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半夜醒了。
他睡得不太安稳。
大概是季冬用强奸这件事吓着他了,不过他心里也装着事儿。
他在之前已经找过盛夏,在几次仓促又忘情的性爱过后,他和盛夏好好聊了聊。
“盛夏,我其实很贪心。”
余秋窝在盛夏的沙发椅里,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把下巴轻轻地搭在屈起的双腿上。
“我等了我哥十四年,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到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再让他离开。”
“所以,你要放弃我吗?”
盛夏只是安静地站在余秋面前,低垂着目光,等待着他的宣判。
余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但是我没办法放下你。”
盛夏忽地抬起眉眼,好像抓到了一点希望的影子。
“人怎么会只有一颗心呢?”
余秋喃喃道。
“我把我的心给了我哥,又偷来你的心,装进身体里,它跳得那么鲜活,好像从来就在那儿一样。如果现在把它挖出去,我说不定会死的。”
盛夏走过来,在余秋面前跪下,虔诚如同一个忠实的信徒。
“哥,收留我的心吧,我的内脏,我的四肢,我身体的所有,都可以给你。”
余秋俯下身,在盛夏的唇上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吻,像是神明降下的福祉。
然后,他轻声说。
“请留在我的身边,从今往后,守着这颗在我身体里跳动的心吧。”
身边的季冬似乎还在沉睡,余秋看着他雕塑一般精美的脸,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这是余秋在儿时常常会做的事情,趁着季冬睡着的时候偷亲他。
那时的余秋还没开窍,所有的触碰都无关情欲,只是想要一些肌肤的亲近。
而季冬比余秋大了些,于是心怀鬼胎,余秋的亲昵对他来说是一种引诱,就像是伊甸园里悬在枝头的苹果,他所有的疏离和靠近都变得刻意,带着见不得光的心思。
余秋伏在季冬坚实的胸膛上,附过耳朵,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这里装着我的心。
余秋这样想。
余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心交给季冬的,或许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一颗种子,根系如同一半相同的血脉,在身体里生长得错综复杂,时至今日,已经无法剥离和剔除。
季冬身上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余秋靠得近了,就被那股味道撩得心痒难耐。
香烟会让人上瘾,大概烟草味也会。
于是余秋钻进被窝里,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季冬同样还在沉睡的欲望,隔着裤子用脸轻轻地蹭,没几下,反倒把自己的身子蹭软了。
季冬的睡裤连着内裤被余秋拽下一小段,他的阴茎暴露出来,沉甸甸地垂着。
余秋凑上去,被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浇了满脸,即使是在沉睡的状态,季冬的阴茎依旧带着不可忽略的强势,底下两个阴囊又圆又大,哪怕睡前已经在余秋的屁股里发泄过两次,此刻还是鼓鼓囊囊的,他的阴毛也旺盛,又粗又硬,用力干着余秋的时候,那些阴毛也会被挤进余秋的肉穴里,像一根根细小的触手,搔着媚肉酥痒难耐。
余秋光是想着被这根鸡巴操干的滋味,身上就已经烧起火来。
他压不住这股邪火,干脆饮鸩止渴,张嘴含住季冬的鸡巴,啧啧地吃起来。
余秋吃得太急,一下子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嘴里,连下面两个卵蛋也不放过,一起嘬进嘴里,上上下下全舔了个遍。
余秋吃了满嘴腥气,连呼吸都是季冬的味道,他感觉到嘴巴里肉棒一点点地胀大,满足地眯起眼睛,又把龟头吞得更深了一些。
季冬的阴茎在还没勃起的时候就塞满了余秋的半张嘴,现在充了血,龟头就卡进余秋的喉咙里,余秋不得不吐出两颗卵蛋,专心地吃那根勃起的肉棒。
余秋用舌头从下方托着季冬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嘴里,舌尖来来回回地沿着突起的青筋舔弄,分泌出来的口水来不及吞咽,全沿着嘴角溢出来,把季冬的阴毛全打湿了,黏糊糊地乱成一团。
余秋的内裤也湿了,被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打湿,粘在屁股上,他嫌难受,干脆脱光了,伸了一只手探下去,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吞吐着季冬的肉棒。
“嗯……嗯哼……”
余秋的嘴里塞着季冬的鸡巴,喊不出声,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两个舒服的音节。
他的手指嵌进柔软的阴唇里,转着圈地搓着里头那颗骚动的阴蒂,他把自己摸爽了,底下的肉洞微微张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骚水,余秋把细长的手指摸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最里面。
