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少女跪趴在地上,以极其下贱的姿势,摇尾求宠般的,时刻未停的唔唔着埋头在谢良辰的屁股下面,用舌头去伺候着钻进屁眼里蠕动。
谢良辰则身子后仰,半眯着鹰眸,抿唇享受着屁眼里那条软舌如泥鳅般的蠕动。
少女唔唔着,像是品出了好处,软舌更是往谢良辰的屁眼深处里钻。伴随着一刻不停的扭动,磨蹭着他屁眼里的嫩肉,吸出来不少的黏腻肠液。
她也不嫌骚也不嫌臭,软舌蠕动着,鼻息一张一合的,整条舌头都钻进了屁眼里面还不够,舌根还卖力的在屁眼周围的褶皱上面磨蹭。好像越是磨蹭,越令能让她止痒似的,滋遛滋遛的十分享受的边亲边舔边吸边吮。
谢良辰瞧着胯下的少女若有所思,身上迷药的药力渐消,他忽的俯身将少女捞进怀里,几下扒了个精光,抱在床上。
“良辰!”眼神一直黏在他身上的沈听白,红着俊脸惊呼出声。却还没说出下文,就被同样眼神黏在谢良辰身上的猎户在胸口打了一拳,又用手比划着,示意他若不闭嘴就掐死他。
少女本来正跪在地上埋头钻进他屁股下面,被男人屁眼里的肠液刺激得直哼哼。忽然身子一轻,就被脱得光溜溜的扔上了床,仰躺着。紧接着就见男人屁股一抬,坐骑在了她的一对柔嫩的肉乳之上。
胸前丰满肉弹的两颗酥胸,在谢良辰大手的粗鲁蹂躏和幽深的鹰眸凝视之下,顶端的粉色花蕊竟颤抖着战栗着绽放着挺立起来。
“小骚货。”谢良辰抿唇,粗长的鸡巴顺势闯进这对滑腻的肉乳之间,圆滚滚充血的龟头也重新抵在了少女湿漉漉的唇瓣上,眯眼磨蹭了几下,哑声命令:“含着继续舔。”
少女虽是痴傻,却也知羞。之前小脑袋被压在了谢良辰的胯下,瞧不清楚男人的神情,便还能一心一意的蠕动着小舌专心伺候。
此时仰躺在木床上,睁眼便能瞧见谢良辰眯起眼,似享受又似有些不耐烦的英俊之姿,她竟一时不会伺候了。只是傻傻的迷迷糊糊的仰视着坐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口鼻呼吸间满是男人私处鸡巴和屁眼里的浓郁腥臭味道。
或许真是少女怀春,她再是痴傻,也难逃少女心思。竟不知不觉的从心底涌出一股暖流,心跳加速,腿心处也似乎有了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让她无师自通的暗暗夹紧了腿心,偷偷磨蹭。
只是谢良辰没有给她细细品味那股酥麻感的时间,他不悦地伸手按住少女的小脑袋,鸡巴向前一送。
少女也很是懂事,慌慌张张的顺从的张开了小嘴,唔唔嗯嗯的含裹住了捅进嘴里腥臭龟头,不忘伸出小舌缠绕在上面舔来舔去。
“嘶。”谢良辰眯眼闷哼,双手狠狠抓揉着掌心之下的圆润肉乳,前后摆动着屁股,顶着跨间的滚烫鸡巴,在少女娇嫩的乳沟之间进出穿梭。
同时死死扣住少女的小脑袋,当每次向前挺跨之时,穿过乳沟的龟头全部送进少女黏糊糊呜咽着的小嘴里捣弄几下,再抽回来,抵着那肉乳之巅的粉色乳头磨蹭。
直蹭得少女嗯嗯直叫,竟然一个激灵,被她无意识狠狠夹住的腿心处一阵颤抖和抽搐,迷迷糊糊的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这回够了吧?”谢良辰好笑的勾唇,猛地停下了动作。抽回了还未射精的鸡巴,显然只想哄骗这对猎户父女放人,并没想真的操到爽快为止。
“不行!”却没想到这痴傻的少女却像开了窍。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仰起小脑袋,就重新含裹住了粗长的鸡巴。而且她天赋异禀,竟能够将谢良辰的粗长鸡巴,含裹进喉咙里大半截,唔唔嗯嗯的放松着喉咙和小嘴,权当自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一般快速的上下耸动着。
“。。是你自找的。”谢良辰眯起蓄满情欲的鹰眸,闷哼一声。一双大手狠狠握住胯下的肉乳肆意的揉捏了几下,屁股从她的胸口抬起,泰山压顶般从上而下的,对准少女的小嘴一送。
青筋暴起的鸡巴便连根捅进了少女热乎乎的小嘴里。之后谢良辰眯眼,抱住挣扎不开的少女的小脑袋,在那呜咽着的口腔里狠狠的抽送了起来。
直操得少女的嘴边溢出黏糊糊的白沫,紧闭的双眸翻起了白眼,鼻腔息合着差点没了气儿。才松开马眼,滚烫的鸡巴跳动着,插在喉咙根儿的嫩肉深处又狠狠磨蹭了几下。
“咽干净。就能生娃娃了。”谢良辰也不恋战,就这样抵住她喉咙深处,马眼一松,一股股粘稠浓精对准黏糊糊的小嘴喷射而入,脸色不红不白的说着哄骗傻子的假话。
“唔唔。。咳咳咳。。唔。。咳咳。。”少女被操嘴操得早就失了魂儿,却压抑着咳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射精小嘴里的浓精。心里喜滋滋的想着:俺也能给男人生娃娃了。
过了好半响,依然仰躺在木床上的少女,才缓过气儿来,粉红小舌下意识的将流到唇边的几滴精液,舔进小嘴里吞咽了。忍着嗓子眼儿里火辣辣的疼,羞红着小脸,从床上爬起来,抖着指尖将衣服重新穿好,对那边傻傻的依然劫持着沈听白的猎户父亲说:“爹,放了俺男人的同伴吧”。
猎户父女喜滋滋的到外屋,给两人做饭。
屋子里又静下来,还是被莫名其妙的劫持了‘精液’的谢良辰,尴尬的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把那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红着耳尖的沈听白先是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想什么呢?我是说那个明黄色的袋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昨晚天色太暗,没有看清楚。
沈听白这才胀红着俊脸,点点头,眼神闪烁着,把袋子从怀里掏出来,很快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金印便滑了出来。
谢良辰接过金印,拧眉仔细的看了看,随后将金印在险些惊呼出声的沈听白的手背上,用力一按。
红色的印痕很快显示出来。两人面面相觑。竟然是皇帝的金印!怪不得那群日本人锲而不舍追杀他们!
沈听白脑中浮现出那个年轻人的沉声嘱托:“沈会长,为了国人,拜托了。”又小心翼翼地将金印放回怀里,神情凝重问道:“良辰。怎么办?”
谢良辰思索良久,显然内心也颇为震动,最后也只得抿唇:“先收好,回去再说。”
自从皇帝下台后,紫禁城里的一些宫女太监没了管束,经常监守自盗。虽说很多宝贝都流了出来,只是,他们竟然已经胆大到连皇上的金印都敢偷。日本人究竟用了什么诱惑他们,连民族节气都没了。
此地不宜久留。