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谢良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小腹处的伤口被纱布一层层的包扎住,已经不再淌血。而沈君山正坐在他的病床边,应是因为太过疲乏,脑袋趴在他的身侧小憩。
“你醒了?”显然沈君山睡得很浅,谢良辰这边刚刚动动手臂,他就猛地抬起头站起来,手忙脚乱的去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水杯递到他嘴边,柔声道:“医生说没伤到要害,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都说了。。咳。死不了。”谢良辰的声音有些沙哑,小腹处的疼痛还是让他微微皱眉。
想到还要在医院躺上几天才能下床,不禁让他想起来那个伺候他伺候得很是称心的舍友,这种情况下还不见顾燕帧,着实没有道理,于是挑眉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君山,抿唇问:“顾燕帧呢?”
沈君山明显被问得身子一僵,脸色一暗,避重就轻道:“其他人还需要继续参加训练。教官只批准我一人留下照顾你。”
谢良辰狐疑地抿唇点头,重新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半响,在他半睡半醒之间,被角被沈君山轻轻地掀起一点,在顺着缝隙快速的钻进去一只温热的大手之后,被角又被很快的落下盖好。
那只手有微微的颤抖,手心缓缓的沿着似乎已经睡熟的男人的大腿,小心翼翼的向上向内的滑动。
直到指尖碰触到男人内裤的边缘,才猛缩了一下,却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修长的指尖重整旗鼓,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轻轻抵着被其包裹住的还未苏醒的欲望周边轻轻磨蹭。
在感受到内裤之下的温度和硬度,在不容忽视的快速升高变大之后,原本还胆大包天的手指猛地再次想要缩回去。
“自己点的火,自己灭。”谢良辰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只是唇角微微弯起,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紧紧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手,把他按回跨间的那处火热之上。
沈君山被人现场抓包,顿时胀红了俊脸,一时之间不知是该解释挣开,还是该放弃挣扎选择顺势而为。只是纠结了一瞬间,他便做出了选择,他咽了口唾沫,哑声道:“好。。”
之后,棉被之下的大手开始大胆起来,灵活的指尖寻着内裤的边缘,便快速的挑起边缘,钻了进去。谢良辰胯下那根已然有了些起色的鸡巴,就这样被他握在了手心里。
沈君山身体微微前倾,却是肌肉紧绷着,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而粗重。那只温热的大手,凭借着同为男人的本能,正讨好的握着谢良辰逐渐变得坚硬似铁的鸡巴上下的套弄着,指腹也有些技巧的探索到鸡巴顶端的马眼周围,绕着圈的揉捻打转按摩。
在触碰到一丝湿润和粘稠之后,更是信心倍增,不知不觉的握住手里那根更加火热的肉棒,有频率的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
然而,他的手再次被闭着眼享受的谢良辰抓住,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上下套弄撸动鸡巴的动作,疑惑的默默等待男人的指示。
“用嘴。”谢良辰哑声命令。
短短的两个字,轰的一下轰的沈君山一个激灵。他呆呆的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回应。
只是这次躺在床上的谢良辰似乎没有多少耐性,只是愣神的功夫,沈君山就被男人突然的一拽,身子一歪扑倒在了床上,脑袋则不慎刚巧庄在了男人小腹的伤口处。
“嘶。”谢良辰被撞得皱眉嘶了一声。
“对,对不起!良辰你伤口没事吧?我这就去找医生来。。来。”沈君山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把棉被掀开,想要检查包扎好的伤口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给我含出来。就没事。”谢良辰失笑,猛地扣住了他的脑袋,压在已经从内裤里露出头来的鸡巴上面,戏谑道。
沈君山的鼻尖刚巧埋在谢良辰浓密卷曲的阴毛里,唇瓣则是紧贴着鸡巴前端圆滚滚的硕大龟头,仅仅在几秒钟的思想战争之后,他就妥协了。
青筋暴起的鸡巴上面,还残留着浓郁的汗味和腥骚味儿,之前因为谢良辰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小解也是由他亲自红着脸,拿着尿壶接出来的。此时的鸡巴上面还沾着一些尿渍。
神奇的是沈君山对这股骚臭味儿,非但没有感到排斥,反而还有些喜欢。
在他认识谢良辰之前,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怎么可能会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给一个男人舔鸡巴口交。可是在认识了谢良辰之后,他却不只一次的想象过,甚至梦到过。
是的,这虽然是在现实中,他第一次用嘴如此低贱的伺候谢良辰。可是在梦里,他已经多次的如此服侍伺候过他了,梦里,他甚至对谢良辰身上的每根体毛都了如指掌。
他缓缓伸出舌头,施展着他曾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的动作。灵活的软舌开始慢慢动作,先是从鸡巴的底端向上沿着青筋脉络滑动,每当滑动到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时,就张开唇瓣,将龟头含进口中,像是婴儿吮吸乳头一般用力吸吮,同时藏在小嘴里的软舌也适时的向马眼孔里面挤舔。
“嘶。。没想到你的嘴这么骚。”在听到谢良辰的调侃之后,沈君山的眼底竟浮现出一丝欣喜。他吐出龟头,软舌在龟头与棒身的交接处冠状沟里一圈圈的勾舔扫弄。他掌握着频率,不必谢良辰多言,就能凭着鸡巴的轻微变化,而精准的采取下一步动作。
他伸长湿漉漉的软舌,在龟头上面绕着圈舔吮几遍,又转头向下一直舔到鸡巴的根部。之后,一只手扶着粗长的鸡巴对准唇瓣一截截裹进喉咙里,另一只手则伺候着轻轻抚摸着鸡巴下面悬着的两颗饱满的卵蛋。同时耸动着脑袋,嘴唇卖力的吞吐含裹着,让粗长的鸡巴在他的口腔里快速抽送驰骋。
沈君山紧紧闭着眼睛,感到口中的硕大已经充分湿润和坚挺,才轻轻吐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滚烫的鸡巴被他紧紧的贴在脸颊上温柔磨蹭,将上面的唾液和精水全都蹭在了潮红的脸颊红上。
“骚嘴怎么停了?”谢良辰本已箭在弦上,跨下的舌头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势必引起了他的不悦。于是单手向下粗鲁的抓起沈君山的短发,强行令其仰起俊脸,抿唇冷声问。
“唔。良。良辰。。医生说你。。你需要休养。”沈君山此时的状态看起来更是狼狈,他的俊脸红得像能滴血,眼底艰难的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和理性。看起来他也忍耐的极为痛苦,胀得滚烫的鸡巴就在嘴边,马眼里的清亮精水黏糊糊的与他的唇瓣相连,拉出一条不断的银色丝线。
“操。休养个屁!”谢良辰既好笑又好气,凭他此时精虫上脑的状态,若是不射出来,才会反而伤害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