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
这篇是第一次写双性,不搞3P还是有点可惜的,所以最后还是搞了一章哈哈哈哈~
感觉双性还是蛮有意思的,所以又搞了一个新坑,指路隔壁《囚鱼囿海》,不过这篇不定期更新,还是会主更《何旗有幸》的。
最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感谢所有读者的喜欢,今后我也会努力多写文的!
-----正文-----
余秋回去后发了一场高烧,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几天。
盛夏也不去上学,就在床边陪着他。
季冬也把后续的事情交给了杨絮,在家专心照顾余秋。
余秋这天醒来的时候,正赶上落日,血色的夕阳拉扯着最后一点余晖,而远处深蓝色的天幕被割出一道银色的口子,清冷的月光倾斜下来。
余秋很少能有闲情欣赏这样的景色,往常这个时候他总是在忙着工作,也是托了这场病的福,才能瞥见这一幕绝景。
身边的盛夏趴在床沿睡着,原本高大的身躯蜷缩做一团,眼底也泛着淡淡的青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这几天盛夏几乎是不分昼夜地照顾余秋,余秋在睡梦里又哭又喊,盛夏不会哄人,只能抱着他,陪他一起哭。
即使换了季冬陪护,盛夏也不敢松懈,实在是熬不住了,才趴在余秋床边眯上一会儿。
余秋下了床,替盛夏扯过窗帘,下一刻,就落入一个紧裹的拥抱。
“不再睡会儿吗?”
余秋把身体放松下来,软软地靠进盛夏的怀里,这让他觉得很安心。
盛夏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余秋的颈窝,深深地嗅着他的味道,沾了满鼻子情欲的毒。
“我的小太阳醒了啊。”
余秋感觉到顶在自己后腰的坚硬,轻声调侃了一句。
“没事,很快就下去了,哥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盛夏这个年纪该是精力旺盛的,但他不敢去折腾现在的余秋,这人像是从窗外飘进来的一片云,要是握得用力点,就会散了。
但余秋却从盛夏的怀里出来,让他坐在床边,在他的双腿间跪了下来。
“哥……”
盛夏一开口,全是小心翼翼的欲望,一如既往地狂烈又克制。
余秋没说话,只是扯开盛夏的裤子,张嘴含住他勃发的阴茎。
余秋很少给盛夏口交,这更像是一种求欢或者讨好,面对盛夏,他永远都不需要做这些。
但此刻,余秋只是想抚慰盛夏的情欲。
舌尖搔着柱身一圈圈地打转,余秋吃了满嘴的腥臊,又吞下更多。
余秋把盛夏的鸡巴吞得很深,龟头卡进喉咙里,小口小口地吸着,舌头托着沉甸甸的肉棒,来来回回地舔,每根突起的青筋都没有放过。
盛夏爽得直喘粗气,他想干进余秋的喉咙深处,但又怕伤着他,只能压着他的舌头用力地磨。
“哥,我想干你……好想狠狠地干你啊……”
盛夏捏住余秋的下巴,在他的嘴里大进大出,始终不敢操进深处,只能顶着余秋的脸颊,操出一个明显的鼓包。
余秋的两颊都被盛夏操酸了,嘴巴合不上,口水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沿着脖子滑下去打湿衣领。
身体里的骚情被一点点榨出来,余秋感觉到原本虚软的身子透着一股子躁动不安,想被狠狠地撞碎,融进另外一具身躯里。
余秋伸了一只手,探进裤子里,他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硬了起来,底下的骚穴也已经吐出一点湿润的淫水,指尖很轻易地就能拨开两片阴唇,嵌进那个微张的肉洞里。
余秋搔了自己几下,淫穴就含着手指不肯吐出来,他只能夹紧双腿,让自慰的动作不那么明显。
盛夏动了情,满眼都是余秋那张脸,盯着自己的鸡巴在余秋嘴里进进出出地操干,没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动作。
余秋把手指捅得更深了,指根都插进骚穴里,搅着淫水,勾着骚肉一下一下地抠。
瞧见余秋满脸的荡漾的表情,盛夏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把肉棒从余秋嘴里抽出来,瞧见他伸进睡裤里的手,一把拽了过来。
余秋的两根手指上挂着湿淋淋的淫水,都能扯出丝来。
盛夏射出舌头,在余秋的注视下把那些骚水一点点舔干净。
“哥真的是太坏了,背着我偷偷玩自己的小骚穴,都湿成这样了,怎么不让我进去捅一捅?”
