小的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刺耳露骨,余秋觉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奸了个透彻。
但季冬要的更多,他要余秋彻底的失控。
余秋的阴茎被自己撸硬了,马眼空虚地张开来,断断续续地喷出几小股透明的液体,再也射不出什么。
底下的阴唇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碰就疼,可偏偏逼穴里的淫水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余秋是舒服的,又疼又爽,他的尿道口被季冬干开了,伸进去半截指尖,胀得发酸,小腹阵阵地抽搐,敏感得可怕。
后穴里的肠肉剧烈收缩,挤出的淫水迅速被打成白沫,季冬操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知道余秋快到极限了。
“哥,要尿了,你放开我……啊哈……”
季冬没有退出余秋的身体,反而给他更加猛烈的操弄,连指尖也在尿口进进出出地干,他的腰像个疯狂的马达,仿佛不知疲惫,只知道大力地猛干小穴,丝毫不留情面。
季冬被自己的欲望杀死了,所以他身下的凶器也无情,他想要捅穿余秋的身体,剥开皮肤和肉体,挖出藏在最深处的灵魂。
在屁穴里射精的瞬间,季冬把手指拔了出去,强劲的水流从张开的尿口喷涌而出,淡黄色的尿液射进马桶里,连绵不断的水声彻底冲溃余秋的意识,他在季冬怀里边哭边尿,卸下全身的伪装和防备,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余秋被洗干净了抱到床上,季冬的床其实并不算大,两个成年人睡在一起,手脚都有些拘束。
余秋无意识地往季冬怀里拱,身子缩成一团,像是躺在母亲的子宫里。
季冬应了自己的承诺,不再折腾余秋,只是哄着他睡觉。
等到余秋睡熟了,他才偷偷起身,翻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杨絮迷糊的呢喃,随后是一声暴怒。
“你他妈有病啊,半夜三点多给我打电话!”
“小秋刚睡下。”
杨絮沉默几秒:“你俩搞到这么晚?小秋没给你干废了?”
“这方面不需要你操心。”
杨絮又沉默了。
但话在嘴边不吐不痛快,还是一股脑地倒出来。
“这事儿确实不该我操心,但是小秋在这方面真的是又迟钝又敏感。他住在我家,就套了件我的T恤,光着两条大白腿晃来晃去。还有我早上叫他起床,他在床上那个样子……”
季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直到杨絮冒出一句,“如果我强硬一点,在回去的车上,我就能要了他。”
“季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季冬没有回答,杨絮却说出了他心里的答案。
“小秋在这方面肯定被伤害过,而且很有可能是长期的折磨。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拒绝任何人的亲密接触,说难听点,他可以张开腿给任何人干!”
“杨絮。”
季冬叫了杨絮的名字,试图让电话那头的人情绪稳定下来,但是他自己的身体却因为压抑着剧烈的愤怒而隐隐地颤抖。
杨絮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了语气,才继续开口:“今天下午我约的人帮我找到了小秋当年在孤儿院时期,医院里的就诊报告,仅有的一次,你猜是什么?”
“流产。”
杨絮忍不住抢先说出口。
“两个月左右,胚胎已经成形了,非自然原因的流产。他的病历没有存档,只剩这份就诊报告,这意味着有人不想要这件事被发现。那个时候他才16岁……”
声音戛然而止。
杨絮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余秋特殊的体质,如果不是长期的发生性关系,几乎不可能怀孕。
他不敢想象余秋在孤儿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那里仿佛是一个吃人的洞穴,只要掉进去,就会被啃食得尸骨无存。
季冬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他迈着几乎脱力的步子走回床边,盯着余秋熟睡的侧脸看。
余秋睡的像一个孩子,是那样的干净纯洁,沾不得一点尘土。
季冬把他捧在心尖尖上,掉一颗泪都要吞进肚子里,怎么舍得让他在风雨里被打湿。
季冬没有想到,原来多年之后的重逢,站在自己面前的余秋早已经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