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向着3P前进!冲冲冲!
-----正文-----
瞧见鞋柜里没有盛夏的鞋子,余秋这才舒出一口气。
他和季冬在小时候的家窝了两天,大多时候都是在做爱,累了就抱在一起说话,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做,只是发呆。
艾子的电话简直是来催命的,公司里堆了成山的事务,余秋不得不从这片桃源梦乡里醒过来。
回来的路上,余秋才想起来盛夏还在家里等他,连忙发了条短信让他赶快回学校。
没得到盛夏的回复,余秋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直到此刻才终于放下心。
想着到底该怎么给盛夏道歉,余秋走进卧室,落入一个窒息的怀抱。
“哥,我好想你。”
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的空气凝固成块,压在余秋胸口。
盛夏从身后抱住余秋埋头在他颈间轻嗅。
“哥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盛夏仿佛是在撒娇,在哀求,在控诉,余秋把他抛下了。
盛夏不讲理地拉扯余秋身上的衣服,拽下他的裤子又去脱他的内裤,直到把人剥了个赤裸精光,才抬起头,把人转过身来,红着眼睛看他。
余秋全身都是纵欲的痕迹,季冬吃他的奶子,咬他的腋下的软肉,腰侧是深红的指痕,腿根是斑驳的牙印,下身敏感到连呼吸喷上去都会微微打颤。
盛夏脱下自己宽大的毛衣给余秋罩上,按着他在门框上接吻,好像这样就能遮起所有不堪的证据,又造一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温存。
敲门声响起,盛夏要余秋不去理会,依旧拖着他的舌头咬进嘴里吃。
余秋的抗拒砸在门板上框框作响,盛夏急红了眼,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人吃进肚子里去,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把余秋从他身边抢走。
“小秋,出来。”
季冬的声音落在门外,听上去不太愉悦。
“还有那个小鬼,别躲着了。”
盛夏愣了几秒,放开余秋的唇舌,在他侧颈上狠狠咬出一个牙印,才把人搂进怀里,开了门。
余秋坐在沙发上,上身的毛衣堪堪遮住赤裸的下身,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趾,两只耳朵红得发烫,不敢去看坐在对面的季冬。
身旁的盛夏搂着他,像是在宣誓主权,季冬看在眼里,越看越像一只护食的大型犬。
“我不在家的时候,小秋背着我养了条狗啊。”
季冬的身体陷在单人沙发里,翘起一条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冷峻利落地扫过面前的两个人。
他注意到余秋脖子上刚被咬出来的痕迹,眸子冷下去几分。
“狗,总比狼安全。狗会保护人,而狼只会想着吃人。”
盛夏用那双大眼睛瞪着季冬,大概是一种出于同类的直觉,他在季冬身上闻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强烈的占有欲。
“小秋喜欢狗,我们就养一只。不过得养被调教好了的狗,那种随便对人乱叫,甚至乱咬的狗,最好离远一点。”
季冬这话是对盛夏说的。
“到底是谁乱咬人啊?”
盛夏一想到余秋满身的痕迹,肚子里就一团火。
“人和狗,还是有区别的。”
季冬又冷冷地丢过来一句话。
眼见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个没完,余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们两个别吵了。”
余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季冬面前,乖巧地跪下来,却始终不去看他。
“哥,盛夏是我招惹来的。哥不在的时候,我不能没有盛夏,现在,我没有办法自私地把他推开。哥可以对我生气,不要怪他。”
盛夏冲过来,想要扶起余秋,却被他甩开手。
“你先回学校。等我想好了,会来找你的。”
“哥……”
盛夏的声音里充满委屈,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哥,你可不可以也先离开几天……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出乎意料的,季冬也被抛弃了。
但季冬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俯下身,在余秋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别逃避得太久。”
季冬走的时候,余秋跪在地上,心脏被揪得生疼。
盛夏不敢碰他,只是穿上外套,留了一句,“哥,我等你来找我”。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余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走进房间,在那张与季冬和盛夏都厮混过的床上躺下来。
心脏咚咚地响,耳膜都要被震碎。
余秋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月亮和太阳会同时出现,于是再也没有黑暗可以藏身,他的不堪与龌龊都会暴露出来,被鞭挞,被审判。
可他被月亮和太阳那样温暖热烈地照耀过,便再也无法置身黑暗之中。
季冬和盛夏不在身边,余秋几乎是泄欲一般地拼命工作,甚至连凌晨三点还在公司里加班。
他手上所有案子的进度都像被按下了加速键,艾子陪着他干了一个月,感觉自己已经减寿十年。
只是《破茧》这个case,余秋却迟迟没有开始。
艾子问起来,余秋只是说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模特。
“之前那个盛夏不行吗?”
