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的客厅里。
姬老爷子不怒自威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瞪了一眼,低着头,倔强地拖着一身的伤痕,勉强站直了身子的这位刚刚认领回来一个月的孙子。
“姬文啊,还不快给爷爷认错。”年轻漂亮的女人,轻轻扯了扯少年的校服衣服,低声催促着。女人叫姬敏儿,是他血缘上的亲姐姐。如果说这个所谓的家里,少年最讨厌的人,不是那个处处眼高于顶的养子姬子昌,而是这个为了讨好姬子昌处处找他麻烦的‘亲姐姐’。
“我没有犯错。”少年没有给这个假惺惺的女人装好人的机会,冷声回答。
“什么没错?你刚转学进新学校,就和同学打架,以前是怎么被管教的?”姬敏儿毫不掩饰的满脸嫌弃,说话的时候,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眸却是有意无意的飘向沙发的另一边。
“我没有打架。”穆文捏紧了发白的手指,突然抬起,指向那个好似发着光的方向,“他,他可以给我作证。”
姬子昌正事不关己的,坐在姬老爷子的不远处,悠然自得的摆弄手机,似乎心思完全没有在这场家庭纷争之上,忽然成了焦点,无奈地挑眉,在少年紧张的目光之下,微微点了点头,懒懒道:“单方面被打而已,确实算不上打架。”
对于穆文来说,天大的错事。在姬子昌面前,不过就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等到客厅里的人都散了,穆文拦住了男人回房的路。
“有事?”姬子昌冷哼。
“我。。那,那个。咳,谢谢你。”少年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了好半天,才勉强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
“哦?”男人勾唇向前一步,猛地把少年挤在了墙角,单手撑着墙面,紧贴着少年的耳垂,痞笑着问:“是准备好要以身相许了吗?”
三个月前的一个雨夜。
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对不起,姬少爷。有个人突然倒在咱们车前面了!”司机慌慌张张的,连声向男人道歉。
“下去看看死了没。”男人的声音冷冷的。
“子昌。。唔嗯。。唔唔。。舒。舒服吗。。唔嗯。。”娇滴滴的满是勾引之意的女声,在他的胯下响起。
“技巧还是太差了,继续舔。”男人不悦地狠狠拧了一把姬敏儿娇艳的脸蛋,哑声道。
“嗯啊。。啵。。嘶哈。。唔唔。。唔嗯。。”女人乖巧的轻轻点头,鼻孔轻轻息合了几次,睫毛颤抖着,紧闭美眸,吃力的把小嘴张到最大,死死包裹住口中的硕大。美丽的脸蛋几乎变形,好在被长长的黑色卷发盖住了大半,被调教了无数次的软舌讨好的缠绕上去。
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托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下端两颗饱满的囊袋,揉捏按摩挤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脑袋,被撑裂的唇角里,不断的流下一股股淫靡的来不及吞咽的腥臊浊液。
柔软的口腔壁,卖力的收缩着,施展出浑身解数的在挤压着,被唇瓣包裹在里面的紫红色龟头,和无论她如何努力,才含进小嘴里的男人的那一小截粗长的鸡巴。
“唔!唔唔!。。唔呕。。呕嗯。。”忽然她的头发被男人狠狠的扯在手里,一提一拉之间,她便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口腔和喉咙的控制权。
“忍着点儿。”男人大手一揽,将失神的女人完全控制住。双腿猛地搭在她娇弱的肩膀上,狠狠夹住她的脑袋,令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滚烫鸡巴,连根捅进了女人的紧致湿润的喉咙里。
姬敏儿只感觉一阵眩晕,早就被操得没了知觉的咽喉部的嫩肉,被鸡巴突如其来的闯入,就像是身下淫穴里那层薄膜被鸡巴狠狠捅破了一样。又痛又麻,她甚至有些感动的想哭,感动她终于被子昌的这根鸡巴再次破处,感动她的身体竟然还隐藏着这一处处女膜。
直闯喉底的极致深喉,使她差点憋过气去。好在,她也并非第一次伺候子昌,再缓了一会儿神之后,便努力喷张着两只鼻孔,想要用鼻子呼吸。只可惜,她的鼻子,也已经完全埋进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
伴随着长发被姬子昌紧紧的拽在手里,她的小嘴和喉咙就像是男人的飞机杯一样,被迫的被控制着前后的晃动。插进喉咙深处的鸡巴,也在快速的胀大着,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姬敏儿吊着白眼,双目失神,只感到脖子正被子昌的大腿死死夹住,喉咙根里正堵着子昌的鸡巴。训练有素的红唇,依然紧紧的包裹着滚烫的鸡巴,软舌无意识的在口腔里左右摆动着,一下下从龟头前端的怒睁着的马眼处扫过。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感知。
姬子昌眯眼享受着自己跨下腥臭的鸡巴,在女人狭窄紧致的口腔和喉咙里抽送的快感。猛烈的快感在快速的积蓄,直到只差临门一脚。
突然,下车去查看的司机不是时机的气喘吁吁的打开车门,紧张地恭敬道:“少爷,那个少年。。啊!对。对不起。少爷,大小姐。”咣,车门又被自知犯了大错的司机,慌里慌张地重新关上。
姬子昌黑了脸,而那胯下被鸡巴操到将要窒息而死的姬敏儿,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了大部分浓精之后,捂着胸口,被男人突然喷射而入的浓精,呛得狼狈不堪的干呕着咳嗽起来。
雨下得很大,雨水冰冷的拍打在少年的脸上。
姬子昌双手插兜,衣冠楚楚的走到他身边,对身后颤颤巍巍地为他打着伞的司机问道:“叫救护车了吗?”
“少爷,救护车和警车马上就到。”司机赶忙回答。
“恩。把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交给警察。”男人撇了一眼身上并没有血迹,显然并不是因车祸而倒地的少年,蜷缩着昏迷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时候,被操得小嘴和喉咙都没了知觉的姬敏儿,勉强整理好性感的连衣裙,柔软的小舌不舍得浪费唇角未干的浊液,慢慢的将它们舔进嘴里,品咂着滋味,忍着喉咙的剧痛,小心地咽了。
“咦?他的模样。。看着怎么。嗯。。有些眼熟?”女人原本娇媚的嗓音,此刻哑得难以辨认。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姬子昌痞笑着回头看她时,尴尬着红着小脸,迅速住了口。
“确实有些眼熟。”男人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