余秋吃着季冬的鸡巴,想象着这粗猛的家伙干进自己的逼穴里,手指也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在逼穴里来回抽插,一根不够,又插进一根,把逼穴操开了,又捅进第三根。
季冬的大家伙在余秋的嘴里已经完全勃起,余秋根本吞不下,只能含住龟头,舔马眼里流出的淫水。
季冬的淫水也带着很浓重的臊味,但余秋简直爱死了,舌尖探进马眼里,想要勾出更多来吃。
余秋吃得嘴巴都酸了,但还是舍不得吐出来,他努力吞下季冬的整根肉棒,龟头深深地捅进他的喉咙里。
以前季冬操他的嘴巴,总也不舍得插得那么深,怕余秋受伤,只是在他这张贪吃的小嘴里浅浅地捅个几十下,然后捅进他的骚穴里猛干。现在季冬睡着,余秋就放开了胆子和色心,主动给季冬做深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余秋既害怕又兴奋,一想到自己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季冬干到过最深处,余秋的身体就激动得微微颤抖。
他是愿意的,用身体接纳季冬的一切,和他融为一体。
余秋感觉到口腔里的肉棒跳动两下,龟头猛地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在喉咙里,他被刺激得眼泪鼻涕直流,却还是固执地不肯吐出季冬的肉棒,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吃进了肚子里。
射完精的鸡巴在余秋的嘴里软下来,余秋往嘴里伸了两根手指,刮出一点残留的精液,捅进自己的逼穴里。
他的骚穴已经牢牢地记住被季冬内射的滋味,不光是上面那张嘴,底下那张小肉嘴也想痛痛快快地饱餐一顿。
“哥,射给我……嗯啊……射在我的小骚穴里,射得满满的……”
三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余秋空虚的逼穴,他晃着屁股,蹭着季冬的身体,想要被这幅身体狠狠地贯穿。
余秋突然想起季冬睡觉的时候,会摘下他的机械左臂放在床头,于是又壮着胆子,从被子里探出身子,伸手去够季冬的假肢。
机械没有人体的温度,余秋抱住那支机械手臂,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烘热了,才试探着掰动两根手指,缓缓插进自己的逼穴里。
“啊哈……”
熟悉又异样的触感一捅进肉穴,余秋就忍不住喊出声来。
这是独属于季冬的触感,就好像此刻是季冬主动把手指伸进余秋的骚穴里在干他一样。
“好爽……哥插得小骚穴好舒服……小秋流了好多水……”
余秋真是一点都碰不得季冬,一碰就骚得发浪,淫水流了满手,半个机械手臂都被打湿了。
余秋怕弄坏了,慌忙伸手去擦,结果不知道触发了什么特殊机关,那支机械手臂突然开始震动起来,手指也毫无规律地乱动。
“嗯啊!不要……嗯哈……”
蜷曲的手指卡在余秋的逼穴里,勾着里头的骚肉胡乱拉扯,时不时地撞到深处的骚心,外面的手指正好抵住了从两片阴唇里挤出来的骚阴蒂,一波又一波的震动传过去,余秋的身体被搞得又酥又麻,他又不敢再去碰那个精密的机械,只能颤抖着大张着腿,极力压抑着呻吟。
“呃啊……”
余秋咬住被子,脚趾蜷得死紧,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骚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水,他居然就这么被一支没有意识的机械手搞到潮喷,甚至爽到直翻白眼。
“用我的假肢都能把自己玩到高潮,小秋可真是一个骚货啊。”
季冬的声音让余秋瞬间回过神来,可马上又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丢脸,于是转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掩耳盗铃般地装睡。
季冬按下一个开关,那支机械手臂瞬间安分下来,他拿起手臂接上,俯下身,抱住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的余秋。
“刚才吃哥的鸡巴吃得爽不爽?”
原来季冬早就醒了,默不作声地由着余秋边吃他的肉棒边捅自己的骚穴,还用他的机械手臂自慰。
余秋咬紧了下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幸好一切都发生在黑暗里,不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冬欺身而上,分开余秋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余秋湿淋淋的穴口,在他脖子和耳边落下一个个撩拨的吻。
“哥只喂了上面的嘴,下面的嘴是不是也想吃哥的鸡巴,嗯?”
余秋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这场睡奸游戏好像忽然间换了身份,主动权落在了季冬手中。
季冬自然是个知趣的人,余秋的身子已经被操开了,又软又湿,简直像一块悬在嘴边的烂肉,他怎么可能不将他拆吃入腹。
“小秋不拒绝,那哥就好好喂饱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
说完,季冬提腰狠狠地把鸡巴插进了余秋刚潮喷过的湿软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