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被操开了子宫口,下身又麻又酸,双腿直打颤,盛夏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把人抱到自己床位下的那张单人沙发上,简单地收拾了门后的一团狼藉,又跑过来抱着人哄。
“哥,我错了……”
盛夏跪在他那张过于豪华的真皮宿舍沙发椅前,低头认错。
此刻的余秋光着下半身,脚上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盛夏脱了,外套丢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还被盛夏蹭得皱皱巴巴。
余秋窝在沙发里,夹着双腿,但逼穴里那股蠢蠢欲动的骚痒却怎么都平复不下去。
他心里还气着,但瞧见眼前盛夏的这副可怜模样,骂人的话说不出口,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他。
但余秋那眼神落在盛夏眼里,和勾人没什么两样。
盛夏就这么又被余秋看硬了。
余秋瞧见他裤裆里的玩意儿又支棱起来,没好气地抬腿踹了他一脚。
“没出息的臭小子,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盛夏被余秋踹了,也不躲,伸手抓住他的脚,放在自己胯上,任凭余秋的脚碾着他鼓胀的欲望。
“想着哥呢,我满脑子都是哥,想操哥,每天都想。”
盛夏的眼睛里盛着满溢的情欲,情与欲,各占一半,各自汹涌,却同样将他吞噬。
“哥没有联系我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是想着哥熬过去的,每天晚上躺在被窝里,想着哥就躺在我身下,亲我,抱我,张开腿给我干,还求着我射在哥的小逼穴里,屁股也被我灌得满满的,缠着我不停地要我继续操你。”
盛夏说得露骨,余秋被臊得满脸通红,脚下用力,踩得盛夏发出一声低喘,眼神微颤,才继续开口。
“睁开眼,我又想着哥有没有好好吃饭,衣服穿得暖不暖,上班辛不辛苦,有没有一点点想我,会不会再也不要我了…… ”
盛夏说着,掉出一大颗眼泪,落在余秋脚腕上,“啪”的一声。
余秋被盛夏的深情烫了一下,他俯下身,吻掉盛夏眼睫上挂着的泪水,柔声安慰:“我不会不要你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
盛夏起身压上来,把余秋圈在沙发上,追着他的唇和他接吻。
盛夏说不出什么情话,他的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余秋稍有片刻的松懈,盛夏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一寸寸地搜刮着余秋口舌唇齿,又勾着他的软舌纠缠,拖进自己的嘴里又咬又吸。
两人的吻发出湿濡的声音,津液被舌尖牵出来又断开,又溢出更多。
余秋被吻得昏了头,陷进沙发里由着盛夏解他衬衫的衣扣,宽大的手掌探进去,捧着他胸前的一团乳肉用力揉搓。
盛夏的另外一只手绕到余秋的后腰,向下探去,抓着一瓣软嫩的臀肉就舍不得放开,恨不得把指尖都嵌进去。
“哥,你翘起屁股,让我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不要……”
余秋下意识地拒绝,他身体里还残留着之前的酸麻感,像块泡在水里的海绵。
“哥不是也想做吗?我的沙发都被哥的骚水弄湿了。”
盛夏沿着余秋的臀缝摸下去,指尖探进那个还没合上的肉穴,轻轻一勾,就扯出一股湿哒哒的骚水。
瞧见余秋的身子软了,态度也软了,盛夏立刻拿出撒娇的杀手锏。
“我幻想过的,在这张椅子上操哥。这说不定就是唯一一次让我梦想成真的机会,哥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果然,只要盛夏一撒娇求饶,余秋就拿他没办法。
“只能再做一次。”
盛夏让余秋用跪伏的姿势趴在那张沙发椅上,余秋的细腰软软地凹陷下去,白晃晃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底下两条长腿早就被骚水打湿,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盛夏热血直往身下涌。
“哥,你真好看。”
盛夏夸了一句。
这个姿势让余秋简直快要羞死了,他不用想也知道,盛夏嘴里的“好看”到底指的是什么。
余秋的逼穴被盛夏操成一个圆乎乎的肉洞,还没完全合拢,露出里面一点艳红的骚肉,滴着淫水,盛夏伸出舌头去舔,尝了一嘴的腥甜。
“嗯哈……”
余秋感觉到盛夏的舌头探进来了,舌尖勾着里面的骚肉来来回回地舔,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地抽插。
余秋被舌奸着,爽得直摇屁股,盛夏受到了鼓舞,用手指掰开穴口,舌头伸进更深的地方,戳戳刺刺,又干脆把手指也摸进去,一起操着余秋的逼穴,把他干得骚水直流,双腿直打颤。
“啊!”
余秋就这么直接喷了一次,弄得盛夏满脸都是他的淫水,连发梢都打湿了。
“哥的水可真多。”
盛夏眯起眼睛笑,用手擦掉脸上沾着的骚水,又用舌头把手上的骚水一点点舔干净。
“哥喜欢被我舔小逼穴吗?”
