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的清晨格外寒冷,好在昨夜并未下雪。
两人经过了昨晚的‘运动’,摩擦取暖,这才没有全身冻僵。谢良辰睁开鹰眸,正好对上沈君山幽深的探寻的目光,不免勾唇调侃:“怎么?也爱上我了?”
沈君山猛地躲开两人相碰的目光,俊脸一红,讪讪的叹气道:“油嘴滑舌。昨晚的事,只当是咱们互助自救。以后不要再提了。”
谢良辰挑眉,没有回应。而是站起身,整理好衣裤,重新查看陷阱周围的情况。
“咦?”一个穿着厚厚的黑布袄,肩上斜挎着一支猎枪的猎户的十六七岁少女,突然出现在陷阱上面,先是捂嘴惊呼了一声。然后向身后摆摆手,就有一条麻绳被人丢了下来。
两人互视一眼,虽有些疑虑,但上去好比窝在陷阱里无计可施来得好些。于是纷纷抓住绳子,借力使力爬了上去。
原来少女身后还有一位四十上下的猎户男子。谢良辰和沈听白一边拍掉身上的尘土,一边向这对猎户父女真诚的道谢。
由始自终,中年男子只会用手比划,原来竟是个哑巴。而那少女倒是能说会笑,就是言语颠三倒四,许是在大山里待久了,没有与外界的人接触,有些疯傻。
沈听白面露不忍,想提议带他们父女二人回城,在厂里为他们安排个活计做工。在谢良辰不动声色的捏了他的手腕示意危险之后,才默默地咽了回去。
果然,两人刚刚告辞转身,就被那个猎户从身后偷袭。谢良辰想要回击,却觉得一阵头晕,原来是那麻绳上竟然沾着迷药。
谢良辰从昏睡中迷迷糊糊的转醒,见自己正赤条条的躺在一张零零碎碎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大红色的棉被,只是四肢依然无力,难以动弹。微微转头四处均没有看见沈听白,猛地眯起鹰眸怒问道:“你们是谁?跟我一起的那人呢?”
猎户只是笑眯眯的指了指旁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大红棉袄的少女,唔唔了两声。
少女则腼腆一笑,走到床边,羞涩的说:“俺听说女人都得给男人生娃娃。你是俺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想给你生娃娃。”
谢良辰眼角一抽,盯着对面不像对他们有敌意的猎户父女,反应了半响才把经过想通。原来不只是少女有些疯傻,父亲亦是个脑子与众不同的傻子。
“我的同伴呢?”谢良辰抿唇,既然是在与傻子对话,自然就要与普通人不同,顿了顿,他继续黑着脸问:“没有他在,我没办法让你生娃娃。”
猎户不解的眨眨眼,还是摸着脑袋点了点头,又向外比划了一下,很快便从屋外像拎一只小鸡一般,将沈听白给拎了进来。
谢良辰见沈听白俊脸被冻得发青,红紫的嘴唇用麻布死死堵住,手脚也全被一条麻绳捆得动弹不得,好在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只是满是沾着白雪。应该是被猎户直接丢在了屋外的雪地里,任他自生自灭。
“把他放开。生娃娃需要他的帮忙。”谢良辰皱眉,抿唇诱导。那猎户却不肯再听话了,只是无声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一脸羞涩的少女,低着头,绞着手指,开口为谢良辰解了惑:“你别骗俺爹。俺知道要生娃娃,只有一个男人就够了。”
看来,还不够痴傻。谢良辰暗自叹气。
他凝视了一会儿,被麻绳捆在木椅里动弹不得的沈听白。以及随时可以掐断沈听白的脖子的站在木椅旁的,傻傻盯着这边两眼一眨不渣的猎户。不得不抿唇点头,算是应下了这场迫不得已的可笑性事。
“来吧。。吃了精,就放了我们。好女孩说话得算话。。”谢良辰轻叹一声,颇有种英勇就义的样子。闭上眼,抬手拎起少女的小脑袋,猛地压进胯下。
少女两颊绯红,颤抖着睫毛,很是顺从的张大了唇瓣,收好牙齿,将那臭烘烘的圆滚滚的龟头唔唔嗯嗯的含裹进了小嘴里。小舌头还无师自通的缠绕了上去,来回的摆动。
“用小嘴去舔舔前面的小孔。”谢良辰想要速战速决,没有压抑欲望,哑声教导。
少女吐出小嘴里含裹着个龟头,轻轻点头。乖巧的伸出软舌,先是舔掉龟头前端的马眼孔里,溢出的几滴粘稠清亮精水,砸吧砸吧味道,似乎还很喜欢。便情不自禁的继续蠕动着软舌,听话的往小孔里面钻。
“嘶。”谢良辰被少女青涩的讨好服侍伺候得闷哼一声,本没有多少性致的鸡巴,也应声本能的变得壮大和可观起来。
然而,他的闷哼声却吓了胯下的少女一跳。少女迷蒙着美眸,收回了软舌,傻傻的仰起小脸,不知所措的仰视着谢良辰。
眼神先是落在谢良辰的滚烫鸡巴上,青筋暴起的硕大阳物被她的小手轻轻托起,抵在唇边。那最前端紫红色的龟头中间有个小孔,小孔里正溢出几滴黏糊糊的精水,她知道这精水的味道,因为刚刚才被她舔进小嘴里品尝过。
她潮红着脸,眼神里满是水雾,眼神一点点小心的向上移动,略过谢良辰小腹之下的那片浓密阴毛,是紧致的腹肌以及中间的肚脐。肚脐不深不浅,周围也长着几根稀疏的汗毛,象征着他欲望旺盛。
再往上,能看见男人坦露的胸膛,和两枚小小乳粒。眼神在此处转了转。又向上瞧见了那性感的喉结,和紧抿的嘴唇。
“看够了?”头顶传来谢良辰不满的慵懒嗓音。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发根一痛。被男人拎着头发,从她黏糊糊的小嘴里抽出胀大了几圈的鸡巴,双腿抬起,露出屁股下面的暗红色屁眼。又将一只脚踩在少女的背上,令她猝不及防的低伏在地,抿唇道:“小骚货,钻下面去给我舔舔屁眼。”
少女闭着眼,仰着脑袋,手脚并用的又往前挪了挪,这才将脑袋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两只小手顺从的轻轻掰开谢良辰的臀缝,伸长软舌钻了进去。
她呜咽着,舌头绕着臭烘烘的屁眼扭转蠕动几圈,直到将那处舔得湿漉漉黏糊糊,才红着耳尖,试探性的卷着舌尖一点点挤进屁眼里。小嘴发出络绎不绝的滑腻唾液的吞咽声,和软舌与谢良辰屁眼间摩擦,而传出来的粘稠的啾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