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在酒店的套房住了快一个月。
期间杨絮来找过他一次,瞧见满地的空酒瓶和烟灰缸里成山的烟屁股,对他冷嘲热讽。
“怎么,被你家小兔子抛弃了?”
“有屁快放。”
余秋不在身边,季冬的瘾只能靠酒精和尼古丁来压制,他现在的脾气很不稳定,杨絮哪句话惹他不爽了,说不定真的会揍人。
杨絮也知道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敢再招惹他。
“小秋的事情,按照你的意思,我往孤儿院的方向继续追查下去,果然发现那个院长有问题,似乎是个性侵儿童的惯犯。我找过几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其中确实有被院长侵犯过的经历,不过只是短期的。孩子们出来之后,几乎都不太想回忆起在孤儿院里的事情,他们也不愿意作为证人去指控孤儿院院长。你知道的,大多数被侵犯的受害者不愿意再经历二次伤害。”
季冬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应该还有其他人。”
杨絮愣了愣。
季冬压抑着呼出一口气:“小秋曾经无意提到‘他们’,所以肯定不止一个人。”
杨絮倒吸一口冷气,最后狠狠地骂出一个“操”字。
季冬随手摸过桌上的半盒烟,点了一支,深深地埋下头。
“如果查不到人,就把那个院长抓了,打断手脚,再找一群人把他屁股干烂,他对小秋做的,加倍奉还。”
杨絮开口提醒:“这可是在国内,别把你在国外用的那套带回来。”
“那就先派人盯着,收集证据,再挖出其他人。”
季冬收起身上的戾气,但脸色依旧阴鹜可怕。
杨絮离开前,又问了句:“你现在和小秋在吵架?”
季冬没解释,只是淡淡地说道:“他会来找我的。”
余秋在季冬离开的那天晚上就收到他发来的短信,写了他住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余秋没回消息,但是却把那条短信烂熟于心了。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拜访者需要在前台提前致电确认。
余秋站在前台等着,内心有点忐忑。
前台小姐突然把电话递了过来。
“季先生说想让您接一下电话。”
余秋拿过电话听筒,放在耳边,就听见那头季冬低沉性感的声音。
“上来。”
仅仅只是两个字,余秋的骚穴就已经湿了。
走出电梯,余秋的身子还有些发软。
他不该在电话里听季冬的声音的,季冬是他沾不得一点的毒,深入骨髓。
房间在走廊的最深处,余秋的脚步越来越急促,等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呼吸带上了点喘。
房门虚掩着,房间里没有开灯,余秋小心翼翼地推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一阵浓重的酒气裹挟而来,带着余秋摔进宽大松软的床上。
“哥。”
余秋唤了一声。
“我不是你哥。”
季冬哑着嗓子,听声音就知道他肯定抽了不少的烟,身上的酒味重得呛人,比之前在余秋家的时候还要醉生梦死。
季冬把余秋扑进被子里,压着人接吻,吃他的唇舌,用牙齿咬进嘴里,细细地嚼,又用舌头勾着舔。
季冬向来吻得强势,余秋要不得一点掌控权,只能任凭他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侵犯掠夺。
“一个陌生人也能把你吻成这样吗?”
季冬放开余秋的唇舌,又去咬他的耳朵,呼吸喷进他的耳朵眼里,带着几分怒气和醉意。
“我是陌生人,你现在也能脱了裤子给我操吗?”
余秋被吻得软了身子,勾着季冬的脖子撒娇。
“你是我哥。”
“我不是。”
季冬狠狠地咬住余秋耳朵下面的软肉,听到他喊疼,才松开嘴,用舌尖一圈圈地舔。
“我是个强奸犯,现在就想干你。”
余秋不知道季冬又想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戏,但是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季冬,于是轻声应他:“嗯,好。”
余秋的顺从激起季冬心底压抑着的暴戾,他拽下余秋的裤子,没有做任何前戏,强行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掏出自己那根充了血的粗壮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余秋的逼穴里。
“啊!好疼!”
余秋被突然插进身体里的肉棒捅得差点丢了魂,逼穴里火辣辣地疼,又紧又涩,季冬每动一下,穴肉都被大鸡巴绞着来回地磨,快感交织着痛楚,不断地刺激着余秋的身体。
季冬抽了一只手捂住余秋的嘴,按下他断断续续的哭喘。
“嘘,你在被强奸呢,乖一点,不然我就干烂你的小骚穴。”
说着,季冬又加快了身下操穴的速度,一下一下地撞在余秋的敏感点上。
余秋被干得合不拢腿,声音堵在喉咙里喊不出来,身下的水倒是被插得噗嗤噗嗤地流。
“骚货。”
季冬骂了一句。
“被强奸还这么爽吗?”
