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开了门,隔壁的室友站在外面,带着一脸的坏笑。
“兄弟,看什么片这么刺激呢?还外放,我在隔壁都听见了。”
盛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以为自己和余秋的事情被发现了,幸好这人以为他只是在看黄片。
“没什么,网上随便找了一部。”
盛夏随口扯道。
“我听着挺爽的呀,是不是兄弟,有好东西自己吃独食啊?快分享给我!”
盛夏听着这话,心想他怎么可能把余秋分享出去,只能找些话搪塞过去。
“行,我等会儿把链接发给你。”
几句话把人打发走,盛夏关上门,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瞧见躲在里面的余秋正坐在洗手台上,斜着眉眼打量他。
“平时没少在宿舍里看黄片吧?”
“绝对没有!”
盛夏两步凑了过来,搂着余秋就去亲他。
“我想着哥就够了,哥就是我的黄片,哥可比黄片色情多了。”
“我不信。”
余秋想起季冬在家里看的那些色情片,确实挺无趣的,但是季冬还是会经常在客厅里放着。
但季冬看色情片,目光却落在余秋身上。
他不能操余秋的时候,就幻想片子里的两个人是自己和余秋。
哪怕知道这件事后,余秋偶尔还是会吃那些色情片的醋。
他希望季冬只看着他。
现在,他又因为盛夏吃了黄片的醋。
余秋突然来了兴致。
“你说我比黄片色情,那我就演一部黄片给你看看。”
“怎么演?”
盛夏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当然愿意配合余秋做他黄片的主演,最好能演上一整天。
余秋让盛夏搬来一张椅子,等盛夏在椅子上坐下,他又用绳子把盛夏绑在了椅子上。
盛夏一脸不解。
“你就坐着,什么都不用干,看着我就好。”
“可是我想操你。”
盛夏有些委屈。
余秋眯起眼睛:“你看黄片的时候,能操到片子里的人吗?”
“可是……”
“闭上嘴,好好看着。”
余秋抬脚往盛夏裤裆上一踹,听见他一声闷哼,裤裆又快速地鼓起一个包。
“变态。”
余秋骂他。
盛夏“嘿嘿”地笑了两声:“我就是变态,哥刚才被一个变态操了两次,还被变态内射了,现在还要演黄片给变态看呢。”
余秋羞愤地瞪他:“你再说我就不演了。”
“那我不说话了。”
盛夏立刻乖乖闭嘴,但看着余秋的目光炽热如火。
卫生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余秋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演过黄片,每次瞥见那些片子,已经是两具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现在他一个人,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了。
盛夏看出他的无措,于是开口引导。
“哥,把腿分开,我想看你的小骚穴。”
余秋虽然怪盛夏话多,但有盛夏在,他总能安心很多,于是配合地张开腿,露出他刚被折磨惨了的下身。
盛夏在余秋的逼穴里猛干了一个多小时,射进去两次,虽然给他简单做了清理,但淫水混着精液沾得到处都是,最可怜的是那个被操肿了的肉穴,穴口被干翻开来,张开两指宽的圆洞,露出里面红艳艳的骚肉,还挂着亮晶晶的骚水,微微蠕动着,像是还没吃饱。
上面两片阴唇也被揉肿了,又红又艳,中间的阴核从两片肉里鼓出来,像是急切地渴望得到粗暴的抚慰。
盛夏看得眼眶发红,嗓子又干又涩。
“哥,你摸摸那颗小阴蒂。”
余秋把脚踩在洗手台上,让两条腿呈“M”字分得更开,两片阴唇发出“啵”的细小声响,张开来,里面的阴蒂就赤裸裸地露出来,像颗成熟的果实。
余秋把手摸上去,按住肉粒转着圈地揉,细软的腰肢也跟着晃起来。
舒服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来,余秋咬着下唇,想吞下这羞耻的声音,但盛夏却还听不够。
“哥,我想听你叫,你叫得好骚,我爱死了。”
受到盛夏的鼓舞,余秋才放开了声音喘。
“啊哈……好舒服……嗯啊……摸摸我……再用力点……”
“哥,我摸不到,你替我摸摸你的奶子,我喜欢哥的奶子,又白又软,好想吃进嘴里,含两下就化了。”
余秋跟着盛夏的牵引,右手磨着自己的阴蒂,左手摸上自己的奶肉,用力地揉搓,乳头都被他摸大了,从指缝里硬硬的凸出来,胸前的奶浪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看得人晃眼。
“哥的奶子真棒,爱死哥的奶子了。”
盛夏咽了咽唾液,继续开口。
“哥,你把屁股抬高点,骚水都流下来了。”
盛夏看着渴得很,他爱舔余秋的骚水,怎么吃都吃不够,但是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骚水流到地上。
余秋把自己摸爽了,屁股就开始流水,他放开被自己揉肿了的阴蒂,伸了两根手指摸进身下的逼穴里,插了两下,里面水声泛滥。
“好湿……”
余秋羞红了自己的耳朵。
“我摸哥的时候还要更湿呢,骚水堵都堵不住。”盛夏舔了舔嘴唇,“哥流的水又骚又甜,我越舔就流得越多。”
盛夏故意臊他,余秋就故意勾他,把逼穴插得噗嗤作响,骚水溅了满屁股,又流得到处都是,就是落不进盛夏的嘴里。
想到什么,余秋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牙杯架,问道:“这里面有你的吗?”