余秋不说话,盛夏就去咬他的屁股,左边咬完又去咬右边,两团白嫩的臀肉被他咬得布满牙印,可就是不碰中间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
“哥不说喜欢,我就不继续碰哥的小逼了。”
盛夏心眼坏得很。
余秋刚喷过一次,可还不痛快,他想被狠狠地操干,不仅仅是被舌头和手指,还想被盛夏胯下那根肉棒捅穿。
“喜欢的……”
余秋的声音羞得都在抖。
“我喜欢你舔我的小逼,但是我更想你用裤子里那玩意儿干我。”
盛夏的某条神经被拨动了一下,身下那根肉棒也跟着跳了一下。
但他还是装傻,趴到余秋背上,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我裤子里有什么?”
盛夏边说,边用下身去撞余秋大张着的逼穴,把人撞得摇摇欲坠,又抓着他的腰,两只手顺着腰线往上摸,伸进半扣的衬衫里,使劲地揉着他的两团奶肉。
余秋快要被盛夏揉化了,身子又被他撞得支离破碎,理智摇摇晃晃地掉出身体,只能任由盛夏牵引着坠入欲望的深渊。
“我喜欢你用大鸡巴干我……嗯……喜欢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啊!”
余秋的话结束在一声高昂的浪叫中,盛夏就这么毫无前兆地猛插进来,粗大的鸡巴捅开余秋被他舔湿了的逼穴,一下子就插进最深的地方。
两个人的身体早就已经契合过无数次,盛夏的肉棒一捅进来,骚穴里的软肉立刻就缠了上来。
盛夏的鸡巴又粗又大,干得又狠,逼穴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撑开了,每一块骚肉都被他干得直流骚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宿舍里回荡。
余秋也被干昏了头,一开始还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到后面就完全不管不顾地放声浪叫。
“啊哈……好快……骚穴要被干烂了……嗯啊……好爽……”
盛夏也操红了眼,双手箍着余秋的腰,没命地撞着他的屁股,两颗阴囊狠狠地撞在余秋的穴口上,被淫水浸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响,两团臀肉被撞得变了形,荡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白花花直晃人眼。
余秋的肉穴疯狂地蠕动,盛夏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嘴里喘着粗气,挺腰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原本就强健的肌肉此刻更是处于爆发的状态,余秋感觉身后的人像是变成了一台无情地打桩机,那根鸡巴简直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逼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他被干得流泪,又爽得流口水。
“啊……要喷了……又要喷了……呜呜……”
余秋边浪叫边哭,身上每个洞好像都在流水,他被泡在欲望里,像条小船晃晃悠悠,即将登上顶峰。
然而盛夏却突然放慢了操干的速度,扯着余秋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衬衫,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从背后拥着,又去抓他那两团被揉大了的奶肉,指尖夹住乳头,细细地磨。
“哥,你喊我一声老公,好不好?你喊了,我马上就让你喷。”
盛夏是贪婪的。
以前,他想着只要能碰碰余秋就好。
再后来,他碰到了余秋,就想着能干他。
真的操到余秋后,他又想在如此沉迷癫狂的时刻,从余秋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可等到余秋能喊出他的名字,他又贪心地想要一个称呼,要一个位置。
但是余秋摇头,他喊不出这样的话来,太过羞耻。
盛夏又放慢速度,却操得又重又深,他抓过余秋的手,摸上他的小腹,让他感受着肚皮被自己那根凶猛的鸡巴干出形状来。
“哥,我操到你这里了,刚才还要再深一点,可是你不让我捅进去了。”
余秋的全身都在颤,白皙的皮肤透出色情的绯红,情欲快要从他的身体里涨破开来,只差那么一点,但盛夏却始终在那个边缘拽着他慢慢悠悠地晃。
“快干我,嗯……”
余秋主动凑过去吻盛夏,盛夏接过他的唇舌,与他交换唾液,但温柔也近限于唇舌。
盛夏压低嗓子引诱着:“哥,你叫我声老公,或者,让我操进这里面,两个选一个。”
余秋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脸上挂着泪,眼睛里含着嗔怨,但更多的是装不下又满溢出来骚情。
终于他不得不向掌控着自己身体和欲望的盛夏妥协。
“老公,快干我。”
盛夏听见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他得偿所愿,于是吹扬着胜者的凯歌,肆意掠夺着这具臣服于他的身体。
放开余秋,盛夏让他恢复成跪伏的姿势,抓住他的屁股,绷紧全身的肌肉,猛烈地操干起来。
他发了狠,操得根本不知节制,好像真的要把人捅穿了才肯罢休。
余秋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撞碎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喊着。
“嗯啊……老公……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呜呜……要被老公干烂了……好爽……”
余秋胡乱地嚷着,双手抓着椅背,指甲深深地嵌进去。
那张沙发也快被盛夏掀翻过去,发出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盛夏在余秋的逼穴里猛插了几十下后,终于低吼着爆射出一股精液,比之前那次还要更加剧烈,持续了近半分钟才射完。
余秋被射精的快感一激,阴茎也跟着喷出一股水柱,那个被完全操开的小穴在双重高潮中酣畅淋漓地喷了一次,盛夏的鸡巴一拔出来,淫水就像尿了一样,混着精液哗啦啦地流下来,沙发,地上,溅到处都是。
余秋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低喘着气,宿舍里突然响起敲门声,吓得他差点从沙发椅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