盛夏说完,拉着余秋的手,把人再次拽进怀里,脱了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宽厚的手掌覆上来,罩住整个阴户用力地揉搓起来。
“我给哥摸摸,摸舒服了,哥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不好,我还病着。”
余秋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地软下来,两腿大大地张开,好让盛夏能摸到他身下所有的地方,那两片阴唇被盛夏揉得变了形,沾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化作黏糊糊的一团。
盛夏咬住余秋的耳朵,低声开口。
“那我就轻轻地操,哥也别喊出声,我们偷偷的,不让别人知道。”
“不想让谁知道,嗯?”
季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正抱臂看着床上腻歪的两人,眼底染着一抹深色。
“哥……”
余秋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不让季冬看见自己这副在其他男人怀里沉迷情欲的模样。
但季冬走了过来,那只机械手压上他的膝盖,右手直接摸进余秋那个流水的肉穴,两根手指律动着来回搅弄。
“怎么湿成这样?病了,还有精力和小狗玩?”
盛夏被季冬叫做小狗,心下不爽,舔了舔余秋的耳朵,也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
“啊!”
余秋惊呼一声,敏感的骚穴一下子插进来四根手指,着实有些吃不消,穴口被绷紧成薄薄的一圈,箍着作怪的手指,似乎要濒临极限。
“不要……你们两个……拔出去,要插坏了……”
余秋的身体挣扎起来,但被季冬和盛夏夹在中间,所有的抗拒都显得那样徒劳无功。
“哥的鸡巴那么大,小秋都吃得下,只是四根手指而已,没事的。”
季冬靠得更近了,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余秋的双腿,左手空出来,伸进余秋的睡衣里,去摸他的奶子。
盛夏暗自和季冬较着劲,手指插穴的频率和他错开来,余秋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很快就被两人的手指推上高潮,抖着腿喷了两人这一手。
“我也要摸哥的奶子。”
盛夏瞧见余秋的睡衣一拱一拱的,就知道季冬肯定又占了便宜,于是干脆扯开余秋的衣领,露出他一边的胸膛,抓着他的奶子,故意揉得又凶狠又色情,像是和季冬挑衅似的。
平时一个人就够余秋受的了,现在被两个人玩弄着,余秋早就承受不住,跟着情欲地浪潮随波逐流。
余秋揽上季冬的脖子,主动献上缠绵的吻。
“嗯哈……操我……”
季冬一边回应着余秋的吻,一边安抚他的情绪。
“乖,要是太累就不要了,哥摸摸你就好。”
“不要,操进来……我想要……”
余秋咬季冬的唇,吃他的舌头,又小声地央求。
季冬哪里招架得住,和对面的盛夏交换了一个眼神。
盛夏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更想余秋能舒服,于是又舔舔余秋的后颈,问道:“哥,让我操你的小屁穴,好不好?”
其实盛夏此刻说什么余秋都会答应,他的耳根早就被盛夏舔软了,都不用骗的。
盛夏把手指从余秋的阴穴里抽出来,摸进后面那个更加紧窄的屁穴,肉洞又热又软,被盛夏插了几下,里面的骚肉就绞上手指不肯放开。
余秋刚哼出一个舒服的音节,季冬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就抵上了前面的骚穴,“噗”的一声狠狠地捅了进来。
余秋瞬间爽得头皮发麻,眼皮一翻,阴茎里猛地射出一道白色浊液。
季冬不给他缓神的机会,抓着他的腰开始在他的骚穴里猛干起来。
“啊哈……好大……好爽……嗯啊……”
余秋晃着腰配合着季冬操干的动作,身下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病着,但这具身体却比平时还要敏感脆弱,所有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哪怕只是一个吻,都能激起快感的涟漪。
耳边响起余秋的一声声浪叫,盛夏听红了眼,再也按捺不住,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缓缓捅进余秋的后穴。
“呃啊!不要!会坏的……”
余秋感觉到身下的两个肉洞都被撑满了,肚子涨得可怕,他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两根柱子上,动弹不得。
“你们……不行的!嗯哈……会死掉的……”
余秋怕了,推着身后的余秋,又去咬面前的季冬。
“出去!”