黑暗里,季冬看不见余秋的脸,但是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被自己操开了,大张着腿,腰也配合着稍稍挺起,两条细软的手臂更是始终勾着季冬的脖子没有放开过。
季冬发了昏,抓起余秋的两条腿,向上折起,让他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把人按在身下没命地狠干。
“嗯啊……不要了……啊……骚穴要被干烂了……啊哈……”
余秋喊得越发骚浪,季冬在他的逼穴里重重地捅了百十下,长久没有发泄的欲望一涌而出,直直地灌进余秋的肉穴里。
射完精,季冬没有拔出他的鸡巴,还是插在余秋的身体里,伸手捞起他的腰,抓着他的两瓣臀肉,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拍在余秋的屁股上,激得他的逼穴又是一阵抽搐。
“屁股放松点,我现在要捅你的屁穴。”
“不要……”
余秋轻声抗议。
结果屁股上又落下两个响亮的巴掌。
“谁让你拒绝的?再说‘不要’两个字,我就把你身上的每个洞都捅烂。”
季冬又凶又狠,一手掐着余秋软嫩的臀肉,另一只机械手摸索着往那个紧窄的后穴插进一根手指。
余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季冬又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骚货,屁股里面怎么这么湿?喜欢被打屁股,嗯?”
季冬说完,黑暗的房间里响起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夹杂着余秋带着哭腔的呻吟。
余秋的屁股被打得又疼又爽,屁穴一个劲地蠕动收缩,像一张小嘴不停吸着季冬的手指。
季冬把机械手指一插到底,扣着深处的肠肉大进大出,骚水沿着指缝流了满手,他又沾了些,挤进去第二根。
“嗯……好涨……”
机械手指原本就比正常的手指粗一些,两根一起捅进去,屁穴的小洞就被撑开了,里头的淫水随着季冬搅弄抽插的动作一股股地往外流。
“流这么多水,真他妈骚。”
季冬低声咒骂一句,抬起余秋的屁股,把再次勃起的阴茎从他的逼穴里抽出来。
“妈的,吸这么紧,还想我继续干你的骚逼?”
季冬的鸡巴一拔出来,他射进去的精液就哗哗地往外流,还没吃饱的逼穴像是舍不得似的,不停地收缩,想要留住这些精液,又像是想再尝尝这根大鸡巴的味道。
但是季冬现在想干余秋的屁穴了。
于是他用鸡巴在逼穴外面磨了几下,蹭满自己的精液和余秋流出来的骚水,然后龟头对准那个微张的后穴,“噗嗤”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屁穴被操开的刺激让余秋发出一声惊叫,在季冬怀里抖着身子射精。
季冬不给余秋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机会,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掰开,挺腰开始猛干。
“好疼!不要……呃啊……”
季冬的鸡巴太大了,以前他耐心地扩张后再插进去,余秋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现在只是简单地用手指捅了捅。
余秋一直喊着让季冬停下,但季冬却是越干越狠,屁穴里的肠肉被他磨得像是要擦出火星来,脆弱敏感的肉壁快被捅破了,疼痛和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交叠着沿着脊椎骨直冲大脑。
季冬没有给余秋回应,只是发了疯似的操干他的屁股,余秋此刻才真的在恍惚中生出一种自己正在被强奸的错觉。
他开始挣扎,双脚不断地踢在床上,被子上,用手推拒着压在身上的季冬,甚至狠狠地咬上季冬的肩膀。
季冬忍着疼,皱着眉头,身下操穴的动作慢了些,但依旧凶狠,余秋的屁穴又湿又热,他虽然抗拒着,但肉穴却却缠得紧,死死绞着季冬的鸡巴,龟头泡在淫水里,又胀大了一圈,顶着深处的骚心又重又深地操干。
余秋被恐惧和快感来回拉扯着,越陷越深,仿佛快要被吞噬殆尽,只剩下本能,一声声地哭喊着。
“哥……救我……哥……哥……”
余秋一直唤着季冬,让他不得不心软下来,停下操穴的动作,退出他的身体,在欲望濒临爆发的顶点,抓住他的两条腿,把鸡巴插进夹紧的腿根里,快速地磨了几十下,把精液射在他的肚子上。
季冬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拥着余秋。
“哥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秋抱着季冬抖,鼻子一抽一抽的,也不说话。
季冬抬手开了灯,才发现余秋的眼睛都哭种了,脸上全是泪水。
看见季冬的眼睛,余秋极力克制的情绪一下子崩溃,把脑袋埋进季冬胸膛里,放声大哭。
季冬听着余秋的哭声,心疼得紧,后悔自己不该和他玩这种没心没肺的强奸游戏。
余秋是最怕这个的,季冬明明知道,却还是被酒精和尼古丁冲昏了头,想拿这个来激他。
季冬暗骂自己是个畜生。
于是这个畜生抱着人又亲又哄了两个多小时,又把人抱去浴室,洗干净了身子,让酒店的服务员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子,才被允许重新捡回“哥”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