艾子还没有放弃把盛夏推荐给余秋,她始终相信盛夏会是一个好苗子。
余秋陷入沉默。
是啊,盛夏的底子很好,也很符合《破茧》的气质,甚至他背上的纹身,简直完全契合了主题。
余秋惊觉,原来被困在茧中自缚的人是他自己。
即使从F大毕业已经过了很多年,余秋还记得清楚地记得教学楼的位置。
他来的时间不太凑巧,离下课还有二十几分钟,索性就站在走廊外面等着。
下课铃声一响,就有学生往教室外面冲。
余秋上前拦下一个男生:“同学你好,我想问一下你认识你们系的盛夏吗?”
那个男生笑了笑:“他可是我们系草,谁会不认识呀?”
“那他今天有来上课吗?”
余秋又问道。
“好像没有吧?”男同学想了想, “我听说他生病了,一直在宿舍待着呢。”
“生病?”余秋有些担心,“你能告诉我他住哪间宿舍吗?我是……他哥,想去看看他。”
余秋没想到有一天能自己会亲口承认他是盛夏的哥。
可是话说出口,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
反而心头仿佛有什么吊悬着的东西,终于落了地。
盛夏在宿舍闷了一个月。
余秋让他等,他也不敢打电话,只能小心地捧着手机,生怕错过余秋的消息。
敲门声响起,盛夏有些不耐烦地翻身下床,估计又是哪个粗心的室友忘带钥匙了。
可一开门,瞧见站在门口的余秋,盛夏愣在当场。
“我是不是还没睡醒?还是把自己睡傻了?”
盛夏也不知道是在问余秋,还是在问自己。
余秋没理会盛夏的犯傻,开口问他:“你生病了?”
“嗯,病了。”
盛夏不管不顾地把余秋拽进宿舍,反锁上门,把人压在宿舍门上,把头深深地埋进余秋的颈间。
“相思病,病得厉害,再见不到哥,我就要死了。”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盛夏早就病入膏肓,如果余秋真的没有来找他,至少他还能抓着这一点幻想熬过时间。
余秋瞧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憔悴模样,也心疼得紧,他抬手揉了揉盛夏的脑袋。
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自己,盛夏的头发长长了点,乱糟糟的一团,摸上去有些毛茸茸的。
余秋觉得手感挺好,就多摸了几下。
反倒是盛夏被摸爽了,蹭着余秋的脖子,又去亲他的耳朵,咬他耳后的软肉。
“哥,你把我摸硬了。”
盛夏把余秋抱得更紧了,用胯下鼓起的欲望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磨他。
余秋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释放过自己,此刻的他就像一团干草,盛夏的一点火星都能燎得他欲火焚身。
“别在这里……”
余秋还记得这里是学校的宿舍,门外还有学生讲话的声音。
在这里发情,确实不太像话。
但盛夏管不了那么多,他的余秋就在怀里,被他磨得一副发了骚的模样,还没摸进余秋的裤子里,盛夏就知道余秋肯定已经湿了,用手指随便捅两下,就能勾出淫水来,说不定用龟头稍稍用力一顶,就能直接插进去那个销魂的逼穴里。
一想到这些,盛夏就感觉自己身下的那团火都要烧到脑子里去了,余秋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抬手去解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粗暴地扒下来。
“哥湿得真快。”
盛夏伸了两根手指去摸余秋的下身,指尖刚碰上穴口,两片逼唇就带着湿滑的触感贴上来,盛夏用指间夹住两片软肉,细细地揉搓。
余秋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轻喘,但他还记着自己和外面的人只有着一门之隔,所以低声劝盛夏:“我们到床上去。”
但盛夏却很固执,余秋越是觉得羞耻,盛夏就偏要余秋含着这份羞耻与他共同沉沦。
“哥,我就想在这里操你,好不好?”
“别……”
余秋还在推拒,盛夏直接蹲下身子,分开余秋的双腿,把头埋进他的身下,张口咬上那两片早就被他揉肿了的阴唇。
“嗯啊!”
余秋发出一声惊呼,随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怕泄出更多的呻吟。
盛夏抬眼迎上余秋的目光,眸子里全是剧烈燃烧的情欲和炙热的深情。
余秋被融化了,只能如他所愿地落入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