余秋的声音带上哭腔。
盛夏马上就心软了,可他的鸡巴还硬着,余秋的肉穴太舒服,又紧又热地吸着,他实在是不舍得拔出去。
季冬了解余秋,他这人总是胆小的,但他更了解余秋的身体,他知道这副身体的极限在哪里,余秋是贪这份情欲的,只是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季冬愿意做这个坏人。
低下头,季冬吻住余秋的唇,把他抗拒的声音全堵在嘴里,身下操穴的动作又放开来。
“呜呜!”
余秋挣扎了几下,感觉到后穴里的那根肉棒也开始动了起来。
两根粗大的阴茎像是达成某种默契,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操起两个肉穴,隔着薄薄的一层肠肉,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膨胀的欲望。
余秋被两个男人胁迫着一次次地推上快感的高峰,他害怕跌落下来,他知道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他曾经在那样的深渊里苦苦挣扎过。
那些不堪的记忆碎片再次涌进脑海,余秋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
“别怕,我在。”
季冬轻声的一句话,像是一束光,刺破那片深渊的无尽黑暗。
余秋的意识渐渐清醒,他感受到自己被拥进两具炽热的身体里。
一个是他的月亮,一个是他的太阳。
余秋又恍然想起在黄昏那个瞬间在窗外见到的景色。
日月同辉,正如此时此刻,他的盛夏和季冬,从始至终,都守着他。
“哥,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盛夏拥着余秋,沿着他的侧颈,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余切被两个男人吻化了,从那座高峰上摔下来,没有坠入黑暗的深渊,而是两个温暖的怀抱。
季冬更进一步地挺进,龟头抵上那个更加隐秘的小口,试探着戳戳刺刺。
余秋的腿根都在打颤,他对这种快感又渴望又害怕,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应该拒绝,但最终还是向他的太阳妥协了。
“哥,操进来吧。”
季冬吻掉余秋眼角的泪水,狠狠地一挺身,终于破开深处逼仄的隐秘小口,操进余秋的子宫里。
余秋在两人的怀里抖着,又哭又喘,身体被推挤着起起伏伏,操干得摇摇晃晃。
宫口死死地卡着季冬的阴茎,他只能小幅度地在子宫里抽插,而插在后穴里盛夏却是发了狠地顶弄,像是要在余秋的身体里再干出一个洞来,也操进他的子宫里。
余秋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身下湿哒哒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子宫被操开后,那种酸麻感更加明显,两个肉穴里的水像控制不住似的一股股地往外涌。
季冬想射了,他哄着余秋:“哥射在小秋的子宫里,好不好?”
余秋迷迷糊糊地应他:“嗯,生个小季冬,陪着我。”
季冬笑了笑,狠狠地撞进余秋的身体深处,把精液灌了进去。
季冬退出来后,盛夏独占了余秋,抓着人在怀里拱了几十下,也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
射完精后,盛夏还不肯放人,搂着余秋撒娇。
“哥也给我生个小盛夏,好不好?”
余秋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盛夏刚发泄过的鸡巴一下子又抬了头,他让余秋翘起屁股趴下,龟头顶上那个被季冬操开后还没合拢的肉洞,猛地一插到底。
余秋差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抬起头,对上季冬胯下那根半软着的阴茎,舔了舔嘴唇,把嘴凑了过去。
季冬轻笑一声,揉了揉余秋的脑袋,挺起腰,把自己的鸡巴顶进了余秋的喉咙里。
余秋从法庭里走出来的时候,手还在微微颤抖,好在一切都有了结局。
季冬和盛夏全程都在身边陪着他,倒也不至于那么害怕。
杨絮的车就停在路边,几人约好了庭审结束之后一起去吃火锅。
杨絮看着后视镜里在后排挤做一团的三个大男人,调侃道:“你们三个有必要这么腻歪吗?一刻都不能分开啊?”
余秋夹在中间,左右为男,他想去前排坐着,身边这两位偏又不让。
盛夏丢出一句:“司机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杨絮有些不服气。
季冬也轻笑一声:“大概单身狗话就是多吧。”
杨絮被惹急了,脚下一个刹车,把车在路边停下了。
“再说一句你们都给我……”
“呕!”
余秋呕吐了一声。
季冬立刻皱起眉头:“你怎么开车的?”
杨絮只好服软:“行,我的错,天大地大,小兔子最大。”
话音落下,余秋又干呕了一声。
“等等,不会吧?”
杨絮冒出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
季冬和盛夏对上了视线,又同时看向杨絮。
“去医院。”
“去医院。”
杨絮只好立即调转了车头。
越过车窗,杨絮瞥见远处的残阳如火,而月亮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冒出了头。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