“那个黑色的牙刷是我的。”
盛夏喜欢黑色,衣服大多是黑色的,内裤也是,现在就连牙刷也是。
但余秋是他唯一喜欢的一抹白。
余秋伸手捞起那根黑色牙刷,当着盛夏的面,缓缓捅进自己的骚穴。
“嗯啊……”
牙刷毛又硬又密,磨着逼穴里的骚肉有种特殊的触感,余秋爽得蜷起脚趾,仰头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喘着气浪叫。
“哥,你别这样,我以后刷牙……”
盛夏说不出话来,这根牙刷估计以后再也不会被他用来刷牙了,但是他会天天含在嘴里睡觉。
余秋用牙刷干着自己的肉逼,一开始还只是在穴口浅浅地磨,被弄舒服了,他就更伸进去一些,用牙刷毛磨着里面的每一块骚肉,淫水被打成白沫,从逼穴里流出来的时候又黏又稠。
“啊……还不够……嗯哼……还要更粗一点……”
牙刷实在是太细了,余秋顶着骚心磨了一会儿,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急切地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身下那个不知餍足的肉洞。
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余秋又瞥见一个有些奇怪的东西,拿过来在手里看了几眼。
“这是什么?”
“我室友刚买的面部按摩仪。”
盛夏的室友在前几天不知道抽什么风,网购了一个面部按摩仪,用了两次又没了兴趣,打算低价卖给盛夏,被盛夏用一个白眼回绝。
他这张帅脸根本用不到这样的东西。
但是现在,盛夏看着余秋把那个按摩仪塞进了他的逼穴里。
他想着,现在不得不用高价向室友买下这个按摩仪了。
“啊嗯……哈……好爽……嗯……等等……啊!”
余秋原本只是拿着按摩仪在自己的骚穴里一进一出地干,但不知道一不小心按下什么按钮,逼穴里的按摩仪竟然开始转着圈地震动起来,缠着里面的骚肉一阵阵地抽搐。
这个按摩仪甚至还有发热功能,余秋感觉自己的逼穴热得可怕,像是要烧起来了,可是强烈的震动刺激得他的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爽得口水直流,双手握住按摩仪,死命地往肉穴深处捅。
“爽死了……嗯哈……要喷了……啊哈!”
余秋在盛夏面前,被他室友的按摩仪干到高潮喷水,他的双腿抖得像筛子,靠在镜子上失神地大张着嘴喘气,而那个按摩仪还插在他的骚穴里,嗡嗡地震动着。
盛夏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刺激又难过。
这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黄片都要更真实,更淫荡,更色情,他胯下的阴茎早就胀得快要爆炸,眼睛都看红了。
但是余秋明明就在他的面前,被情欲泡得烂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他怎么都吃不着,也碰不着。
他的牙刷,甚至是他室友的按摩仪,都比他先尝到这份淫靡的甜美味道。
“哥,哥,你抱抱我,蹭蹭我,好不好?”
盛夏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快要被自己的欲望磨疯了。
余秋的心比他的身子还要软,盛夏求他几下,他就招架不住了,颤抖着从洗手台上跳下来,一下子跌坐在盛夏怀里。
“嗯……”
肉穴里的按摩仪还在作怪,余秋把它抽出去,骚水就淅淅沥沥地浇了盛夏一裤子,泡得他那勃起的欲望更加鼓胀。
“哥,你用小逼蹭蹭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快烧起来了,难受得很。”
盛夏吻着余秋的耳朵,轻声哄骗。
余秋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手指都是软绵绵的,试了好几次才扯开盛夏的裤子拉链。
布满紫红色青筋的凶猛肉棒一下子弹出来,和余秋那根粉嫩的阴茎撞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余秋半垂着眼,两只手一起握住两人的肉棒,上下地磨蹭起来。
盛夏的欲望烫得可怕,余秋被烘得连骨头都软了,趴在盛夏肩上哼哼唧唧地喘,没几下就交代在自己手里。
但盛夏的肉棒还坚挺地硬着,被余秋的手涂满了他的精液,看上去更气势逼人了。
盛夏偏过头,蹭着余秋的脖子,继续哄他:“哥,你把屁股凑上来,让我磨一下你湿乎乎的小逼。”
“嗯,不准插进去。”
余秋的逼穴被操干了好几回,里面的骚肉又酸又麻,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好,我就在外面蹭蹭。”
听见盛夏的回答,余秋才一点点挪着屁股,坐到盛夏那根火热的鸡巴上。
“呼……”
饥渴了太久的鸡巴被穴口的软肉一下子包裹住,又被湿滑的淫水浸润着,盛夏发出舒爽的一声叹气,然后开始晃起腰,用鸡巴上的青筋小幅度地操着余秋的穴口,又把龟头嵌进前面的两片阴唇里,顶着阴蒂慢慢地磨。
“好舒服……嗯……”
余秋喜欢这种在高潮过后把身体浸泡在爱欲里的感觉,他揽上盛夏的脖子,侧着头和他接吻。
余秋是喜欢接吻的,像是一种在欢爱里的本能,操穴的动作太过激烈,酣畅淋漓,而亲吻始终温柔,轻而易举地就能造一片缱绻的梦。
盛夏这次的高潮来得很快,他实在是憋得太久,于是一沾到余秋就想要释放。
“哥,我快射了,射到你的骚逼里,好不好?”
余秋搂着盛夏点头,稍稍抬起屁股,盛夏猛地一挺胯,鸡巴插进余秋的逼穴里,射了个痛快。
余秋被内射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抱着盛夏喘,逼穴紧紧含着射进去的精液和盛夏软下来的鸡巴,好一会儿才从他身上离开。
解开盛夏身上的绳子,余秋被这只粘人的大型犬按在卫生间的墙上又亲了好几分钟,才清理干净身体,爬上他宿舍里的床,闷头睡过去。
盛夏也把两人弄得不堪入目的宿舍清理干净后,躺到余秋身边,拥着他做了一个旖旎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